也根本不可能让她标记她。
可是现在似乎……为了真相让底线一步步在降低。
然而，临时标记而已，她还付得起这样的代价。
如果什么代价都不付就能得到真相的话她理所当然也是愿意的。
但是她知道这并不可能。
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 现在既然能付出临时标记的代价就能让慕染信任她，她并不会吝啬付出这样的代价。
更别说……慕染现在的情况其实很危急, 并不能继续往下拖了。
如果还不帮助她的话很可能……她会彻底将腺体废掉了。
到时候那可是真的麻烦了。
这是绝对不能够的事情。
也因此，她现在也是不得不和她建立临时标记的伴侣关系。
“所以……是准备了什么更好吃的给我吃？”慕染见她这么久都没有反应忍不住问道。
“你喜欢我信息素的味道吗？”温雪致缓缓将自己的头发给拨开露出颈后的腺体，但是并没有立即让她看见。
“我……你裹在我身上差点让我窒息的味道吗？”慕染好奇问道。
“……是。”
“喜欢的。”慕染几乎想也不想便说道，眼里也亮晶晶的。
“那……如果让你标记我, 能尝到更多我信息素的味道你愿意吗？”温雪致继续循循善诱极度有耐心。
“会不会让你不舒服？”慕染现在虽然不知道标记是什么意思，但是听着都觉得会疼痛的感觉。
“刚开始是会有些不舒服, 但是不要紧的，我能够忍受, 如果真的想补偿我的话等你好了之后对我好点就可以了。”
温雪致知道这个傻瓜就是这样的, 她永远为人着想，不想亏欠别人一些什么，既然这样, 她也将自己想要的条件一并说出来好了。
“……你的要求好像很低啊，我是不是平时真的对你不太好？”慕染忐忑又好奇地盯着她问道，觉得眼前的这个Omega真的是有些卑微。
她可能真的对她太差太差以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也谈不上不好。”温雪致对她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脸：“反倒是我对你很不好。”
“啊？你说真的？”慕染眨了眨眼，觉得她是不是在逗自己。
“我现在良心醒悟, 所以决定要对你好点。”温雪致也对她眨了眨眼，低头凑近她亲了亲她的唇又是离开。
“那我就……接受你对我的好吧。”慕染最后微微笑着说道, 还是有些腼腆, 让人看着还是莫名喜欢。
温雪致没能忍住举起她的手亲了亲，态度也是十分亲昵：“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可爱？”
这样一个可爱的Alpha真的会害死她吗？
温雪致知道自己不应该想那么多, 但是……有时候还是没能忍住不去想，她前世死得这么不明不白……怎么可能不在意？
只是现在她还是想专心地和她相处，让她能够重新相信她。
但愿她今天所付出的代价是值得的。
温雪致将她的腺体完全置于她的眼皮底下，事实上她没比她好上多少，腺体不断溢出信息素的香气来以至于她也是头昏脑涨的，几乎要压抑不住自己。
她也是渴望被她标记，在她清醒的时候她不能表现出来，现在在她的睡梦中她倒是能光明正大表现出来了。
温雪致微微低头却还是牵着她的手去碰一碰她的腺体，“你可以先摸一摸……”
慕染一开始也是被她身上的香气给晃花了眼，连头脑都愈发昏沉的，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终于清醒过来那般，抬头看向她停住了自己的手，就只是差那么一点点就能触碰到她柔软而敏感的腺体了，可她却是选择暂停。
“怎么了？你又不愿意了？”温雪致问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不合适，”慕染十分诚挚地看着她：“你让我标记你……真的可以吗？”
“你如果不标记我，我可能明天就要进医院了。”温雪致半开玩笑地说道。
“……这么严重吗？”慕染似乎不可置信。
“我不骗你。”温雪致低头笑了笑，脸色愈发红润，双眸含着春意，仿若被打湿了的桃花花瓣，愈发显得柔弱而惹人怜惜。
慕染心里暗叹，摸了摸她的脸，也是大着胆子去按了按她的腺体，瞬间溢了满手的香。
她有些陶醉地嗅了嗅，又是抬眸问了她一句：“真的可以？”
“你再问我可要不高兴了。”
“……”
慕染立即闭上了嘴。
“你会标记吗？需要我教你吗？”温雪致问道。
“我……应该会？我好像有标记过人的。”慕染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道。
“你标记过人？”温雪致脸上显出诧异，还真的不知道她有标记过人，神色已经有些危险了。
“是啊，我脑海里还有类似的记忆。”慕染毫不忌讳地说道，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着怎么样让人吃惊的话。
“……你标记过谁？”有那么一瞬间温雪致觉得慕染有背叛她的嫌疑，连嗓音都紧绷了几分。
“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我是标记过人的。”慕染十分坚定地说道。
她这样的说法可是让温雪致十分犹疑，她没能忍住问她：“你再好好想想你标记过谁？”
“……我直觉我是标记过你。”慕染见她这么严肃，也是有些紧张起来：“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什么叫直觉是你标记过我？这种事情还有直觉的吗？”温雪致幽幽道，似乎有些伤心了。
“……我记得你的信息素的味道，所以我觉得我是标记过你的。”慕染最后只能这样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的记忆对不对，就好像我现在还是不知道你是谁……”
