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开锁失败,请刷卡。”
“开锁失败,请刷卡……”
“……”
“滴……开锁成功。”
咯哒一声,房间门被推开,来人迈着长腿走到洁白的床前,视线黏腻露骨,呼吸粗-/重,把沉睡的人上上下下舔舐了个遍。
空调微微轰鸣,大概是觉得热,小社恐又踢掉被子。
从家里就一直备受宠爱的睡衣短裤自然也受到主人的宠幸,牢牢包裹住主人姣好的肉-/体。
裴斯礼漫不经心坐到床边,弯腰嗅闻猎物干净诱人的甜香,冰凉的指腹从邱秋饱满圆润的脚趾落到细瘦伶仃的脚踝,再慢条斯理往上划动。
指腹的温热滑腻触感几乎让他脊椎发麻,怪物吞咽着缓解喉咙的干痒,极度的渴欲顺着血液和大脑皮层传递至四肢百骸。
在他的有意为之之下,床上的小社恐睡得极其沉,腮帮子酡红,呼吸平稳,饱满红润的唇齿微张,发出细小的呼吸声。
哪怕右脚被男人举起放到唇边,他也只是皱着眉哼唧一声,并没有醒过来。
滚烫的热潮几乎要把人溺毙,心里的贪婪念头比之发-/情期还要更甚,裴斯礼鼻息滚烫炽热,尽数打在面前那细白的皮肤上。
甜香像伊甸园诱人的毒苹果,怪物兴奋得竖瞳发亮,他不自主地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舐那块皮肤,唇舌嘬*吮小社恐凸-/*起的踝骨。
气息越发沉重,黑暗里,贪婪和渴望成倍增长。
不再过多犹豫,尖牙瞬间刺穿薄薄的皮-/肉和血管,温热又腥-/甜的血液顺着血洞流进唇齿。
“哈……”
裴斯礼眯着竖瞳餍足吞咽,任由血液将他唇色染红。
就算嘬/吮得再小心,也有血液顺着腿上腻白的皮肤牵出两道血痕,裴斯礼舔舐着不再出血的牙印,再慢条斯理低头把血痕舔舐干净。
在他撑着身体舔舐邱秋腿弯那刻,小社恐被咬穿的皮-/肉渐渐愈合,直到再也看不出痕迹。
裴斯礼抬起头,他难以克制地舔舔嘴唇,渴望交-/*配的念头像骤然拍打海岸的浪潮,汹涌澎湃。
“秋秋……”
他过分地俯身抓住邱秋的脚,然后缓缓低头,在那皙白的脚背虔诚留下嘬吻痕迹。
末了,他伸手按着那不大的深绯色暧昧痕迹,餍足地舔舔唇齿。
他是天生坏种,野性难驯,既怕邱秋发现痕迹,又恶劣地想留下痕迹。
第30章 抹药
邱秋做了噩梦。
梦到自己成了海上的大力水手,被人身蛇尾的海妖蛊惑,被拖进深不见底的海,肺部空气被海水挤压,似乎想要将他溺毙。
看不清面容的大家伙有一头海藻般的乌发,看不清面容,他缓缓低头凑近他,冰凉青白的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嘶哑着声音:“ηδжф……”
€€在呼喊邱秋,声音低沉,像在深情呼喊自己的伴侣。【已修改】
生长着无数青黑鳞片的尾巴在小社恐细软的腰肢暧昧滑动,牢牢将他束缚住。【已修改,只是梦境】
呼吸沉沉,视线黏腻。
这种感觉让邱秋骤然回到被对方盯上的日子,他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条件反射要把怪物推开。
但对方缠得紧,他只能使劲揪住€€海藻般的长发,猛地将€€的脑袋从自己脖颈处拔*出来。
“滚……”开在卡在喉咙里,邱秋白着一张脸,神色迷茫。
怪物长着裴斯礼的脸。冷白斯文,寡淡俊美,鼻梁很高,唇绯而薄,大概是因为混血,五官很是立体深邃,眼瞳是漂亮的墨绿色,此刻正下-/流地伸着舌尖,难耐地舔舐着唇上的水色。
人身蛇尾,赤-/裸着上身。
!!!
邱秋瞳孔地震。
“裴……裴先生?”
面前的怪物因为他的呼喊而更加兴奋,浑身颤栗着,尾巴缠得更紧:“ηδжф……”
“ηδжф……δ:ξ!!”
邱秋听不懂€€的话,但大概能知道,对方是在求爱。像密林里情窦初开的野兽,蛮横青涩地向喜欢的人表达爱意。
抓住不停往他腰腹处不断作乱的蛇尾,邱秋闭上眼不敢看那张极具冲击力的脸,他动动脚趾,羞耻得快要自燃。【已修改】
做春/-梦对于他这种健康的,正常的二十来岁的男生太过正常,但春-/梦对象是同性,还是一直照顾着自己的邻居就实在是太不应该。
小社恐羞愧难当:
邱秋啊邱秋,你怎能如此饥渴堕落,这样和乱发-/情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裴先生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以这么亵渎人家!!
