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作势要推开对方,又转移话题:“你不饿吗?我去做饭......”
“你都不听听别的地方是哪里?”
岂料付温忱根本就不放过她, 那双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脖子, 整个身体越发贴近,完全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红着眼眶委屈道:“你刚刚明明说了不会耍赖的......”
“我......”
俞归杳没话说了, 她能说她刚刚只是敷衍对方, 为了能早点出去吗?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便恼了,眼角一颗泪滑落, 纤长的羽睫湿润着, 端的是我见犹怜。
她肤色雪白, 又染着微微恼怒后的红晕, 红唇娇艳, 似盛开的玫瑰,瞬间松开了手, 又转身恼道:“你若是不答应我就算了,可你答应了却要耍赖......”
见她生气了, 俞归杳不知怎的,心里一紧张,便连忙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回了自己怀里。
“好,你说,是什么地方......”
她的声音微乎其微,耳根泛红,心想算了,左右不过亲几下。
要是付温忱真的生气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哄。
她边想着,付温忱便勾起了唇。
但转过身来时,她还是一副泪眼朦胧的样子,装委屈道:“我如今是你的女朋友,可你还是对我很生疏,谁家女朋友跟你似的,亲一下都像是我强迫你......”
那谁家女朋友也没有像她们一样,从早到晚都腻在一起,亲个不停的啊。
俞归杳红着脸,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回对方:“总得有个过程的,毕竟我们俩也没感情基础......”
“创造了不就有了吗?”付温忱又伸手环住她的脖子,逼近上来,将脸靠在她肩头,边伤心道:“喜欢那么多年有什么用,最终还不是只记得伤心的事情......”
“可和你不一样,我记得每一次你触碰我的时候,吻我抱我的时候,还有荡秋千,你帮我上药......”
“每一个瞬间,我都很心动,很快乐~”
她一字一句,让俞归杳心跳如雷,一双手搂着女人的腰肢,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对方像是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让她耳根绯红,心脏有些酥麻。
“嗯......”
最终,她只轻轻应了一声,脑子里却忍不住浮现出两人欢.愉的时候。
要不怎么说见色起意呢。
付温忱真的太完美,浑身无一处不完美,每次缠着她的时候,她根本克制不住......
或许她就是个庸俗的人,喜欢钱,喜欢美色。
她正想着,付温忱却忽然又有些不满,低声问她:“要是换作另一个富婆包养你,有钱有色的那种,你是不是也这样从了?”
俞归杳:“......”
“怎么可能。”她下意识反驳。
听到她的回答,付温忱刚高兴起来,却又听到她的心声。
“哪里有人像你一样又有钱又傻,会看上我一个打渔的......”
俞归杳这样想着,一低头,便看到付温忱死死地盯着她:“你觉得我傻?”
俞归杳:“......”
她怎么知道?
“因为你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单纯得跟个傻白甜一样。”付温忱皱着眉,眼眶微微泛红,眼里似乎只看得到她,深情又迷人。
俞归杳却愣了。
还能这样?
她真的想什么都写在脸上?
付温忱看她一脸不可置信,便遮掩了眼底的暗色,泪眼朦胧地靠在她肩上,又转移话题:“我一点也不傻,从你为我挡剑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像你这样的人才是最值得我喜欢的......”
“事实也果真如此。”
“杳杳,喜欢是不分出生和性别的,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你就会明白自己真正喜欢的是什么。”
她又看着她的眼睛,眼里是泪光,让俞归杳心跳越来越快,心里有些发软。
“我当真了,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希望是真的。”
她紧紧地搂住对方,这一刻,算是彻底地放下了心防,想什么都不在乎,真真正正地和对方谈一次恋爱。
所以她勾起唇,又揉了对方的发,柔声道:“想亲哪里?”
听到她声音的那一瞬间,付温忱只感觉脊背一阵发麻,被她温柔的视线凝视着,眼里的泪越来越多。
付温忱搂着她的脖子,竟浑身发软,脸颊潮红起来,不自然地便道:“脖,脖子.......”
那不是很简单嘛。
她还以为是别的什么让她受不了的地方.......
俞归杳深吸了一口气,红了耳根,低下头准备吻上去,却没曾想付温忱又软声道:“你把我抱起来再亲......”
嗯?有什么区别吗?
虽是这样想的,但俞归杳还是抱了,她一手托着对方的臀,一用力便将对方抱了起来。
付温忱便顺势用双腿夹住她的腰,整个身体紧紧贴进她怀里,双手也攀着她的脖颈,竟又道:“不要只是亲,想要你的舌头碰一碰......”
