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第845章

气喘吁吁地,一下一下翕合着,渗出一颗晶莹的水珠。

毫无浑浊粗俗的意味,显得干净而纯洁。

犹如青春懵懂期第一次做梦弄脏了裤子,红着脸偷偷清晰的男孩子。

陈子轻脸烧起来。

那热度转眼间就蔓延到了脖子下面,他在恒温的房间里,体会到了热火朝天。

直到岳起沉拿出手机录视频。

陈子轻呆若木鸡:“录下来干什么?”

岳起沉耳根薄红,面上没表情地各个方位一通拍摄:“留个纪念,谁知道第一次是不是最后一次。”

心酸得要命。

岳起沉拍完视频就拍照片,有意无意地把小和尚也拍了进去,他没想过天天盘的核桃这么贱。

自己扇,掐都没用。

要人踹,还得是特定的,能让他模仿的情绪奔向真实化的人。

岳起沉挑了张照片当屏保,好让他打开手机就能回味。他握住色彩鲜粉挑了几条青色的圆柱。

这是他尝试的生理反应里最浓重的一笔。

陈子轻观察岳起沉的反应,他心想,一个活死人,越来越像个人了。

僵尸那只赏心悦目的手漫不经心又生疏地盘弄着,陈子轻面红耳赤地小声:“疼吗?”

岳起沉一愣,随即皱眉。

陈子轻不假思索:“你还是感觉不到疼啊,那你是被什么刺激……”

话没说完就看见僵尸近似残暴地掐住,确认了一番。

显然是不疼。

陈子轻的眼角抽了抽,倒也不必当着我的面试验,你可以背过去的。

岳起沉意识到他被刺激的是视觉,来自于小和尚踹他的一幕,就这一幕。

不痛,不痒。

仅仅是小和尚踹他了,他就亢奋了起来。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岳起沉记得他在网上搜过,通常会出现血气上涌,腰眼发麻,腹部跟腿根紧绷之类的现象。

还有滚烫,抽搐,发癫,眼前一白,大脑放烟花等等体会。

他粗鲁又不失期待地拨拨,这些个形容词他一个都没,这事不能操之过急。

突有敲门响动,伴随着管家的声音。

陈子轻起身走到房门口,隔着门说:“有什么事吗?”

管家道:“小少爷要不要吃点东西?”

“暂时不需要,谢谢。”陈子轻返回到岳起沉面前,挠挠更热了的脸,对他说,“别这么直挺挺的站着,你想办法拿回去。”

岳起沉低着头盘个不停:“没办法。”

陈子轻压低声音:“怎么没办法,你可以根据自己的感受去做。”

岳起沉哧道:“老子不会。”

字里行间尽是自暴自弃的理直气壮。

陈子轻把僧袍拽了拽,正要离他远点,就见他抬起头,目光炙热逼人:“麻烦小师父有始有终。”

这就过分了。

“我偶尔遇见这类情况都是念经压制,你的意思是,也要我对你念经?”陈子轻正儿八经,“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找一本经书给你诵读。”

眼前一花。

原本坐在地板上的僵尸以可怕的速度将他压倒在地,他下意识把手举起来,放在脑袋两边,做出投降就范的动作。

僵尸的水珠多了几颗,凝成了细细一条水痕,打湿小和尚的僧袍一处。

小和尚赶紧抬头看天花板:“善哉善哉。”

我的妈。

谁来救救我。

有点好看啊,肯定是好看的,怎么会不好看呢,形态和色泽都是按照艺术品的水准长的。

岳起沉形容不出的难受,他学着小电影里的人那样,发出痛苦的喘息。僵尸在小和尚耳边说:“别给我念经,用老法子。”

是威胁,也是祈求。

陈子轻心脏乱跳,还要他踹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的脚现在还疼。

.

