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医生闪婚后 第122章

“咔嗒。”

房间黑了灯,腰被人揽住,熟悉味道撞了满怀。

有的人急不可耐,身体粘了上来。

于清溏摘掉耳机,勾他的脖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怕你没吃完饭。”徐柏樟将他压进沙发,“等得我失去耐心。”

“早吃完了,还用了漱口水。”

“用漱口水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装傻、唔嗯!”于清溏仰着脖子,发出轻喘,“锁门没有。”

徐柏樟拨弄他的袖口,“嗯。”

于清溏呼吸渐急,“注意点,别弄出痕迹。”

“我知道。”徐柏樟抓住他的手臂,只在脖子和耳根处细密地吻。

于清溏下巴被蹭得痒,“才几个小时,怎么急成这样。”

“你在台上,我碰不到,好像和别人没区别。”徐柏樟小心翼翼啄他,衬衫、领带完全不敢乱碰,“你还用糖勾引我。”

“糖吃了吗?念念专门定做的。”于清溏拉扯他领带扣,“据说很贵。”

糖盒上镶宝石,于清溏第一次见。

“没有你,我怎么吃。”徐柏樟把糖塞回他手心,“喂我。”

于清溏侧过来看表,“快到点了,回家喂。”

“来得及。”徐柏樟确认时间,“你还有十三分四十八秒。”

见他不动,徐柏樟又说:“清溏,我想吃糖。”

于清溏笑着说:“徐医生,你脑子里全是心眼儿吧。”

“被你折磨的。”

于清溏:“怎么反倒怪起我了?”

“实事求是。”徐柏樟又去看时间,“这位主持人,你还有十二分三十六秒。”

于清溏推动糖果盒,“这位医生,等会儿需要敬酒吗?”

“敬过了。”徐柏樟摸黑碰他唇边,“从现在到离开,所有的时间只有你。”

撕开包装,于清溏把糖含进口中,“既然这样,就麻烦徐医生等在这里……唔嗯!”

“轻点,急什么。”

“忍很久了。”

“糖甜吗?”

“你指哪个,清溏还是草莓糖?”

“徐柏樟,你真的很坏。”

“再想想,到底谁更坏?”

黑色的空间里,涌动着不安分的人。

“于清溏,嗯、你报复我?”

“是啊,好好忍着,徐医生。”

*

收尾仪式即将开始,时桉来到休息室找人。咖啡色木门内,他只看到了徐柏樟。

对方斜靠在沙发里,西装丢在桌边,发丝乱糟糟的,领带扣悬在胸口,衣领松散,衬衫揉得很皱,额头还有未落完的汗。

但心情似乎不错,偏斜着肩膀,捏着糖盒把玩。

乍一看,不像清心寡欲的中医,也不像严谨认真的外科主任,有点像,刚得到满足的……

草!我在想什么。

时桉敲了下脑袋,“徐主任,您见于老师了吗?后面的流程快开始了。”

“他已经过去了。”

“啊?怎么没看……”

徐柏樟指着外面,“你听。”

于清溏的声音传进来,“接下来,让我们掌声欢迎新人……”

“哎草,我得递东西!”

来不及打招呼,时桉疯狂跑走,好在及时赶到,没耽误事。

忙活完毕,时桉坐在角落休息,从兜里掏出喜糖。

婚礼开始前,余念给他的。

除了他,于老师也有一块。

包装盒巨华丽,最新款苹果手机都没它包得隆重。按照余念的原话,这颗糖值三千块。

时桉推开盒子,就是块草莓糖,草莓再贵能贵哪去?他又去抠盒子上的装饰物,总不能是这玩意儿贵吧?

时桉嗅了嗅鼻子,味是挺好闻的,他去休息室,徐主任那有相同的味道,刚才路过于老师身边,也闻到了。

糖就一块,他再傻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时桉抬头,又去看台上。

于老师衣衫整齐、气定神闲,头发丝都规规矩矩,再想到休息室“狼狈”的徐主任。于老师是怎么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苦行僧搞成这样的?

时桉目光偏移,去看角落里的另一对。余念露着小酒窝,眼睛笑成弯月,正撕开草莓糖,往梁颂晟嘴里递。

至于梁主任,乖乖张嘴,快乐得眼睛珠子都能掉余念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今天结婚。

时桉打了个哆嗦,说好的老古董呢,看到他家小可爱,全身上下都在开花。

好踏马吓人。

问题来了,于老师和念念到底做了什么,能把苦行僧和老古董搞得服服帖帖?

时桉玩着手里的那颗糖,他们都吃过这个,不会真和这玩意儿有关吧。

想着想着,时桉的眼神悠悠瞟到另一边,今天他和钟主任都是伴郎,俩人穿同款西装,他要是把糖也……

“啪。”

时桉手一抖,糖盒落地。

草!

*

婚礼结束。

于清溏和徐柏樟离开,梁颂晟和余念在门口送客。

“谢谢徐医生参加我们的婚礼。”余念笑成花,眼珠亮晶晶的,“更谢谢清溏哥哥给我们当主持,超级荣幸。”

“我也很荣幸。”于清溏笑着说,“今天很开心,祝你们永远幸福。”

“谢谢清溏哥哥。”余念散发着草莓糖的味道,“也祝清溏哥哥和徐医生永远幸福呀。”

“嗯,我们都会幸福。”

余念眨眨眼,看看他们俩,“清溏哥哥、徐医生,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呀?”

两位当事人对视,愣了一下。

于清溏转回头,笑着说:“尽快。”

*

忙碌一整天,回到家,入睡前。

徐柏樟洗完澡,于清溏还没换衣服,坐在沙发上拆快递。

徐柏樟:“买了什么?”

于清溏:“结婚照到了。”

“这么快?”

“只做好一批,我有点急,让他们提前寄过来了。”于清溏把位置让出来点,和徐柏樟一起翻。

照片按照拍摄顺序排版,第一套是睡袍那组。

刚拍的时候,于清溏还有点困,效果出乎预料。他双目闭合,侧躺在枕头里,松闲但不懒散。

他领口微微敞着,露出小部分皮肤,白得像柔软床单,好像等着人接触、抚摸、弄脏,再亲手清洗。

照片上,徐柏樟弯身靠过来,吻上他的额头。光影调得很有氛围,有点像童话故事里,亲吻公主的骑士。

想把人吻醒,又唯恐他会醒来。

于清溏脸有点热,转向身边,“我平时睡觉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吻我的?”

徐柏樟咳了一声,目光游离,“没有吧。”

“少装傻,你可没少这样。”

徐柏樟:“你知道?”

于清溏:“每次都被你吻醒。”

徐柏樟抿了嘴角,“我以为我很轻。”

于清溏:“嘴是很轻,但你紧张的时候呼吸好重。”

好像整个人都在抖。

偷袭被抓包,徐柏樟按按额头,“怎么不告诉我?”

“怎么告诉?”于清溏笑了,“突然睁开眼说,你呼吸太重了,吵醒我了?”

徐柏樟不尴不尬的,“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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