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夫郎哭唧唧 第261章

白竹累极了,正在呼呼大睡,没有听见张鸣曦嫌弃的声音。

宴宴经历过红柳生妞妞,知道该做什么。

孩子生下来,产房不要热水后,他就带着白露做了一桌饭菜。

这时见孩子睡了,稳婆洗了手脸坐着喝茶,知道他们在等着吃饭。

宴宴忙招呼李立维端了饭菜上来,众人一边说笑,一边吃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吃过饭,张鸣曦已经缓过劲来,这才知道高兴了,喜滋滋地封了三个红封,每个一两银子,给了王郎中和两个稳婆做喜钱。

第485 章 张子墨

王郎中今天只跑了一趟,连药箱都没打开,就得了一两银子,自然高兴。

两个稳婆也很高兴,白竹生产顺利,又快,他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得了一两银子,岂不美滋滋的?

要知道他们平时接生只能得几百钱的。

还是张老板好,有钱又大方!

这样的人家一定要多生几个,他们能沾光多得些喜钱!

三人脸上带笑,收了红封,说了一些奉承的话,兴高采烈地走了。

他们刚走,红柳和燕子风风火火的跑来了。

他们刚刚才知道白竹要生了,郎中和稳婆都请了,哪里知道生得这么快?

几人进了产房,见白竹睡得正香,不敢打扰,悄悄看了一眼孩子就出来了。

白竹开始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幸福的月子生活。

孩子有杨嫂带,胡秋月一天四五顿的汤汤水水的弄给他吃。

张鸣曦一改孕期里不让他多吃的做法,想方设法地让他多吃,除了鸡汤肉汤外,又买了几只老山参,让娘熬汤给他补身子。

燕子和红柳见天的来陪他解闷。

白竹身心舒坦,一个月子下来,整个人胖了一圈,又白又嫩,脸上像剥壳鸡蛋似的光滑,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小包子吃了睡,睡了吃,乖得很。

一个月下来,也胖了一圈,不再是皱巴巴的小老头,真正是个白白胖胖的嫩包子,五官俊美,脸色白嫩,简直就是个缩小版的白竹。

虽然小包子长得漂亮,因为刚出生时,他爹从那句“长得像快墨炭”得了灵感,给他取名“张子墨”。

张子墨理所当然的成了全家人的掌心宝。

白竹刚刚怀上时,张鸣曦担心他生育困难,对这个孩子嫌弃多余爱,孩子生下来后,天天对着那张酷似白竹的小嫩脸,就剩爱了,有空就抱着亲。

胡秋月更不用说,好不容易得来的大胖孙子,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宝贝得不得了。

几个小的爱张子墨爱得不得了,有空就抢着抱。

白竹自己生的孩子,竟然抢不着抱,天天望着包子被别人逗得咯咯笑,馋得流口水。

张子墨一天天长大,宴宴的亲事提上日程了。

宴宴虽然成年了,但胡秋月舍不得小儿子,想留在家里再养几年,装聋作哑地不松口。

李立维迫不及待,不敢去缠胡秋月,天天哼哼唧唧的跟张鸣曦软磨硬泡。

他们俩人本就是朋友,现在一起隔壁做生意,互相帮助,感情比过去更深厚。

张鸣曦现在可谓是人生赢家,夫郎貌美,儿子乖巧,饭馆生意稳定,简直幸福得不得了,对人格外宽容。

李立维一求,张鸣曦感同身受,没有太多犹豫,答应了,婚期定在五月初八。

小包子三个月了,白竹身子早就恢复了,除了白胖些,和过去一样漂亮,和过去一样能干。

白竹心里很舍不得宴宴,不想他出嫁,又找不到留他的借口,不免闷闷不乐。

这天,俩人在店堂里又说起此事,白竹唉声叹气的,不高兴。

张鸣曦劝道:“有什么舍不得的?宴宴嫁了也和没嫁一样,就住在隔壁,还不是天天见面?”

道理白竹都懂,就觉得虽然住在隔壁,但宴宴出嫁了就成了两家人,再也不像过去那样亲密无间了,心里空落落的。

张鸣曦见白竹坐在他身边垂头不语,拉起他的手轻轻揉捏着,笑道:“看看你现在,儿子有了,幸福得很,人家李立维不眼红吗?你实在舍不得宴宴,多给些嫁妆吧!”

白竹眼睛一亮,抬头望着张鸣曦道:“给什么啊?宴宴什么都有,宅院买好了,家具一应俱全,我给他什么好呢?无非就是银子,可银子总会花掉的,也没什么意思。”

张鸣曦轻轻咬着白竹的手指头,沉吟半晌才道:“你看这样行不行?立维的这个肉铺是我买的,房契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我本来想把这个铺子给宴宴当陪嫁,但是后院我们用了,他们用着这个铺子很不方便。干脆,我重新买个铺子,房契写宴宴的名字,给他做嫁妆,铺子永远都是宴宴的产业。这个肉铺我收回来,重新修葺一下,做成包席,可以多坐几桌客人。现在的包席不够用,忙的时候总有客人要等。”

白竹想了一下,点头笑道:“好,这样倒是一举两得。你去隔壁商量一下,哪怕多给几两银子也行。我就想让宴宴在我身边,和过去一样。”

俩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张鸣曦去隔壁商量买铺子,白竹去绸缎庄买绸缎给宴宴做四季衣服。

白竹买布倒是容易,他准备做四套厚的,四套薄的,全部是绸缎。

只要有钱,想买什么样的就买什么样的,想买多少就买多少,偏偏白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张鸣曦买铺子不顺利。

