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眼的瞬间,眼里的泪便瞬间落下,唇瓣微微肿起,看起来可怜极了。
俞归杳心里一颤,连忙回道:“我怕什么?”
“我只是觉得太快了, 你不是说只是试试吗?试试也应该有个阶段的吧?不至于这么快就......”
她点到为止,心跳得太快,喉中干涩不已。
说到底, 她还是不想为了钱而丢失自己最后的那道防线。
可付温忱却又轻轻地吻上她, 两人湿软的唇触碰在一起,她呼吸依旧紊乱, 那双眸子湿漉漉的, 竟软声道:“试试, 也得先试试性.生活和不和谐啊......”
俞归杳瞬间懵了。
还有这种说法?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还是觉得太快了。
做.爱是两个人感情到了一定地步水到渠成的事情。
如今她已经为了钱答应和付温忱试一试,和她亲亲了, 总不能再做出更冒犯对方的事情。
她脸颊滚烫, 刚想再找点理由拒绝, 付温忱却又抚摸着她脖颈上的痣, 吻上她的唇角, 低声道:“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无非就是觉得太快了......”
“可是, 可是这种事是能忍的吗?”
她不知不觉间抓住了她的手,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
在俞归杳还没反应过来时, 她的指尖便已经触到了对方湿透的那层布料,反应过来后便条件反射地迅速抽回手,浑身像被火烧过一样。
付温忱被她碰到了,浑身颤了一下,接着便紧靠在她怀里,手指一点点抚摸着她的锁骨,又柔声道:“你呢?你不也有反应了?”
“人不应该压抑自己的感觉,会被憋坏的......”
她一字一句的话语像羽毛在心里瘙痒,俞归杳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好半响才说出一句谎言:“我没有......”
付温忱却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那双桃花眼里仿佛浮着水光,自嘲道:“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了,何况你的手也受伤了,不好做......”
“可是你自己没感觉,也不至于让我忍着吧?”她又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低声道:“三十分钟一秒钟也不能少,你去帮我拿你的小玩具,让小玩具帮我......”
“这样总行了吧?”
她皱眉看着她,仿佛已经是做了最大的让步。
可俞归杳红着脸,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怎么又扯到小玩具上面去了?难道她们就不能单纯地试试吗?
直到这时,她仿佛也才想明白过来。
影后是不是爱而不得太久,空.虚太久,所以才在她这里故意放纵自己,想用这种方式遗忘那段感情?
她垂眸看向付温忱,看她那副满眼是泪的样子,不自觉就心软了。
恰好付温忱向她撒娇:“你快去拿啊~”
她便晕头转向的,下意识听对方的话出了浴室,又走去楼上。
她走后,付温忱才仿佛松了口气,随即撑着发软的腿站到地上,脱掉了被打湿的短睡裤和全是透明溶液的三角布料。
衬衣下摆堪堪遮住她的腿根,腿上似乎有水珠滑落,她擦了擦,又将内裤都泡到一起,身体上的情.欲还未减退。
没错,她就是空.虚,就是疯了。
她忍不了了,想和对方做,不管是用什么方式......
付温忱目光深沉,又拿起对方的睡衣,整张脸潮红着,深深地嗅闻着对方睡衣上残存的香味。
而楼上的俞归杳则蹲在抽屉前,有些无从下手。
仔细想来,她好像一直都在被付温忱牵着走,好像逐渐走进了一个误区,可是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要看到对方那副可怜的样子,就忍不住答应对方的一切要求。
包括这次的小玩具。
青天白日的,她怎么能拿着自己的小玩具给她在浴室里来,这样不觉得很羞耻吗?明明她们才刚认识不到一天。
这是疯了吧?
一边想着,她却又懊恼地选了一个会自动震颤的圆柱形玩具,一边往房间外走。
走了两步,也不知想起什么,她又转回头拿了新的短裤和睡裤。
怎么会有这么敏.感,就亲了一会儿,外头那层睡裤都被浸透了。
她红着脸,拿上了消毒喷雾,这才离开房间。
等到走进浴室后,她便看到付温忱蹲在地上正洗睡衣和短裤,她那双腿又细又白,正对着门,就穿了一件衬衣。
俞归杳连忙关了门,又下意识将手里的东西藏在背后,反而将另一只手上的新短.裤和睡裤递给她,边问道:“你好多了吧?应该没感觉了吧......”
付温忱站起身,竟一边朝她走来,一边解开了衬衣的纽扣。
她耳根泛红,又连忙偏开头道:“你把裤子先穿上,至于那个三十分钟的吻,先欠着,或者你就当我后悔了,我们别来了......”
她的背抵在门上,付温忱却逼近她,甚至微微勾起唇,伸手从她身后将她的手拽了出来,随后看着她手里的东西笑:“你明明就把东西拿来了,还骗我?”
“还有,那种感觉有那么容易就退了吗?我现在还难受着呢~”她靠进她怀里,将脸贴在她肩上,又环抱住她的腰,低落道:“如果不想试,你一开始就不应该默认的,你现在惹了我,是想又抛弃我吗?”
“没有,怎么可能......”
俞归杳心里一个咯噔,她那五十万一个月的钱还没拿到呢。
而且付温忱看起来也很可怜的样子,本来就爱而不得了,她还是不要让她更伤心了。
毕竟那95的黑化值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变了......
她正想完,付温忱就又抓住了她的手,边抢走她手里的小玩具,边贴心道:“我自己塞进去就行了,不用你帮忙,你的手也沾不了水,所以只要兑现那三十分钟的吻就行了......”
这样听起来,她还怪贴心的呢。
如果忽略她抢走的是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小玩具。
俞归杳脸上的热度就没降下去过,看她背过身又低着头,似乎是想塞进去了,连忙将消毒喷雾又递给她:“消毒......”
