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第756章

陈子轻的口鼻顿时就被灰烬拢住,他站不住地抓着虞平舟的衣服,抓也没什么力气,整个身子往下软,被有力的臂膀捞起来。

完成了这场“标记”。

之前在休息站,那Omega分化失控的信息素会冲击到陈子轻,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好像不会。

无论是在楚家,还是在这里,他都没有经历死去活来的痛苦。

陈子轻晕得厉害,一时半会做不成饭了,他被虞平舟抱到沙发上,自娱自乐地想着,饿死算了。

虞平舟把脸埋在他肚子上面。

不动了。

这举动带有强烈的眷念。

€€€€黏人。

虞平舟终于开始陆陆续续地出现正常Alpha易感期的症状。

那不分日夜的埋头苦干呢?

陈子轻打了个哆嗦,那只怕要等他将来可能分化成了Omega才会揭晓答案。

其实他苍蝇柜里的菊花灵库存超级多,作为仙品,使用起来不输拥有水产品质的Omega。

可是……

虞平舟会在本能的指引下,就像小蝌蚪找妈妈一样,在他体内找生殖腔成结,他没有那玩意儿啊。

到时候只怕是弄巧成拙。

所以菊花灵不能轻易使用。起码不能让易感期神智不够清醒的虞平舟感受体会。

陈子轻在心里琢磨,生殖腔究竟在哪啊?肚子上怎么能摸得出来呢?

【Omega的生殖腔被凿软后,会在肚子上显出形状。】

陈子轻无力吐槽。

肚子上沉沉的,世家的家主跪在沙发前,趴在他怀里。

一副可怜脆弱,没安全感的死样。

陈子轻有气无力地瞪着天花板,瞪得眼睛酸了,没忍住地拍了下肚子上的脑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虞平舟不回答,只是看着他,那眼神让他屁股凉飕飕。

陈子轻凶巴巴地说:“除了我以外!”

Alpha垂下了眼眸。

意思明了,只有你让我有食欲,不是你,我就不想进食。

陈子轻不知怎么脱口而出:“葱油面吃吗?”

虞平舟吐字极其缓慢,像是灵魂一下就抽离了身体:“葱、油、面?”

陈子轻看他这反应,以为他下一刻就要摇头,没想到他点头了。

“那你从我肚子上起来,我去给你做葱油面。”

.

陈子轻做了一大锅。

虞平舟亦步亦趋地跟着他,随时随地都要和他严丝合缝。

那渴求的欲念从气息里吐出来,十分烫人。

陈子轻对付不了只能无视,他把一盘葱油面放在虞平舟面前,莫名其妙地说出一句:“哥哥,我想看你用左手吃饭。”

虞平舟在看葱油面。

香味把他染在少年身上的味道盖掉了,他却没有将一盘面砸地上。

陈子轻拉住虞平舟的左手,咬几下他好看的指骨,松开牙关,晃了晃他的手臂:“好不好呀?”

虞平舟将被咬过的指骨叼在唇间,舔舐了会,他用左手拿起筷子。

陈子轻托着腮,一眼不眨地看着他吃面。

没有抖。

虞平舟可以用左手了。

陈子轻坐到他腿上,拉出他放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把手伸进去。

啪嗒

皮带解开了。

心情很好的少年,终于大发慈悲地给了长时间处在兴奋状态的男人奖励。

第二天夜里出了个意外。陈子轻在发现枕边没人之后,第一反应是虞平舟又跟昨晚一样蹲在门后。

他有了经验还是很慌,匆匆忙忙地下了床,没走两步就被什么重物绊倒了。

陈子轻没摔到地上,而是摔在了虞平舟的身上。

“开灯!”

