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主播上恋综后掉马了 第22章

老鼠屎€€云水抿抿唇,止不住想笑,因为这些话在他眼里直接转变为€€€€云水扮丑非常成功,我们都没有发现耶!

他快速划过去,没想到后续全都是对他的容貌的不满,其实也没什么很脏的话,只是一些吐槽而已。

云水不是很在意,毕竟他们说的又不是真正模样的他。

刚要退出帖子,耳边就传来一声温和的声音,“外貌只是一个人很小的一部分。”

“在我看来,你很好。”

云水愣愣地转头,视线里充满了宋以温充满暖意的笑,像是清晨里的第一缕阳光。

虽然他真的不在意,但是被人这么安慰,心里也是暖洋洋地。

他狐狸眼亮晶晶地,重重点了点头,“嗯嗯。”

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导演依旧还没来,云水没忍住问宋以温,“以温哥,为什么今天大家都在别墅啊?”

宋以温看了他一眼,视线又略过对面几人,说,“可能大家只是今天上午不忙而已。”

不想云水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他们身上,他重新找了一个话题。

“下午你有安排吗?”

云水摇摇头。

“那下午我们去外面玩吧,我又找了一个很有趣的地方。”

还没等云水点头,坐在他们对面的霍闻深便开口,“今天我一天都有时间,要不加上我一个?”

他暗道,要是让宋以温和两个人去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照着宋以温这个进度,怕云水早就……他没再想下去,而是开始算着自己的优势,身材好、有钱、没有婆媳矛盾。

啧,怎么越扯越远了。

还是先入个桃子汽水的股吧。

算了,直接买了,反正公司资金也足够他同时进行几个项目。

而这时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任寒空却出声,“要是大家都没事,就一起看个电影吧。”

刚好别墅三楼上有影厅室,看电影也很方便。

云水闻言有点感兴趣了,他支棱起耳朵。

大家都没反对,于是他们一起去了三楼。

云水还没来过三楼,倒是任寒空一直在三楼的一间房间里画画。

他记得来之前,导演也和他说过,三楼有专门的玩乐区域和办公区域,每人一间,不存在有被打搅的情况。

想到这里,他有些心动了。

毕竟离恋综结束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去了,他也不可能一直不工作,总是回家也不太方便,还不如拿着材料过来。

一路思索着,他们也到了影视厅里。

房间是那种小包厢的设计,有一整面的墙都是幕布,后面放了两排沙发。

任寒空先去调试了投影,然后找出了一部剧。

云水直接坐在了后面一排的沙发上,站在他旁边的宋以温也跟着坐了过去。

霍闻深心里一直在琢磨着事情,稍不留神,云水的另一边座位就被温明霁坐了去。他只好坐在了前面沙发的边上,偶尔偏头,也能看到云水。

陈恪最后一个才进来,他看着大家,视线有一瞬间略过云水,最后坐在第一排沙发的靠右边。

任寒空调试完后,朝着云水笑了笑,然后眼神略有深意地朝着温明霁看过去,转身坐在座位上。

电影开始了。

开篇就是一个人在森林里不停地跑着,时不时还看向背后,神情恐慌,似乎是害怕什么追上来,这一幕直接吸引住了云水。

他目不转睛地看下去,突然画面一转,身形颀长的青年出现,身穿黑色西装跪在阴暗的祠堂,房梁上挂着的白布被风吹得高高地。

云水忍不住惊讶地睁大眼,饰演青年的人正是温明霁。

任寒空嘴角露出了笑,要说是故意的,也不全是,主要是他很想看看温明霁吃瘪,侧身看了眼对方,透过电影的光线,对方的面容依旧平静。

他抽了抽嘴,怎么他有种给他显摆上了的感觉,无趣地撇撇嘴,又回过头继续看电影。

和任寒空一样,云水也好奇地朝着温明霁看过去,不一样的是,温明霁微微朝他侧头,看过来时似乎在问,怎么了?

云水张了张嘴,又闭上,摆了摆手。

他还是看完再问吧。

他把头继续转向屏幕,眼睛目不转睛,温明霁看了他一会儿,这才转过头,视线似乎盯着屏幕,又好像没盯。

宋以温倒是一直注意着云水,但他视线并不强势,所以云水也察觉不到。

只是刚刚他有一瞬间好像和温明霁对视上了,脑子里回想对方平静的眸子,不由皱起眉。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温明霁绝对不是表面上这么平静。

按理说,温明霁就算来恋综,应该也不会谈恋爱才对。

怎么看着像是对云水感兴趣的样子?

