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付温忱却猛地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眼里的泪瞬间滑落,哑声道:“你不是替身!”
“我不喜欢顾若秦,我只是把她当青梅,当好朋友,只想帮她报仇而已。”
“可是你,我从来没有这么心动过.......”
她声音发软,越哭越厉害:“包括姐姐,接触你之后我才明白,也许我对姐姐的感情只是单纯的依恋,只是亲情。”
“所以我才想忘记过去,想和你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看她泪眼朦胧,俞归杳已经彻底心软了,忍不住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又轻声哄她:“我知道了,你别哭了......”
“嗯.......”付温忱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用脸颊轻轻在她手心蹭着,如同依恋主人的小猫,那双泪眼里满是情意,哑声道:“至于这个赌,你不用担心。”
“顾念之在国外整容了,还点了痣,她回国估计是想用顾若秦的身份重获新生,却又厌恶那张脸,所以才整容。”
“这反倒给了我们机会,如今你的脸,比她更像十八岁的顾若秦,还有DNA的事情,我会动手脚的,你不用担心,这个赌我一定会赢!”
俞归杳越听越觉得玄乎,连忙反驳:“我还是觉得不靠谱,你让我去假扮顾若秦,万一失败了,你怎么办?顾家会放过你吗?”
“可是我话都已经放出去了......”
付温忱刻意装弱,将脸埋在她肩头,低声抽噎道:“那怎么办?都怪顾氏太嚣张了,我才没忍住的,我真的不想她们母女俩霸占顾若秦的家产,她人都已经死了,临了连个身份都被人霸占,属于自己的坟墓都没有......”
“很抱歉将你拉下水,到时候如果露馅了,我会承担所有责任的,不会影响到你......”
俞归杳感觉到她温热的眼泪滴落在脖颈处,顿时整颗心都软了。
是啊,顾若秦是真的很惨,她看过一篇报道,对方是被活生生烧死的,还对国家做了那么多贡献,可临了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真的不应该......
付温忱把她当朋友,会这么气也是正常的,要换作她,肯定也想方设法复仇,揭穿那两个女人的真面目。
想到这,她便彻底妥协了:“我会努力装成顾若秦的,如果成功,我不会霸占她的身份,我们只要揭穿顾氏她们的真面目就行了.......”
一听这话,付温忱便瞬间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眼尾泛红。
她猛地凑上去亲到对方的脸颊上,似乎又要哭了:“你真好.......”
“你肯陪我演这场戏,我已经很感激了。”
俞归杳一看她眼里的泪仿佛又要落下来,连忙又伸手捧着她的脸,低声哄道:“都已经说清楚了,就不要哭了,好吗?”
其实关于替身的事情,她还是有些不信的。
因为对方一方面说自己不喜欢顾若秦,只是当对方是朋友,说她不是替身,可一方面又对她一见钟情,不过两天就喜欢上她了。
所谓的一见钟情不就是见色起意吗?她只是喜欢她这副皮囊罢了。
所以这让她如何彻底相信......
只是这点不信在看到对方哭的那一刻,却都土崩瓦解,变成了心疼。
她也喜欢付温忱的这副皮囊,对她一见钟情,就好像两人认识了很久似的。
在了解了对方的身世之后,便更喜欢她了.......
想到这,俞归杳捧着她的脸,又微偏头,吻上了她。
这是她第一次跟随自己的心,想吻就吻了......
她闭上眼,一寸寸地吮吸着对方的唇,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交缠在一起。
付温忱眼角的泪瞬间落下,划过脸庞,从下颌滴落。
她听到对方的心声。
对方说喜欢她.......
那一刻,心脏狂跳着,她紧紧地搂着对方的脖子,又回吻着对方,和对方一起吮吸着彼此的唇瓣。
两人不断转换着角度,唇瓣一刻不停地吮吸在一起,吮吸着不舍地离开,却又在下一秒迫不及待地碰撞在一起,含着彼此的唇,唇瓣间不断传出响亮的吮吸声。
那感觉柔软,滚烫,呼吸不断加快,脊骨一阵酥麻。
付温忱知道这只是一场骗局,一场自己精心设计的骗局,但即使不择手段,她也绝不会让对方恢复记忆,离开自己......
