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哥哥从结婚开始恋爱 第52章

孟煦洲没有别人,这方面也耻于询问,上网发帖询问收到的除了无图无真相就是哥们你别吹了。

严柘也不谈恋爱,孟煦洲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还是非人类,也不会询问他。

家里的长辈都是女性,也不好打扰。

他和余藻就这么陷入了微妙的僵持,他们亲吻、拥抱、边缘行为,唯独没有真正深入其中。

孟煦洲甚至焦虑余藻会不会因此和他分开。

他思考的时候面部神情很有威慑力,路过的客人都不自觉绕开这个座位。

有人认出孟煦洲,小声讨论这位最近A市的名门,有些人想搭话,又有些畏惧。

其中一部分人在商会活动见过孟煦洲,都传孟煦洲不握手是常态,和人握手都算看得起。

吃饭都不要和人领座,最后左右都空出来,孤高和难搞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

这样的人能和异母弟弟前男友结婚,也只有用爱得很深来形容了。

有人推了推正在和粉丝扯皮的贺饮,问:“你确定孟煦洲喜欢空心鱼藻,他俩坐一起,你看他脸……我说狰狞不过分吧?”

贺饮当初不知道余藻和孟潮东在一起的理由,以为自己朋友是颜控。

孟煦洲长得也英俊,但比起英俊,更多的是冷峻和不可得感,这样的人说一见钟情,还搞成了双向暗恋,实在是神奇。

他的粉丝也听到了,弹幕不少威猛和建模脸。

贺饮:“他俩好着呢,改天我让小藻做个日常vlog,我听他说家里宠物的衣服都是孟煦洲做的。”

换之前余藻也不懂孟煦洲为什么表情忽然变了。

在家见多了这个人也会因为开会太多,邮件看不过来,怎么又要上班了等等问题愁眉苦脸,他就习惯了。

他问孟煦洲:“有这么不好吃吗?”

孟煦洲答非所问,“你会和我离婚吗?”

余藻愣了:“什么?”

男人刚才还在竭力克制在这样的场合不可以像在家里一样肆无忌惮,却难掩靠近的欲望,挨着余藻,在别人眼里宛如巨型玩偶压在了中性玩偶身上,反差出了强烈的依靠感和需要感。

男人发型不似早晨处理棋院骚扰余藻的孙晁那样凌厉,他的声音在喧闹的室内只有余藻听得见,带着明显的失落和歉意:“我没解决你的需求。”

余藻失笑,“这不是你的问题。”

他握住孟煦洲的手,这双手昨天抚过他的身体,也亲吻过他身上因为那年跑车事故的伤疤。

孟煦洲从来不过问,对方的爱言行合一,余藻庆幸自己和他天然的肢体无障碍,却又怕这是上天遗漏的bug,要是收回后他要怎么办。

孟煦洲:“是我的问题。”

他声音低沉,蔫得也很明显,也没有任何名企管理者的包袱。

无所谓高级西装裤脚在这个地方黏上了小动物的毛毛,“你说我要不要去做手术。”

余藻:“嗯?”

下一秒他迅速坐直,“什么?!”

又准备偷吃的上桌小狗被他吓了一跳,迅速跳下沙发跑了,孟煦洲把自己的咨询页面递给他,余藻一看,孟煦洲就快到约体检的程度了。

余藻认真地看了孟煦洲半天,孟€€抱着蝴蝶犬找了另一个空位。

贺饮刚下播,看了看锅盖头小孩,又看了眼斜对角卡座的一堆已婚夫夫。

贺饮见过孟煦洲榜一的可怕模样,但没见过他现实生活的样子,问:“你小叔……平时是这样的?”

小孩一张酷脸,“现在算含蓄的。”

贺饮下巴都快掉了。

他不知道孟煦洲说了什么,就余藻摸对方脑袋的娴熟手法,令贺饮忍不住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边牧。

余藻:“也不用到做手术的地步吧。”

他深吸一口气就为了把笑意咽回去,结婚对象的懊恼溢于言表,余藻也发现孟煦洲偶尔过分体贴他,是优点也是缺点。

他也不是易碎的瓷器,某种程度,他是经历过烈火炙烤的。

余藻说:“那我们早点回去,这一次你都听我的,不要说话。”

宠物咖的老板本想找余藻谈谈合作的事,没想到只看到了余藻带来的小孩,余藻和孟煦洲都不见了。

他问贺饮,“余藻呢?”

孟€€坐在贺饮身边和贺饮组队打游戏,小孩哥技术超群,完全带飞了贺饮。

阔少爷已经喊孟€€大哥了,一边说:“他先回去了。”

老板:“那他小孩呢?”

