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 第206章

他略有些恹恹的,对问泽遗的话百依百顺。

眼见着兰山远沉默着要喝第三碗,问泽遗就算看不见,也察觉到不对了。

“师兄。”他小心道,“你怎么了?”

“无事。”兰山远语调平静。

“不信。”问泽遗托着腮,“让我猜猜......”

“我给同宗修士送礼,你吃醋了?”

“......没有。”

兰山远语调的平静快要维持不住。

他明白问泽遗对朋友向来很好,也极力想要显得自己大度。但在进屋看见他的一瞬,他控制不住满心的嫉妒。

既然他被困在屋里,应当只属于他。

可他的心思,却还是留在外面。

咔哒。

兰山远手里的筷子被拦腰折断。

“本来早该给他们,是我遇着事回来晚了。”听到折断声,问泽遗脊背一凉,贴得离兰山远更近,“那都是些沿路的土产,一点心意而已。”

但凡他觉得有趣的玩意,都给兰山远买过一份,把纳戒塞得满满当当。

本以为小礼物经手兰山远就足够了,没想到还是压不住兰山远的醋劲。

“我的人都已经是师兄的,这都不够?”

他凑过去亲着兰山远。

兰山远身上的戾气转瞬即逝,他轻咬了下问泽遗的嘴唇,没舍得咬出血来。

“我的。”

他紧紧搂住问泽遗。

“你的。”问泽遗唇角带着笑意。

“我清白都给师兄了,还能是谁的人?”

听到“清白”,兰山远脊背颤了颤,欢喜地轻轻嗯了声。

只是被摸了几下,他身上的反应起得格外快。

这段时间的清心寡欲,连自亵也没一次,兰山远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问泽遗身上也起了变化,只是比兰山远状况好些。

“......能行?”

兰山远的目光下移,仍然有顾虑。

问泽遗的脸涨得通红,咬牙抗议:“师兄!”

虽然知道兰山远是怕他身体撑不住,但他这话真的很像在说那方面不行了。

兰山远想解释,却又解释不清。

“不急。”

问泽遗看不清,只能模糊看到兰山远跪下身,撕裂了他原本就薄的外裤。

他的头脑中嗡嗡作响。

兰山远这不急的意思,是先拿嘴来试?

用嘴对他确实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可兰山远理当也不会有什么快//感才对。

问泽遗没力气推开兰山远,兰山远抬起头:“想要。”

他嘴唇微张,眼中痴迷,语气中带着被极力压抑克制的危险,和斯文温和的长相产生强烈的违和感。

焦虑不安之后,他迫切地需要身体紧密接触填补。

最好是粗暴的,有实感的,可小泽总是很温柔。

没关系。

小泽的全部,都是他的。

第100章 春日

快感渐渐散去,透过模糊的视线,能看到兰山远嘴边残存着一点白。

“兰山远!”

问泽遗想用指腹替兰山远擦去乳白,却眼睁睁看着兰山远舔掉了嘴角的粘稠。

“你......”

他语塞,耳根到两腮都染了绯红。

兰山远的手臂枕着他的膝盖,动作很轻。

太久没有施放过,单被抚摸刺激,就足够导致他的腿间出现一片遮掩不住的湿黏。

分明仪态狼狈,可他的情绪却安定了许多。

问泽遗忍着羞,捏了捏兰山远的脸颊:“师兄高兴了?”

说了多少次别吃,兰山远非不听,又是全咽下去。

兰山远点点头,想要替他整理着装。

心头油然而生出羞耻感,问泽遗自己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衣裤:“既然高兴了,就快些起来。”

现在的兰山远倒是听话,顺从地站起身。

“小泽。”他眼巴巴地看着问泽遗。

“去换衣服。”问泽遗在他凑过来的脸颊上亲了下,“换身干净下装。”

浊液让兰山远吃了,一滴也没漏,所以他身上倒是干净。

可兰山远就倒霉了。

“好。”

兰山远走到衣柜前,毫不避讳地开始更换衣物。

问泽遗无比感谢自己视线模糊,否则他的脸怕是比灯笼还要红。

在他面前,兰山远当真是没什么避讳的意思。

快速换了身干净衣物,兰山远这才不紧不慢坐在他身边。

“感觉可还好?”

兰山远的语调稀松平常,仿佛一刻钟前跪在地上,动情到单被触碰,都能丢盔弃甲的人不是他一样。

“好着。”问泽遗失笑,“我现在身体好得很,哪怕出门都不成问题。”

他刚才又没出力,状态能坏到哪里去。

“你想出去?”

攥着他手腕的手骤然收紧,随后兰山远意识到自己失态,这才松开手。

“我没说要出去见人。”

问泽遗无奈,拍着他的手背安抚:“要是贸然出去,不光藏不住修为尽失的秘密,到最后还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就算身上修为回不来,他也迟早要出去的,只是现在并非合适的时机。

该蛰伏的时候,不能心急半分。

他还在等。

等春暖花开,持明宗修士为开山收徒忙得不可开交,而他也能勉强做到远观和寻常修士无异的时候。

“好。”兰山远声音温柔。

他应得很快,可问泽遗能察觉到,兰山远依旧焦虑。

自打他在魔域内醒来后,兰山远就极其容易患得患失。

兰山远不仅恐惧他离开他的视线,也不放心他暴露在大众视野之间。

问泽遗放缓语调:“往后不管我去哪,我都会优先保证自己安全,也会让师兄知道。”

“我并非不信你。”

兰山远的语调紧张。

“我知道,是你也控制不了想法。”问泽遗笑着抱住他的胳膊,“可我希望师兄能放宽心,别折磨自己。”

“我想想.....你之前要是心中不安,会做些什么?”

他不会做心理疏导,只能尝试着帮兰山远转移注意。

“我很少不安。”兰山远认真道。

问泽遗:......

也对,之前估计只有兰山远让别人不安的份。

他换了个说法:“那心情不好呢?”

兰山远沉默了,犹豫半晌,才不情不愿地交代:“烟。”

“什么?”

他声音小,问泽遗险些没听清。

“烟。”

兰山远声音依旧很低,硬生生把抽烟说得像做了罪大恶极之事。

问泽遗听清后,乐了:“烟有什么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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