陈子轻摸索着虞平舟的手脚,大叫道。

虞平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边地上,他闭着眼睛,那十根让陈子轻很喜欢的手指蜷缩着,是抠抓爬行的弧度。

陈子轻把虞平舟翻过来,见他面孔白得僵冷,一点活人的温度都没有。

要不是虞平舟的心口还有点起伏,真会被人当成是一具尸体。

陈子轻胡乱地揉着虞平舟,把他揉抖了,颤起来了,吐水了。

虞平舟体内的那颗心脏没安装外置设备,他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反正肯定不好。

“我让你戴手表,你就是不戴,你要气死我。”

陈子轻手上使劲揉着,他既心疼又恐慌,眼泪扑簌簌掉落。

到下巴上的泪水被吮掉了。

恢复意识的虞平舟舔了会他的眼睫和眼尾,沾着咸湿的苍白薄唇下移,沿着他脸上的泪痕一路舔吻下来。

含住他圆润饱满的下唇,吻得缠绵而温柔。

陈子轻还是哭,他的眼泪像是掉不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一颗颗的,全都进了虞平舟的口中。

陈子轻被虞平舟吓得精疲力竭,后半夜频频做噩梦。

脚心传来痒意,陈子轻条件反射地想要在被子上蹭蹭脚,没成功,有股力道阻止了他,也禁锢着他。

本来应该和他睡在一头的虞平舟躺到了另一头,抱着他的脚咬。都这会儿了还知道克制,竭尽全力收着酸涩的犬牙,只留下印子,不制造血迹。

陈子轻吸了口凉气,Alpha这种生物真的精力旺盛到可怕,尤其是易感期。

不用睡觉,不用吃喝。

陈子轻心想,虞平舟回想自己这次的易感期变得粘腻又饥渴还卑微,跟条离不开主人的大狗一样,不知道他对着我会不会尴尬。

……

没有那种情况。

虞平舟易感期结束后十分从容。他的接受能力一向异于常人,就像他第一次得知易感期的自己竟能通过弟弟解决睡眠障碍,也没特意去处理这一奇异的现象。

.

回去的路上,陈子轻憋不住地主动提起来:“你都要把我的后颈咬烂了。”

虞平舟态度自责:“我很抱歉。”

这四个字一下就让陈子轻没了质问的气势,他嘀嘀咕咕:“我怎么跟你说我不是Omega,没办法被你标记,你就是不停下来,也不听。”

虞平舟没言语,他露出来的神态是意识到错误,进入了反省模式。

少年哼了一声:“你还坚持说我有生殖腔。”

这时虞董开口了:“关于这件事,我记得我说的时候意识还算清明,也及时对你解释过,是在梦里。”

“那你在梦里进我生殖腔对我成结,”陈子轻顿了顿,“你不说,我真看不出来。”

虞平舟颇为优雅地笑道:“春梦而已。”

陈子轻刷地扭头:“而已?你的春梦对象是你多年好友的未婚妻,这也能叫而已?”

虞董的面上瞬间就没了笑容。

陈子轻戳到他逆鳞,咽了口唾沫不吱声了。

有一晚在华悦君庭,虞平舟和他睡一张床,他腿上的一大块,应该就是虞平舟在梦里对他成结的证据。

布料后面的腿肉都青了。这跟子弹头打在身上有什么区别?

体内成结,生殖腔不得酸死啊。

打住,收收探索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字头上一把刀,请佛祖渡我,阿弥陀佛。

“你对你易感期所做的种种,有什么要说的?”陈子轻问道。

虞平舟:“没有。”

陈子轻整出了法庭审判的架势:“那你不反驳?”

“不反驳。”虞平舟状态松弛,毫无愣头青的局促,“都是我内心真实的一面。”

虞董简短地为易感期的各种狼狈混乱,以及庸俗狰狞,同时血腥残虐的性与欲做了个总结。

陈子轻抠着身前的安全带,他挺怕虞平舟下一刻就来一句“对于你扇我耳光”这个话题:“别的我就不说了,哥哥,你答应我第二天就跟楚未年谈婚约解除的事情,还要保证如我所愿,不会让他不再理我,要他继续站在我这边。”

“考虑到情况特殊,时间就推迟了,你最快明天和他说,最晚不能超过这个月。”陈子轻说出顾虑,“我想你主动提,别等他发现,那我们就被动了。”

虞平舟:“好。”

陈子轻得到回应,稍稍放松下来点:“那你准备怎么谈?”

路前后空荡荡的,虞平舟打着方向盘:“别说跟你未婚夫有关的话题,一说起来没半小时受不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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