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夫郎哭唧唧 第120章

吃完饭,没事做,宴宴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去享受自己温暖可爱的小床。

胡秋月舀了锅里的水去洗脚,也打算睡觉了。

家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白竹习惯性地去院子里转了转,看看院门有没有关好,有没有需要收进来的东西遗漏在外面,顺便关门睡觉。

蛋黄吃饱了,跟在他脚边跑来跑去,咬他的裤腿玩。

白竹用脚轻轻扒拉了它一下,小声道:“该睡觉了,还在贪玩。你睡柴房好不好?”

谁知,蛋黄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屁股一扭,呜呜叫着,肥屁股一颠一颠地,转头往堂屋跑去。

白竹见蛋黄溜得比泥鳅还快,不由得轻笑一声,骂道:“小滑头!”

他本想让蛋黄睡在柴房,但蛋黄之前一直睡在灶屋,跟胡秋月作伴,这时见灶屋没了人,不愿意单独睡,跑到堂屋,回头望着白竹,摇着尾巴,小声呜呜着。

白竹心软,一见蛋黄撒娇立马就投降,嘴里却故作嫌弃地道:“好了,别叫了,你在堂屋睡,满意了吧!”

好在他经常给蛋黄洗澡,又时不时地喂舅舅给的驱虫的草药,蛋黄身上很干净,没有跳蚤,睡在堂屋也没关系。

天太冷,蛋黄纵然毛厚也不能睡在光地上。

白竹抹黑进了柴房 ,把狗窝拿过来,铺在大门后的角落里,让蛋黄睡。

第 225章 都是我的

这个狗窝是入冬时白竹给蛋黄做的,简单却实用。

他用竹篾编了一个小竹匾,上面铺了厚厚一层稻草,再织了一块麻线垫子铺在上面遮住稻草,看着整洁,蛋黄睡着不冷,还方便搬动。

刚刚把狗窝放下,蛋黄“嗷呜”一声,迫不及待地往上扑。

白竹怕它在堂屋拉屎拉尿,拍拍它的狗头,指着大门威胁道:“出去撒尿,以后撒了尿才能回来睡觉!你要是敢在家里拉屎拉尿,我明天就不让你在家睡了。”

蛋黄好像听懂了他的话,站起来望着门外,嘴里呜呜叫着,犹豫了一下,飞快地跑到院墙根,翘起后腿,冲着院墙呲了一泡热尿。

它好像担心白竹会趁它不在,趁机关上大门似的。一边尿,一边呜呜叫着,警惕地望着大门,似乎只要大门一动,它就要像炮弹似的射进来。

白竹见它贼兮兮的样子,不由得好笑,笑着骂道:“看你精成那样,还是一只狗吗?只怕是一只狐狸吧!”

说着,自己忍不住笑,站在门边,扶着大门等蛋黄进来。

蛋黄释放完毕,果然如炮弹一般射了进来。

白竹关上大门,转身一看,蛋黄已经爬进了自己的小窝,缩成一团,乖乖地躺着,毛茸茸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狗窝,拍得稻草€€€€€€€€的响,黑溜溜的眼睛还盯着他看,白竹笑道:“小狐狸,睡吧。记着,不能在家拉屎拉尿!”

蛋黄汪了一声,似在回应他。

一人一狗旁若无人地聊得热火朝天,张鸣曦在卧房大声喊了一声“竹子”。

白竹以为张鸣曦是要什么东西,不再和蛋黄闹着玩,忙答应了一声,抬脚就往卧房走。

娘和宴宴已经睡了,家里一片安静,白竹也就没啥不好意思的,干脆推开房门进去,问道:“喊我干嘛?洗好了吗?是要找东西吗?”

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张鸣曦一个都没有回答。

他缩在被窝里,靠坐在床头,被子扯到脖子底下,露出一张俊气的脸,黑漆漆的眼珠盯着白竹,指着身上的被子问道:“怎么回事?我们的厚被子呢?”

