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夫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宁软最近越来越好看了,以前也很好看,但是最近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美。
特别是宁软抿着饱满水润的唇珠的时候,总让虫子很想亲他。
克利夫兰推测,宁软可能要羽化了,宁软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的香味更加诱人了,但是接近他的雄虫没有一只没有发现这样的改变。
克利夫兰吻了吻宁软的唇瓣,可是没亲多久,只是亲到宁软诱人的唇珠,克利夫兰就被推开,娇气地要求克利夫兰“现在不亲了,我还要玩,你不准烦我。”
宁软抱着木偶,双眸水润润的,脸颊也被克利夫兰噌得有些泛粉,唇瓣也湿湿的。
刚才的亲吻不仅没有缓解克利夫兰想要亲宁软的冲动,反而像个被施舍了一点点食物,没有吃够,欲罢不能。
他们的小妈妈就是这样的,这样娇气,又这样会折磨虫子。
每次都只给一点甜,不把虫子喂饱。
不过,宁软太娇气了,应该是没有办法真的把虫子喂饱的,任何一只虫子都不可能,更何况宁软要管的还不止是一只虫子。
抬头看着宁软和木偶玩的开心模样,克利夫兰也舍不得让宁软负担虫族繁衍的重任。
克利夫兰:“妈妈,那我给你穿鞋子好吗?”
宁软忙着和小木偶玩,点了点头,脚尖又不自觉地点了点克利夫兰的裤腿,“你穿吧。”
克利夫兰握着那截雪白的脚踝,指腹忍不住轻噌着宁软的脚踝,半天才磨磨噌噌地给宁软穿上白色的袜子和鞋子。
克利夫兰没有停留很久,帮宁软穿好鞋子就离开了。
克利夫兰直接去了议院,议院柏得温和斐瑞都已经到了。
克利夫兰眼下有些青,一看就是最近没有睡好,看到斐瑞,克利夫兰冷着的脸更冷了,“斐瑞,你不是很行吗?你为什么让妈妈直播,你知不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
“你总不会觉得宁宁真是虫母吧?”
之前三只雄虫都心知肚明对方知道宁软并不是真的虫母,这还是第一次把这件事情捅破到明面上。
“他连我们都骗不了,你难道觉得他能骗得了其他虫子。”
斐瑞漫不经心掀起眸子,“所有虫子都会相信宁宁就是母亲,不会有虫子怀疑,更何况,只要柏得温不说什么,就不会有问题。”
没有人会不相信柏得温这个坚定的,追随虫母的雄虫会背叛虫母,也知道柏得温不会用整个帝国的未来去冒险。
只是,他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
斐瑞紫色的眸子在两只雄虫身上扫了扫,“直接说吧,既然都不想宁宁真的担上虫母的责任,最好就把大家的砝码都拿出来。我会全力斡旋,也养了一些好控制的虫子。”
柏得温:“他们不配靠近母亲,没有能力又想靠近母亲的虫子,无论是远古时期还是现在都只有被杀死的结果。”
迫不得已,他会武力镇压那些觊觎宁软的虫子,克利夫兰这么着急过来,柏得温也清楚,宁软的成熟期应该快要到了。
虫母到了成熟期就应该承担他应该承担的责任。
他以前会认为宁软应该承担,这是宁软作为母亲应该做的,可是他现在有了私心。
至少,现在还没有虫子能够是他的对手,只要没有虫子可以咬死他,他就不会让宁软被别的雄虫伤害。
克利夫兰扔出两管试剂,“人工虫蜜,可以让虫子进行进化,还有这个,最近才研究出来的试剂,可以提高雌虫的受孕率。”
克利夫兰一来就扔出了两个完全控制虫族进化以及延续命脉的东西,“这些试剂的研究成功都会公布,这些试剂,足够让虫族不再需要母亲。军事方面有柏得温,政事上,你一只虫子就足够只手遮天。”
“我只希望可以弱化虫母对于虫族的重要性,也可以保证宁宁以后生活的尊崇。”
他可以忍受别的虫子都痴迷宁软,也可以忍受很多虫子喜欢宁软。
但是他唯一不能忍受的是,那些虫子不是真的喜欢宁软,只想和宁软上.床,只想和宁软生优越的后代。
他不是什么好虫子,但是至少,他对宁软的喜欢是真的。
从第一眼看见斐瑞抱回来的宁软,那时候宁软还没有醒,他就觉得宁软好小一只,也好可爱,那时候看见宁软他就已经很喜欢。
“我们也各凭本事得到宁宁的喜欢,你们应该没有意见。”说着克利夫兰冷笑了一下,“你们总不会想强迫宁宁吧?”
柏得温:“我不会强迫他。”
斐瑞笑得像只老狐狸,“克利夫兰,你大可不必太低估我对妈妈的爱。”
柏得温:“你分析出来宁宁是什么虫了?”
