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
她睁开眼,却见周围还是一片漆黑,怀里也还躺着娇软的女人,估计她还是在自己的身体里......
“抱歉,我不小心睡着了。”
她无奈地道歉,毕竟曾经答应过对方要按摩的,事情都没做,却睡着了。
只是......
对方身上怎么滑溜溜的,还有自己身上,也空荡荡的。
“你的睡衣呢?”
“还有我的睡衣......”
俞归杳有些惊讶,她们俩的衣服怎么都弄没了?
付温忱却搂住她的脖子,又凑上来咬她的唇:“你撩起我一身的火,却只顾自己睡去了,我要惩罚你~”
这话说的她脸颊滚烫,没了睡衣的隔离,对方温软的身子被她紧紧压在怀里,触感如滑腻的丝绸。
付温忱很明显生气了,却只是轻轻地咬她唇,随即又忽然塞给她一瓶药油,顺势抓住她的手,边帮她戴手套,边道:“你睡觉的时候我都准备好了。”
“不是你说的吗?每天都要按摩,不然会疼得更厉害。”
“但是我要你边帮我按摩,边亲我,这是惩罚......”
这算什么惩罚?
黑暗中,俞归杳什么都看不到,却红了耳根,本想自己戴手套的,但对方偏偏不依,她只能由着对方,戴上了医用手套。
薄薄的手套紧紧贴在她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唯一明显的就是身体还是没力气,难道副作用这么强?还是因为她太困了的缘故?
付温忱被她压在怀里,听到她的心声,连忙道:“你起来,我要翻身......”
听到她的声音,俞归杳顿时将那点疑惑抛到了脑后,随即微微支起身子,让她翻过身。
只是对方一翻过身,她的手就没撑住,整个人猛地往下倒去。
“你......”
付温忱被她砸得浑身发麻,此刻对方从身后紧紧贴着她。
她好喜欢这个姿势,从后面搂着她的姿势......
付温忱攥住身下的床单,红着脸道:“你.......从后面抱着我帮我按摩......边亲亲我......”
俞归杳:“......”
是很正经的按摩啊......
真的。
她整张脸都烧红了,但刚刚确实对不起付温忱,何况也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只是多了个亲亲而已。
想到这,她到底是坐起身,又拧开了药油的瓶盖,伸手尝试着触碰到对方的腰肢。
周围一片漆黑,一切都只能摸索,她小心翼翼地将药油倒入掌心,都不知道倒了多少,只能开口:“还是开灯吧,不然弄多了都落到床单上了。”
“不行,我害羞......”
付温忱将脸埋入枕头里,忍不住地晃着身子催促:“你快点,很晚了,不是很困吗?”
是啊,很困。
听到这话,俞归杳连忙打起精神,又专心致志地将手心的药油倒到对方后腰上,随即慢慢揉开。
只简单地揉了下,她便伸手,又慢慢往下探到对方的大腿,接着将药油倒上去。
泛着光泽的药油顺着女人细白的腿滑落,又滴到床单上,她根本就看不到,只凭着感觉迅速按上去。
随着她的揉按,药油渐渐渗入肌理,唤醒了肌肉的酸痛,被揉按处一片火辣辣的。
付温忱紧紧攥着枕头,身体无意识发颤,忙唤道:“你轻点按......”
“不行,按轻了不管用。”
俞归杳还是感觉身体无力,但这件事一旦开始,她就得做好,尤其是有些固定的穴位,必须要用力按下去。
也因此她忍着困意不断用力揉按着各种穴位,手掌包裹着女人纤细的腿,那腰肢更是细得两只手就能覆盖。
她按着她的腰,揉按某些穴位时,付温忱只感觉眼前都恍惚了,和昨晚的感觉不一样,比昨晚更疼!
又疼又麻!
可偏偏,随着对方的揉按,那两瓣唇微微张开,唇瓣有些红肿,却依旧泛起一阵瘙痒,心里浮现一阵空虚,一缕缕透明溶液缓缓滑落。
付温忱红着眼眶,眼里是泪水,委屈道:“我不按了,好疼......”
“不行。”
俞归杳都不记得是第几次提起这种话了,昨晚也是,她是半强迫着对方按完的。
她知道,付温忱很怕疼,所以此时越发心软,又想起对方说的按摩时要亲亲,于是俯下身去,又轻轻吻着对方的脸颊:“再坚持一会儿。”
她的身体贴上了付温忱的脊背,那轻柔的吻让对方一时之间越发难受。
付温忱不由得偏过头来,又软声哭道:“亲嘴~”
“嗯。”俞归杳答应她了,随即吻上去。
两人的软唇贴合在一起,下一秒,她的手却猛地用力,揉按着对方腿上的穴位。
付温忱的双腿叉开,被她的双手握着,整个人趴在床上,被她紧紧压在怀中。
大腿上的药油太多,却渐渐被揉开,某些穴位被揉按着,一阵阵火辣辣的酸痛感蔓延到全身。
“啊啊!疼死了!”
