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驹今天吃药了吗 第1章

陈驹今天吃药了吗

作者:禾花

文案

全订八毛一,感谢支持正版,祝你发财!

【平静的疯感养胃攻×乖巧甜心病弱受】

陈驹从小身体不好,药罐子里泡大的那种,久而久之,居然有了抗药性。

也就是说,对一般的感冒药抗生素都毫无反应。

有人开玩笑问他,那安眠药或者催情的呢?

陈驹摇头。

其实前者他还真尝试过,心如止水地等待天明,而后者€€€€

两粒药躺在桌子上,旁边是杯温水。

裴敬川安静地看他。

“试试?”

“成,一起。”

药片同时被咽下,两人沉默着注视对方。

许久,陈驹收回视线,偏头笑了一下。

果然。

裴敬川对他压根就没那个意思。

而直到很久之后,陈驹才知道,那天少年时一次脸红的玩笑,里面隐藏的是什么样的真心。

裴敬川并不是没有反应。

“我只是不行而已。”

“……又不是不喜欢你。”

【高亮】

1.双向暗恋的久别重逢,下午六点日更

2.虽然有些羞涩,但他们在床上都会很快乐,信我

3.文不长,雷点应该很清楚了,我觉得有服务意识的养胃攻还挺香,要不……您也来尝尝咸淡?(捧碗.jpg)

4.下本《纯爱战士的脸红心跳》八月开,有兴趣的朋友们可以进专栏康康,啾咪!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甜文 日常暗恋

主角视角陈驹(ju)互动裴敬川

一句话简介:他只是不行而已,又不是不喜欢你

立意:健康的身体是我们宝贵的财富

第1章

外面下着雨,给一排杨树打得叶子直抖。

陈驹抬头看了眼,视线落回面前那杯茶上的时候,对面的人立马点头哈腰:“陈老师,您说。”

“真要我说?”

“哎。”

“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陈驹坐得端端正正,“院中不栽鬼拍手,你这倒好,种了一溜儿的杨树。”

对面就搓自个儿的脸。

杨树这玩意叶子密,风一吹就哗哗地响,在民间有个外号叫鬼拍手,古人说了,易为盗者遮音,所以屋里一般没人种它。

“我不也是没办法嘛,”

对面给茶杯端起来,又放下,开始大倒苦水:“驹儿啊,你是不知道我现在过得有多难,什么法子都使出来了,没用!去年有个大师说我得走偏门,我就跟狗撵了似的赶紧给树种上,可还是差点……就靠你拉兄弟一把了。”

这人是陈驹高三的班长,当年就脑子活络,毕业一头扎进生意场,混得也是风生水起,和陈驹他们不是一个圈子,关系也一般。

“我就一小老师,糊个口,”陈驹笑笑:“怎么,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大本事……咳咳!”

话没讲完,就咳嗽起来。

愣是给那张苍白的小脸都咳出了点颜色。

班长抽出纸巾递过去,陈驹没接,随意地用拇指擦了下眼角的湿意:“说吧,别兜圈子了。”

“成,”

班长讪讪地缩回手:“我想让你帮着牵个线,跟裴敬川。”

哗啦啦€€€€

雨势似乎更大,劈头盖脸地砸在玻璃窗上,蜿蜒下来的不是水痕,几乎是一层透明的河,室内开着灯,惨白的灯光打下来,陈驹捂着嘴,又咳嗽了几声。

他从小就这样,班长也没在意,身体前倾,继续急哄哄地讲话。

“裴敬川下周就落地回国,我也不知道他能待多久……反正请客吃饭的都被打回来了,人家一个不见,他那脾气咱都知道,上学那会都没正眼瞧过谁,也就只有一个你了,帮个忙,看能不能让我见一下,吃顿饭?”

陈驹今天穿的是件烟灰色衬衫,坐得规矩,看起来斯斯文文。

班长凑得更近。

“你俩现在有联系没?他这人太不够意思了,谁都不搭理,还记得那会咱叫他啥不,裴冰川!”

班长抱怨连连。

陈驹倒是垂着睫毛,不发一言。

他当然记得。

当时自己刚转学过去,跟裴敬川坐前后桌,一扭头就能看到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但是裴敬川的手是温暖的。

每天给他带的早餐,也是热乎乎的。

陈驹永远忘不了那年冬天,暴雪压垮了电缆导致停电,没暖气的宿舍冷得要命,他缩在被窝里打哆嗦,睁着俩眼睛看上铺的裴敬川,说我感觉自个儿像雪糕,被塞冰箱里了。

裴敬川望向他,神情淡淡。

一如他这个人,总是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干净整洁的桌面,眼眸里没什么波澜。

陈驹曾经开玩笑,说他是仿生机器人。

但是过了会儿,就传来了很轻微的床褥吱呀声,紧接着,是个很温暖的怀抱。

陈驹整个人都呆了。

裴敬川在后面抱着他,动作笨拙,仿生机器人刚刚开始学习人类情感,当然会关节僵硬,说话结巴。

“这样……有没有暖和一点?”

零下的冬夜里,他们像两只小动物似的挤在一起,试图从彼此的身体上,汲取温暖。

可陈驹一直低着脑袋,心脏砰砰直跳。

他始终没敢回头。

“……驹儿?”

神智被拉回,陈驹猛地怔了下。

对上了班长近在咫尺的脸。

“你们到底还有联系没?”

“没有,”

陈驹不着痕迹地向后躲:“大学又没在一块儿读,毕业他就出国了,差不多已经六年没见了。”

班长不死心:“联系方式总有吧?”

“有,”陈驹一脸真诚,“但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把我给删了。”

说话间,外面又是雷声隐隐。

剩下的对话已经开始模糊,就像被雨水灌溉的世界一样,陈驹平静地看着那杯茶水,从进来到现在,热气消散,逐渐变凉。

也依稀给班长的苦衷听了明白。

事业受挫,种种法子都试过了,现下又想拜托刚回国的裴敬川,想托陈驹出面,看在老同学的份上请人出来。

陈驹已经站了起来,“抱歉。”

班长叹口气:“算了……不为难你了,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开的车。”

都离开了桌子,可陈驹还是站那儿没动,顿了顿才回头:“裴敬川他……真的下周回来?”

“对啊,”班长略带疲惫的模样,“群里都说了,你没看吧。”

陈驹抿着嘴,没吭声。

“你不是放暑假了,怎么还这么忙,没事的话出来交流交流感情啊。”

没几步就到了电梯间,班长毕业后发了财,住的小别墅里也修了地下车库,哪怕外面雨水滔天,也别想有一丝淋到陈驹头上。

他按下负一楼的按钮:“行。”

缓缓关闭的电梯门挡住了班长的身影,陈驹终于呼出一口气,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六年未见,连裴敬川的消息,都得从别人口中得知。

他自嘲地笑笑。

这也正常,毕竟他陈驹和裴敬川又没什么关系,再亲密的朋友走一段,分道扬镳,能算得了什么大事。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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