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最擅长等待了......”
即使终日活在惶恐中,但没关系,只要对方能回来,只要她能消气……
付温忱紧紧地抱着她,舍不得。
俞归杳便揉了揉她的发,也将她紧紧抱进怀中。
她知道,必须要让对方相信她对她的爱,而不是终日惶惶不安,这样的爱情才能更加长久。
她轻轻吻着付温忱的唇,可对方却又缠着她非要再来一次。
没办法,她只能硬撑着吻她,与她唇舌交缠,以至于到最后呼吸不过来,咳嗽地晕了过去。
俞归杳:“......”
从未受过这种耻辱。
喜欢的女人就在她怀里蹭,结果她能看不能吃?
因为那副身体太弱了。
而且顾老爷子一直催促,她只能紧急进军队,连见付温忱一面都没来得及。
进军队的三年里,她白日里刻苦训练,完成各种隐秘任务,一步步往上爬,晚上则雷打不动回到付清渡身体里。
从那之后,她就深受只能看不能吃的苦恼。
一开始,付温忱还确实每日都惶恐不安,生怕她离开,再也不回来。
但后来,随着每晚她都按时回到付清渡身上,付温忱的心也越发安定下来。
她总喜欢钻到床上抱着她睡,让她报告一整天的行程,或和她轻轻地吻着对方,伸舌头也只敢浅尝辄止,生怕将她亲晕。
她有时候还会用她的手自己玩一会儿,特意挑她醒的时候,仿佛在故意引.诱她。
俞归杳很无奈,只能每次都任由她胡闹,有时候亲亲她的脖颈,留下些许草莓印。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去。
三年后,俞归杳终于退役。
她第一时间回到家中,连军装都来不及换。
推开院子的门,满园的玫瑰,花香扑面而来。
院中正在浇花的女人听到声音望过来,当看到她的那一刻,目光微微颤动,眼里竟浮现了泪光。
俞归杳比原来晒黑了一些,可那双狐狸眼依旧那么明亮,她身姿笔挺,穿着军装,英姿飒爽,额头上一道浅浅的疤痕,不凶,反而因为她笑起来而多了一些韵味。
“温忱。”她低声唤着,声音还和以往一样好听,又缓步走向她。
付温忱穿着黑色吊带睡裙,听到她声音的那一瞬间便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迅速跑上来,猛地冲进她怀里。
“杳杳......”
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贪婪地呼吸着对方身上的香味。
“这一次,我们能永远在一起了是不是?”
付温忱声音发颤,又抬头问她。
见到她那副担心的模样,俞归杳微微勾起唇,又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回她:“嗯,系统已经走了。”
早在三天前,系统已经发布信息【反派黑化值归零,请宿主再次选择心愿。】
“我要留下来。”俞归杳终于确定这种方法对付温忱是最有用的,所以对方的黑化值才会一天比一天少。
她坚定地选择了留下来。
眼前也出现了一行对话框:【宿主心愿达成,系统即将离开.......】
它走了,但两人还能听到彼此的心声,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俞归杳眉眼弯弯地看着对方。
付温忱却又忽然满眼是泪地朝她控诉道:“你又让我等了三年。”
“是吗?”
俞归杳低头,朝她笑:“也不知是谁每晚闹得那么凶,还在我面前摆弄各种小玩具,看我身子骨弱,还非要勾.引我。”
“谁勾.引你了?”
付温忱红了脸,假装恼怒地往回走,却忽然被她抱住,又被打横抱起。
“你.......”
付温忱没想到她这次回来好像变得更加有力了一些,她连忙搂住她的脖颈,便被抱进了房间。
看着女人穿着军装的模样,她根本忍不住,立刻抬头吻了上去。
见她如此主动,俞归杳也低头回吻着她。
两人的唇瓣不断吮吸在一起,三年不见,连吻都热烈至极。
付温忱主动探出舌尖,却被她撬开贝齿,一截软舌蹿到她唇中,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裹挟着舌尖,不断搅动着。
她晃动着舌尖,却软绵绵的,远不如对方有力,渐渐的,唇舌发麻,呼吸急促。
俞归杳将她扔在床上,瞬间脱下军装外套,又扯着领带。
付温忱连忙帮她解着衬衣纽扣,指尖触碰到她结实的马甲线上,脸颊绯红,心跳越发剧烈。
她用双腿勾住了对方的腰,早已迫不及待。
没过多久,俞归杳已经将制服都扔在了一边,并且从抽屉里找到了药油。
她俯身下去,付温忱也早已将睡裙和其他布料搭在了一旁。
两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对方雪白的身躯,三年未这样亲密过,也不知有多想对方,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肌肤相触的一瞬间,仿佛神魂颤抖。
付温忱的双腿勾在了她腰间,环着她的脖子亲她。
她痴痴地看着她,浑身酥麻,脸颊都潮红起来,不断唤着:“杳杳......”