想着,他的视线又放到了云水的手上,对方似乎很紧张,唇抿得紧紧地,手上也在用力地抓着沙发垫。

他不由失笑,视线也跟着放回了屏幕上。

开头不断逃跑的人正是温明霁饰演的青年齐阳的哥哥齐泯,如今他正跪在祠堂的另一侧,与神情淡然,或者说面无表情的齐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哭着,神情逐渐崩溃,“我让你跑你怎么不跑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根本跑不了?”

回复他的只有哗哗吹地大风。

他忍不住吼:“你说话!齐阳!”

对方却宛如打坐的僧,岿然不动。

他累了,直接躺在了地上,面如死灰,嘴里念叨着,“完了,都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一家都疯了!”

“为什么我要摊上这样的爸妈,为什么他们死了也不放过我们?到底怎么逃掉这里?”

“齐阳,哥求你了,我知道你聪明,我还不想死,我还不到30岁,难道他们死了,我也要去陪葬吗?!”

“他凭什么?她又凭什么啊?!!!”

齐阳视线一直看着眼前的铜像,宛如一摊死水的眸突然闪过微弱的亮光。

他突然轻声开口,“母亲没死。”

齐泯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呆呆地指着面前的镶着金丝边的棺|木,“那这里面的是谁?”

齐阳,“要想走,那就烧掉这里。”

这时,镜头突然拉远,原来他们面前不仅仅齐阳眼前的一座铜像,而是围绕了整个房间的墙壁,大大小小,面容诡异。

齐泯突然安静下来,似乎是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齐阳转头静静地和他对视上,下一秒,整个祠堂火光闪起,只一瞬便蔓延到了周围。

万千梁木掉落,被燃烧时发出咔咔咔声音,仿佛是那些铜像在哭。

最后电影以齐阳的背影为结尾。

全程只有两个人,以对话的形式,演完这一部电影。

云水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回神,他转头看向温明霁。

“为什么结尾只剩齐阳了?齐泯呢?”

温明霁看向他,“一直只有齐阳一个人。”

云水睁大眼。

“齐泯只是他的内心反射。”

这答案让云水微微失神,那齐阳的母亲去哪了?难道真的被齐阳放火烧了吗?

等他想起来要问时,旁边早就没了温明霁的身影。

宋以温也不知道去哪了,云水只好先下楼。

任寒空看完后,心里却想起了之前在温家意外看到的祠堂,和电影里的一模一样。

当时还流传着一件事,温明霁在进娱乐圈前,和家里做了一笔交易,交易就是按照他们的要求拍摄一部电影,后来有人透露,那电影根本不是电影,而是温明霁真实经历。

只是,温明霁的母亲到底还在不在,却成了迷。

有人说,温明霁将他母亲藏起来了,也有人说,这么多年了,肯定成了黄土一坯。

至今都没有答案。

他的思绪也被拉入了谷底,整个人仿佛提不起劲。

他拖拽着身体去了平时画画的房间,坐在画框前,导师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寒空啊,情绪沉浸是好事,但你太死气沉沉了,那么你的画也会趋向于死板。”

“你的生活里需要一点光亮。”

不该看这电影的,他埋头苦笑,怎么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可无论怎么打起精神,他还是脱离不开这股来之不明,把他拖入深渊的情绪,如粘液般死死将他黏在了渊底,抽不了身。

“任寒空……任寒空?你怎么了?”

任寒空愣愣抬起头。

云水见他没事,便朝他弯眼笑笑说,“我拿了一瓶草莓汁,你要喝吗?”

云水刚刚下了楼,又想起自己可能打算下次把做旗袍的材料拿过来,便想着去三楼问问任寒空,这哪里还有空余的房间,他还特意拿了冰箱里新添的草莓汁。

没想到对方在这里……话还没说完,身体被一股力道冲撞,他的腰被人紧紧箍住,刚想挣扎,就听到对方说。

“云水,你做我的模特吧?”任寒空再一次提出了邀请,但他似乎也没想云水回答,而是继续说了一句,“水水,我好喜欢你。”

云水心一咯噔,他挣扎的动作瞬间停止,整个身子都僵硬住了。

“你……”他刚开口,就见任寒空抬起头,看他时眼神清明,丝毫不见情人的缱绻,仿佛只是对朋友简单地说一句而已。

云水呆愣在原地,剩下的话说不出口了。

下一秒任寒空放开他,他才松了口气,应该是自己误会了,幸好自己没有说出那句拒绝的话,不然就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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