“你帮我消~”付温忱又将东西递给她了,那张脸似乎还染着胭脂,透着潮红,抬起眼眸看着她的时候,眼尾的媚意让她无意识就心跳加快。
手里的东西是椭圆形的,像古风的小柱子,周身刻着纹路,用的时候很有感觉,而且底部还有一根棉线,用完了可以很方便地取出来。
俞归杳连忙给它消了毒,随后又想到一个借口,不好意思地朝对方道:“差点忘了,这东西我用过!”
“你肯定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吧?”
她想把东西收回,毕竟她敢肯定付温忱这种级别的影后肯定不会委屈自己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可她没想到付温忱听到这话,却垂下眸子咬住了唇,又猛地抢过消完毒的小东西,似乎是害羞了:“嗯,试试吧,你用过的肯定挺好用的......”
俞归杳:“......”
这回她更加脸红了,尤其是听到那道响起的嗡嗡声。
那是付温忱打开了玩具的开关,椭圆形的小柱子疯狂震动着。
她心跳如雷,偏开头不敢看那方,但付温忱却又转过身,微微踮起脚搂住了她的脖子,整个身子都靠进了她怀里,似乎站不住了,声音难耐地道:“我弄好了,你亲我.......”
这么快?
她之前都觉得干涩,弄不好,结果对方几秒钟就弄好了?
耳边仿佛响起了榨汁机嗡嗡嗡搅拌果汁的声音,她脸颊烧红。
付温忱就好像能听到她的心声似的,跟她解释道:“因为很滑......”
俞归杳忍不住红着耳根去低头看她,便看到她眸子里全是水光,呼吸也格外急促,拽着她的领子喘道:“你亲亲我,不然我受不了......”
那一瞬间,剧烈的心跳声咚咚作响,俞归杳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只觉得浑身发热。
她下意识盯着对方那殷红的唇瓣,想起之前亲吻的触感,喉部不断滚动着。
下一秒,俞归杳便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腰肢,决定豁出去了,不就是三十分钟的吻吗?何况之前吻过了,这顶多只剩二十五分钟。
她低下头,又托住对方的后颈,猛地便吻了上去。
付温忱紧紧搂着她的脖子,感受到她吻上来的一刹那,身子便微微颤抖,一大股透明溶液滑落至脚踝。
那柱子颤动得太厉害,大概因为是对方用过的,她总觉得自己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脊背仿佛泛起一阵阵酥麻感,整个身子都在抖动。
俞归杳开始还只是在浅尝辄止,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可到后来,她听到付温忱无意识发出的低喘声,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猛地便伸出舌尖撬开了对方的贝齿。
那一刻,付温忱的舌尖瞬间缠上来,双腿在发抖。
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每次触碰时掀起阵阵酥麻感。
俞归杳吮吸着她嘴里的津液,又下意识疯狂地搅动着那软舌,对方的舌尖又湿又软,粉嫩的,让人着迷,吮吸入唇中的液体仿佛甘甜止咳,导致她被迷了心智,不断掠夺着对方唇中的空气,在那唇中疯狂扫荡,搅动着对方的软舌,吮吸着对方的唇。
付温忱逐渐跟不上她的节奏,唇角不断滑落银丝,顺着脖颈往下淌,她的双腿早已站不住,耳边是响亮的吮吸吞咽声和嗡嗡声,脚下早已一滩水渍,像是地板漏水了一般,不断有水珠往下滴落,顺着双腿滑落。
她逐渐喘不过气来,唇瓣被吮吸得发麻,只能从对方偶尔舔舐她唇角的间隙里才能狠狠地喘.息着,却又猛地被对方吻住,被撬开唇瓣,被搅动着软舌。
“你抱我,抱我去上面......”
付温忱开始厌恶这隔靴搔痒的机器,嗡嗡嗡个没完,却根本缓解不了身体的难受。
她好想,好想彻底填满那空荡荡的地方。
也因此她让对方抱她去洗手台......
俞归杳的手下意识便托着她的臀将她抱了起来,可那双细白的腿却瞬间勾住了她的腰身。
她将对方放上去,手指触到洗手台上,洗手台上忽然涌出一滩水。
那水滑滑的,她知道那是什么,整张脸早已绯红,却也不知为何不肯松开付温忱的唇。
两人滚烫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皆微微偏着头,不断转换着方向吮吸彼此的唇,唇中湿软的舌纠缠在一起,疯狂搅动着彼此,吮吸着彼此的津液,吻得难舍难分。
俞归杳闭着眼,却又听到付温忱带着颤音的低喘声,她眼角全是泪,竟是哭了。
“档开太大了,好难受,我调不好,不知道怎么调......”
那哭声让人心底发软,俞归杳知道如果档太大了,一直那样磨着,很可能会受伤,于是连忙伸手过去。
那一刻,她根本没想别的,就想把开关关小。
指尖先是触碰到一片温软,那掺杂着水声的嗡嗡声听得人浑身发热,她连忙又戳向柱子,指尖却仿佛被温水淹没,被软软的东西包裹,再往里一点,这才触碰到了泡在水里的柱子底端。
调节大小的开关在柱子底端,轻轻一按就行,可她按是按了,却把柱子整个往里抵去。
付温忱在浑身发抖,对方的指尖已经戳到了通道的前一部分,她目光深沉,眼底暗藏着浓郁的黑,连忙紧紧抱着对方的脖颈,又轻轻晃着,边吻她的唇边撒娇道:“不行,感觉是调得更大了,难受死了......”
她晃着腰部,一波透明溶液却瞬间涌出,淹没了俞归杳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