所以她的双手紧紧攥着对方的衣领,越发疯狂地吻着对方。
不知不觉间,俞归杳的舌尖早已撬开她的贝齿,两道舌尖相触的一瞬间,一阵酥麻感蹿遍全身。
付温忱的软舌疯狂地缠上来,可她的舌尖却更加有力,不断地搅动着对方粉嫩的舌,两道湿软的舌尖不断纠缠在一起,搅和着唇中的津液,又被她吮吸吞咽而走。
很快,付温忱便唇舌发麻,呼吸紊乱,她毫无章法地晃动着舌尖,整个身子贴在她怀中不断蹭动,似乎病入膏肓,脸颊泛着潮红,胸廓不断起伏着,难受至极。
风衣滑落,露出她漂亮的肩颈和裸背,后背纹着大片粉色栀子花,那花朵衬得她肌肤胜雪,腰如细柳,美得令人心惊。
俞归杳一手搂着她的腰肢,感受到那腰肢的轻颤,心尖也不断发颤,缓缓松开了对方的唇,又低声问道:“你.......真的想我继续?”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她暗哑的声音听得付温忱耳中发酥,她红着脸,又勾着对方的脖子,再次吻上去,边低唤道:“嗯,想,特别想.......”
听到这话,俞归杳的脸已经红了个透。
她想压下自己狂跳的心脏,可是不行。
那心脏狂跳着,一如她紧张的心情。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主动想打开对方的心房,想好好感受一下指尖的温热,想看看对方在极度兴.奋时的表情。
可是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对方的唇瓣时,感觉到一股透明溶液淌出来时,她才知道,自己不能。
因为对方受伤了,特别是里面伤得很严重,她不能这么禽兽。
也因此,她慢慢缩回了手。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简直懊恼死了,这大概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连忙抓住对方的手腕,又泪眼朦胧地求对方:“没那么严重,我可以......”
“我好痒,求求你......”
“不行。”俞归杳拒绝着,似乎铁石心肠。
她刚想一哭二闹三上吊,却没曾想后排靠背不知何时放下来了,整个后座已经变成了一张舒适的床,而俞归杳却忽然翻身而上,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随后轻轻吻她的唇,眸子里满是温柔:
“我试着用其他方法......”
一听这话,付温忱便浑身发软,她心脏狂跳着,车内逼仄,似乎呼吸都困难了,空气燥热至极。
她的风衣被垫在身下,浑身肌肤胜雪,而俞归杳微微坐起,迅速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边抱歉道:“这两件衣服太贵了,你等我把它们放好.......”
付温忱被她逗笑了,咬着唇点头:“好~”
她的目光从始至终没从女人身上挪开过,看着对方将衬衣和鱼尾裙折好,又将内衣裤叠好,简直像个虔诚的信徒,火热的视线一点点扫过神明身体的每一处。
俞归杳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恰到好处,骨肉匀亭,她的肌肉薄薄的,看不出来,只显瘦,马甲线紧实又漂亮,只有当她用力时,那肌肉才会微微现出,曲线流畅,让人脸红心跳。
她被付温忱盯得脸红了,胳膊和膝盖撑在对方的身体两侧,只能红着耳根缓缓趴下去,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接触到对方的身体,生怕对方产生反感。
可想而知,是心口的部位最先接触到,像棉花的触感,又像丝绸,一片滑腻。
玉峰被挤压在一起,付温忱的脸颊潮红,像是发烧了,含着泪地问她:“你准备用什么方法?”
