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医生闪婚后 第104章

两个人穿过走廊,徐柏樟说:“妈,是我没保护好他。”

“别说这些,你也是受害者。”于妈妈托起他的手腕,“这儿是为了保护他弄的吧?”

妈妈的手和眼神都是关切,徐柏樟没舍得撒谎,如实点头。

“你们俩都是我的儿子,手心手背全是肉。”于妈妈说:“你们都要平安健康。”

徐柏樟又酸又甜,“妈。”

“诶,妈在呢。”

*

办好出院手续,拗不过二老的要求,小两口跟他们回了家。

于爸爸开车,两个人坐在后排。

临近深夜,窗外行人稀少,车载电台在播报明日天气。

二人分坐两边,头各自偏向玻璃窗。

他们有礼貌距离,彼此毫无交流。

于清溏手搭在皮质沙发上,计算着到家距离。

算来算去,越算越久。于清溏心急,指尖偷偷往那侧探,没“走”两步,碰到了热着的手。

他皮肤有几秒的拘束,紧接着十指相扣,手掌收合。彼此保持不说话、不对视,只有手在亲密接触。

简单的触碰太过干瘪,不能解渴,只会更渴。于清溏揉他的指尖、压他的骨节,扭转他的婚戒,滑动他的手指轮廓,感受他的血管流速和脉搏。

蓦地,手从掌心抽走,腰又被卡住。

于清溏沿沙发座偏移,侧腰贴在徐柏樟怀里,头压在他肩膀上。

鼻息间是徐柏樟的味道,前座还有父母的聊天声。

“别,爸妈在。”担心被听到,于清溏往他耳边凑,恨不得咬上去才罢休。

徐柏樟腰勾得更紧,侧过头划嘴唇,往他耳根灌气,“亲都亲过了,还怕什么。”

于清溏觉得荒唐又心安理得,头靠了进去,被他牵着,闭眼休息。

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住父母家。

妈妈换了干净床单,被子也是新的。

和二老道晚安,他们关上门,面朝彼此,坐在床边。

双人时间,等得抓心挠肝。

于清溏胸前敞开着,徐柏樟拆掉纱布,药棉吸了消毒水,缓慢蘸涂创面。

于清溏看自己心口,“这里真的缝合过?”

创面和想象中完全不同,表皮有红肿,看不到黑色线头,也没有脏兮兮的血痕,伤口与缝合线几乎隐形。

徐柏樟:“线缝在里侧,不容易看到。”

于清溏:“怎么做到的?”

“徐医生独家秘诀。”

“也不用拆线?”

徐柏樟摇头,吸收线并非尖端技术,多年前就在医疗美容领域广泛使用。但于清溏用的缝合线很贵,是市面上最好的。

于清溏:“按照你的意思,这里也不会留疤?”

“不会。”

“好吧。”

徐柏樟看他的反应,“感觉你有点失望。”

于清溏隔着睡衣,去摸徐柏樟的心口,“想法有点幼稚,想陪着你。”

也留个疤,体会这种感受。

“不需要。”徐柏樟把他的手掌压在心口,“以后也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嗯,都要平安。”

徐柏樟:“帮我换药吗?”

“我可以吗?”于清溏跃跃欲试。

“医生的家属也是半个医生。”

按照徐柏樟的指导,于清溏揭下防水胶带。

伤痕布满手腕,细细密密的,极个别有缝合的痕迹,看着不深,也不妨碍心疼。

到底要多少勇气才能换来镇定,在自己手腕割下数刀。

于清溏:“别再伤害自己了。”

“嗯,都过去了,先换药。”

于清溏把药水点在缝合线上,“你这里是谁缝的。”

徐柏樟:“钟严。”

“和你缝的不一样。”

很明显,徐柏樟的技术更高些。

“正常缝合都是这样的。”

这是徐柏樟认识钟严以来,他缝得最认真的一次。认真就会慢,慢到让他心烦。

于清溏有点骄傲,“我先生在这方面也是唯一?”

徐柏樟:“还好。”

技术不难,手法不易。

于清溏缠上纱布,“会不会留疤?”

“过了恢复期就不会。”

“还是我先生厉害。”

嘴上着玩笑话,于清溏却在后怕。

即便徐柏樟和他解释,割伤的地方不伤及筋骨、也没有血管脉络,不疼更不会有后遗症,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想起了幼年时的徐柏樟,曾无数次在自己身上割下的伤。到底怎么做到,他不懂。

换上了透气更好的绷带,于清溏手心还握着沾血胶带。

于清溏解开徐柏樟胸前的纽扣,低下来碰他胸口,轻吻上面的疤。

吻着吻着,就吻出了潮湿和咸涩。

眼泪拉长了五官,融化了嘴型,鼻腔里有酸味的呼吸。

“清溏,没事,别哭。”徐柏樟托他下巴,帮他吻掉泪痕,又去占据嘴唇。

这次的亲吻并不温柔,稍微带着些蛮横,冲动灌进血液细胞,心脏极速收缩,全身都在生热。

徐柏樟从他衣摆里滑进去,在他受伤的皮肤周围触碰按动。

亲吻不停改变方向,专朝他敏感区域游走,下巴、喉结、锁骨、胸口,不仅吻他,还会咬。

“啊嗯!”于清溏仰着脖子,轻声呼息,全身血液在躁动。

“小点声,别把爸妈吵醒。”

有的人一面让他小声,一面又在引.诱。

明目张胆,毫不手软。

于清溏咬紧嘴唇,扯徐柏樟的长裤。

松紧带轻易拉开,伸进去的手被人按住。

于清溏急躁,咬他下巴,“干什么?”

“你有伤,这两天不行。”徐柏樟把他的手抓回来。

于清溏被惹得很烦,他发现徐柏樟那里比自己还急迫,“不行还招惹我。”

徐柏樟拨开衣领和纱布,“我担心筛查不全,想试试极限心跳,排查你的心肌功能。”

“哦,所以刚才只是治病?”于清溏身体里装着火山口,用膝盖顶他蹭他。

徐柏樟按下去,“再勾我会疯。”

“到底是谁勾谁?”于清溏又去弄,“专往我敏感区域碰,故意的。”

徐柏樟嘴角被小吹开,“我错了,慢慢还。”

“谁跟你慢慢,我没同意。”

徐柏樟狼狈不堪,把人往床上抱。

于清溏急忙推他,“别,手还伤着。”

于清溏坐在床上,勾着徐柏樟的脖子往后,逐渐从坐到躺。

徐柏樟弯下腰,跟着上了床,单手撑着床板,支在他正上方。

于清溏关了灯,深夜里,眼睛像抛光。

近在咫尺间,于清溏脱下睡衣,从他肩膀划开,丢到了床脚;又去脱睡裤,挂在他腰上;最后把内裤丢在他肩膀。

眼前看似漆黑,但于清溏的身体他了如指掌,哪里敏感、哪里柔软、哪里碰会热、哪里又会喘,他不用眼睛也能看。

于清溏不说话,头顶有徐柏樟潮湿的鼻息,下面有他加速的心脏搏动。

“要帮忙脱吗?”于清溏屈起腿,膝盖滚在腹肌。

徐柏樟小腹收紧,用意志力屏吸,“谢谢。”

上衣从肩膀滑落,和于清溏的内裤卷成一团,丢进床尾。只是脱掉上身衣服,徐柏樟却觉得下身被堆满。

于清溏伸长了手指,在他皮肤上划,一次不过瘾,他要划无数次,专挑他怕痒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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