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算命,但国师战力爆表 第90章

更令陈文海意想不到的是,在候车室候车时,顾永乐说出门急了,忘记带大白兔奶糖了,庄景西伸手进西装兜里,抓出来两颗奶糖递给顾永乐。

陈文海摇头,啥时候庄景西这么体贴入微了?连大白兔奶糖都事先准备好,说这两人的关系一般,也没人相信啊!

很快,耳边传来叫乘客检票的声音,虽然是晚上的车次,可乘客一点都没少,拍了长长一条队,进到车厢里,都坐满人了。

顾永乐本来还想着可以喝庄景西一起坐呢,可高沉稳到车站买票的时候,就只剩下最后5张票了,还没有连号的。

刚上到车厢,前头的司机就喊着叫大家赶紧做好,系好安全带,车子要开动了。

熙熙攘攘的,顾永乐被挤到一个中年大妈旁边坐下。

车子开动了,朝着河北玉溪镇出发。

汽车上男女老少都有,一开始有孩童嬉闹的声音,没多久,小孩累了,躺在杜牧的怀里睡着了。

顾永乐刚想说耳根清净了,闭上眼,很快进入梦乡了。

这时坐在他身旁的中年大妈有些不对劲了,她脸色青白,嘴唇还有些发紫。

中年大妈用手捂住嘴巴,一个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幸好中年大妈朝走道那边吐的,要是对着顾永乐吐,浑身都得湿透。

跟车的女人嗷一声,没好气说,“晕车也不早说,坐到这么后面来。”说着丢个白色袋子给中年大妈,“要吐就吐在袋子里,烦人。”

大妈吐污秽物在走道,平白增加了跟车女人的活,她自然不乐意了,现在还拿着扫把拖把在打扫。

他刚打扫完,大妈就又要吐了,“不行不行,你赶紧的跟别人换个位,晕车还做这么后面,快换到前面去。”

中年大妈晕车,很难受,她站起身想跟坐在前面的人换位,很多人瞥大妈一眼,转眼看向车窗外面,一点都不像跟她换。

刚吐过,有味道的,谁想换啊。

“我跟你换。”

声音低沉浑厚,极富磁性,听着很好听。

中年大妈抬眼,瞅见是一个英俊帅气,穿着条纹西装的青年,“小伙子,谢谢你。”

庄景西礼貌跟大妈点了点头,然后让开一人的距离,大妈走开后,他坐在顾永乐身旁,此时的顾永乐已经睡很沉了,头跟小鸡啄米样时不时朝胸口位置点着。

顾永乐身子靠在椅背上,他的头不受控制地朝庄景西肩膀的位置贴过去,眼瞅着就要挨下去了,这时顾永乐无意识地又偏头到另一边,车子一晃,整个俊脸贴在玻璃窗上。

庄景西伸手要扶他的头回来,顾永乐伸手打了打庄景西的手,脸又贴在玻璃上,玻璃映片上的鼻子嘴巴挤动两下。

贼可爱了。

庄景西看着,嘴角一勾,笑了。

他伸出右手,轻轻扶上顾永乐的侧脸,搂他的头挨到自己的肩膀上,夜里风凉,庄景西还用西装外套披在顾永乐的身上。

半夜里,顾永乐醒过来了,发现自己靠在庄景西的肩膀上睡,一时间心里激起难以言说的波澜。

他很快坐直身体,耳根尖却红得厉害,像是火烧那般。

慢慢侧脸看庄景西,发现庄景西也合眼睡了,他才大松一口气。

他伸手指揉揉鼻尖,小爷我可是硬汉形象,怎么能像只小奶猫那样挨着景西的肩膀睡呢,万一被景西知道的话,可就千年道行一朝丧,什么高大帅气的形象都木有了啊!

