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Alpha的吸引法则 第64章

凯瑟琳神情复杂地垂眸看了他一眼,想起什么再转过头,作俑使者早已离开,消失不见。

作俑使者回到原先的位置,索尼夫人责备地对他说:“这是你表哥的新婚,你怎么能跑去捣乱,这让诺德姨父姨妈怎么看你。”

听着母亲责怪,莱里只笑而不语。

怎么看又如何,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在确信莱里会下药的前提下,尤葵想象过很多种可能,边尔若出席又或者不出席的情况,他全都考虑了一遍,唯独没有想到边尔若会替他挡下那一杯酒。

莱里的为人边尔若不知道吗,万一酒里面加了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

怎么可以说喝就喝。

脑子乱得就像无数根麻绳交织在一起,缠成死结,一面担心边尔若体内的药效会在什么时候发作,一面想边尔若为什么要帮他喝。

边尔若不可能是这么冲动,不考虑后果的人。

尤葵越想,头越痛,眉头也拧成死结,看上去很困扰,然而等他再想起来找边尔若的时候,才发现艾伦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

边尔若是什么时候走的,他一点都没有发觉。

敬酒还没有结束,不能及时抽出身,他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转了一周,不容易轮到主桌,尤葵却再次皱起眉头。

维斯塔老爷人去哪了。

因为维斯塔老爷的离场,两个家族的人面色始终不太好看,维斯塔夫人更是感到难堪,对未来亲家甚是愧疚,想要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她也不清楚为什么伊格汀大人的保镖会突然把老爷叫走。

诺德老爷和维斯塔夫人中间空出一个位置,明显缺了哪位长辈,这不是应该出现的情况,司仪内心疑惑,顾及还要撑场面,不失礼貌地笑着问:“请问维斯塔老爷是有事需要暂时离席吗?”

维斯塔夫人一刻不停地回答:“是的,他去处理一点急事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诺德老爷的笑意愈发减少,如果不是知道阿道夫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他都要听信这句话。

但是敬酒哪有不敬家族长辈的道理,司仪思考,带着商量的口吻:“既然维斯塔老爷只是暂时离开,正巧现在天气也不适宜,无法举行婚礼仪式,不如我们就等老爷回席再进行敬酒仪式,各位意下如何?”

这是当下最好的处理方法,没有人会有异议,纷纷沉默地点头。

洛达西瞪着眼,说:“不行,我不同意。”

看到边尔若给尤葵敬酒的时候,他就已经有强烈的危机感,现在又要拖延婚礼的时间,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叫他怎么能不在意。

霎时间,气氛沉寂下来,所有人转头看向他,什么样的目光都有。

维斯塔夫人险些挂不住面,暗暗用胳膊肘顶了他几下,压着声音训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而后对在场的人赔笑,道歉:“不好意思各位,这孩子闹着玩的,就按照司仪先生说办吧,我们没有任何异议。”

尤葵没有心思理会洛达西伴随恶意的目光,满脑子都是为什么边尔若,伊格汀和维斯塔老爷都不在场。

这三个人是不是私底下去见面了。

那见面又能说些什么,难道要选在这个时候暴露边尔若的真实身世吗?

不管是什么,都是他没有办法猜测出来的,而他只想快点找到边尔若,如果伊格汀真的想公开边尔若的身份,不可能会选在私底下和维斯塔老爷说明,但是边尔若体内的药效一旦发作,就可能真的什么都隐瞒不住了。

敬酒仪式被迫停止,许多宾客出于好奇,接二连三地上前询问维斯塔老爷离开的原因,还有人问婚礼是不是没有办法再举行下去了。

场内一度混乱,司仪连忙出声解释,才让场面重新恢复平静。

即便如此,也没有消除宾客心中的质疑,随着时间一分一秒逝去,他们越发笃定心中的想法。

最后,维斯塔老爷是顶着嘈杂声回来的,面如土色,简直比诺德夫妇的脸色还要难看。

维斯塔夫人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敬酒仪式都延迟了。”

维斯塔老爷心情混乱,那个惊人的消息还没有被他彻底消化,听到夫人的说,更是气不打不出一处来:“还敬什么酒,我看婚礼都要办不成了!”