这是柏得温现在最关心的事情。
所有的虫子平时的形态上都是人类形态,但是不同的种类虫子往往也会对应不同的虫化形态,虫化形态对于虫子来说很重要。
可是,克利夫兰用之前收集的液体研究分析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宁软对应的虫类。
特别是现在,宁软就要成熟羽化了。
提到这个,克利夫兰有些烦躁,“我回实验室了。”
晚上,宁软忽然觉得身体很热,肩胛骨也很痒,仿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了一样。
宁软睡得不舒服,睡梦中,迷迷糊糊喊着哥哥。
螭涟出现把人揽进自己怀里,温热的手心给宁软揉着。
“不怕,哥哥在,难受吗?哥哥给你揉揉……”
宁软费劲地睁开眼睛,看到螭涟这张脸,明明很有安全感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很委屈。
颤动的眼睫被眼泪打湿,眼尾和鼻尖都是红红的,眼尾也是红地垂着,漂亮的小脸都写满了可怜。
“难受,哥哥……痒痒的”
“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了。”
宁软双眸溢满水光,可怜巴巴的,就像是被人欺负的小猫。
螭涟:“嗯,宝宝会长出小翅膀。”
宁软抿了抿唇瓣,表情更委屈了,“都怪哥哥……”
螭涟指腹轻轻噌过小漂亮的肩胛骨,带着薄茧的指腹噌得宁软身体一颤,轻声呜咽着。
额头抵住宁软的额头,低沉的声音从螭涟的喉咙滚出,试图转移宁软的注意力,“为什么要怪哥哥?”
宁软抿着唇瓣,“因为哥哥总是亲我。”
“哥哥你不要想骗我,亲亲就是会让两个人长得越来越像,你总是亲我,我才会长出翅膀。”
“都怪哥哥。”小漂亮水雾雾的眸子盯着螭涟,像是在对螭涟说他才不好糊弄。
螭涟唇角掀起轻笑,“好吧,都怪哥哥……”
他的笨蛋宝宝,怎么什么话都相信。
螭涟低头吻上宁软的唇瓣,“为了让宝宝翅膀快点儿长出来,只能再亲亲宝宝了,长出来就不会难受了。”
宁软:“?”
真的假的?
宁软仰着雪白的小脸,软绵绵地支使人,“那哥哥再亲亲我,快点儿让我的翅膀长出来。”
丝毫不知道自己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
他的宝宝,很乖,也很懂事,自己挖的坑都会自己填,丝毫不会麻烦别人。
漂亮宝贝抬着下巴,等着被亲,模样单纯又无辜,一只单纯的小猫,只会被人吃干抹尽。
螭涟吻了上去,吻上宁软的唇瓣,吻上宁软白皙的肩胛骨,上面已经出现两条红线,螭涟痴迷地看着漂亮宝贝身上的每一点痕迹,一遍遍触碰宁软雪白的肌肤上出现的红线。
他的宝宝要长大了,无论是这个小世界,还是在大世界。
宁软都不再需要他的保护,可以独当一面,成为掌握快穿局的小主神。
“哥哥,再亲亲那里……”
小猫明显被伺候舒服了,螭涟提出来噌噌的时候,被伺候舒服的宁软都半推半就答应了。
只是到了后面,被螭涟欺负得小珍珠掉了一颗又一颗,绵软又羞耻地控诉螭涟,“哥哥……呜……骗我,呜……这不是噌噌……”
“坏蛋哥哥……”
宁软哭得太软了,螭涟眸色黯了黯,就着这样的滋式,吻了吻宁软后背,“宝宝,这不是噌噌,这是什么?”
“在里面噌,也是噌,难道不是吗?哥哥没有骗宝宝。”
宁软被绕得晕晕的,真的是这样吗?好像螭涟说的也没有错,是他没有听清楚,没有搞清楚哥哥要噌哪里。
呜,他是小笨蛋。
宁软眼尾红红,就算被欺负到双眸有些失神,也能够感觉从那张€€丽的小脸上看出来纯谷欠无辜。
什么都不会,笨笨的,就可以让人为他失神。
唇瓣被亲得水润润的,霏靡不堪,“那,那……哥哥,要轻点儿噌……”
“哥哥……”
螭涟温柔地吻着宁软,安抚着宁软,嘴上说着好,可是却一次次把宁软欺负到失神。
“妈妈,应该起床了。”今天是斐瑞带来人来照顾宁软起床。
宁软把自己团在被子里,听到斐瑞叫他,宁软才探出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宁软眼神有些闪躲,还很心虚,眼下还红红的,看起来似乎还有点儿委屈。
斐瑞从来没有看过宁软露出这样的表情。
只是一秒的时间,斐瑞就想了无数种柏得温和克利夫兰昨天晚上闯入宁软的房间欺负了宁软的场面。
宁软眼睫颤动,“斐瑞,你准备我的衣服,我可能不能穿了……”
斐瑞紫色的眸子眸色阴沉,脸上却还在维持笑,不能穿衣服了,是做到下面还在疼,穿衣服都会噌到吗?是不是……那里也被吸月中了?
穿衣服会噌疼,是这样吗?
斐瑞尽量对宁软语气温柔,“为什么?妈妈哪里不舒服可以和我说。”
宁软抿了抿唇瓣,“我,我长翅膀了,我收不回来,穿不了衣服了。”
本以为宁软是被那两只不要脸的雄虫欺负到不能穿衣服的斐瑞,“什,什么?”
宁软琥珀色的眸子浮动着水光,有点儿可怜,有点儿不知所措,“翅膀,收不回去了。”
都,都怪哥哥,要不是哥哥那样欺负他,他才不会忽然长出翅膀还收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