俞归杳的脸滚烫的,不说脸了,浑身都是滚烫的,可身下却像冰块,冰凉解热。
她喉中干涩,大着胆子将手伸到对方那两瓣唇处,却没想到那里像被泼了一壶酒,全是酒水,伸手一抹,满手的滑腻。
她掌心还包着纱布,只能用指尖掰开那两瓣唇,又用手掰开了自己的唇,轻轻对准上去。
刹那间,两人唇里的小舌尖碾磨在一起。
付温忱明白了,她勾着女人的脖子,泪眼朦胧。
俞归杳却伸手搂住她的脊背,又朝她道:“这样可以吗?”
“还有,我还有事想问你......”
都这种时候了,还要问什么?
付温忱主动晃起身子来,却没曾想只是一动,两人的小舌尖便碾磨着,从舌尖泛起一阵酥麻感。
那小舌尖粉粉嫩嫩,像小番茄,俏生生的。
一瞬间,她只感觉一股透明溶液淌出来,将两人吻合的唇瓣淹没。
俞归杳却又红着脸道:“我是想问那顾氏和顾念之是怎么因为钱而离开顾家的?”
“那你要努力点,不然我不说。”付温忱使了小性子,指尖轻轻抚摸她脖颈上的小痣,不满道:“明明是你这样的,却又不动了.......”
俞归杳红了耳根:“我是想先看看你的反应,要是你不喜欢,就算了。”
“谁说我不喜欢的。”付温忱连忙主动吻上她的唇,又唤道:“我喜欢得不得了~”
她说这话,俞归杳心里便有了底,又开始试探地上下晃动身子,边问她:“这样可以告诉我了吗?”
那一瞬间,付温忱的双腿勾在了她的腰上,方面两人的唇瓣更加吻合。
她的神魂仿佛飘到了另一个世界,随着两人唇瓣的上下碾磨,那两颗小舌尖也不断碾磨在一起。
在另一个世界里,丝丝电流从碾磨的地方蹿上脊骨,她如同遭受阵阵雷劫,雷劫击中大脑,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在那阵阵雷劫中身体不断发颤,上下晃动着,像是要飞升上天,从头酥到了脚趾尖,浑身的细胞都在兴奋着,叫嚣着。
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出,和另一股溶液混合在一起,像两股酒水混合,逐渐融合为另一种芬芳四溢的酒水。
付温忱胸廓剧烈起伏着,不断喘着气,软声回着对方:“好痒,帮我用力挠挠,我再告诉你~”
俞归杳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哪里,本来是顾念着她伤口那里疼,可对方却一副痒得不行的样子,不断循着她的节奏上下晃动身子,她便也只能帮她,膝盖用力,又紧紧抱着对方的脊背疯狂上下晃动,帮她挠着伤口的伤,又低声回:“这样可以吗?”
“对,就是这样!”付温忱连忙说道:“顾若秦五岁那年,顾家发生了大麻烦,顾老爷子忽然暴毙,整个顾家四分五裂.......”
她一边喘气,又不断唤道:“啊啊.......顾氏那女人早就和姓王的暴发户搅和在一块去了,带着顾念之改嫁给了对方。”
“但她没想到,顾老爷子只是假死,真实是为了掩护顾家的人做卧底查清某些人涉黑的勾当,没几年扫黑除恶的行动结束,顾家不仅恢复了往日的荣光,还更上一层楼。”
“这时候,顾氏后悔了,她带着顾念之频繁拜访顾家,想回去,却被顾老爷子打了出来。”
付温忱不断低.吟着,似乎被病痛折磨。
黑车的底座不断上下晃动着,从外看去,像是整个车辆都在震.动。
车里不断回响着她的声音:“那场绑架案后,顾念之顶替了顾若秦的身份,连带着顾氏和顾家的关系也跟着和缓。”
“这回你明白了吗?”
“嗯.......”
她眼里满是泪,泪水滑入鬓发,似乎是因为伤口疼得慌,浑身颤抖。
“明白了。”俞归杳额角渗着细汗,紧紧地抱着她,背部不断上下晃动,像是在给她上药。
一股股透明的药水从她唇瓣里流出,流入付温忱的唇瓣里,可那里也满是透明溶液,两股溶液混合,不断落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