一边谴责自己,邱秋一边防范着黏糊糊扑过来的梦中美男,慌乱挣扎着从梦境脱身。
大雨已经停了,玻璃窗透过霓虹灯的光,室内有隐隐约约的光亮。邱秋眨巴眨巴干涩的眼,抓过手机一看,凌晨六点。
他浑身冷汗,一片湿-/濡。
艰难下床泡了个热水澡,邱秋这才惊觉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火烧火燎。走路双腿都在打颤,像昨晚在床上劈了一百来次叉而后又后空翻几十次。
简言之:痛麻了。
或许是平时不爱运动又骤然骑马的后遗症,大腿内侧的皮肤已经红肿泛青,看起来很是唬人。
邱秋揉了揉淤血的地方,准备出门去买点消肿清凉的膏药抹一抹。
但等他刚戴上口罩扶着腰一瘸一拐走到门口,门一开就遇上裴斯礼。
男人似乎刚刚晨跑回来,额发汗湿,黑发凌乱,微微气喘着,扑面而来的就是满满的成年男性荷尔蒙。
邱秋被裴斯礼的性感打了个措手不及,脑子里全是刚刚梦境里香艳火辣的场面,他在男人望过来的时候飞快低头,主打一个掩耳盗铃。
只要没有对视,他就可以装作没看到!
保佑裴先生目不斜视回自己房间,不要注意到他这个平平无奇的凄惨社恐。
但墨菲定律就是怕什么来什么,邱秋还没来得及把脑袋缩回软壳,就被眼力极好的猎人发现,猛地抓住他出现过的把柄:“邱秋。”
邱秋焉头巴脑:“裴先生,早。”
这也太早了,不论是晨跑还是起床。
裴先生生活可真是规律啊,出差也不忘锻炼。
“早。”
裴斯礼走到邱秋面前停下,他垂眸看着可怜巴巴又羞恼的小社恐,视线在对方漂亮的发旋上停留好一会,唇线微翘:“我买了药。”
“??”
听他这么一说,邱秋这才注意到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口袋,袋子里装着一两个纸质小盒子,确实是像某些膏状药物。
邱秋迷茫:“您受伤了吗?”
裴斯礼回:“是给你买的。”
骑马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邱秋昨天又跑得快,今天能下床全靠人年轻身体素质不错。
听到这话,邱秋一下子就惊醒了,他抬头看裴斯礼,杏眼水润润充满感激:“啊好……谢谢裴先生!”
什么叫瞌睡来了送枕头,雪中送炭?现在就是!
邱秋顿时感觉腰不疼了腿不酸,越看邻居越觉得讨人喜欢。
耶,太好了!避免了一次出门~
不过唯一不好的是,裴斯礼说要亲自给邱秋上药。
小社恐慌乱摇头拒绝,恨不得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用不用,不用麻烦裴先生,我自己来就好。”
那么私人的地方,邱秋想象不出裴斯礼给自己弄的样子。
他急于解释,但在看到男人温和神色的时候又羞窘地低下头,乖乖答应了。
好吧,都是男生,抹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他能完全把裴先生当做一根没有感情的胡萝卜的话(哭泣.jpg)。
因为腿疼,邱秋穿的是宽松的牛仔裤。
他坐在床上,裴斯礼蹲在他面前,正小心翼翼给他往上卷着裤腿。
小社恐皮肤白,稍微有点什么就会留下明显的痕迹,除了腿根重灾区,膝盖,小腿甚至是脚踝处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
看来骑马还是太勉强了。
裴斯礼垂眸掩住眼底的戾气,把邱秋的裤腿卷到他白生生的大腿上,微凉的大手扣着白皙的腿稍稍分开。
“不要怕。”
“……好。”
这是个很羞耻的姿势,邱秋又紧张又害羞,双手乖乖抓住卷起叠在腿根处的裤子,他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越是这样,房间里就显得尤为安静,心跳声也越发沉重明显。
€€€€扑通扑通。
一声大过一声。
邱秋害怕裴斯礼发现,紧张地不停吞咽唾沫,偶尔会别开脑袋把憋了许久的浊气吐出去,轻轻咳嗽两声掩饰不听话的心跳。
没关系没关系,都是男生,不就是抹了药,没什么大不了的,秋秋,不要紧张!
胡萝卜胡萝卜,裴先生只是一根没有感情的胡萝卜。
或许是自我安慰奏效,邱秋勇气回来许多,也敢垂眸去看裴斯礼。
他不敢过多打量,只敢在不惊动男人的情况下偷偷看他的脸,看着看着,邱秋才发现在男人左眼下面,有一颗很小的,浅绯色小痣。
像白纸落了墨,又纯又欲。
邱秋觉得热,耳朵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