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清冷白月光天天咬人腺体啊! 第9章

温执言弯着眉眼,看着江澜:“澜哥,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江澜嗤笑一声,就要从温执言身上起来,却被温执言拽着胳膊拉回怀里。

江澜刚想挣扎,就听温执言贴在他耳边轻声道:

“别躲,澜哥,我就抱抱,求你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江澜耳边,江澜人麻了。

他咬了咬牙,放弃挣扎:“东西给我。”

温执言伸手环住江澜的腰:“你不让我看,我肯定不会看的,给我抱抱,我就给你。”

温执言的怀抱。

江澜不想吗?

他做梦都想。

但对于江澜来说,这样的拥抱,就像是饮鸩止渴,竭泽而渔,他越是贪恋无法自拔,失去的时候就越是痛苦。

七年前那一次,说是扒皮抽筋,也不为过,要是再来一次,江澜想都不敢想。

于是他还是按着温执言的手腕,挪开温执言的手,从他腿上站起来,淡然道:“想得挺美,一个破盒子罢了,送你了。”

他在赌,赌温执言不会肆无忌惮的因为他一句话,把那个香薰盒拿走。

退一万步讲,就算温执言拿走了,又能怎么样,大不了就是发现自己用的熏香还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大不了就是知道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对他念念不忘,连睡觉都得闻着他信息素的味道才行,大不了......

大不了个屁。

要真让温执言知道了,他江澜面子往哪放?

于是江澜又接着说了句:

“无非就是个助眠熏香,我年纪渐长,睡眠不好,你要想要,拿回去试试,要是喜欢,我回头再送你两个。”

言下之意,我睡眠不好,要靠这玩意儿助眠,你温执言要是不管不顾,厚颜无耻夺人所爱,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果然,他话音刚落,温执言便将那香薰盒递了过来:

“我没想要你的东西。”

第10章 有是有,不过都是我穿过的

江澜见状,连忙一把将那香薰盒夺过来,远远丢到床头枕头缝里,嘴上还道:

“没关系,无所谓。”

江澜以为自己表演得天衣无缝,实则破绽百出,那副装腔作势的模样让温执言一时无言。

但他也没打算揭穿江澜,欲速则不达,一开始就把江澜逼急了,对他没有半分好处。

今晚无论结果如何,该说的话,温执言已经说了,至于其他的,往后有的是时间徐徐图之。

于是温执言看了看手腕上的价值不菲的表,站起身,对江澜道:“不早了,那你早点睡,我先回去了。”

江澜点头,迫不及待:“行。”

倒不是他烦和温执言独处,只是今晚的状况实在糟糕,江澜总觉得手忙脚乱,尴尬得要命。

他说完,便看着温执言迈着长腿往门口走去。

只是温执言的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却又放了下来,回头看了江澜一眼:

“澜哥,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洗手间?”

江澜蹙眉:“你房间没有洗手间?”

“有。”温执言理所当然:“但我不想和其他陌生人共用。”

江澜知道温执言打小事儿就多,闻言便也没说出拒绝的话,冲着他摆了摆手:“快点儿。”

温执言得了江澜的首肯,走进洗手间,刚一关上门,就看见洗手池里,丢着一条毫无特点的黑色平角内裤。

此时江澜还满脑子都是关于今晚和温执言之间发生的一切。

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丢人过了。

也或许是人丢过,但他没在意,所以他没觉得丢人。

但面对温执言,江澜很难不在意。

他有些懊恼地坐在床角搓了把脸,然后将目光放在了洗手间散发着光亮的半透明磨砂玻璃门上。

此时很安静。

洗手间里有流水声。

江澜听着那持续不断的流水声,不明白温执言什么时候又染上了洁癖的毛病,洗个手,居然要洗这么久。

直到他眼看着温执言打开洗手间的门,拎着一小团黑色布料从里面走出来,他才意识到,刚才那持续不断地水流声,代表着什么。

“澜哥,你忘了洗,我帮你晾起来。”温执言平静道。

听起来就好像在上洗手间的时候顺手帮前任洗内裤是件非常理所当然又稀松平常的事一样。

江澜深吸了口气,在上前夺过自己的内裤,并气急败坏地将温执言赶出去,和厚着脸皮假装无事发生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坐在床边没动,只淡然地对温执言道:“谢谢,麻烦你了。”

