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宝宝,好乖的宝宝,一亲就哭的宝宝,宝宝是水做的吗?
唇齿之间都是甜甜的水,就连眼尾的溢出的眼泪感觉也是甜的。
薄涧依旧被诱惑得思绪不清,只想抱着宁软继续刚才的吻,又因为害怕吓到宁软,尽量放低声音,哄着怀里的小漂亮。
“宝宝,不哭了。”
宁软被亲得鞋子都蹬掉了,坐在桌面上,还在委屈地掉着眼泪,薄涧骗人,明明说亲他不会被欺负,结果他亲薄涧了,薄涧就一直欺负他。
想到这里,宁软就更加委屈了,眼泪直往下面掉。
“我,我生气了。”
小猫生气的样子也软绵绵的,格外没有威胁力,反而像是在撒娇一般。
说完那句表达情绪的话之后,甚至还为了证明薄涧真的弄疼了嘟着唇给薄涧看,“你看,你把我嘴巴都亲得好奇怪。”
少年的唇瓣被薄涧亲得微张,原本瑟缩在唇瓣里的唇珠都被亲肿了,根本藏不住,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多诱人,多让人想要抱住他,再次掠夺他嘴里的涎水。
薄涧克制地滚动了一下喉结,眸色晦暗,“肿了。”
薄涧给宁软找到了一个形容词,宁软接着薄涧的话说下去,“对,你看,你就是把嘴唇亲肿了,我好疼的。”
“对不起,我下次……”
下次还会这样。
“是我的错,宝宝,对不起。”
“宝宝要是生气,宝宝可以打我,或者宝宝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给宝宝买,只要宝宝不生气就好。”
“哼。”小猫轻哼着,表达着自己对薄涧的不满,“你知道你错了就好,你,你以后不能这样欺负我了。”
宁软哪里知道薄涧只想欺负他,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真的好疼,要吹吹才能好。
小猫地撅着嘴,声音软绵绵的,还溢着委屈,“我真的好疼,你,你先帮我吹一下。”
薄涧像野兽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宁软柔软的唇瓣,俯身,把人抱在怀里,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再凑上,今天到这里已经够了,再多宁软会受伤。
宁软还在小声嘀咕,“薄涧,我是你的男朋友对吗?”
“嗯,宝宝是我的男朋友。”薄涧顺着怀里的小漂亮的话去说,哄着人。
“那你就要对我很好很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欺负我,是这样吗?”
宁软之前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他听过别人谈恋爱。
谈恋爱不就是两个人互相对彼此好吗?
薄涧要对他好才对,什么是对他好,就是他做错事情,薄涧也不能像是那样很过分的欺负他。
少年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这句话仿佛说的是,就算我出轨,你也不能生气。
小笨猫才一点儿都不笨呢。
知道在他做错出事情的时候提条件,打预防针,让他不得不答应宁软这样站不住脚的要求。
薄涧难耐地舌尖顶了顶齿列,勾了勾薄唇,“是这样的。”
“我当然会对宝宝好。”
“薄涧,那你不准欺负我,不准把我关起来,也不准那样欺负我,我,我年纪还小,我不能和你上……”
说到这里宁软刚才的能说会道似乎都失效了。
这样的词对于宁软来说似乎太烫嘴了,宁软憋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他必须和薄涧说清楚,颤了颤眼睫才下定决心,“我,不能和你上,床的。”
只是越说到后面,宁软的声音就越小,到了后面几乎小的听不见,绵软的声音都在打颤。
薄涧沉默了一晌,还在继续给宁软吹嘴唇。
宁软这样真的骗得到人吗?
连上.床这样的事情都不乐意和别人做。
薄涧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宁软的鼻尖,退了一步,“好,我不欺负你,现在还不欺负你,但是,宝宝,你也不能和别人做这种事情,否则我会很生气。”
宁软小声咕哝,“我才不会和别人做这种事情。”
被被人欺负好痛的,还很难受……他才不要和别人做这种事情。
“我会对宝宝好,那宝宝会对我好吗?”
“当然会啊。”
宁软想也不想就回复道,说完还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对薄涧好,应该也不是很困难吧。
“那我还可以亲宝宝吗?”
薄涧仿佛极有耐心的猎人,耐心地哄着漂亮小猫。
宁软下意识捂住嘴唇,一双圆圆的杏眼还盈着水汽,“疼,哥哥不要……亲亲。”
还没有亲他,就已经开始害怕了,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薄涧:“不这样亲了,我会轻一些。”
“就像……”
薄涧拉开宁软的捂住唇瓣的手,蜻蜓点水一样在嫣红的唇瓣上落下一道温柔的吻,“就像是这样,可以吗?”
宁软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原来被别人亲也可以是轻轻的吗?
