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美人破产后和顶流闪婚了 第102章

可周迟旭并未理会他,依然将他当成空气一般,大步流星走的飞快。

盛焦三人对视一眼,直接扯住了槐辛的手臂,不耐烦道:“你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到底要干嘛,再跟着报警抓你了啊。”

话音刚落,也不知是哪个词刺激到了槐辛,原本来还一脸乞求的人顿时双目充血,像是失心疯了一样,开始对着男人的背影吼叫:“薄荷很黏!你怎么那么冷血,你一定要害得我坐牢你才开心吗?!”

他这声嘶力竭的一声吼的石破天惊,不仅整层楼住着的嘉宾在房间里都听见了,就连醉得迷迷糊糊窝在周迟旭怀里的薄年也听见了。

青年的身躯似乎抖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似的睁开眼睛。

周迟旭感受到了怀中人的紧绷,用房卡刷开门后,便抱着人快步走到了床边,将青年放在了床上。

大手轻轻捧起那张漂亮迷茫的脸,周迟旭低下头,鼻尖在薄年的唇瓣上蹭了一下,柔声道:“乖宝,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找你。”

薄年嗅着男人身上冷冽的,令人感到安心的气息,乖顺地点了点头。

“那你要快点…”

“很快。很快我就回来。”

拇指指腹在柔软的脸颊上抚过,周迟旭直起腰,转身便往还大开着的房门口走去。

那原本温柔的面色,在转身的一瞬间变得黑沉如墨。

槐辛还被盛焦三人拽在酒店走廊上,见周迟旭重新走了出来,顿时面露喜色,想要过去拽他的裤脚,又被强硬地拖了回去。

“周迟旭…不,不对…周总,周总!是我错了,不该蹬鼻子上脸,不该针对他,我…我不想坐牢,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槐辛眼眶赤红,两条胳膊都被人拽着,挣扎着往前的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周迟旭瞥了他眼泪纵横的脸一眼,心里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

他开口,声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可说出来的话,却叫槐辛一颗心跌到了谷底。

“你要想在牢里过的好点,最好闭上嘴。”

“否则我也不确定你进去之后,到底还能不能完好无损地出来。”

槐辛霎时间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面色惊恐,张大着嘴,却一声叫唤也喊不出来。

留下这两句话,周迟旭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盛焦和囚徒松开了抓着槐辛胳膊的手,与星月对视一眼,三人一句话也没说,从槐辛身旁走过,都回到了自己房间去。

槐辛跌坐在走廊的地毯上,曾经同他互为主播的其他人,没有一个人开门想要来扶他一把。

夜已深了,顶层的这场闹剧,终于迎来了最终的尾声。

……

周迟旭回到房间时,薄年依旧乖乖地坐在原地,水润的眼睛盯着房门方向,见他回来了,老远便张开了手臂,像个等着家长抱的小孩儿似的。

来到薄年面前时,周迟旭毫不犹豫地托着人的屁股,面对着面将薄年一把抱了起来。

失重感猛然传来,薄年的腿慌忙缠绕在了男人腰上,呼吸都急了几分,抱着周迟旭的脖子不撒手。

周迟旭把他抱到了酒柜上,两人视线齐平,薄年皱了皱鼻子,不满道:“我不要在这儿。”

“在这儿亲你脖子才不会酸。”

大手揉捏着薄年后脖颈上的皮肤,周迟旭凑近了他,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青年唇边,带起一阵痒意。

小动物般的直觉让薄年立刻抬起了双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男人低笑一声,揉捏着脖颈的力道缓缓加重。

他在薄年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我来取我的报酬,宝宝,你答应过回来就给我的,现在是想赖账吗?”

薄年顿了顿,看周迟旭的样子好像确实很伤心似的,于是慢慢松开手,朝着周迟旭的方向十分缓慢地凑近,随后,便在那张薄唇上跟盖章似的重重印了一下,随后立刻拉开距离:“好了。”

周迟旭被他这敷衍地亲亲给逗笑了:“谁告诉你这就算好了?”

薄年小脸一皱,嘟囔了句“你好贪心”,便又重新凑了过去,轻轻含住了男人的唇瓣。

一条柔软的小舌也在此时试探性地舔了舔微张的唇缝,他学着周迟旭亲自己时的动作,慢慢把舌头伸了进去。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舌头都伸了,可就不能再说他敷衍了。

他这么想着,没注意男人眸中越来越晦涩的暗光,更没注意男人那随着他舌尖的深入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立刻便想将舌头收回来。

可原本按兵不动的人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周迟旭就像是那个守株待兔的耐心猎人,呆呆笨笨的兔子自己送上了门,便要做好被拆吃入腹的准备。

而薄年这只喝醉了酒的兔子,在猎人的品尝之下,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审核老公,亲嘴是脖子以上吧,没亲别的地方,已老实求放过】