慕染的记忆的确是出现了短暂的混乱，但是人还是那个人，可能因为烧得糊涂了，整个人都变得柔软了起来，是让人想要欺负的存在。
“所以，我是不是没有资格标记你？”慕染见她不作声，也就小心翼翼地问道。
“并没有。”温雪致叹息，“你完全有资格标记我。”
而且，诚如她刚刚所说的，如果慕染今晚不标记她的话，不用多久她就会信息素失控，事实上现在她的情况已经不是很好了，如果再不采取行动，她都会被她带动得陷入至这样的困境里，再也无法翻身。
温雪致觉得这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她不能让其继续发生。
也因此，她不再多想，反正慕染身上的秘密已经够多了，也不差这么一个秘密了。
她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以一种依赖和信任的姿态能让她看到自己腺体的全貌，她搂紧了她的腰，轻声说道：“染宝，标记我吧。”
慕染有那么一瞬茫然，她觉得Omega像极了要向邪恶神明献祭的姿态，而她就是那个邪恶的神明，实在是有些荒谬。
可是鼻端漂浮着的甜美以及身体叫嚣的血液全都鞭挞着让她赶紧去标记她，绝对不能再犹豫了。
不然她们今晚都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没有犹豫多久决定遵循内心的声音去标记她，再而后……她缓缓低头，先亲了一下她的腺体，只是十分轻巧的一个吻却是让她浑身都忍不住轻颤，慕染咽了咽喉，又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又不对了。
“染宝。”温雪致几乎是腻软了自己的嗓音去叫她，让慕染耳膜一麻，几乎是忍受不住那般，低头便是露出犬齿微微在她的腺体上磨牙，让温雪致无法不娇哼出声，似乎是觉得她太坏了。
“染宝……”她攀紧了她的肩膀不敢动弹像是被掌控了命运后颈的猫咪，又是无助地唤了她一声，像是催促又是叹息。
慕染觉得她真的是那个能轻易让人破戒的妖，只在晚上出没，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又会消失不见了无痕迹……
她忽而就想折磨她一下，让她记得她，可不要第二天就不见踪影。
可是，她想这样做的时候却是感受到自己的肩膀似乎多了点湿意，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果然摸到了一手的热泪。
她又哭了……慕染浅浅蹙眉，“别哭，我……马上标记你。”
“慕染，不要辜负我……不要……”
“我不会。”慕染浅浅叹息，不再有那样恶劣的念头，而是对准她腺体的位置，锋利犬齿也随即露出，小心翼翼又动作利索地扎了进去€€€€
温雪致虽然前世被她标记过，也是和她做过很多亲密的事情，但是……那毕竟是前世，过去太久太久了，虽然她依然记得那个满是樱花落霞的夜晚……她按住了她猩红着一双眼睛也同样是小心翼翼地标记了她。
可是她也是知道……很多事情已经回不去了。
她感受着Alpha信息素的缓慢注入，逐渐充斥至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原本焦灼的身体都变得熨烫，仿佛有很多很多的积郁都随着她的信息素的到来而被一扫而空。
温雪致感受到她情绪的急切和紧张以及极致的爱护和体贴，宁愿自己忍着辛苦和难受都不愿意让她受半分的委屈。
分明就是前世的那个慕染啊……
所以前世的真相究竟是哪般？
温雪致再次攥紧了她的腰，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么多，尽情享受这一次标记和美好。
给她们彼此之间这第一次标记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慕染的确是让温雪致没感受到多少痛苦便标记完了，只是她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犬齿仍旧贴在她的腺体上不愿意离开，可是看着她被她咬得红肿的腺体……她又是有些愧疚。
“是不是很不舒服？”她问道。
“叫我一声‘老婆’我就能舒服点。”
慕染听着她这个要求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总觉得……她不应该这般卑微说出这样的话。
是啊……她居然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卑微。
这真的是不应该。
因为温雪致看上去就是一个骄傲的人，她自然有她的坚持和矜持，不应该被她这样对待。
可现在却是……变成了这般，她实在是有些难过。
“你想听让我叫就是，不需要这样……请求我。”
慕染叹息，标记完她之后她觉得自己也是舒服了不少了，但是仍旧分不清楚是现实还是梦境，她总觉得……自己应该和她有过一段很长很长时间的亲密时光，那是并不一样的。
然而现在……她却是忘记了。
就连她让自己叫她老婆她都无法去记得她们曾经的过往。
还真的是有些悲哀。
“那你现在叫一声给我听？”温雪致浑身已经是没多少力气了，她身上也被汗打湿了，被窗外的月光这般一笼罩，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独特的美，难以让人忘记。
慕染看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形容这种如梦似幻的情景，只知道她们现在之间的心意是相通的，她一点儿都不舍得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