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唇角上翘,“你怎么知道你朋友行不行。”
贺瑞泽:“......”
因为他就是那个所谓的朋友。
这句话坚决是不能够说出来,到时候肯定要被问有反应的好兄弟是谁。
“哥,这个不重要,”贺瑞泽委婉提醒,“我们难道不是在说关于我朋友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好兄弟有反应这件事吗?”
江叙皱眉一秒又舒展开:“我以为我给你答案了。”
贺瑞泽张口就来:“我不要你以为,我要我以为。”
接触到江叙淡然探究的眼神,胆小如鼠的他立马话锋一转:“€€€€€€我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哥你说的其实也不是没可能。”
边说边在心里暗自吐槽:他不可能阳痿,更不可能是弯的。
余光又瞥了眼不远处的人,见对方和一名长得很漂亮的女生靠得很近,心里隐隐感到不是滋味,明明以前都没这种莫名奇怪的感觉。
江叙注意到贺瑞泽的目光所及之处,慢条斯理地开口询问。
“昨晚谈浩亲你了?”
贺瑞泽刚拿起玻璃杯的手一顿,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
“......”
说完后对上江叙的眼睛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江叙这是故意诈他!
人与人之间到底能不能多几分信任和真诚?
贺瑞泽连忙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是我的一个你不认识的朋友。”
贺瑞泽€€。
都说了是“我的一个朋友”系列,为什么江叙还要诈他一下。
难道是因为他的话说得不够严谨吗?
“他和你表白了吗?”江叙显然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双手交叠,身子微微前倾,平静却又遮掩不住好奇:“作为直男,你被他亲了之后有什么想法。”
贺瑞泽也不知道是不是敏感,总觉得“直男”两个字略微咬音重些。
随即下意识地回答:“没表白。”
“感觉....”
“可能是嘴巴有点软?”
贺瑞泽回顾着昨晚蜻蜓点水的吻。
因为轻轻触碰导致他一整个擎天柱模式,还被谈浩暧昧地喊了声宝宝。
想想都让人冲动。
贺瑞泽回答完还严谨地补充,“不是我,是我朋友,他告诉我的。”
江叙眉梢微蹙,没搭理对方多余的解释,好笑似的反问,“直男?”
“直男不会觉得男的嘴巴软。”
贺瑞泽想反驳又无从下嘴:“......”
“可是我...我朋友谈的都是女生,对她们也有过生理反应。”
没做过但并不代表着他没想过。
最重要的是贺瑞泽很想知道谈浩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时还轻挑调侃他,现在也一副忘记昨晚发生过的事情的状态。
突然想到什么,贺瑞泽放下酒杯,身子前倾好奇地问,“哥,如果是你和谢然不小心亲一口,然后他有生理反应的话,你是什么想法?”
江叙掀起眼眸和求知若渴的贺瑞泽对上视线。
“我会€€€€€€”
贺瑞泽莫名很八卦:“你会€€€€€€”
江叙嘴角轻扬,“像你一样到处问。”
贺瑞泽:“......”
仿佛被踩尾巴的猫,恼羞成怒,咬牙切齿。
“都说了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
他从来都不知道江叙这个人还会开玩笑,对方看起来心情愉悦,难道是今天在来这里的路上捡钱了吗?
江叙敷衍地“嗯”了声。
“......”贺瑞泽觉得自己撒谎手段已经很高明,为什么还是会被江叙一眼试穿所谓的“朋友”就是他本人。
而且对方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他爱听的。
江叙知道贺瑞泽在想什么,“你想知道谈浩什么感觉和想法可以问他本人。”
贺瑞泽顿时感觉不太对劲,果然下一秒就看到他哥稍稍拔高清冷的声音,当着他的面开口对不远处正在玩骰子的人喊道:“谈浩。”
“哥!!”他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谈浩已经放下手上的东西,朝他们一步一步走来。
贺瑞泽欲哭无泪:“你真的是我好哥哥。”
谈浩走过来,从茶几上拿起一罐啤酒单手拉开环。
他今日穿的是黑色衬衫,领口微张,长腿包在黑色牛仔裤,身形高挑。
头发染回黑色,左边耳垂戴着耳钉,攻气十足。
浅浅抿了口啤酒,视线从江叙身上挪到绷直身子的贺瑞泽身上。
“喊我做什么?”
贺瑞泽刚想开口说没事,结果坐在对面的江叙拿着手机起身。
“小泽说有事想跟你说。”
贺瑞泽一整个震惊。
是他有事情和谈浩说吗?
明明是他的...朋友有话说。
第81章 你看我像不像是在穿男友衣服
谢然和廖放并肩而行一同从楼梯上到二楼。
二楼的走廊墙壁上挂满世界名画,倒也并非是真品,大多数是能够卖出高价的仿画,用来做家中墙面的装饰品;楼梯是旋转式,站在走廊扶手处能够看到一楼热闹的景象,顺着满墙画走去,右手边有处拐角往里面走,两边皆是紧闭的房门。
“这里是阿叙爸爸送给他的别墅,”廖放作和谢然说这栋别墅的来历,“不过阿叙名下房子特别多,这边也就空出来改造一番作为娱乐聚会的地盘。”
“你现在看到的只是外表,到晚上真的搞派对的时候会到里面。”
谢然是第一次步入到少爷们的生日聚会,不由开始好奇夜晚的热闹。
他的性格属于半e不i类型,享受一个人独处时光的同时又会渴望和朋友之间计划出游的热闹旅行;甚至在这种陌生的环境聚会,隐隐约约冒出几分期待的念头。
谢然得出结论:“江叙家里很有钱。”
“这倒是真的。”走在旁边的廖放问道:“你没带泳裤过来吧?”
谢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带泳裤,摇头回答:“没带。”
廖放边走边笑笑着说,“没关系,阿叙的泳裤很多,你可以穿他的。”
穿江叙的泳裤吗?
好不容易忘记的场景和手感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
“......”
廖放见人没说话,开玩笑问:“你有洁癖?”
谢然拨浪鼓般摇头,“没有。”
他不介意穿江叙的泳裤,但问题是江叙的泳裤他估计也穿不下。
对方的...那么大。
紧身的泳裤到他这里这里估计会穿成普通的四角裤。
况且他身上有伤口,不太适合下水。
廖放:“放心,阿叙的私人物品不会给其他人用,别墅里也有提供未拆封使用过的泳裤供给客人使用。既然阿叙带你过来参加聚会,应该会给你准备好。”
谢然:“可能没准备,我大概不会下水。”
廖放恍然想起谢然好像上周被车撞到,现在伤口肯定没完全好透。
“没关系,你可以在旁边看着。”
谢然:“......”
这简直是人的悲欢不能够相通。
都在快乐的玩水,他只能够拿着一把躺椅在旁边看着大家肆意挥洒愉悦。
“好了,”廖放把谢然带到二楼最里边的房间门口,“这里就是阿叙的房间。”
“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按床头的按铃,女佣会在五分钟内出现在门口。”
女佣。
好小众的词语。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衣食住行都是细心的女佣们安排,压根都不需要自己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