率先被捕捉到的佘投被毫不怜惜地舌忝稳吮/口及,佘根没一会儿便泛起了麻意,正可怜兮兮地打着抖。

青年氵显车欠的口腔里还保留着葡萄油柑清甜的气息,口中的每一处都被重重舔过,薄年受步了他这样深重的倾稳,连半分钟都没坚持下去,便在男人的攻势之中溃不成军。

他的幺被揽的很紧,两仁紧紧贴载溢启,热易透过薄薄的夏衣渗入薄年瘫阮的参躯之中。

他口€€着米且气,受不住的推拒声都还没来得及发出,便被男人如狼似虎地重新稳了回去。

房间中只剩下热稳所产生的点点水声,与青年断断续续的啜泣。

薄年被亲成了一滩融化了的葡萄味的小蛋糕,软趴趴地依靠在周迟旭肩上,胸膛起伏,红肿的唇瓣微张着,眼神呆滞茫然,直直地盯着一个方向看,像是被亲懵了。

周迟旭抚摸着怀中人纤瘦的脊背,声音哑的仿佛在沙砾碎石之中滚过:“乖宝,你流了好多汗,老公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薄年愣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他额前都是被汗湿的碎发,脸颊红扑扑的,一双眸子却又格外水润,一看便是刚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周迟旭艰难地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单手将薄年托起,对他道:“乖宝,把腿像刚刚一样放在我的腰上,缠的紧一点,别摔下去了。”

薄年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闻言立刻将两条长腿交叉叠在了一起,紧紧地缠在了男人劲瘦的幺上。

周迟旭托着他,却没有第一时间往浴室走,反而带着他来到了床头柜跟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样东西。

重新直起腰来后,周迟旭将那两样东西塞到了薄年手里。

薄年有些茫然地看着手里那个装着透明液体的小瓶子,和一个深蓝色的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看着他脸上纯的不能再纯的表情,周迟旭用舌尖用力顶了顶上颚,哄道:“是沐浴露,待会儿给你洗澡用的。”

薄年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喝了酒加被亲懵了的双重buff叠加,他迟疑了一小会儿,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解释之后,便干脆相信了对方说的话,将那两样小东西攥的紧了些。

周迟旭见状低低笑了一声,往浴室走的步子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酒店的浴室很大,顶层又是整个酒店里规格最顶级的套间,浴缸大的能盛的下四个大男人进去一同泡澡。

薄年被放进了浴缸里,他的手里依旧攥着那两个小东西。

直到周迟旭在他面前伸出了手,薄年才松了手,把东西递给了他。

浴缸中开始蓄起了水,温热的,很快便没过了薄年盘着的小腿。

他趴在浴缸边,亲眼看着周迟旭拧开了“沐浴露”的盖子,小声说着:“身上好黏,你要帮我洗干净一点…”

男人似乎又笑了一声。

薄年听到他说,

“好啊。”

……

夜很深了,这一整天的线下活动流程十分繁琐,又是打游戏,又是面对解说的提问,又是和观众互动的,虽然时间不算长,可整场走下来也确实是太过累人了。

今天来海市参加比赛的嘉宾明天还要赶回家的飞机,许多人此时已经上床睡觉了。

而薄年和周迟旭却并未睡着。

薄年一直知道,从高中开始,周迟旭就是一个非常爱学习的人,而最近他开始迷恋上了养花。

比如上一次,对方带着他一起体验了学习成果,每一步都按照学习材料上所教授的那样,一步一步为那朵漂亮却怕生的花儿松土施肥。

头一次学习便大获成功。

虽然过程很辛苦,可带给两人的收获却是耳目一新的。

最近,网上常有人分享种花养花的方法,步骤细致,十分适合新手一步一步跟着学习。

譬如多肉最好的浇水方式,便是将整盆多肉都浸入水中,这时便会有已经死去的枯叶随着水就咕嘟咕嘟地从盆中冒出,浮在水面上。

而剩下浸在盆中的多肉,则会慢慢地吸饱水分。

周迟旭作为新手园丁,如痴如醉地收藏了许多养花教程,在不断学习之中,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自己养的那盆花,说不定也适用于这种浇水方法。

作为实践派,他决定今晚就试试。

距离上一次为薄荷花浇水施肥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当再次见到这朵花时,它似乎已经认识周迟旭了,并未如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抵触他的靠近。

周迟旭受宠若惊。

他想,万物有灵这个词真不是空穴来风。

好几天没浇过水的薄荷花已经有些蔫了,花盆里的土壤干干巴巴,每一道褶皱似乎都在叫嚣着“我要喝水。”

新手园丁决定试一试自己新学的“多肉浇水法。”

老话说的好,实践出真知。

他将薄荷花连土带盆放进了缸中,并像网络上教的那样,慢慢地在缸里蓄满了水。

薄荷花浸在水中,鲜红的花瓣被打湿了,可却因为太久未曾松过土的原因,原本潮湿柔软的土壤仅仅只湿了表面一层。

园丁回忆着上一次施肥的流程,将手伸入水中,缓慢而又温柔地破开表面的土层,一个一个、耐心地从少变多,让那原本紧绷着不愿让外物入内的土壤慢慢变得松懈而柔软。

整个过程很是漫长,园丁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不耐烦。

养花人就是如此,心急无用,只有温柔耐心,才能见到花开时最为漂亮鲜艳的模样。

园丁在工作前熟读了养花手册,每一步都跟随着手册上教导的方法,做到了极致。

随着步骤的由浅入深,土壤变得特来越松软湿润,慢慢地,花瓣在水中摇曳着,鲜红欲滴。

浇水前的准备工作终于在他的勤奋之下顺利完成了。

薄荷花吸饱了水,花瓣轻颤,新鲜的露珠从园丁正在松土的手中滑落,与盆中波纹晃荡的水混合在了一起。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