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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修勾:我老婆怎么也要跑!我的绳子呢,把我和我老婆栓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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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我觉得你们明天准时来比较好,虽然也没写什么,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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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们准时来你们不听!
已经修改了,等解锁_(:з」∠)_心好累啊,明明也没写什么。
第57章
老婆真软老婆真香老婆真甜,嘻嘻,老婆真好!
楼熠南紧赶慢赶地忙完了工作, 心里记挂着宣则言,一回家就开着车来接老婆。
结果正准备敲门,就听见宣则言说要是有机会, 他也会想去。
去哪儿?
出国?
像简峤一样丢掉过去,彻底离开这里,离开他?
楼熠南当时脸色就黑了,只差一点, 他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就断了。
他不能接受再一次失去宣则言的后果。
他不知道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他会做什么。
现在他一个小时见不到宣则言就受不了,如果这个时间延长到一天、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 他一定会疯!
不行, 要冷静。
他老婆只是随口说说, 不是真的要走。
他老婆不是简峤,他不是盛屿安。
他们之间是两情相悦,不是爱而不得, 不至于要远走高飞。
老婆很爱我,不会不要我。
做好了心理建设的楼熠南,从门外走了进来。
脸色黑得跟炭一样。
秦墨尧忍不住偷着乐。
这两个弟弟可真是难兄难弟,不像他, 妻女都很爱他。
秦墨尧哄着怀里的宝贝女儿:“依依不怕, 是南舅舅。”
秦瑞意缩在秦墨尧怀里瘪了瘪嘴:“南舅舅,最凶。”
宣则言看见楼熠南的脸色,连忙补了一句:“当然,我目前没有出国的打算。”
亡羊补牢, 安抚小狗。
但楼熠南是谁啊, 全世界最会吃醋的修勾。
是没机会, 创造机会也要吃点干醋给自己讨福利的人。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 哪里肯就此放过。
“那就是以后还是会去喽?”
楼熠南不讲道理,不依不饶。
宣则言知道他这狗德行。
给了台阶还不下,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吗?
楼熠南看懂了宣则言的眼神暗示,但他就是装不懂。
他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宣则言的痛苦,今天他非要宣则言给他一句准话。
但他忘了,宣则言吃软不吃硬。
宣则言顺着他的话说:“也许吧。”
楼熠南气得咬牙,偏偏还是自作孽,恨不能倒回五分钟前,把咄咄逼人的自己给掐死!
秦墨尧看够了戏,抱着女儿起身:“依依啊,我们去看看方婆婆的汤炖好没。”
秦瑞意一下又高兴了起来:“方婆婆做的菜最好吃啦!”
秦墨尧都走了,留下他们仨,气氛更加尴尬。
宣则言生怕秦墨尧继续问他简峤的事,连忙起身离开。
楼熠南紧跟在他身后下了楼。
秦瑞意正在大厅里缠着简峤撒娇,生怕松手人就跑了。
“峤峤,你要去哪里!”秦瑞意双手搂住简峤的脖子,人小鬼大地小声问,“你不当我小舅妈了吗?”
简峤对秦瑞意非常疼爱,听见了也不生气:“以后不要这样乱叫了,你小舅舅听见了会生气。”
“我不,明明就是他让我这么叫你的。”秦瑞意最喜欢简峤了,听了之后搂得更紧了一些,“依依不要小舅舅,要峤峤。”
简峤无奈。
恐怕只有等他走了以后,秦瑞意才能忘记这句玩笑话了。
简峤脱不开身,只能跟宣则言挥了挥手,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宣则言点了点头。
楼熠南在身后觉得秦瑞意缠着简峤的这个办法很好,立刻掏出手机拍下来。
下次一定要让楼澍以也试试。
宣则言不回头就知道这小狗在背后动什么心思。
“你别乱教豆宝。”宣则言说。
楼熠南连忙把手背到身后:“我不是我没有,老婆你别乱说。”
宣则言翻旧账:“难道不是你乱教他叫婶婶的?”
楼熠南梗着脖子据理力争:“本来就是事实,你是我亲亲老婆,有事实依据的。又不像盛屿安乱教秦瑞意,简峤又不是他童养媳,凭什么叫小舅妈。”
宣则言无语,还真是无法反驳。
楼熠南是自己开车过来接人的,现在把人接上了,却不想回楼家了。
要是回了楼家,再生变故,老婆又跑了怎么办。
还是直接把人带回家才最保险。
在楼家一直盼着宣则言回来,却左等右等等不到人的楼澍以给楼熠南打电话:“小叔叔,你怎么还没把小婶婶带回来。”
楼熠南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地炫耀道:“哦,我带你小婶婶回自己家了,你一个人玩哦!”
“哇€€€€”楼澍以瞬间被气哭,抽着气不停喊,“ 小叔叔大坏蛋,小婶婶呜呜呜……”
楼熠南挑着眉挂掉了电话,心情十分愉悦地哼起了歌。
宣则言无语扶额。
你俩到底谁才是五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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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熠南出道之后,深谙一个道理。
绝对不能只有一套房子,否则狗仔一定会无时无刻蹲他。
于是他狡兔三窟买了好几套房,有一半都写在宣则言的名下。
当然,宣则言也没有真当成是自己,每套都给楼熠南写好了协议。
这让楼熠南很不开心。
在他看来,他的就是老婆的,偏偏老婆跟他最见外。
楼熠南早有准备,今天开出来的是新车,去的也是离市区最远的一套房。
一进门宣则言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楼熠南压在了门上,不管不顾地亲了个结实。
这段时间他们俩的关系有很大的缓和,不仅天天同床共枕,有时候楼熠南在床上对他动手动脚,宣则言也装作没醒,任由他胡来。
但到底因为是在魏蕤家里,楼熠南放不开,不敢做得太过分。
唯一一次还是在浴室里吃了个半饱。
这下好不容易回家了,楼熠南哪里肯草草结束。
他的亲吻不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而是掠夺和进攻。
对宣则言永不满足的喜欢促使他拼命想要更多。
“言言……帮我……”
“你先放……唔……”
“不!”
这时候的楼熠南最像狼,怀里的宣则言有一点动作,都会被他判断为抵抗。
于是楼熠南用单手捆住了宣则言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颈,一寸一寸加深唇齿之间的侵略。
身体紧密的贴合依然填补不了楼熠南心里的不安。
他想要拥抱,想要亲吻,想要在所有地方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没有理智,只听从心里填不满的爱意。
他们俩这么多年感情,除了没有一纸婚约,其他和已婚夫夫没有区别。
宣则言想躲,但楼熠南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