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关系 第1章

畸形关系

作者:酷鲨手

简介:

黑皮老实巴交受x阴鸷疯批少爷攻

江律x傅竞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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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律在地下拳场的编号是“5567”。

出招又快又狠,是拳场永不倒下的奇迹。

为了筹钱给母亲治病,他留在傅竞川身边,做他的情人。

傅家在荆棘岛只手遮天,是真正的权柄之家。

傅二少爷傅竞川自出生起,便如众星捧月,底下的人都赶着上前巴结讨好。

他的性子顽劣,自双腿残疾后,更是阴晴不定,折腾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旁人暗地里都骂他是“疯子”。

江律很怕傅竞川,但他又离不开傅竞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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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旧病复发,死在一个雪夜。

江律将母亲埋了,他不想再做傅竞川的情人。

他连夜乘着大巴,离开荆棘岛,去往南方小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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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竞川彻底疯了。

思念与愤怒像藤蔓般在心头滋生、疯长。

他用傅家的权势与人脉,终于在偏僻的小县城找到逃跑的小情人。

这一次,他不会让他再离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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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

1.强制爱

2.攻很疯€€真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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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档:

CP1570615

黑皮英俊帅受x强势掌控欲美人攻

CP1462042

男朋友的叔叔对我蓄谋已久。

正文

第0006章 “欠收拾”

1.南岛区,靶场。

太阳火辣辣地悬挂着,空气潮湿,闷热,似乎还泛着一股酸馊的味道。

傅竞川坐在轮椅上,他的面色苍白平淡,手中擎着一把m500转轮手枪,冰冷无机质的枪身被照得反出一道斜斜的亮光,映出他清冷而悍利的下颌线。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深黑西装,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身形高大,肩背宽阔,即便被坐在轮椅上,依旧透着一股八风不动的沉稳气势。

傅竞川肤色偏白,骨相优美到挑不出半点瑕疵,眼神却是锋锐如刀。

他自上而下地俯视着跪在他脚边的男人,手指毫无规律地敲打着轮椅的扶手,语气冷淡:“我的耐心有限。”

听到这话,男人的瞳孔骤然紧缩,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傅竞川,又因为胆怯而将头垂下来,他辩驳道:“傅先生,我说得都是实话,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傅竞川拉开保险栓,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男人的额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男人惊恐地瞪大眼睛,他的脸色青白发僵,“我说!我说!您千万别杀我啊!”

傅竞川不动声色,并没有把枪从他的脑袋上移开,冷漠道:“说。”

男人劫后余生,额头上泌出一层汗液,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上个月,我手痒去赌博了,当时输了两个月的工资,心有不甘,就跟林少爷借了高利贷,结果我手气特别烂,逢赌必输,还欠下一屁股债,林少爷说能替我还,条件就是让我把您的行踪告诉他。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刺杀您啊€€€€”

男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枪口里,冰冷的子弹,毫无预兆地穿透过他的大脑,将他接下来的话都堵在喉咙里,他惊恐地瞪着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大量的鲜血从他的破洞的脑门里迸溅而出。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难闻到令人作呕。

傅竞川收起枪,轻描淡写地说道:“处理掉。”

下属们像是早已见惯不怪,熟练地将人架起来,拖到外面。

傅竞川杀了人,右手的指关节在无意间碰到了男人的猩血,他嫌恶地蹙了蹙眉,用纸巾缓慢地擦拭着,等手指擦干净,才将纸巾丢进垃圾篓。

他再次抬起眼睛,看着身边的跟了十几年的心腹,“几点了?”

心腹看了一眼腕表,“七点半了。”

傅竞川把枪卸了,“回枫南居。”

枫南居是傅竞川名下的房产之一,是傅竞川专门用来圈养小情人的地方。

三年前,傅竞川被身边的狐朋狗友撺掇着去了地下拳场,这跟普通的拳场不一样,在这里不谈规则,只谈拳头,生死不论,都是一群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亡命之徒。

他本来没抱什么兴趣,直到看到了江律。

在地下拳场打拳的人,都有一串数字编号,江律的编号是“5567”。他出的招式狠又快,招招致命,就连其他岛的拳王都被他打到口吐鲜血、爬不起来。

傅竞川光是看着江律打拳,就觉得腹中起火。

江律跟他睡过的男人都不一样,他的相貌英俊,留着板寸的头发,就那么一截短发茬,摸起来都是扎手。

他的脸型偏瘦,五官好似刀锋般凌厉,左眼皮有块刀疤,看着颇为凶狠。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身体健硕且完美无瑕。他的肩颈修长,锁骨深邃,中间的胸肌饱满,往下延伸的腹肌线条流畅,且块垒分明。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一块极具诱惑力的巧克力。