他以前都被亲得好痛,所以他都不喜欢别人亲他。
主动亲别人,亲完就跑,不被别人抓住使劲儿亲,他是可以的。
宁软仰着那张又纯又欲的脸,眼巴巴望着薄涧,眼眸像是葡萄一样,圆溜溜的,可爱得不行。
“哥哥,你再亲我一下,就像是刚才那样,轻轻的,好吗?我喜欢那样轻轻的。”
说出来的话也很乖,又乖又纯。
薄涧大脑都宕机了一下,又听见宁软说,“哥哥的唇冰冰凉凉的,贴上来都没有那么疼了。”
薄涧被宁软那副单纯无辜又撩人的模样撩得心脏都跳漏了半拍,握着宁软腰的手浸出点儿汗,再次吻上宁软唇瓣的动作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亲吻自己的信仰。
同时,薄涧似乎也明白了,宁软不喜欢过于亲密的关系,也不是完全不喜欢,更应该是,宁软还没有从这里面获得愉悦感。
宁软本来也就是一个贪图舒服和享受的小猫,只要让他感受到快乐,宁软应该会,半推半就同意和他亲密。
两个人又抱着蹭了一会儿嘴唇,薄涧才照顾着宁软完早饭。
早上几节课,宁软又晕乎乎地趴在桌上睡觉,薄涧时不时给会给宁软理理头发,会用手捏捏宁软的后颈。
宁猫猫睡觉的时候,完全不对别人设防,随便被别人摸来摸去,偶然被摸烦了,才会软绵绵地喊着“哥哥……不要……”
“哥哥……我要生气了……”
第三节课下课,
齐斯越又送了一个盒子过来。
宁软生怕别人知道他拿的是什么东西,专门跟着齐斯越去了人少的角落,可是宁软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哪里哪里才是大家休息聊天的中心。
这些人以宁软为中心,看似在聊天,实际上目光在不断不动声色地小漂亮身上打量。
宁软:“斯越哥哥,这就是校服吗?”
齐斯越盯着宁软随着说话不断张合的唇瓣,莫名感觉今天的宁软不太一样,仿佛眉眼之间都带着一种被人疼爱过的熟透媚人的气质。
唇瓣就像是一戳就破皮流水的水蜜桃,像是已经被人舔过了一样,饱满到藏不住的唇珠像是被人吮过一样。
齐斯越垂着眸,脑海中不断想着宁软他们寝室那几个男人,到底是薄涧,还是陆星川,又或者是宿驰野……
至于宁软问的话,齐斯越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宁软:“……”
宁软有些着急,小脸都着急得带上了点儿粉,“斯越哥哥,你在听我说话吗?”
齐斯越才猛然回头,对上小漂亮轻皱的秀眉,似乎因为重复这样的话很多遍了,小漂亮有些累地舔了舔唇瓣,饱满的唇珠被舔得水淋淋的,看的人直想亲他。
齐斯越又盯得出了神,小声哄着小漂亮,“我当然在听你说话,校服我暂时没有借到,但是裙子今天到了。”
宁软抿了下唇,体育课就在下午,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只希望宿驰野不要那么难搞,看到他穿裙子就可以不要再怀疑他了。
宁软:“好吧,那我回去了。”
齐斯越:“……”
看着宁软离开的背影,齐斯越忽然觉得宁软好像一点都不喜欢他,好像他只是宁软一个称职的工具人,宁软只会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齐斯越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不平衡感,陆星川刚要进教室就被齐斯越瞪了一眼。
陆星川皱了皱眉,他不懂齐斯越还在不满意什么,他都没有和齐斯越抢人了,齐斯越还要怎样?
下一秒陆星川就听见齐斯越骂他,“小三,就会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你盯着宁宁看又怎么样?你再勾引宁宁又有什么效果?”
“我对宁宁来说总是不一样的,他在外面玩够了总是会回家的。”
陆星川眉头紧皱,盯着扔下这两句话就扬长而去的齐斯越。
齐斯越有病吧?
他什么时候勾引宁软了?
这样想着,陆星川目光扫过宁软那张又纯又乖的脸,忽然心脏猛得狠狠跳了跳,勾引宁软么?
所以,要怎么样,才可以勾引到宁软,让宁软也看他一眼。
薄涧盯着宁软又抱回来的盒子,黑眸格外深邃,这次是什么?上次是丝袜,这次是小内衣吗?还是说是穿不出去的小短裙,连宁软丰.腴.绵软的臀.肉都遮不住,甚至会让那里才空气中颤来颤去,甚至都不用脱,就能捏着宁软纤细的腰……
中午午休过后,就是体育课,薄涧因为有事情要回家一个下午。
薄涧第一次感觉薄家那些烂摊子事情不是他的乐子,而是他的累赘,特别是想到宁软从齐斯越那里拿过来的盒子。
他一点都不想离开宁软,他想时时刻刻都看着宁软。
宁软提前给体育委员,也就是陆星川请了假,陆星川听说他不舒服问了他半天,宁软都有些被陆星川问烦了,陆星川真的好€€嗦啊。
宁软假装生病窝在床上,宿驰野已经换好衣服出去了,至于陆星川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在浴室里面洗澡,宁软窝在被窝里,等着陆星川离开,他就好拍照片给宿驰野看了。
007却忽然发出了声音,【宝宝,陆星川快腰从浴室里面出来了,抓住机会,陆星川中午洗澡把内.裤换下来了,你现在就去浴室把他的内.裤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