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骗人。”
“秋秋。”裴斯礼翻身,二人位置瞬间对调。€€伸手剥开邱秋的兔子睡衣,啄吻沿着白皙的脖颈越发往下。
“不困的话我们交-/配吧。”
一听到这两个字,邱秋根本来不及伤感,他起身就想跑,被裴斯礼眼疾手快握住脚踝拖回来。
“上次我学到一个新姿势,你会喜欢。”
“……我,可能不会喜欢?”
裴斯礼低笑。
……
骤雨又快又急,邱秋几乎哭哑了,他哼哼唧唧,被迫承受身后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
裴斯礼似乎到了极限,他仰着头,脖颈上青筋暴起,喘息声粗又性-/感。
终于,在又一记深c之后,裴斯礼狠力拔出,撕开安-/全套,挺腰低喘,任由冰凉的液//体落在邱秋的腰上。
缓过那阵要命的颤栗,邱秋抓着床单小声哭,然后侧着脸问出自己最后一个问题:“裴斯礼,听说蛇有两个,可以给我看看吗?”
“……”
……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邱秋又刷新了对裴斯礼体力的认知,昨晚上不但□□了个透,甚至还没看到那传闻里的两根。
再也不问了。
身上干干爽爽,被清理过,邱秋就不急着起床,他又躺了躺,等腰腹好受些了,这才撑着腰起来。
可惜裴斯礼不知道去哪了,不知道有没有帮他喂兔子。
这么想着,邱秋打开门出去,隔着厚重的玻璃门,他一眼就敲见穿着围裙做饭的男人。
门口,旺福锲而不舍地扒着门,身边坐着的大狗偶尔伸爪子替它开,等它想钻进去的时候又骤然松爪,急得旺福咬了€€好几下。
邱秋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他一会看看厨房,偶尔看看旺福和浊,心里软成一片。
蓦地,他瞧见盆里的苹果树开了花。
一朵挨着一朵,粉嫩嫩的。
他惊喜地喊厨房的怪物:“裴斯礼!!”
男人听到后回过头,墨绿色眼底满是温软:“嗯?”
“春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