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医生闪婚后 第92章

徐柏樟接走瓷杯,去池边刷干净,“习惯了。”

“每次做完都要喝,为什么?”

“怕控制不住。”

“有什么控制不住?”

徐柏樟放下杯子,转过来与他对视,“你说呢?”

于清溏偏头,避开他的目光,“徐医生,你这样让我好挫败。”

“不是你的原因,错在我。”

徐柏樟上身赤着,衣服还穿在他那。

于清溏转回来,指尖从徐柏樟的喉结滑到胸口,他松开手,又去解被人系好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胸口白得耀眼,带着吻咬留下的红。

于清溏勾他裤腰,眼神里是挑衅,“不如先说说,你有什么诉求?”

“想把你按在任何地方,一直做。”徐柏樟握紧他的手腕,往里送,“越求饶,越不停。”

于清溏试图挣脱,没能成功,“徐医生,你吓我?”

徐柏樟:“但你怕了。”

于清溏用力抽回手,翻过来推他胸口,把人按到墙上,“徐柏樟,你在小看谁?”

第58章 生日

于清溏被扛到肩上、丢进床里、再压制住, 一共没用半分钟。

徐柏樟的气势全扑过来,“于主播, 挑衅很好玩?”

“徐医生,到底谁在挑衅?”于清溏没挣扎,也没退缩,“是我不行,还是你?”

人类天生自带征服欲,想看他挣扎、听他求饶、盼他红着眼睛挤进自己怀里。

徐柏樟连人带力一并压下来,本想浅尝辄止,结果小腹被反击, 味都没闻到。

于清溏天生会招人,你以为他在勾引,可他勾了也引了, 等你着了魔、上了当,才发现他早到达下一个终点。

对你招招手,全身散发着魅力, 用新的办法继续勾引你,“过来啊, 来了就给你。”

除了继续上当,别无他法。

于清溏帮他揉小腹, “疼不疼?”

徐柏樟:“疼。”

于清溏:“……”

半分钟前还是不讲理的强盗, 有了台阶,就要当小可怜。

“我看一下。”于清溏打开灯,他膝盖哪舍得用力,徐柏樟会躲的原因, 是痒。

小腹没大碍,人受了大委屈。

于清溏把他平放在床上, 一边吹一边揉,“你看到了,如果我不想要,就算你不停,我也有方法拒绝你。”

刚结婚时不敢同床,接吻都小心翼翼,现在敞开心扉了,又舍不得使劲做,宁可喝药压抑自己,这算什么事。

于清溏的指尖像打节奏,从上往下,轻轻按,“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推不开,求你停,你舍得继续吗?”

“舍不得。”

“那不得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于清溏趴下来,把热气呼进他耳朵里,“柏樟,我再说一遍,我很喜欢和你亲近,也迷恋被你欺负的感觉。”

有的人过分好撩,一句话勾到夸张。

于清溏缓慢往下吻,“整个晚上,都是你的。”

这次徐柏樟却“不干了”,他把人抱下来,拢进怀里,“不行,你明天上班。”

晚间新闻是日播,歇五天已是极限。

于清溏:“刚才只来一次,也是怕这个?”

徐柏樟默认,太累了,于清溏会赖床,但他明天有早会。

于清溏吻了他,“等下次,好不好?”

“嗯。”徐柏樟像挣扎在还破戒边缘的僧人,眼神粘他身上,默念清心咒。

于清溏还要点火浇油,“到时,随你怎么玩。”

徐柏樟反压过来,通过亲吻解馋。

于清溏仰着脖子,抓贴在他胸前的头发,“药还这么喝吗?”

“听你的话,不了。”

*

复工第一天,于清溏前脚到办公室,柳思妍后脚跟过来。

“啧啧啧,大早上真幸福呀。”柳思妍看他提着的饭盒,“不仅有爱心餐,还有专车接送。”

于清溏:“柏樟不放心,非要亲自送。”

最近,齐宏斌疯狂在网络上开小号,常发布些极端内容。号封得很快,但精神状态堪忧。

“那疯子太危险了,保不准能干出什么变态事。”柳思妍说:“医院人来人往,你也提醒点他。”

相比医院,省台管理严格,外人很难进入,大楼到处是监控,相对安全。

“他最近休假。”于清溏点开彼此关联的手机定位,徐柏樟的车还停在省台门口,“何况,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倒是,徐大师出手,片甲不留。”

于清溏退出手机定位,点开相册,“柏樟要过生日了,有没有好主意?”

于清溏着急复工,也有这方面原因,每天和徐柏樟在家,准备礼物难上加难。他不奢望比得上徐柏樟的创意,至少要有诚意。

柳思妍想起于清溏生日时,对方准备的那些,她把脑子烧干了都想不出。

连忙摆手,“母胎solo三十年,这事比高考数学难。”

于清溏叹气,“我也没经验,好愁。”

“叔叔阿姨不是点子挺多的吗?模范夫妻,恩爱有加,你问他俩啊!”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于清溏点开Q. Q空间,当年的中二行为,今天派上用场了。

那个年代,流行在个人空间写日志,记录生活,抒发情感。于清溏也写,基本是私密日志,他喜欢用第三视角记录父母的爱情。

于清溏按照时间一篇一篇翻,爸妈很重视家庭成员里每个人的生日,会亲手为对方准备礼物,结婚三十多年,年年如此。

今年是手织毛衣,明年是手工制品,还有各种各样的惊喜。

于清溏翻来翻去,停在十二岁那年的日记。

「妈妈亲手给爸爸做了块石头,半透明的蓝色,妈妈说,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和五水硫酸铜,很特别,刻着爸爸的名字,很好看。

我让妈妈教我做石头的方法,希望有一天,也有可以让我做石头的人。」

于清溏握紧脖子上那枚粉红色吊坠。

石头,红色。

*

钟严下夜班,接到了于清溏的电话。

“钟医生,没打扰你吧?”

“不打扰,有事说。”

“您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抽几管血?”

“可以直接去体检中心,员工家属每年享受免费常规体检。”

于清溏说:“不是想体检,嗯,怎么和你说呢。”

钟严反应过来,“老徐快过生日了?”

于清溏:“嗯,麻烦对他保密。”

“保密可以,但你这事没戏。”

“钟医生,不是夸张行为,两三管。”

“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想抽就去找老徐。”钟严说:“你也知道,你的血对他意味着什么。

于清溏有猜到这种情况,“真不行?”

“抽血是小事,但越过老徐,帮你抽血。”钟严隔了几秒,“你猜,他事后会不会爆炸?”

于清溏:“……”

医生家属的烦恼。

电话挂断,于清溏捻脖子上的吊坠,看自己手指。

静脉抽血太专业,无法独立完成,扎指尖有点极端,存在安全隐患不说,很可能会被发现。

钟医生这么果断,梁医生恐怕也没戏。

于清溏试着联系余念,意料之外,余念竟帮他联系到了愿意帮忙的人。

次日下午,电视台对面的咖啡厅,于清溏见到了余念推荐的朋友。

严格来说,不是陌生人。

于清溏翻开菜单,“小时医生,喝点什么?”

“我都行。”

时桉没心思喝东西,他正纳闷着,梁主任未婚夫介绍的人,是徐主任的爱人?这复杂关系大乱炖。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