继而严肃地对诺德老爷说:“安德鲁,我现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与你交谈,还烦请你让人把你的表亲索尼家族也一同叫来。”

说完,罕见地瞪了凯瑟琳一眼:“还有你,你也跟我过来。”

凯瑟琳和几位长辈一起离开,餐桌瞬间就空了下来,只剩下尤葵、费斯两个人,而洛达西早已趁乱逃离。

费斯是诺德夫人吩咐他看好尤葵留下来的,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时候是去寻找边尔若的最佳时间。

尤其还是在洛达西不在的情况下。

如此想着就要起身,费斯说:“去哪。”

尤葵说:“我想去卫生间,刚刚喝太多酒了。”

费斯盯着他看了几秒,似是在思索他话里的准确性,半晌后,看在他的脸过分红的份上,说:“早去早回。”

*

维斯塔老爷很早便知道边尔若和因蔓家族之间的关系,也清楚因蔓有多痛恨诺德这样的无用贵族,因此从未想过,被诺德家族打压了十多年的边尔若先生居然会喜欢上诺德家族那位Omega少爷。

这和喜欢上仇人的后代有什么区别!

令他更震惊的是,他的Alpha女儿竟然还和对方的表亲莱里€€索尼搞在一起。

两个Alpha这样乱搞,说出去成何体统!何况凯瑟琳还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又怎么对得起尤葵€€诺德。

当维斯塔老爷被伊格汀的保镖在他耳边说的话时,内心一阵忐忑,以为伊格汀大人临时改变主意,没有想到同在阁楼内的,还有许久没见过面的边尔若先生。

“边尔若先生?您怎么也在这里。”他惊讶地说。

不是去国家基地了吗?

特地因为诺德家族举办婚礼回来的吗?

边尔若没有过多言语,伸手示意他坐下,随后伊格汀将带来的文件袋放到他的跟前。

这是什么意思。

维斯塔老爷蹙了下眉,观察他们的面部表情后,缓缓把文件袋打开,里面是一沓照片。

他一张一张翻阅,手越来越抖€€€€全是凯瑟琳和莱里的照片。对视的,拥抱,接吻的,彼此的眼神和神情,全被摄像机清晰地抓拍下来。

脸色一阵黑一阵白,比翻书还要快,看完后,就像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照片全都从手里掉落出来,他用力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请问您们的意思是?”

边尔若:“阁下的Alpha女儿和莱里€€索尼举止亲密,可想而知私下的关系不一般,我认为应该取消婚礼。”

维斯塔老爷听闻看了一眼伊格汀,见对方不语,强撑着面上的镇定:“我心知您痛恨诺德家族,但尤葵€€诺德与凯瑟琳的信息素毕竟高度匹配,千年难遇,日后我会尽可能让他们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绝对不会有半分妨碍到您的计划。”

不知道是哪个字触犯到边尔若,他的神情顿时冷了下去:“想必维斯塔老爷弄错了。”

“我喜欢尤葵€€诺德,无法接受任何一个对婚姻不忠的人与他结为伴侣,仅此而已。”

维斯塔老爷这下是真的听明白了,对方明摆着就是来破坏联姻的,而伊格汀像一座雕塑般没有表情地坐在一旁,表明默许此事的态度。

“是,鄙人明白了。”维斯塔老爷叹了一口气:“同时也为凯瑟琳做的蠢事向两位大人道歉,以后一定多加管教。”

边尔若说:“维斯塔老爷没有义务向我们道歉,我们也不是您应该道歉的对象。”

维斯塔老爷擦了擦汗:“鄙人清楚了,谢大人提醒。”