小和尚到底是被拉起来,踹了。

不行。

能踹起来,不能踹下去。

岳起沉直勾勾地盯着他,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样子。

陈子轻庆幸自己穿的是僧袍,不然就被发现小尾巴,他的小腿弧度不易察觉地绷了绷。

怎么办,岳起沉就这么外出,不是耍流氓吗。

陈子轻发愁之际,冷不丁地听见岳起沉来一句:“不如,我用你那佛珠给自己捆两圈,你给我滴蜡烛?”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陈子轻连声说了好几遍,他差点让岳起沉吓死,干嘛呀,能不能少看一点奇奇怪怪的东西。

小和尚的脑中忍不住地勾勒那画面,他捂住鼻子,生怕丢脸地流出鼻血。

时间分秒流逝,房里的温度逐渐攀升,水开了,咕噜着起泡。两人大眼瞪小眼。

楼下传来引擎,估计是邱晁回来了。

陈子轻拦得住管家,拦不住邱晁,他快速说:“岳起沉,你快点躲起来。”

慌得连“施主”都不叫了,直接就叫了名字。

岳起沉大剌剌地说:“不如小师父给我指点迷津,我这样要怎么躲?”

陈子轻:“……”长剑不回鞘确实没法躲,到处乱刺太碍事。

他争分夺秒地想办法,踹没用,要不,踩踩看?

刚这么想,

岳起沉就做出等他踩的架势。他只好硬着头皮把想法付诸行动。

没效果。

陈子轻跟岳起沉对视,视线在僵尸左眼下的小痣上停留了一瞬,他站起来踩。

小和尚居高临下,他踩上来时蹙着眉心,下唇被他咬进去一块,眼角眉梢拢着烦躁焦急,和一丝忧愁。

岳起沉一下就井喷。

.

邱晁进来的时候,发现儿子靠坐在床边看脚。他眉头一皱,大步走近道:“脚受伤了?”

陈子轻摇摇头:“没有。”他抓抓脚心,揉揉脚趾头,这只脚踩过一个僵尸的钻石。

僵尸第一次经历喷发,他愣愣的,用手指勾了一点去嗅。

想尝,却又嫌弃自己的味道。

然后就向他盯过来,想尝他的,他有种被饥饿的凶物扑倒,遭到长舌舔舐的感觉,腿都软了。

一只火热宽厚的大手捉住他的脚,检查了一下,他收回思绪。

邱晁把儿子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嫩白贴着铁灰色西裤布料:“幺儿,你在东华一号那边住着,近期别回来,等爸爸把事情处理好了,再去接你。”

陈子轻“哦”了一声,他没问是什么事情,豪门不就那些事。

邱晁抚摸他的光头,此时此刻,邱家的这位家主不知道在想什么,无人窥探分毫。

陈子轻忽然闻到了一缕血腥:“岳施主,你受伤了?”

“怎么又叫回施主了。”邱晁不满,他将收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拿出来,随意撩上去,露出磕掉了一块肉的腰部。

陈子轻让佣人拿来药箱,他给邱晁清创,贴上纱布。

邱晁坐在椅子上抽烟,儿子也是小棉袄,只是这棉袄,没福气的人穿不上,穿上了也怕是穿不久。

“幺儿,你跟爸爸说说你在寺庙里的生活。”

陈子轻眼皮不抬:“说过很多次了。”

邱晁把烟灰抖在垃圾篓里:“那就再说一次。”

陈子轻兜里的手机震了下,他拿出来一看,是条信息。

【岳起沉:说个屁说】

陈子轻:“……”

他这儿跟邱晁说话,衣帽间的僵尸作为第三人在全程监视,让他有种微妙的感觉。

【岳起沉:小师父什么时候再踹我?】

陈子轻赶紧把手机关机。

“窗户怎么开那么大,房里不透风人吗。”邱晁扫了眼阳台,前言不搭后语,“幺儿,你想去看你大哥吗?”

陈子轻还没说想,邱晁就用胡渣蹭蹭他脑袋上的戒疤。

“明天我叫人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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