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没钱没权没势的小男孩而已,做了就做了,能够勾搭上谢家少爷是他的福气。
所以,就算被强迫了,苏言也没有地方说理去。
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妈的,洛勋咬牙。
古有勾践卧薪尝胆,韩信胯下之辱。
今有苏言菊花受辱。
过了,过了,这不得登基称帝,羽化成仙?
呵,男人。
身为男人,洛勋十分明白。
要是真的没有意识了,□□那二两肉还能硬的起来?
难道不是受一个脑子控制?
二两肉自带脑子?
呵,不过是顺杆爬罢了。
跟吗喽一样矫健。
那个吗喽霸总,估计根本不喜欢白月光,只是给自己找个潇洒的借口。
小垃圾。
于是,一个守身如玉的霸总,有了一个放纵的理由。
一个完美脱身,还把自己当清白的理由。
他只是被人陷害了,只是因为喝了下了料的酒。
并不是他主观意识上想要的,他只是被迫的!
他的心里还是爱着白月光的~
只有那一个人~
可恶的只是小白花而已。
爱是两个人做的,锅却只让小白花一个人背。
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可怜的小白花,还能在后面爱上这样一个没有担当,只会推卸责任的男人。
洛勋都要怜爱起这个小可怜了。
怪不得在系统的嘴里,这场宴会是一个任务节点。
这是小白花悲惨命运的开始。
不过,洛勋可不喜欢重蹈覆辙。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事件的起因、过程、结局,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就让小白花看看,同样的人生,一个优秀的人是如何过得好的。
括弧,在完成任务的情况下。
反派要打脸,小弟也要照常收。
这才是正经的爽文!
作为应试教育走出来的人才,洛勋十分清楚该如何得分。不管是试卷上的分数,还是系统给予的积分。
现在掌握局势的人变了。
洛勋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并对吗喽的行为嗤之以鼻。
管不住下半身的弱者。
显然,就算在这个不明朗的局势里,他也没有把自己代入弱势者的角度。
保护止逆阀之战,现在开始。
首先把手里的酒处理了。
多亏,系统传送的关于苏言的记忆,让他能够自然的伪装。不过跟他自己的记忆相比,苏言的记忆就像是罩在玻璃罩外,虽然很清楚,但更像是看电影。
不至于让他混淆自己的身份。
洛勋从宴会的边缘绕到酒室,这里暂时摆放宴会可能会用到的酒。
食物是后厨准备的,两者分开。
操作间的台子上摆着一些醒酒器,里面已经倒好了红酒。
还有时间提醒,不同种类的红酒,醒酒的时间也不一样。
整个房间都萦绕着酒香。
十分高级。
洛勋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喝过的红酒,只有超市39.9一瓶的干红,那玩意还需要醒酒?
要是让他来操作,只能冲着瓶口喊“醒一醒!”“起来嗨!”仅此而已。
洛勋看着这敞开的瓶口,和摆放整齐的托盘。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容易被人下药了……
但凡,来个杀手,在场的人能直接团灭。
守在操作间的服务员见洛勋进来,赶紧道:“帮我看一会,我上个厕所。”
“好,你快去吧。”
正好没人,让他能下手。
“系统,帮忙遮一下摄像头。”
【是否有违反犯罪的倾向。】
“否,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作为一个比现在科技高级了不知道多少的AI,挟制摄像头的信号,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
它不仅遮住了摄像头,还重设了里面的画面。
从监控室看到的,只是洛勋坐在高脚凳上,百无聊赖的等着而已。
就算这个世界最顶级的黑客来,也察觉不到不对劲的地方。
从系统那里得到了消息,洛勋立马竖了个大拇指。
智能AI,好用!
洛勋动作很快。
但他刚在托盘上换了新的酒,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声音越来越近,明显是冲着操作间来的。
这么快就回来了?
洛勋的心脏怦怦跳。
毕竟,他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缺德的事情,有些心虚。
但不缺德不行。
不缺德,就要缺止逆阀了。
他稳住心跳,准备十分自然的打招呼,就说:你回来了啊,我先出去帮忙了。
结果,进来的两人穿的并不是服务员的衣服。
两人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一看就很贵,只不过,拥吻在一起,到处都是褶子。
缠绵的水声和暧昧的低喘,差点让洛勋觉得,这两人已经喝了有料的酒。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醒酒器,默默降低了存在感,背过身去。
非礼勿视。
两个缠绵在一起的人,尚未怎么样,倒是他闹了个大红脸。
暧昧的水声和揉搓的声音在他耳边激荡。
洛勋人都麻了,这两个人不会要在这里搞个活春宫吧?
结果,其中一人恢复了一些理智,声音还有些喘,“别在这,这里还有个小东西。”
另一人闻言看了过去,阴影处,只有一个单薄的背影。
男人的目光毫无感情,像是在看路边的石头,无所谓道:“没关系,他不敢乱说。”
不仅不敢乱说,也不敢乱看。
更何况,进来的服务人员,手机都要被统一保管,不准带进来。
这些人,除了会走会动,跟宴会里的花瓶也没有什么区别。
洛勋默默在心里竖起了中指。
狗男男。
不就是仗着两个臭钱!
我要是有钱,比你们还□□。
等到那个服务生回来,洛勋已经通过系统的屏幕看了半个小时的电影了。
这个小子,根本不是去上厕所的!
便秘吗?这么久?
这样一直等着,让洛勋想到了坐火车的时候,他总是会被路过的人指定为“帮忙看包”人选。
怎么了,难道这些人真的能透过外表,看到他真挚的内心吗?
他知道自己是个好人,但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