江澜看着温执言拿着那团黑色布料走到窗边,降下晾衣杆,然后将那团布料抖搂了几下,挂在小夹子上,还为了保持平整,特意将洗出来的褶皱抻了抻。

他咬了咬牙,心道反正也这样了,不如再破罐子破摔一回。

他开口:“对了。”

温执言回头看他:“嗯?”

江澜没看温执言的眼睛,只看着窗帘上的纹路,故作淡定道:“你有多余的内裤吗?借我两条。”

他刚说完,就恨不得反手给自己一巴掌。

一条不够,开口就是两条,江澜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说了,就没法再收回来了。

幸好温执言看起来对此也没多意外。

他依旧平静,站在晾衣杆下面:“有是有,不过都是我穿过的,澜哥你......”

江澜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也不是第一次穿,将就一下吧,我忘了带。”

温执言似笑非笑地看着江澜,目光渐渐从江澜脸上,转移到他大腿附近:“难怪你没穿,我还以为你是故意......”

“闭嘴,再废话老子找裴渡借。”江澜恶狠狠地打断温执言,威胁道。

温执言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

他看着江澜:“那如果我没来呢?你真打算跟裴渡借?”

面对温执言不悦的神色,江澜下意识否认:“当然不是.......”

他还想硬气地跟温执言说:我还可以不穿!

但话还没出口,他又刹了车,毕竟他现在和温执言之间没有半点儿关系,非要论,温执言也不过就是个刚给他洗过内裤的前任罢了。

于是他又对上温执言的眼睛,虚张声势:“管得着么?”

温执言看着江澜这副态度,原本还想跟他对呛两句,但想了想,又忍了回去。

虽然知道江澜正常情况下肯定不会跟裴渡借,但他害怕以江澜那种不蒸馒头争口气的性子还真敢去干这种不顾人死活的事。

于是他只是拉着脸,哦了一声,便从江澜面前路过,开门离开了江澜的卧室。

江澜本来就是想看温执言吃瘪,眼下看见了,心里却又并不觉得痛快。

他看着那扇被温执言关住的卧室门,小声骂了句:

“王八犊子。”

十分钟后,江澜的卧室门重新被敲响。

他将门拉开一条缝,把手伸出去,一副拒绝再让温执言进来的模样。

温执言倒是也没再说什么,只将手里提着的小袋子递给江澜。

江澜接过那个袋子,将手收回门里,然后对温执言道:

“谢谢。”

温执言退后一步,让出安全距离,对江澜道:“晚安,澜哥。”

江澜喉结动了动:“晚安。”

这一晚,虽然没有熏香,但江澜却意外地睡了个好觉。

等到他再睁眼时,阳光已经钻进了窗帘的缝隙,照进了屋里。

江澜从床头边拿起那个小闹钟,看了看时间,九点零七。

他抻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房间角落处的摄像头,果然,红色小点已经亮了起来。

江澜伸出一条腿,将地上的背包勾了过来,然后绝望地从里面挑了那件相对而言不那么离谱的老干部POLO衫套在头上。

他在背包里翻了翻,运气不错的找到了一条中规中矩的黑色中裤,毫不犹豫地将其穿在身上,洗漱完毕,随便整了整发型,便出了门。

一到客厅,面对所有人对他投来的目光,江澜才意识到他居然是最后一个起来的。

但这大概也不至于让大家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吧?

于是江澜不解道:“怎么了?”

众人对视一眼,徐灿指了指投影墙的方向,率先开口道:

“刚刚,工作人员公布了昨晚的投票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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