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林心知完了,他刚打过乔伊,乔伊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他趴在乔伊的肩膀上,又踢又蹬又撕又打,像陷入绝境的一种兽,拼命挣扎。
“外边哪个不听我的?你往哪跑?你跑的出去吗?”
乔伊嫌他不老实,抬手一巴掌拍在戈林的屁股上,手劲非常大,疼得戈林掉眼泪:“你放开我,你有病啊!”
有病的乔伊三两步扛着戈林来到床边,就把肩膀上的戈林重新丢回了床上。
他两下抽出腰间的皮带,咻地一声抽在了戈林旁边的被子上。
虽然没打着他,但也还是给戈林吓了一跳,立刻抱着脑袋在床头上缩成一团。
乔伊把蜷成团的戈林硬生生掰开了,一点颜面都不给他留,扒下他身上的睡袍,露出来雪白的两瓣,抡着皮带就往上抽。
戈林皮肤白皙细嫩,一下就能抽出红印子来,戈林哭叫着要跑,乔伊钳着他的胳膊,将他按在床.上打屁股。
乔伊一边抽他一边放话:
“你真是反了天了,敢打你雄主。”
“你不是要脸吗?你再敢逆着我,信不信我把全家叫过来,看着你被我扒光了打?”
“我问你错了没?认不认错?”
一下一下抽过去,乔伊感觉自己一下午的阴霾都抽散开了。
戈林被他抽的惨叫连连,乔伊打了约摸有个十下,就扔了皮带,再看戈林的伤处,简直快让他给抽成了一颗烂桃。
乔伊觉得自己内心的快.感将要满溢出来了,他手掌覆在那片红肿滚烫的皮肤上,感受着那种热度,恶意揉搓了一把,戈林的哭声立刻又涨了一个调。
乔伊觉得这种惩罚方式真妙,屁股肉厚,肥嘟嘟的,打不坏。偏偏又是个隐私部位,对着外人难以启齿。
他打戈林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戈林不光疼,还很羞耻。
打完了,戈林也不敢跟其他人讲,只能自己捱着,搞不好第二天床都下不去。
可怜见的,裤子都穿不上,只能光着个伤屁股,趴在床上。
曾经那些在台下看戈林表演,对戈林如痴如醉的戏迷们,知道他这样吗?
乔伊捏着戈林的下巴,迫使他扭过脸来,欣赏着他哀哭泫然的样子,心头可真是快活。
乔伊指腹碾着戈林的下唇:“我怎么早没发现你是个宝贝?”
“你哭起来可真带劲。”
戈林张嘴就叼住了乔伊的大拇指,牙齿猛地深陷进皮肉里,乔伊指尖猝然传来剧痛,瞬间抽了回去,手指上赫然一圈细密齿痕。
乔伊恼了,巴掌立刻就举了起来:“你还是真是不怕死!”
戈林咬完了他,就瞪着他,眼眶里的泪花都没干,水光潋滟,衬着那张素白的精巧脸蛋。
乔伊的巴掌没落下去,他看着戈林笑了。
他一直以来找情人,都喜欢找又乖又听话的,然后过段时间就觉得乏味了,乔伊始终认为,自己是喜新厌旧。
直到现在他才确定了,他其实是喜欢烈的,喜欢跟他对着干的,喜欢不驯服的,喜欢费尽心思都得不到的。
这样的征服起来才够劲。
戈林明明这么美,自己当初为什么短暂爱过了一阵子后,就毫无兴趣了呢?大抵是因为戈林那时候对他百依百顺。
虫性本贱呵……
乔伊当场给戈林翻了过去,戈林刚挨完打的屁股挨着床,痛的他几乎要直接弹起来。
乔伊摁住他,不给他弹的机会,肆意放纵自己的心意,张口咬上了戈林的肩膀。
口感果然光滑细腻,还有一股玫瑰花的馨香。
就跟块味道顶好的点心似的,咬一口不光会哭会叫,还会骂人,什么王八蛋啊混球啊口无遮拦地骂。
乔伊松开了戈林的肩膀,扭脸就去咬他的锁骨,他会一路咬下去,慢慢地把戈林整个都吞了。
白天没能过瘾的,他现在要咬个痛快。
反正,夜晚还长着呢。
第259章
艾伦斯他们现在,距离首都星,远在几百光年之外,所以尽管已经觉察到苏明有问题,也没法一下子飞回首都星去调查他。
他们此刻,第一等的要紧事,是处理塔姆这边的案件,因此首都星苏明那里,艾伦斯就只好先放一放,上报了特遣局,由上一级去派更方便的成员调查苏明。
而塔姆这边,他刚被艾伦斯用警棍打伤脸颊,掉了三颗牙齿,随行的军医及时为他进行了治疗。
只是还没等到塔姆的伤势好转起来,皮埃尔的情况就先一步恶化了。
出于人道主义考虑,艾伦斯通知塔姆去见见皮埃尔。
这也许是最后一面了,塔姆心中已经早有预感,刚接到通知时,半边脸上敷着药膏贴着纱布的他脸是僵的,一下子并没有做出什么哀恸的表情来。
他做梦般恍恍惚惚地,被看守送进了皮埃尔所在的诊疗舱。
艾伦斯允许塔姆跟皮埃尔单独待一会,所以他跟莫里都没有进去,只隔着玻璃门,站在外面监视着里面塔姆的情况。
莫里看着塔姆扑到皮埃尔床边,抓起他干枯布满老年斑的手,柔情万状地呼唤着对方。
莫里转头问艾伦斯:“这个雄虫跟塔姆是什么关系?是他的祖父吗?父亲的话,年纪也太大了点吧,塔姆才二十多,这老头看着得有一百多岁了。”
艾伦斯淡淡地回复了一句:“皮埃尔,是塔姆的爱人。”
莫里被艾伦斯这一句话给噎住了,半天没讲出话来,他睁大了眼睛回头又看了一眼门后诊疗舱里的塔姆和皮埃尔。
这一老一少是爱侣关系……这个塔姆,不光有*雄虫的爱好,他大爷的居然还有恋老癖吗?