白竹这才想起来,自己把厚被子给了宴宴,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呢。

要是在过去,白竹是不敢自作主张把东西送人的。

但成亲以来森€€晚€€,张鸣曦对他百依百顺,宠他无下限,且小事情从不拘着他,由他做主,他的胆子早就大了。

何况,厚被子又不是给了别人,是给了他弟弟,他就不相信张鸣曦会骂他。

这时,他见张鸣曦板着脸,严肃地诘问他厚被子的去向,要是在过去,他肯定会被吓哭,现在却只想笑。

白竹现在一点都不怕他,当下嘻嘻一笑,故意逗他:“你猜猜看,厚被子去哪里了?猜对有赏。”

还猜对有赏!张鸣曦想笑,却强忍着,故作一本正经地道:“赏什么?说说看。”

白竹却不说话,咬着牙,含笑望着他。

白竹眼睛长得好,笑眯眯地望着人时,显得格外多情。

张鸣曦见了他那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目就犯迷糊,一时望着竟有些痴了。

白竹见他呆呆的望着自己,丢了魂似的,心里汪了蜜似的甜,又有些羞涩,不好意思地转身去倒洗澡水。

张鸣曦猛地惊醒过来,急道:“放着,重得很,不要你倒,我明早自己倒。”

白竹不搭理他,就着盆里的热水洗了手,一使劲,端起澡盆就往外走。

澡盆有点重,他端得有点吃力,怕水会泼,使劲稳住水盆,脸都挣红了。

张鸣曦一着急,撩开被子就往床下跳,想去拉白竹。

一大盆洗澡水,白竹本就端着吃力,见他光着身子下地,生怕冷着他,急道:“不要下来,我不倒了好吧!”

说着,放下木盆,关上房门,回头一看,见张鸣曦光溜溜的站在地上,某个东西似乎对他这么不听话很生气,暴怒地支棱着,对他怒目而视。

白竹心一慌,不好意思地别开眼睛,热血往上涌,脸一下子红了。

张鸣曦低头看了一眼,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转身往被窝里一钻,动作比蛋黄还滑溜。

白竹不好意思跟过去,故意磨磨蹭蹭地去拿帕子擦手。

张鸣曦见他磨蹭,心急得很,想要他快点过来,又知道他素来害羞,越催越慢,拍着床单继续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厚被子去哪了?”

白竹见他提到厚被子,果然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慢慢走到床边,笑嘻嘻地依然还是那句话:“猜!”

刚才张鸣曦洗了澡,才爬上床,就发现换了被子。

不但换了被子,还洗了床单。

他稍微一想,结合到白竹要给宴宴买床,就知道厚被子去哪里了。

正如白竹所想,白竹愿意把厚被子给宴宴,他当亲哥的,当然不会反对。

不过,白竹吃饭时,竟然不让他贴腿,饭都不吃饱就跑了,怎么也得要点利息吧!

所以他好不容易板着脸,去责问白竹,想让白竹害怕,从而对他的要求百依百顺。

谁知白竹不但不害怕,反倒让他猜,还猜对有赏!

他一秒钟破防,脸也绷不住了,噗嗤一笑,迅速探身,一把薅住白竹,往床上一拉,连人带被子压在他身上,笑道:“越来越胆大了!拿着我的东西送人,还不准我问!”

白竹这时反应可快了,身子被他压得动不了,嘴巴却可以自由活动,笑道:“什么你的东西?你都是我的,你的东西自然都是我的,我还不能做主送人吗?”

他本是犟嘴抬杠的话,谁知这话一说出来却极大的取悦了张鸣曦。

张鸣曦定定地望着他,痴痴地道:“竹竹,你说得对,我是你的人。你要送什么给人家都行,只要不把我送人就行。”

白竹听了这火辣辣的情话,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伸出双手抚摸着张鸣曦光洁的后背,呆呆地望着他,声音有些哑,却充满诱惑地道:“不送!你是我的,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送人呢?”