肉铺隔壁是杂货铺,人家生意做得好好的,并不想搬走,一口回绝。

张鸣曦本想算了,另外再找合适的铺子,可是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合适的。

要不位置太偏,离他们太远,要不铺子太小,入不了他的眼睛。

张鸣曦一咬牙,又去了杂货铺,表示愿意多出几两银子。

谁知那老板也很精明,一开始咬紧牙关不松口,见张鸣曦打算不要了,又松了口,但开口要了四十两银子,比市场价高出三成。

张鸣曦只要他同意卖,对价格倒不太在意,区区四十两银子,他早就不看在眼里了。

一时说定,等杂货铺老板搬完东西,张鸣曦带着宴宴去镇公所写了买卖文书,办好房契,张鸣曦付清四十两银子,房契给了宴宴。

房契上写着张鸣宴三个大字,归他张鸣宴没跑了。

张鸣曦把杂货铺子重新修葺一新,李立维搬到新铺子,继续卖肉。

新肉铺有后院,立维在后院上开个小门,对面就是家,回家十分方便。

白竹满意了,宴宴也十分满意了。

铺子在隔壁,宅院也在隔壁,虽然是两家人,和过去一样。

第486 章 我教你

张鸣曦把老肉铺收回,隔成包席,自家饭馆宽敞了很多,能接待更多的客人。

张鸣曦为宴宴准备的这些,李立维都看在眼里。他爱宴宴胜过爱自己,当然不甘示弱。

现在又不差钱,给宴宴买了很多东西。

衣服鞋袜自不必说,比白竹准备的只多不少,还给宴宴买了全套的银簪子,银镯子,还有一个金灿灿黄澄橙的大金项圈!

一切准备就绪,转眼到了五月初七,明天就是出嫁的好日子了。

晚上,白竹拿着一本小册子,一个小瓷瓶,鬼鬼祟祟地进了宴宴的卧房。

宴宴正在卧房里收拾自己的东西。

哪怕离得再近,也是两家人了。宴宴摸着自己的小床,想到今晚是最后一次睡了,心里十分不舍,有些眼泪汪汪的。

他见白竹闪身进来就关上了房门,一脸神秘,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小哥,你干嘛?墨墨呢?”

“你哥抱去玩了。宴宴,过来。”

白竹把瓷瓶放在床头,把小册子塞到屁股下,在床边坐下,神神秘秘地冲宴宴招手。

宴宴正舍不得白竹,挨着他坐下,把头靠在他肩上,情意绵森€€晚€€绵地喊了一声小哥。

白竹心里酸酸的,但明天就是好日子,他要高高兴兴地送宴宴出门,可不能哭!

白竹眨巴眨巴眼睛,压下眼里的酸涩,笑道:“宴宴,都收拾好了吗?”

“没什么收拾的,就是些衣服鞋袜,已经收好了。”宴宴靠着白竹,越说声音越小,声音囔囔的。

两家就在隔壁,张鸣曦不愿意讲虚礼,李家准备的东西不用拿过来,而他们为宴宴准备的木器,直接从木匠铺子送到隔壁去了,明天只需把白竹给宴宴准备的衣服鞋袜送过去就行。

白竹知道宴宴不舍,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乖,怕不怕?”

宴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害羞地忸怩了一下,蚊子似的嗯了一声。

白竹虽然有备而来,虽然成亲多年,儿子都有了,可是他一向害羞,一想到今天的目的,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一阵心慌,脸上发热,一时不好意思开口。

俩人默默地坐了片刻,宴宴不知道他来干什么,又不好意思问,只得没话找话地问道:“小哥,你刚才拿的是什么?”

白竹找到了契机,轻轻笑了一声,小声道:“宴宴,明天就是你的好日子,我来教你一些东西,免得跟我当初一样,一点都不懂,弄出一身伤。”

宴宴身子一震,抬头不解地望着白竹。

白竹疼爱地捏捏他的嫩脸,笑道:“你忘记了吗?我成亲的第二天起不来床,娘蒸了一碗鸡蛋羹给我吃,还是你端给我的。”

“对的,我想起来了。当时你喂了我一大勺。我俩坚不可摧的友谊就是从那一大勺鸡蛋羹开始的!”

宴宴想起当初馋嘴,分吃病人的鸡蛋羹,不由得伏在白竹怀里嗤嗤的笑。

白竹想起往事,心里一片温馨。

当初被打得头破血流,被扒得一丝不挂,怀揣着对未来的不安和迷茫,惴惴不安地嫁给张鸣曦,没想到重新开启了另一种人生,过上了幸福生活。

白竹清咳一声,把飘忽的思绪拉回来,从屁股底下拿出小册子,哗啦啦的迅速翻动了一下,眼睛没有在上面停留,笑道:“这个给你,你留着慢慢看。”

宴宴以为是什么画本子,接过来,翻开来看了一眼,被火燎了似的,慌忙啪地一下合上,红着脸噘嘴道:“小哥,你,你给的什么破玩意儿!”

白竹嘻嘻一笑,把手压在书封上,几根指头此起彼伏地敲击着,小声笑道:“都说了,让你慢慢看,谁让你那么性急的?”

“我才不看呢!你不害羞,看这种东西!”

宴宴噘嘴瞪白竹。

白竹笑道:“这是个宝贝呢。不是你,我还不给的。这是你哥第一次出去贩货时带回来的。为了这个东西,我们还生了一场气呢!我以前啥都不懂,总是疼,看了这个东西,才慢慢开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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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红着脸捏了捏小册子,抬头瞟一眼白竹,迅速移过目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盯着脚尖。

纵然是胆大泼辣的小辣椒,说到床第之事依然羞得抬不起头来。

不过,他知道自己是个小哥儿,成亲前要人教给他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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