真是宇宙之大,什么样的虫都有。
艾伦斯注意到了莫里的满脸震惊:“我不是给你发过塔姆的资料了吗?”
“这个皮埃尔,实际年龄只有四十岁,他是一名医生,之所以看起来这么老,是因为在三十五岁那年,测试生物药剂时发生了医疗事故,患上了速衰症。”
“他体内的细胞凋亡速度是正常虫类的二十倍,所以剩下的一百多年青春寿命,被压缩得只剩下了五年。”
“他患病之前,就是个普通的巴塔利雄虫。”
莫里听完解释之后,内心稍稍得到了些安抚。就说嘛,一个虫再变态,也不至于变态成那个样子。
诊疗舱里,各种机器滴滴滴地响着,皮埃尔安静地躺在床上,目光柔和地将塔姆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攒了半天的力气,才终于抬起了手,摸了摸塔姆的发顶。
被呼吸罩拢住的嘴巴一张一合:“塔姆……对不起……”
塔姆强撑着笑:“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好好的,不要这样讲。”
皮埃尔:“我……没能……给你教……好……对不起……”
塔姆觉得眼泪在眼眶里晃了晃,他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他这会想不出别的话来,只能重复着:“不要这样说。”
皮埃尔抚摸塔姆的手,慢慢滑下来,落在了塔姆被包扎处理过的脸上。
药膏涂上去有一会了,已经开始硬化,外面一层纱布盖着看不见,皮埃尔的指尖擦了下那层纱布表面:
“不要倔……你就说,都是我……干的……我一个死人……没关系……你要……好……好……生活……”
塔姆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你不要胡说!你这次睡得时间,比上次短多了,你看你现在精神多好,你马上就要好了!等你好了,我们还要一起回家收拾院子,一起种花呢!”
皮埃尔摇摇头:“我……好不了……了……”
塔姆急得直哭:“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皮埃尔的最后一句话是:“塔姆……别……哭……”
旁边的机器“叮€€€€”地响了一声,检测呼吸与心跳的显示屏上,数据瞬间清了零,一整条直线,横贯穿过整个屏幕。
塔姆呆呆地扭头看了一眼屏幕,又转过脸来看皮埃尔,他刚才抚摸过自己的手垂落在一边,他仍然还睁着眼,浑浊眼球中,刚才那一点凝聚的光彩,就那么一瞬间,就散开了。
塔姆用一种走了音的调子,轻声唤了一句:“皮埃尔?……”
没有回应,塔姆当场尖叫了一声,大力摇晃起了他:“皮埃尔!!!”
艾伦斯推门而入,护工看守从皮埃尔的尸身上,将癫狂状态的塔姆强行拉开,塔姆一边发出尖利的嚎叫声,一边揪着自己的头发痛哭流涕。
纵使做千百次心理准备,塔姆也还是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哭着,说起话来颠三倒四: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以为不会这么快!!!文森特,王八蛋!!!我为什么要相信他的话!!!啊!!……我为什么不早点带着你回家!!!我不该听你的!我应该给你打那个血清!!!你为什么不要我打?!!!”
艾伦斯吩咐手下:“把他带下去,给他注射点镇静剂。”
艾伦斯手下强行拖走了塔姆,莫里走进来请示艾伦斯:“这具遗体怎么处理?丢出去喂蘑菇吗?”
艾伦斯冷眼瞧着护工将皮埃尔装进裹尸袋:“带下船舱去,火化完装罐子。”
艾伦斯主持完现场的局面后,只觉得被塔姆的尖叫声,刺得心跳都有点乱。
他不想围观皮埃尔的火化现场,也不大愿意看塔姆发狂,于是就在飞船走廊里转了转,扭头回了他跟戴维的船舱。
戴维现在已经戴上了一副眼镜,视力大大提升了许多。
这眼镜并不是军医给他配的,而是他找来了一副老花镜,在系统君的辅助下,用代码改的。
重获光明的戴维喜气洋洋,刚戴上,艾伦斯就从外面回来了。
戴维戴着眼镜立马站起身来,迎到艾伦斯面前,捧着艾伦斯的脸,细细地打量了一遍,然后响亮地啵了一口。
艾伦斯抬起头来,一眼看见戴维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粗边的眼镜,愣了一下,然后没忍住,噗嗤一声就乐了。
艾伦斯:“你从哪找的这么一副眼镜?”
戴维:“帅吗?我自己配的。”
其实很呆。
戴维这个长相,按照艾伦斯的审美,他应该戴一副考究的金边缀着细链子的眼镜才对。但是戴维自己鼓捣的这副黑塑料框,无论是材质还是设计感,全都没有。
你怎么可以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把这么一个又丑又土又搞笑的累赘物,硬往自己的鼻梁上架呢?
艾伦斯在口头上,给予了戴维高度肯定:“特别帅。”
在行动上,他亲自上手,要帮戴维把眼镜拿掉。
戴维识破了他的意图,一转身躲了过去:“把它拿掉,我就看不清你了。”
“这样啊……”艾伦斯想了想,在美观与实用之间做出了选择,“那你戴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