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说:“这里就你一个人, 哪还有其他人。”
“有。”林南语随机抓了个幸运儿, “角落的摄像头。”
叶笙同情了摄像头一秒, 道出了事实。
“摄像头没透视。”
“我不管。”林南语揽着叶笙腰收紧了几分, “只能我看,谁也不行!”
她蹭了蹭叶笙的脖子。
“我们回家。”
回家的车上,林南语牵叶笙的手一直没放开。
叶笙感受着她渐渐升高的体温。
热得烫手,比电热毯都要热。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给林南语来一张降温贴的时候,热灼的体温带着她一起升温。
外套的拉链被林南语一拉到底, 连玄关都没过,被她们丢弃在了入门处。
林南语越缠越紧,带着急切、横冲直撞。
在她的身上一寸寸的丈量着。
细致地像是精益求精的测量师,每一处都不肯放过。
腰间的盘扣已然松开, 微凉的手顺势滑了进来,只是盈盈一握, 她便觉得, 那人掌心中的炙热似是要将她给灼烧一样。
林南语唇齿并用, 咬开了偏襟的排扣, 没扣子绷着的衣领微微弯着,只需勾手一拉,她身前的镂空被撤去, 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墨绿之下, 是生人勿近的黑。
蕾丝在白布上翩翩起舞。
她开始不满道:“这衣服怎么这么多扣子……”
解得她心烦意乱。
干脆……撕了算了。
林南语伸手一推,叶笙倒在了床上。
她俯身而下, 正要有动作的时候,叶笙抓住她想胡来的左手。
“你还没好好看过……”
语气中夹着几分委屈,掩于情欲之下。
她难得穿的,不想草草结束。
林南语手一顿,看着面色潮红的叶笙,她心跳先是慢了半拍,然后猛地一跳,不自觉咽了口水。
旗袍已经她被蹂|躏乱了,叶笙眼里的迷离宛如银勾,勾走了她的魂魄。
那本是禁锢之地,却让人心生向往,让人甘愿堕落。
她一直觉得老祖宗审美就是绝,这会亲眼所见,才明白“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道理。
该收的地方收,该松的地方又张弛有度,好比水墨画一样,简单地勾勒几笔,世人便能从留白处中窥探出山的巍峨,川的波澜壮阔。
“很好看。”
林南语攀了上来,她的手没入了衣料,托着叶笙起来。
“特别好看。”
叶笙遏制住了她前进的手,略微轻喘。
“敷衍,换一个。”
她看着叶笙,那双眼泪润过的眸子里荡着春水,令她呼吸一滞。
世界正中,只剩她和叶笙。
“你是我唯一的女主角。”
她吻上叶笙的唇角,推着衣料往上走。
“所以,我的女主角,我们可以开始了嘛€€€€”
林南语拉上被子,将呜咽声圈在这一方之地里。
是她的。
都是她的。
-
再次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
40s后自动挂掉,但很快,铃声以更急的频率,锲而不舍地打了进来。
叶笙皱皱眉,疲倦地睁开眼。
床头柜在林南语那边,她想起身接电话,但浑身的酸疼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林南语。”
她轻轻喊着。
“林南语,接电话。”
“唔……”
林南语迷迷糊糊醒来,啥也没听清,闭着眼就摸索着叶笙的唇,覆了上去。
她累到没法推开林南语,当双唇触碰到一起时,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接起吻来。
如昨晚一样。
铃声频率渐渐变缓,直到再没有打进来。
亲着亲着,林南语朦胧的眸子清晰了几分。
叶笙眼底散着淡淡的乌青。
她退了一步,结束了这个吻。
“再睡一会?”
叶笙摇了摇头,“刚刚有人打电话。”
“我看看。”
林南语拿过手机,看了眼,放下,伸手搂过叶笙。
“没事,睡吧。”
在她看来,程十鸢的电话等于没啥事。
叶笙推开了林南语。
“不睡,已经睡了一天了……我饿了。”
昨天晚上她们只吃了一顿夜宵,前往往后都没吃,现在肚子空空如也。
“你这么一说,我也饿了。”
林南语撑起身子,身上的被子随之滑落。
她微微一怔,耳根爬上了几分红意。
迟来的羞意让她又裹进了被子里。
叶笙目睹着林南语的动作,眼底浮现疑惑。
“恩?不起了?”
“没有……”林南语闷闷的声音从被中传出,“有点害羞。”
她和叶笙的身上,布满了小红花,尤其是叶笙……
身前全是她的杰作。
“吃抹干净知道害羞了?”
“咳。”
“衣服都被你撕烂了。”
“咳咳。”
叶笙细数着林南语的罪行,举着拳头挥向她胸口。
“都怪你。”
林南语抓住叶笙的手,放在掌心里。
“怪我怪我,买,咱们重新买过。”她眼神带着些许委屈,“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最后一个扣子是在……是在下面。”
程十鸢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她找了半天,实在是找不到最后的扣子,只能暴力解决问题。
“你还好意思说?”
叶笙娇嗔地瞪了她一眼。
“还不是你心急……”
“对不起嘛。”
林南语余光间瞥见地上的碎片。
“我再去买一条一模一样的。”
“两条。”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