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把大佬虐哭后我死遁了 第196章

晚上,鹿怀序手撑在云忱颊边,又想起了小奶猫的事:“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帮你养。”

云忱:“可我已经有一只了。”

鹿怀序怔了下,“在哪,你姐姐那?”

云忱手搭在鹿怀序的后颈上,修长的手指张开,往下轻轻一按:“不就在这里?”

突然的撩拨让鹿怀序睁大了眼睛。

云忱:“叫一声我听听。”

鹿怀序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死了,头抵在云忱肩膀,愈发卖力:“喵。”

鹿怀序承担起了做饭的任务,还专门跑去网吧下载了好多养胃的食谱,一样一样给云忱做,厨艺增长的速度让云忱都有些惊讶。

鹿怀序:“我看人家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

云忱正夹着一片脆生生的青笋往嘴里放,闻言差点咳出来:“你都是听谁乱说的。”

鹿怀序忘了摘围裙,淡蓝色的带子落在他雪白的皮肤上,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云忱,乖巧的像个小媳妇儿:“管他谁说的呢,反正我做的越好,你越离不开我。”

云忱:“你就是把锅烧穿,我也不会离开你。”

云忱知道鹿怀序曾被生母遗弃后,便渐渐明白了这孩子每天都在患得患失些什么。

他知道,鹿怀序每次这种看似撒娇的举动,实则都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他并不在这里开玩笑,总是百倍地回应他的话。

果然,鹿怀序大眼睛开始眨了,不一会儿就蓄上了泪。

作为回报,他把吃饱喝足的云忱叼到床上,卖力地耕耘了半个晚上。

系统112原本还是有一些怨言的。

但自从云忱给它的系统提示音里录了一次歌,系统112开始觉得混沌空间也挺好的。

真是一个洗涤尘埃,荡清灵魂的港湾呢。

[云忱:小系统,你是不是说我坏话呢?]

[系统112:没、没有啊,怎么会嘛……]他怎么知道的?

[云忱:你不会是因为总去混沌空间生气了吧?你也知道的,弟弟精力旺盛,我耗一耗他,他就能少杀点人……]

[系统112:啊啊啊。]别说了。

再说我要信了!

[云忱:亲爱的,我的胃养的怎么样了,是不是表面上十分抗造但背地里已经病入膏肓的那种?]

[系统112:……]知道了,按照你说的给你设置。

[云忱:嘿嘿,懂我!]

[云忱:你能用你的数据分析出来,下一个死者是谁吗?]

[系统112:可以!]这个非常可以!

而且一定比人类要分析的准!

[云忱:很好,亲爱的,虚假的和平我已经玩腻啦,帮我做点事来调剂一下吧~]

第298章 杀死那个病人25

院长的小孙子摆满月酒,云忱收到了邀请。

而这天,刚好也是云忱的生日。

鹿怀序上学之前就准备好了做蛋糕用的东西,抱着云忱亲了个遍:“早点回来,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

他强调了一直在家里等你。

在云忱听来,就是占有欲十足的少年在委婉地叮嘱他早点回家。

但鹿怀序却是在利用云忱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

云忱应下,保证自己一定会早点回来。

鹿怀序放学后,先顺着每天都走的道路回了家。

他把做蛋糕的工具挨个摆出来后,估摸了下时间,身子轻轻一跃,从客厅的窗口跳了出去。

他拎着一个球网,熟练地避开了所有监控,朝一家仓库走去。

第十个死者是一家工厂的器械维修员。

今天是周末,轮到他加班,男人满脸怨气地坐在空调房里,默默祈祷今天的流水线不要出问题。

毕竟他不是科班出身,只是早年有一些工厂工作的经验,如果让老板知道很多问题他也解决不了,这快钱可就挣不到了。

可不出意外的,还是出意外了。

男人有些焦虑,胃跟着疼了下,硬着头皮出来了。

新来的年轻工人十分信任地看向男人:“杨工,复位键又不管用了,您过来给看看。”

男人走过去,按照老以前的那套摆弄了一遍,甚至还动手拍了拍机器,皱眉道:“挺严重的,关掉重启吧。”

“可是这样的话流水线要耽误两个小时的,上次王工就把壳子这里掀开,调整了一下线路……”

杨工登时怒了:“你会修还是我会修?”

年轻工人不懂,老师傅可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把孩子往后拉了一把:“杨工,抱歉抱歉,这孩子太小不懂事,我们马上把机器停掉……”

杨工哼了一声,厚着脸皮又回了休息室。

他心神未宁地坐下来,手摁住胸口想要平复心情。

就在这时,一条湿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杨工发出呜呜的声音,没一会儿身子就没力了,意识倒还清醒。

他恐惧地转动眼球,看到一个明媚漂亮的少年。

鹿怀序:“还记得我吗?”

杨工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许久,眼神依旧恐惧且迷茫:“你、你……”

鹿怀序:“提个醒哦,还记不记得孤儿院的那位冯院长?”

话音落下,杨工神色巨震。

他想求救,想大叫,喉咙却哑的喊不出来,艰难地哆嗦着:“我、我……你找错人了,我没有动手。”

鹿怀序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恐惧,抽出锃亮的手术刀:“我知道你没动手。”

杨工:“那、那为什么……我……”

鹿怀序:“你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杨工抓住了一丝希望,连忙供认不讳:“知道!我知道!是王三禾,他推的人,我看见了,你去找他……”

鹿怀序捂住他的嘴,一刀刺进了他的肋间。

鹿怀序:“原来你知道啊。”

鹿怀序:“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警察,为什么说院长是自己摔倒的?”

杨工呆住了。

他们是一个厂房的兄弟,一次争执中,王三禾推了一个老头。

那老头一周后死了,死于脑出血。

在他们看来,作伪证就像是天经地义一般自然。

先不说他当时没死。

而且冯院长不过是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头。

天天咳的七荤八素的,说不定过两天自己也要死了,凭什么让他们这群年轻人去坐牢?

于是,他们的负罪感降到了最低,伪证也做的十分坦然。

鹿怀序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并不狰狞,但足以令人寒彻心扉:“你们的心一样黑,让我来给你做一个小手术吧。”

第十个死者被打开了胸膛,换入心脏后缝合,用的依旧是平安节拆下来的麻线绳。

鹿怀序把外套脱下来,随手丢在了作案现场。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靠在椅子腿上的尸体滑落下来,口袋里掉出了一瓶胃药。

药瓶滚到了鹿怀序脚边,和云忱常吃的那种一模一样……

他只能共情到云忱,故而在看到和云忱有关的东西时,目光停留了一瞬。

突然,鹿怀序的心脏疼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的尸体,突然意识到一点,他是人。

不管他的罪恶如何,他和云忱一样,是有血有肉的人。

想到这儿,鹿怀序胃里翻涌几下,差点吐了。

【叮,鹿怀序黑化值-10,当前黑化值40】

【叮,鹿怀序攻略值+10,当前攻略值80】

逼自己清醒过来后,鹿怀序飞快地掩饰住那阵不适的翻涌。

王三禾还没死呢。

罪魁祸首还没死呢。

那份冰冷漠然重新攀回少年心脏,鹿怀序顺着过来的路回了云忱的家。

他熟练地清洗自己,然后走进厨房做蛋糕,唇角挂着天真的笑意。

他清醒地分析着自己今天的异样。

是的。

是因为那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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