第226 章 你简直是要我的命

白竹一向是内敛的,就算最近两个月在床上有所放开,但也是被动承受,被动配合,很少主动,这么火辣的情话更是第一次说。

张鸣曦一下子疯了,心里是软的,涨得满满的发疼,身上是硬的,更是涨得发疼。

他粗喘一声,抿着唇,低头定定地望着白竹,好像在看什么奇珍异宝一样。

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俩人火辣辣的视线牵了丝的交缠在一起。

张鸣曦只觉得自己爱惨了白竹,任何言语都表达不了此刻的心情,半晌才哑声道:“心肝,你简直是要我的命。”

说完,低头就往白竹红唇上吻去。

白竹早就情动,这时被他一吻,身子软得煮熟的面条似的,闭着眼睛,微微张嘴,任凭张鸣曦巧取豪夺。

张鸣曦好像回到了刚成亲的时候,热情冲动得让人害怕。

白竹现在已经习惯了,并不怕他,熟门熟路的配合他。

张鸣曦吻了一阵,嫌他身上的衣服碍事,含着他的唇珠不放,弓起身子伸手去给他脱衣服。

冬天的棉袍厚,扣子多,张鸣曦摸索半天才解开一颗。他等不及了,伸手就想扯。

白竹意乱情迷之际,理智尚存,生怕他扯坏了自己的新棉袍,使劲推开他一点,别过头,抬起软绵绵的手,自己解扣子。

张鸣曦耐着性子等着,时不时亲亲他的脸颊。

当白竹刚刚解开棉袍,张鸣曦迫不及待的扯下他的棉袍往床尾一丢,探头一口吹息了桌子上的煤油灯……

这一晚,床单洗得干干净净的,被子晒得热热乎乎的,正如白竹所料,一点都不冷。不但不冷,俩人还出了一身透汗。

喜被依然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这一晚,不敢怠慢,片刻不停勤劳地翻着红浪,什么时候把搭在上面的旧被翻到地上都没有发现……

这一夜,俩人恩爱缠绵,直闹到半夜。

白竹已经瘫软如泥,手都抬不起来了,张鸣曦依然兴致勃勃,没完没了。

当张鸣曦又一次压上来时,白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手酸软得抬不起来,不满地嘟囔道:“你有没有够啊?”

张鸣曦亲亲他红扑扑的脸颊,轻笑道:“没够!才几次就够了?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

话虽如此,可他到底还是心疼白竹,不忍再闹他。

张鸣曦翻身下来,侧躺着,把白竹抱在怀里,意犹未尽地捏着他的一只手,一根根,细细地揉捏着他的手指。

盖房子操劳,白竹的手粗糙了好多,张鸣曦有些心疼,拉着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柔声道:“镇上的脂粉铺子里有擦手膏卖,下次送咸菜时,我买些来给你用。”

说着,揉揉白竹的脸,更加心疼了:“看看,脸也变粗了,还要买些擦脸膏回来。冬天天冷,风又大,你在家好好待着,没事不要出去。”

白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不管他说什么,都胡乱嗯嗯着,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这一夜格外的短,白竹觉得自己才闭上眼睛,就醒了。

他不是自然醒的,是被宴宴喊醒的。

宴宴昨晚第一次在自己的小床上睡觉,幸福感爆棚。厚被子晒得热乎乎的,一点都不冷,睡得格外香甜。

早上睁开眼睛就爬起来,懒觉也不睡了,迫不及待地要来和白竹分享自己的感受,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起来一看,一贯早起的白竹却不见人影,哥在园子里锄草,娘在灶屋做饭,白竹的房门关着,他轻轻一推就开了。

他怕哥怪他一大早吵醒白竹,轻轻悄悄地溜进来,见床头并排放着两个枕头,白竹枕了一个,脸朝外侧躺着,鼻息细细,睡得正香。

白竹盖着红彤彤的喜被,旧被子搭在上面,看样子一点都不冷,还热乎得很,脸上都热得红扑扑的。

宴宴本想等白竹睡醒,却因为性急,等不得,伸手去推他,小声喊道:“醒醒,睡了一晚上,还睡不够吗?”

白竹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时不知今夕何夕,一下子没认出是宴宴,还以为是张鸣曦意犹未尽又来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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