“……”闭着眼还没睡的庄景西,听着顾永乐嘀咕的话,想笑却忍着不笑,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脸稍稍侧向走道,还是勾唇笑了,笑的很甜。

要给小乐一点面子,不戳穿他。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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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国师称霸现代(双更)

顾永乐碎碎念完,瞅见庄景西挪动下手肘,他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一时间浑身的神经像是都安静下来,只有心脉的频率砰砰砰跳着。

顾永乐也不知道为何那么在意,庄景西怎么看他,许是从小玩到大的缘故吧,心里总有点争强好胜,以前他和庄景西,在学校里,每次小考,期中考,期末考,都会背地里打赌,谁输了就给对方买棒棒糖,买一大盒棒棒糖。

顾永乐没花心思在学习上,再说了庄景西可是全学校顶尖的学霸,自然每次顾永乐都灰溜溜输了,庄景西伸手问他要棒棒糖,顾永乐抖抖肩,“嘿嘿,没钱。”

庄景西:“……”

“每次你都这样说,是从一开始就不打算买给我的是吧!”

顾永乐笑得有些尴尬,“我以为你怎么样都会有一科输给我的,谁知道你全能的啊。,怪不了我。”

“什么逻辑。”

“没逻辑,对了景西,你有没有奶糖啊,我想吃。”

庄景西伸手进衣兜里,抓出来两颗大白兔奶糖,“这么喜欢吃奶糖,小心哪天蛀牙,去看牙医我可不陪你去啊。”

“小爷我牙齿钢€€好!”顾永乐故意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牙齿。

每次打赌顾永乐都输了,只是每次都是庄景西给他买糖,谁叫庄景西是哥哥呢。

庄景西抬起左手,看了下腕表,已经凌晨三点二十分了。

车厢里的人都睡了,顾永乐也睡了,庄景西怕顾永乐受凉,给他掖了掖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

很快车子到站了,车厢里的人一个跟着一个下车,声音有点吵了,顾永乐被吵醒,睁眼看向车外面,瞅见同车的人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都出站了,他也坐直了腰。

“醒啦,到站了。”庄景西说。

“哦。”顾永乐站起身,跟在庄景西身后,一起下车。

陈文海站在大巴边,瞅见顾永乐和庄景西终于是下来了,他说,”赶紧的吧,没吃早餐,饿死爷了。”

高沉稳夫妇急忙到车站附近买肉包子,油条,还有皮蛋瘦肉粥。

顾永乐喝了碗粥,看向高沉稳,说,“先去你家吧。”

高沉稳困惑了,“不是去坟地么?”

“先去你家,我先看下你家的风水,要是没啥事的话,再去那坟墓看。”高沉稳说那坟墓是空坟,顾永乐推算下,如果高沉稳没说谎,坟墓的棺材真的没有尸体,那这样的坟墓不会积结怨煞,也就不会有女鬼索命一说。

保险起见,还是先去高沉稳家看下先,毕竟阳宅风水和阴宅风水一样,

“哦。”

高沉稳是玉溪这一带的有钱人,他回来自然有助理开车过来接他。

坐上黑色奥迪车,很快来到高沉稳家。

和顾永乐推算的一样,高沉稳是生意人,家族产业做的规模还挺大的,住的是独栋别墅,家里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比较大,已经在读大学了,女儿较小一些,还在读初中。

车子刹停,还没下车,顾永□□过玻璃窗看了眼高家上空的气运,没有黑煞,别墅四周种了花草,花花草草种植的位置也合适,没冲撞到恶煞,别墅正门前有个半椭圆形的自然小胡泊,按阳宅风水学上说,这个小湖泊相当于是聚宝盘,可以广纳四方财宝,也能积累灵气,这点从高沉稳生意越做越大可以很好看出来了。

见顾永乐注视着门前的胡泊,高沉稳有些紧张了,“大师,难不成这胡泊有问题?我这就叫人过来把湖填了。”

站在一旁的陈文海听了,嗤笑出来,“傻的,这湖要是填了,你的生意得缩小至少一半,也别指望能大富大贵了。”

“这么严重,是不是真的啊?”