江律是打拳的,不仅有胸肌,屁股也是挺翘饱满的。

傅竞川让人去调查江律,把江律扒得底裤都不剩。

江律的母亲叫周韵,是巷子里有名的“旗袍美人”。

江少斌对她一见钟情、死缠烂打,又是送车,又是送房,周韵到底也没能把持得住,跟江少斌上了床,还生下江律。

但没过多久,江少斌就玩腻了,抛弃周韵母子。

这件事情,对周韵打击很大,以至于周韵这些年来,总是郁郁寡欢,还得了白血病,化疗的费用却不低,将他们这些年来的积蓄都掏空了。

江律高中就辍学不读了,出来外边混,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可都挣不到几个钱,后来江律听说玩命“打拳”能挣钱,就跑来地下拳场打黑拳。

打赢了,是能得不少钱,可有时候受伤太严重,提成都不够去医院看病的。

傅竞川知道江律缺钱,就把江律叫到跟前,说他愿意出周韵的化疗费用,而他也有个条件,要让江律做他的情人。

江律是个有骨气的人,可到底骨气也不能当饭吃,江律抛弃了尊严,做了傅竞川的情人。

傅竞川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就算江律不答应,他也能使出别的手段,强迫江律答应。

他占有欲很强,性子阴晴不定,在折腾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旁人暗地里都骂他是“疯子”。

江律怕傅竞川,听到他回家的动静,还会怕得躲在箱子里不敢出来。

不过被傅竞川又教训了一通,江律就会把屁股露出来,老老实实让傅竞川欺负,也不敢再躲着他。

一想到江律,傅竞川就觉得心痒难耐,他都好几天没有碰过江律了。

隔着挡板,他催促司机开得快点。

他想早点回去见江律。

枫南居是建在半山腰上,占据半座山头,与世家的祖宅不相上下。这里还保留着上个世纪的建筑风格,尖塔形斜顶,交叉拱顶结构,连续的拱门与回廊,汉玉白的台阶,这无一不彰显着奢靡与贵气。

客厅里灯火通明,管家毕恭毕敬地朝他走来,俯身在他腿上搭了条薄毯:“先生,您今天回来得早。”

傅竞川没有抬头,像是随口一问:“小律呢?”

管家的动作蓦地一顿,“江先生去地下拳场,还没回来。”

傅竞川不禁蹙了下眉,“不好好待在家里,到处乱跑,我看他是欠收拾了。”

管家知道傅竞川的手段,就做起和事佬,“赌场是在南岛区,距离我们这里还要几十公里,现在又是下班高峰期,没准江先生是在路上堵车了。您也别着急,要是再过半小时,江先生还没回来,我就派司机去接江先生。”

傅竞川表情冷淡,没有再说话。

管家也不好再劝下去,只好垂首,在旁边陪着傅竞川等江律。

傅竞川抬起黑沉的眼睛,看着窗外。

“刺啦€€€€”

一辆黑白配色的车驶过山间水洼,车轮卷着新雨,扬起一道低低的水雾。

躲在草丛间的大肚蟋蟀,被这水雾惊得腾飞而起,呼啦一下,扑向能避难的红枫树。

车就停在门口两颗红枫之间,刚下过雨,厅前的汉白玉石阶如水般通透。

江律从车上下来,转过身,朝着客厅的方向走去。

他站在玄关处,弯腰换鞋,刚一转头,就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傅竞川,他的心脏蓦一跳。

傅竞川一言不发地蹙起眉头,停顿一会,才寒声道:“还知道回来?”

面对傅竞川的质问,江律吓得脸色煞白,无形中像是一双手正在挤压着他的肺腑,“竞川。”

傅竞川将这几个字咬得很重,眉头拧得死紧,“我是不是说过,没经过我的同意,你不能擅自出门。”

傅竞川咄咄逼人,江律快要招架不住,“肥仔中午给我发消息,让我去拳场,我太着急了,就忘记问你了……”

恐惧爬上他的脊背,他张了张嘴巴,“对不起。”

傅竞川看着他,眼神冰冷,“我不希望发生类似的事情。再有下一次,我会把你的腿打断,关进别墅。”

江律的脸色一变,喉咙干涩发紧,“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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