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医生闪婚后 第80章

于清溏从他怀里钻出来,把徐柏樟按在靠背上。慢条斯理帮他解纽扣,嘴唇好像裹着奶油冰淇淋,一路下滑到山包上。

于清溏低头吃下去,今晚的加餐刚出锅,坚实挺拔,直接烫到了喉咙。

在帮住徐柏樟方面,于清溏也算有经验,久到可怕,于清溏决定放过自己。

“徐医生,想不想?”于清溏吐出吃不掉的夜宵,衬衫角沾了半透明的脏东西,肩膀被风雨淋湿一半。

徐柏樟的手还捆着,胳膊和颈部绷出青筋,心火要把他烧着,“想。”

天气过度炎热,他还在期待一场大雨。

“但要先回答我的问题,不可以撒谎。”于清溏玩着蘑菇头,“还想咬我吗?”

徐柏樟骗不了自己,“想。”

“为什么?”

“喜欢。”

于清溏:“也喜欢咬别人吗?”

徐柏樟:“不,只有你。”

“因为能得到满足?”

“嗯。”最大的满足。

于清溏看到了他眼底隐藏的恶魔,“徐医生,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徐柏樟很慌,“你不喜欢,我改。”

“没有不喜欢。”于清溏含住他的肩膀,咬上去,“但以后再咬到外面,我会加倍惩罚。”

徐柏樟低哼一声,“怎么罚?”

于清溏又去玩红豆,牙齿在上面轻轻咬,“你好像很期待?”

“没有,我以后会注意。”徐柏樟毛孔收缩,心口有电流穿过,“清溏,可以开始了吗?”

“别急,还有件事没做。”于清溏压住他的肩膀,拿来床头的物品,撕开包装。

特殊的质感能勾起兴奋,于清溏把橡胶按在上面,下一刻,他动作顿住了。

徐柏樟低头:“怎么……”

彼此对视,尴尬一笑。

徐柏樟:“对我这么没信心?”

“明明是你选的。”于清溏把外盒包装拿给他看,“亚洲品牌,只有均码,另外两款是欧美的,有大码。”

徐柏樟没买过,也根本没想那些。

“采访一下徐医生,当初选这款的原因。”

“我不需要持久,不用第二款。又怕螺纹的你受不了。”徐柏樟的手贴了过去,轻轻抚摸,“薄一点,才能和你更亲密。”

“小看谁呢,有什么受不了的。”

徐柏樟蹭蹭他的嘴唇,“好啊,下次都买回来,一个一个的用。”

“坏死了。”于清溏有些受不住,“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办吧?”

均码套不上,强来会勒坏。

于清溏:“或者,等买到合适码数再继续?”

“不行。”徐柏樟抓住他,“我可以弄到外面,也可以帮你洗,我不怕麻烦。”

“紧张什么呢,逗你的。”于清溏用手安抚,“就算涂满全身,今天也给你。”

“清溏,别折磨我了。”

“别。”于清溏按住他,“这次我来。”

于清溏托住,深吸一口气。

毫无预兆的,他坐了下去。

明知不该这样,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再多的温柔也比不上瞬间的感觉,于清溏还是想尝试这种。

床头开着加湿器,滴了精油的水雾漫进呼吸里。潮湿的感觉能使心情放松,但于清溏的体力不行。

他拼命坚持,完全没料到速度会这么快,他太小看徐柏樟的能力了。

可他明明还没出手,就只是坐在那里。

于清溏深呼吸,正餐才刚刚开始。

加湿器不断传来蒸汽,很淡的精油气息,他还想继续吃下去。

于清溏呼吸断断续续,“柏樟,不行,你太厉害了。”

“你等等,让我歇一下。”

“我实在吃得太撑了。”

类似的话勾起了徐柏樟的回忆,整整十二年,那些声音治愈了每一个难以入眠的夜。

盼了那么久的声音,终于可以从耳机里跳出来,真正出现在他耳边。

“清溏,能不能不叫我名字。”

“换一个其他称呼。”

于清溏:“换什么?”

徐柏樟吻他的耳根,大脑神经都因愉悦而兴奋,“叫学长,或是哥哥……”

于清溏卡住,不禁笑了,“喜欢这种?”

徐柏樟在渴望,眼神飘忽不定,“可以吗?”

“可以。”于清溏把指甲抠进他皮肤里,“准备开始了……”

“学长哥哥。”

第51章 思念

于清溏不知道“学长”或“哥哥”对徐柏樟意味着什么, 却能勾起他的部分记忆。

他不愿细想,事实上, 也没心思细想。

领带被人用力扯开,于清溏无法控制徐柏樟的行动。说好的温柔,到最后全变成空话。

他拦不住,也没想拦。

……

浴室里,于清溏站在镜子前,全身上下,只有右侧肩膀落着处咬痕,总体来说, 也算进步了。

他家徐医生忍得不容易。

门外传来敲门声,“清溏,我不能进去吗?”

“不能。”于清溏说:“你去洗澡, 我很快出来。”

不让徐柏樟进来、也不用他帮忙洗,所有的问题都源于自己。

今晚只有一次,他明天要去外地, 再不舍也得叫停。

情.爱重要,工作也不是次要。

让徐柏樟帮他洗, 必然会碰那里。

于清溏压压鼻梁,不行, 不能想了。

他洗完澡出来, 卧室的战况荡然无存,床单被罩干净崭新。只有徐柏樟是“脏”的,他上半身赤着,小腹还有唇边, 都黏着些青液。下半身裹了条白色浴巾,松散着肩膀, 懒懒的眼神要把人迷疯。

“怎么没去洗澡?”于清溏不再看,从柜子里帮他拿干净的睡衣和内.裤。

徐柏樟从后面抱他,“看不到你,不想走。”

彼此间只有薄软的棉质睡衣,徐柏樟的手从腰腹收紧,嘴不光会说话,还会在他耳边吐气。

被水冲掉的火又旺起来,每次亲密过后,徐柏樟都像狐狸精,又像3M胶条,勾人魂魄,还粘得要命。

更烦的是,自己很吃这套。

“别闹了,快去洗。”于清溏从他怀里脱出,哄了半天才推进浴室。

他下意识摸了后腰,黏黏的。

于清溏:“……”

果然粘上去了。

于清溏拿了新睡衣换上,捏着弄脏的布料,他凑到鼻尖,通过味道能分别出来,这里不光有他,也有徐柏樟。

应该是从他里面流出来的,想到这里,于清溏简直要烧着。

他把空调温度调低,徐柏樟的手机在床头震。

来电显示是【钟严】。

这么晚打电话,应该是急事。

于清溏敲敲门,把手机递给他,“钟医生的电话。”

徐柏樟没伸手,只将门开展,“我手湿,帮我举着吧。”

于清溏:“……”

有够坏的。

浴室灯光白亮,于清溏划开手机,站进浴室里。徐柏樟全身赤着,又沾了水。

像存在博物馆里的传世画作,流畅的肌肉、黄金的比例,是件完美无暇的艺术品。

这种感觉挺涩情的。

徐柏樟一.丝.不.挂,对着电话说专业术语。

于清溏低头,几十分钟前,贯穿他的东西就在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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