贺饮:“€€哥跟我到有人来接他走为止。”

老板:“你是不是忘了你今晚要去蹦迪的?”

贺饮经常光顾娱乐场所,他说:“迟到了就下次补上,我让余藻开场打碟。”

连边上一起打游戏的人都看了过来,“余藻?打碟?他看上去那么文气,你不是说他不爱热闹吗?”

贺饮:“那是孟潮东神经病,管天管地。我们小藻顶多是慢热型,他本性应该很活泼的,不然我能和他玩到一块去?”

老板想起余藻那张漂亮又沉静的脸,又想起他账号回放那些治愈系的视频,很难想象爱做蛋糕的裱花师在夜场打碟。

他问:“那他现在的结婚对象知道吗?”

代领全带起飞的六岁小孩说:“我小叔肯定会夸小藻厉害的。”

到家的余藻都顾不上回贺饮打碟邀请,他和孟煦洲从回家开始就什么都管不了了。

小鹅跟着孟音霞出门社交,家里的孔雀向来听话。

衣服从一层玄关一路掉到的二层,孟煦洲的领带不知所踪,等倒在床上的时候,余藻又拿了一条新的蒙住他的眼睛。

孟煦洲还想说点什么,余藻喊了声哥哥,“你说随便我的。”

很快孟煦洲连嘴都被堵住了。

视线黑暗,不能出声,他更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动作。

余藻回来路上阅读了那条消息提醒,在床品布料磨蹭的声音中说谢谢。

孟煦洲无法说话,也不知道他这声低得有些微弱的谢谢是什么意思。

余藻注视着孟煦洲,手指抚过孟煦洲的脸颊。

孟煦洲和孟潮东不同,他观察入微,也很顺余藻心意,或者说很会看余藻颜色。

结合余藻家人对余藻的印象补充这些年缺失的余藻从前。

只是舅舅会给余藻发消息,他还会说煦洲让我别告诉你。

聊天记录截图都在余藻的手机,男人的问题乍看闲聊,却一句一句问出了余藻的大学时期。

比如临近毕业为什么换了一份毫不相干的工作。

舅舅以为是余藻太懂事,想要高薪资的工作。

这是余藻完美无缺的理由。

家人不知道,朋友不清楚,男朋友不在意。

还是有人在多年后翻阅余藻的从前,想要替余藻出口气。

如果是现在的余藻回到过去,可能会做不一样的选择。

但没有如果,他还是拥有了十六岁的时候最想要拥有的人。

他想和孟煦洲永远在一起,不会离婚的那种在一起。

离婚这种话他可以说,但孟煦洲不可以。

哪怕他们起于协议结婚,那份协议也被孟煦洲销毁,余藻保留了电子版,这是孟煦洲爱他的证明之一。

他的呼吸自上而下,被蒙住眼又被堵住嘴的人前精英还被扼令不能上手。

感官无限放大,似乎连余藻的喘息都加重了他的欲想。

似乎没有人真正好过。

孟煦洲手没有被捆住,拿掉遮住眼睛的领带的轻而易举,他只是扯掉堵嘴的布料,喊着余藻的名字。

余藻声音气若游丝,说:“你不要动。”

第40章 第 40 章

孟煦洲很难忽略黏稠的声音, 还有余藻滑下去的手。

有时候太听话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孟煦洲接受的教育算不上循规蹈矩,严柘也说过很多次以你的相貌,任何方面太正派都言行不一。

朋友多年, 也会好奇孟煦洲是否会有失控的时候。

孟煦洲之前不知道, 他一直克制, 忍耐,就怕好不容易得到的人因为他出现伤口。

但余藻却不愿意这样下去了。

他似乎更想侵吞孟煦洲。

余藻在别人眼里冷冷淡淡, 不会撒娇, 安全感阈限很高的人一旦抵达安全的地方就会无限释放。

撒娇不会因为多年的压抑生疏。

和孟煦洲在一起的这些日子, 是余藻最没有负担的生活。

他的手摁着孟煦洲, 在要力竭的最后一刻被男人托起。

孟煦洲扯掉了领带,望进余藻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他们彼此都很狼狈, 余藻攀着他, “哥哥,你在这里。”

纯净的眼眸被欲望浸染,几乎和孟煦洲失控的梦境重合。

忍耐的界限一旦冲破, 肢体接触障碍的人一生只能拥有一个人,也不想浪费这样的瞬间。

余藻颤抖的声音都被卷走,他无法抽离,只能被人摁向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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