听到这话,俞归杳的脸早已红了个彻底,但她只能继续低下头,将脸埋进对方脖颈处。
女人肤如凝脂,似乎从肌肤里散发出一阵冷香。
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付温忱下意识便微微发抖,她高昂着头,眼里浮着泪光,忍不住便将十指顺入对方发中,催促道:“快点~”
俞归杳目光发沉,这才闭上眼吻了上去。
乍一吻上去,便感觉到对方脖颈的纤细,唇瓣隔着肌肤触碰到对方喉处的软骨。
那肌肤细腻柔软,俞归杳听了对方的话,探出舌尖轻轻触碰,一下下缓缓舔舐,像温柔的小狗。
那股湿软感让付温忱浑身酥麻,她紧紧按着对方的后颈,高昂着头,双腿忍不住越收越紧,臀下被对方托着,红肿的伤口处不断涌出透明溶液,浸透布料。
她微微张着唇,似乎要发出声音,可最终却咬住唇,只剩了眼里的泪意在彰显着她的难受。
是很难受,她喘着气,开始在对方怀里上下蹭动着,想缓解伤口处的痒意。
俞归杳这才知道对方为何要她将她抱起来。
因为这样,起码可以隔靴搔痒。
她红着脸,却不想退缩,转身将对方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愈发低下头,开始缓缓吮吸对方的脖颈。
付温忱的耳边是一道道的吮吸声,她的十指抓着对方的发,脖颈处火烧火燎,一阵阵湿软和酥麻感蹿到浑身各处,导致她根本忍不了,抖着手扯开自己的睡衣扣子。
几颗扣子被她扯开,丝质的睡衣半滑在肩下,露出她漂亮的肩部和锁骨下大片雪白,一点红色半遮半掩在睡衣下,随着胸廓的起伏微微颤抖。
她好似生病了,脸颊潮红,喘着气朝女人道:“下一点好不好?”
“就一会儿,然后我们就去吃饭~”
“就这一次,帮帮我,伤口那里好痒......”
“帮我轻轻磨一下伤口那里。”
她眼里满是泪,不仅伤口痒,心里也痒得不行,更是浑身发热,如同高烧不退,双腿紧紧勾着对方的腰肢,不断让伤口处在对方同一个部位磨蹭。
隔着几层布料,布料太粗糙,倒是磨得她生疼。
俞归杳微微顿了下,她低下头,连忙将对方伤口外的那两层布料拽下来,便看到对方伤口处越发红肿了,像白面馒头似的地方那两瓣唇微微发肿,唇瓣张开,露出里面充血的小舌尖,周围全是透明溶液,唇瓣上甚至牵连着一道道银丝。
透明溶液往下滑落,她红着脸,有些哑口无言:“你......”
想了好几秒,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俞归杳只能道:“算了,你这伤不能再磨到了,先擦一擦,我帮你上药,然后做饭给你吃。”
“不行......”
付温忱的双腿却紧紧缠着她的腰,胳膊也收拢,偏偏不让她走:“好痒~”
她满眼是泪,抽抽噎噎地哭,又作势想伸自己的手去碰。
俞归杳连忙抓住她的手腕,心里早已经一团乱麻。
认识付温忱之前,她从不知道这个清冷的影后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认识付温忱之后,她只要一看到她哭就忍不住心软。
可怎么办呢,不磨的话还能用什么方法不伤到她还能帮她解决。
这种憋着的感觉是真的很难受,看她这样子就是憋坏了。
俞归杳盯着对方淌出透明溶液的伤口处,脸颊越来越红。
付温忱却又反握住她的手,晃了晃腰肢,想将她的手按到伤口处,边善解人意道:“没关系的,我可以忍一会儿疼,解决后再上药......”
可她的声音却戛然而止,因为俞归杳猛地拽开了她的双手,又将她放倒在了桌子上。
其实心里早就有解决的方案,但俞归杳还是犹豫了很久,一想到那个方案,便连脖子根都红了。
她没想到自己会真的想帮对方舔伤口,但不知为什么,只要一想到对方是付温忱,便一点排斥都没有......
想到这,她视死如归似的,握住了对方的双腿,又猛地低下头,吻上了对方那两瓣微肿的唇。
付温忱见她将自己推倒,还以为她要离开,刚泪眼朦胧地想坐起身,却没曾想看到这样的一幕。
女人闭上了眼,那张漂亮的脸埋在了她的伤口处,柔软的花瓣唇猛地吻上那红肿的唇瓣。
仿佛一阵酥麻感蹿上脊骨,她惊地唤出了声:“啊!你!”
怎么不说一声就这样!
付温忱咬住唇,眼里的泪滑落,眼底都是不加掩饰的兴奋。
她喜欢的人正在亲她那两瓣唇,帮她.口伤处。
或许是疼的,她瞬间浑身发软,又倒在了桌子上,满头长发在淡青色的木桌上散开来,香肩半露,肌肤呈现潮红色,如同病入膏肓,身体微微发颤。
她双腿叉开,像是生产的姿势,像是疼得紧,双手攥住了木桌边沿,胸廓剧烈起伏着。
俞归杳还只是轻轻啄吻着,可看她反应那么大,怕她疼得慌,连忙问她:“疼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