陈文海轻哼一声,“不信我?那算了,你填了吧,反正不是我家的聚宝盘。”

“大师,他说的是真的吗?”高沉稳问顾永乐。

“真的,这个湖泊,无论往后发生什么事,你都千万不要填,对你财位有影响的。”

高沉稳听了,恨不得花一大笔钱,在胡泊四周建起四面高墙,好好保护这个纳钱的聚宝盘。

“不做死就不会死,不懂还瞎说个不停,玄学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么?随随便便就想改风水。”陈文海说,“你家所在的地势低凹,面前有个胡泊,恰好可以把整个湖泊容纳的钱倒进你家里,你要是在四周建起高墙,到时候财元精气流不进来,可是损了自己的福缘。”

高沉稳见陈文海说的条条是道,还真像那么回事,可他还是选择相信顾永乐,毕竟在高沉稳的心里,陈文海就是个提着馊饭去喂大母猪的小弟而已。

顾永乐说,“确实跟他说的一样,你家落座在这个低凹位置,正前门有个湖泊,正门前面,左右两边的青龙白虎双砂,好比人两只大手伸出来,把整个聚宝盘重重环抱回来,形成一个后倒的风水阵,在阳宅风水学上,这叫钱柜吉地。”

“钱柜吉地?”高沉稳睁圆双眼,“意思是我家是个大钱柜,源源不断有钱运送进来,是这个意思吗?”

顾永乐点了点头。

高沉稳的妻子听了,也是大惊,没想到十年前,从别人手里廉价买过来的,居然是个聚集四方财宝的钱柜宝地!

他们夫妇俩这会儿,眼睛直溜溜看着那个小湖泊,眼睛亮的好似都能映出金色钱币了。

有的人天生命好,就是不请风水先生看阳宅风水,也能糊里糊涂买到上好的吉地建宅子,相反,有的人花了大价钱,一心想买个风水好的地方,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或许风水先生欺骗他,说那块地是宝地,实则只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地,又或者,他们请的压根就是不学无术,招摇撞骗的神棍。

玄学这方面,谁说的也不一定百分百准确,很多时候得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宅子外面没啥问题,顾永乐和庄景西踱步走进别墅里面,刚走进去,顾永乐就闻到一股难闻的黑煞气味,他忍不住打了个阿嚏。

庄景西也察觉到了,这黑气说中不重,可说不重,又可以影响到高沉稳一家子人的身体健康。

顾永乐问高沉稳,进来家里可有人生病?

高沉稳说,“我小女儿最近总是发烧,有时候夜里还会梦游,我都带她去城里找过很多医生了,可一直都没有治好,对了,我老婆进来脊背也经常酸痛。”

顾永乐环看了眼高沉稳的家,幸好他家落座在灵气纯净的钱柜风水眼里,要换做别的地方,女鬼的黑煞早要了他一家人的命了。

“这道符给你,贴在大门上面,贴足七七四十九天,记住了,一天都不能少,不然的话,大好的钱柜风水眼,很可能会转变成为药煲风水眼。”

高沉稳听得人晕圈了,“煲药风水眼,是什么啊?”

顾永乐伸手指揉揉鼻尖,“字面上的意思,你家里有怨煞,如果不驱除干净,一旦怨煞积累过多,膨胀了,会影响到屋子外面的湖水,要是湖水被怨煞污染,灵气散尽,整湖的湖水就不是财元,而是煲药的用水了。”

更恐怖的顾永乐没有直说,陈文海却看不得高沉稳猪脑子,一直在追问,他说,“煲药的用水你知道啥意思不?就是以后你家里每天都要煲药,一天365天煲药,煲药啥意思你晓得不?就是你家里每天都有人生病,一直生病,生重病,捞的中风爆血管,年轻的染上不治之症,譬如癌症,哎呀,反正就是这些啦,到最后,你全家人都会死,你家就成了死人屋了。”

高沉稳听着,浑身开始冒冷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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