“嗯……”
俞归杳回应着她,两人的唇瓣紧贴,不断吮吸在一起,唇中舌尖疯狂搅动着,让津液交融,又被吮吸吞咽而走。
一道道暧昧的吮吸吞咽声响彻耳边。
即使每晚都见过,可付温忱还是觉得好想好想她……
她不断晃动着舌尖,和俞归杳一起搅动着彼此的舌尖。
两道舌尖相触,疯狂舔舐着彼此,舌面磨蹭着,湿湿软软,撩起阵阵酥麻感。
两人又不断吮吸着彼此的唇,将搅动在一起的津液吮吸吞咽入喉中,边晃动着身子,在彼此怀中蹭动。
一小股透明溶液浸透被褥。
俞归杳将药油倒在她身上,那色泽鲜明的药油衬得女人肌肤越发雪白,药油逐渐被推开。
入伍三年,她的双手更加粗糙,药油渐渐被涂抹在付温忱的浑身各处,缓缓被揉开,一片火烧火燎般的滚烫。
付温忱浑身颤抖,滚烫过后传来的便是肌肉的酸痛感。
俞归杳洗干净一只手,直接三指并拢。
那一刻,指尖到了底,付温忱似乎全身酸痛,疼得唤出了声:“啊啊......全身疼......”
俞归杳便连忙将药油揉进肌理,又揉按着她各处的穴位。
太久没这样过,浑身酸痛又麻麻的。
可渐渐的,酥麻感蹿遍全身。
付温忱搂着她的脖子,被亲得唇舌发麻,感受着击打到身体上的一道道雷劫,她浑身战栗,如同羽化飞升,灵魂都飘到了上空。
俞归杳吻着她,湿软的舌不断搅动着她的软舌,又吮吸着她的唇。
两人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一直从白天到黑夜,都无法放开彼此,不停地表达着对彼此的思念。
身体一直紧贴在一起,俞归杳的肤色比她要深一些,肌肤相触时与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被褥有一大片被浸透成深色。
付温忱浑身发颤,缠着她不断问道:“你在军部里有没有和女兵说话,有没有和别人一起洗澡……”
她搂着她的脖子,满眼委屈地看着她,仿佛被阵阵雷劫击打,那感觉一直未曾停歇,往往让她到达最高点,又以此反复。
她就是要故意这样问她,想知道她是什么答案。
可身体好似浸泡在温泉水中,舒适得大汗淋漓,脚趾微微张开,只能催促道:“快点,回答我……”
看着她一副美艳的样子,满脸潮红,俞归杳眸色加深,忍不住逗她:“有啊,还每晚一起搓澡呢~”
“你……你怎么能这样……”
付温忱气极了,激动之下,俞归杳的手上仿佛被她浇了一杯水,全是透明溶液。
可她看对方又笑了起来,这才反应过来,咬她的唇:“你骗我……”
“对。”俞归杳又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脖颈,相比于三年前,她更加有力,不断吮吸着她的颈侧。
付温忱泪眼朦胧,感觉到她次次攻击到自己的薄弱点,终于受不了了,搂着她的脖颈吻上她,示弱道:“姐姐,你轻点惩罚,我错了......”
“错什么了?”
俞归杳轻轻吮吸着她的唇,有些失笑,又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没有错。”
“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付温忱眼里的泪竟悉数涌下。
她紧紧地抱着她的脖子,低唤道:“我也是......”
“永远不要再离开我了......”
“嗯。”
俞归杳向她保证,又温柔地吻着她:“再也不会离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