话落,维斯塔鞠躬,带着这些照片离开,边尔若也随着关门声音响起而起身。

“去哪。”伊格汀:“找那个Omega吗。”

边尔若无情地说:“你可以带着你的保镖一起离开了。”

伊格汀扯了下嘴角,道:“别忘记了你答应我们的事情。”

边尔若说:“知道。”

说完,边尔若开门出去,合上门走几步路,一滴汗从发梢流了下来,如果伊格汀刚才细看,就会发现他的异样。

明明脸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却红得像被血液浸泡过一般。

洛达西的运气很好,只漫不经心地一扫就瞥到了他走上楼道的身影,在所有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一路跟着边尔若上了楼道。

药效比想象中要快,边尔若不由加快脚步,但心脏越发剧烈,浑身都如同着火了似的,仿佛要将来烧成灰烬。

体内的气体肆意乱撞,仿佛要冲破肉身,有什么隐约要迸发而出的预感。

沉重、剧烈的呼吸在耳边响起,还没有走几步,边尔若就不适地停下脚步,靠在走廊的墙壁上。

衣物上的水渍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他浑然不知,扯开衣领,眼眶被烧得发红。

“边尔若先生,您没事吧!”洛达西被他的状态吓了一跳,抓住他的胳膊忧心忡忡地问,不碰还好,一碰才察觉他身体烫得厉害。

以为他发烧,说着就要踮起脚尖去触边尔若的额头,不料还没碰到,就被边尔若用手牢牢扣住,半眯着眼睛说:“你是谁。”

“我是洛达西啊,您这是烧糊涂了吗?”闻言,洛达西更担心了。

不是尤葵€€诺德。

难怪这么吵。

不等他再度伸出手,边尔若便不耐地把他推开:“别碰我。”

“滚开。”

洛达西实在担心得紧,悻悻然地收回手,不知所措地说:“那您在等我,我这去找人。”

等他回到一楼,才发现他们这一桌一个人都没了,就像凭空消失一样,最后他迫不得已,才找了一个佣人跟他一起上去,然而等到他返回原处的时候,边尔若也消失了,不管他的声音在走廊回响多少次,都始终没有回应。

“奇怪,去哪了。”洛达西茫然地说。

他不知道,在隔着一堵墙的地方,边尔若把尤葵堵在墙壁上,高热的手臂紧紧扣着尤葵的腰,逼着尤葵向自己贴近。

私密的空间是浓烈的信息素在肆意地活动,从四面八方侵袭尤葵的感官,这次尤葵第一次直面边尔若的易感期。

迅猛、强势、令人猝不及防。

有一半是那包春药的功劳。

边尔若的力气很大,他丝毫没有办法挣脱,也没有力气挣脱,身体变得很奇怪,需要边尔若的感觉重新回归,严重怀疑他可能也被强行诱导,进入了属于Omega的特殊时期,不然脑子怎么会变得不清醒。

半迷糊半懵懂地感知到边尔若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说:“告诉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金钱,地位,权利……还是利用。”

边尔若的声音很哑:“我全都可以给你。”

“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

最后一句说得很轻,轻到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边尔若怎么可能会说这么卑微的话,他晕晕沉沉地琢磨,下巴被没有防备地被抬了起来。

紧接着,独属于边尔若的气息和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

下巴被扼住,逼迫他张开嘴,滚烫的唇舌覆盖下来,柔软而有力地撬开他的齿关,势必要席卷他口腔里的所有空气一般,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边尔若闭着眼睛,亲得不知轻重,杂乱无章,尖锐的牙齿不小心磕碰到尤葵的嘴唇,疼得尤葵闷哼一声,他半眯起眼睛,稍稍挪开嘴,见尤葵的嘴唇只是红了一点,重新覆上去。

尤葵被亲得神志不清,眼尾湿润,腿软得站不住,只能被迫仰起头,软乎乎地抱住边尔若的脖子,任由对方进行更深层次地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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