付温忱浑身发抖,被按的穴位一阵酸麻,刺激着她的神经。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俞归杳只能狠狠吻住她,又探出舌尖,转瞬间便撬开了她的贝齿,探入她唇中。
她搅动着对方的舌尖,让对方的痛呼渐渐化为零零碎碎的声音。
两人的软舌纠缠在一起,随着疯狂的搅动,不断分泌出津液,两种津液混合,又被她吮吸吞咽进喉中。
她吮吸着女人的唇,唇中的舌尖不断搅动着,两人滚烫的呼吸越发急促,交缠在一起。
付温忱难受得要命,她双手紧紧攥着枕头,对方的手从腿按到腰部的穴位,常年的肌肉劳损让她痛得浑身颤抖,火辣辣的疼。
她承受不住,眼里的泪不断滑落,呜呜咽咽的。
大概是为了安慰她,俞归杳在按摩穴位的过程中,逐渐让药油布满她的全身,从小腿到大腿,从腰背,蝴蝶骨,到双峰。
药油渐渐被揉进浑身上下每一寸肌理,她意识开始恍惚,浑身肌肉的酸痛感渐渐被另一种感觉淹没,又酥又麻......
付温忱目光深沉,被泪水淹没,她想要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所以她不断故意喊疼,刺激着对方。
“啊啊!腿好疼。”
“腰也疼,呜......别按了!”
她知道对方不会放弃的。
果不其然,俞归杳只会更心疼她,转而更加温柔,她将身体贴上来,彻底地将她环在怀中,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她,双手不停地揉按着那些穴位,却更加疯狂地吻着她。
那湿软的舌尖一刻不停地搅动着她的舌尖,搅得她舌尖发麻,但一阵阵酥麻感蹿遍全身,和身体上的酸痛酥麻感汇合,让她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如同病入膏肓,胸廓剧烈起伏着,有些喘不过气来,那脸颊潮红着,浑身也泛着淡淡的粉,却依旧忍不住回吻对方。
一阵阵吮吸吞咽声响彻在耳边,她唇角满是滑落的津液,从各种穴位上传来的酸痛感让她浑身颤抖。
她只一个劲地哭。
俞归杳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缓解疲劳的穴位的,她只能在黑暗中凭着感觉不停揉按那些肌肉,又缓缓松开对方的唇。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乍一被放开唇,付温忱便疯狂喘着气,更不断喊疼。
俞归杳知道她哭了,心软地亲吻着她眼角的泪,随即又亲吻她的脸颊,低头亲吻她的脖颈。
她的吻一直往下落到对方的纹身上,不顾药油的味道,留下细细密密地吻,接着又朝上吻去,一直反复,用舌尖轻轻舔舐对方的脖颈,像小狗安慰着自己的主人。
付温忱的心早已软得一塌糊涂,她双手紧紧攥着,嘴里的痛呼声渐渐变了味。
脖颈处布满了草莓印,像是漂亮的梅花盛开在雪白的肌肤上。
她忍不住握住对方的手,又哭着撒娇:“按这里,多按按~”
是她心口附近的穴位。
俞归杳耳根发红,却还是应了她,手指不断揉按胸口附近的穴位,可以疏通乳腺管。
她一按,就又酸又疼,付温忱将脸埋进枕头里,又浑身发抖。
俞归杳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为了让她不那么疼,手下意识便像揉白面团一样,轻轻地揉按着穴位,以及穴位周围。
付温忱脸颊潮红,似乎是疼的,连忙咬住枕头,可那两瓣唇却瘙痒不已,不断地磨着床单,伤口处里端疯狂涌出透明溶液,浸透布料。
今天一天已经浇了太多,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好想,好想要对方从身后爱她。
她心脏狂跳着,俞归杳竟又抱着她,不断晃着背部,用身体将她背后的药油揉开,那双手更不断揉按着她双峰上的穴位。
她闭上眼,身体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浑身一片酥麻,舒服极了。
可俞归杳终于按完了所有穴位,一时高兴便又亲了她的脸颊,随即困倦道:“弄完了,明早再收拾吧,晚安~”
“不......”
付温忱很不满意,身体涂满了药油,还像被火烧一般。
可她再偏过头时,却见对方已经呼吸沉稳,脸颊搁在她肩头,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抱着她睡着了。
付温忱:“!!!”
呆子!
她咬牙,好半响才缓和了一些燥意,却最终还是没忍住,将对方的手套拽掉,又抓着对方的手来到那两瓣唇前,随后一点点,将对方的指尖塞到唇瓣里。
......
俞归杳总感觉自己在做梦,昏昏沉沉的,她感觉自己的两根手指似乎浸泡在了温水里,温暖潮湿。
又好像有人抓着她的手,不断在温水里进进出出。
耳边仿佛有喘.息声,还有女人的一声声低唤:“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