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直男做背景板的可行性 第4章

“真好喝!它叫什么名字?”许绥之惊喜地说。枕流安静地看着他:“这是我不久前调出来的,还没有名字。”它是那天下午你扶着我,我们一起走那一段路时的心情,估计如果有名字,也会太过露骨和沉重,不敢叫你听见。枕流忍不住笑笑。

他不禁回想起初见时许绥之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再简单不过,但剪裁考究,布料上乘,衬得人越发身材颀长,€€纤合度,一看就是无忧无虑,正被精心照顾着的人。他看着有些担心,撑着膝盖朝他伸出手,“对不起,你有没有受伤?”阴暗角落爬行的老鼠撞见神迹降临是什么感觉,他就是什么感觉。

枕流想,自己要更努力才行了,不然怎么配得上他呢。心里有着甜蜜的负担感。

当祝年年接到电话赶到时,桌子上是几个杯子,许绥之整个人都挂在枕流身上,枕流神情有些无奈,动作却相当纵容。

祝年年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线条冷硬。他走上前去接过许绥之,冷淡地看向枕流,“麻烦你了。”

枕流说:“没关系的,没想到小绥今晚来找我,一时高兴,就陪着他多喝了几杯,小绥刚才还说要等祝少一块儿来着。”

祝年年听了,反倒被激得泄出了点笑,他难得正眼打量了枕流一会儿,觉得别说横挑鼻子竖挑眼,就算有心想从他身上找点好处,也实在找不出来,漂亮得一无是处,温柔得泛善可陈。怎么这样无聊的货色,偏偏入了许绥之的眼。

他不禁有些嫌恶,懒得和他虚与委蛇,抽出一张卡递给他,“小绥难得这么有兴致,你陪着他就是了。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你就当这是我给你开的工资,今后不需要再来这里上班,小绥老来这里,对他不好,老是拘着他,他又不高兴。”

枕流面上看不出什么,背在身后的手被掐得出血。

祝年年话说完了,不再多看他一眼,抱着许绥之上了车。

233突然出现,十分激动:成功了!成功了!主角攻解救主角受的剧情点刚刚显示完成了!

许绥之迷瞪瞪转醒:是吗……太好啦……

他欣慰地看向旁边的祝年年,不枉费他劳心劳力,他想拍拍祝年年的肩膀赞赏他的上道,可是身上直发软,只抓住了祝年年衣服上的缎带,手一动就把它抽了出来,祝年年的衣领一下子散开一些。

许绥之有些不好意思,但他晕晕乎乎的,想道歉都没办法。祝年年有些惊讶,摸摸许绥之的额发,又摸摸他的脸,“怎么了?”他将许绥之抱得更紧了些,很轻地问:“宝贝,怎么了?”

许绥之的脸此刻酡红得像被揉碎的花瓣,漂亮的眼睛和唇舌都湿润润的,只是这样无知无觉地注视着他,祝年年就马上有想要亲吻的冲动。

但祝年年心里珍重,不愿冒犯他,还是忍住了。就听到许绥之说:“枕流……你……”祝年年看着许绥之的神情就像看着被自己娇惯的孩子,向自已索要着有些难办的礼物,他心里有微微的苦恼,还有无限的爱怜,“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好不好?”

许绥之放心地睡过去了。

祝年年回去,把许绥之小心地放到床上,跟着早就等着的其他三个人出去了,刚轻轻合上门,就听见谢翮发冷的声音,“祝年年,你什么意思。”

祝年年简直要嗤笑出声,他挑眉看着谢翮,说:“我什么意思,不如问问你什么意思,怎么,你真要把人搞死?”

要是他没有发现谢翮最近搞的小动作,枕流估计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谢翮听了竟然微笑起来,嘴角的弧度和平时没什么不同,身上的气质却相去甚远,“对啊,我怎么可能忍受有人占去小绥这么多视线?他不愿意走,就只有死路一条。”

祝年年听了也笑了,耸耸肩,“小孩子爱玩,偶尔贪新鲜,平时也难得要些什么,既然小绥喜欢,我就给他。”

谢翮看着其他两个人,“那么你们呢?”

云霄说:“小绥喜欢,本来也没什么。但是那个枕流明显不对劲,我不信你们没感觉到。”他站在谢翮那一边。

傅晏清看了看其他三个人,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出来的话也没什么情绪,“不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一直安安分分的,不碍事就可以了。我早就说过,”枕流在他们嘴里好像是个亟需分配的小玩意儿,不值得费什么心神。他看着谢翮,“我要是知道小绥有要不到东西,会受不了。”

谢翮眼神彻底暗下来,“别把你那点矫情摆到台面上来,有人居心叵测要动我的人,我也受不了。”

一时气氛异常紧绷。

如果许绥之有心情对此情此景做个评价,他大概会感慨:这年头十个主角九个偏执走极端,还有一个病娇已弃疗。赤诚正义的主角真是越来越难找了。

第08章 非一般的顺利

就在许绥之收到枕流“小绥晚上要不要跟我吃饭。”字样的消息时,他正瞪着死鱼眼坐在一辆缓缓驶上山路的加长豪华轿车中。难得枕流有闲情相邀,他却大概难以赴约了。

坐在他旁边的傅晏清对他笑笑,“小绥,别紧张,我父母还是很和气的。”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许绥之是要跟着他见家长去的。

许绥之忍着脾气,假笑道:“傅同学,多的先不提了,你就跟我仔细讲讲,为什么我非得出席你父母的结婚周年纪念不可呢?”

是的,许绥之现在正去往傅家的宴会场地途中。傅晏清父母是纯粹的家族联姻,利益结合,这次也不是什么整十成双的大日子,按理说不会有这个雅兴办什么结婚纪念,估计是傅晏清这个傅老爷子看重的接班人离开久了,傅家内部动乱得厉害,找个时机让傅晏清重回家族核心罢了。

233:主角小团体主动让你加入,不是挺好的,正好刷经验了。

许绥之:233同志,上进是好事,但工作是要讲究各司其职的嘛。咱这个身份,这种时候应该在车底,而不是车里,这个位置是主角受的岗位才对。我现在这叫变相加班,而且还是签的自愿同意书,没有加班费的那种!

233安慰他:那你当去高级餐厅免费吃喝玩乐一顿好了,还不用公费报销,正好省得跟那难缠的会计系统扯皮。

许绥之叹气:233你还是个小统子,没经历过生活的攻歼,不知道往往免费的才是最贵的。主角攻某次无缘无故的请客,可能就标着任务失败,痛失奖彰的价码啊。

不得不说某种层面上,直男的第六感也是挺准的。

傅晏清听了许绥之的质问,笑意更显,他转头平视前方,装作没看到许绥之头上冒出的黑线,“这不是怕你到时候一个人呆着无聊,带你出来玩玩么,顺便让人眼熟眼熟你,你以后想做什么也要方便些。”

您老真是多虑了。许绥之正想开口,车子这时驶出林荫,一束阳光正好透过车窗打在礼服的钻石纽扣上,晃得他直眼晕。许绥之于是懒得多说,干脆闭目养神去了。

到了地方,许绥之一下车就见到一栋让人很难不联想到吸血鬼传说或者公主童话故事的建筑。整个山头就矗立着这一个屋子。此刻天色不早了,门口陆续来了今晚的客人,不多时原本相当清净的地方喧闹起来,端的是宝马雕车香满路,玉壶光转鱼龙舞的热闹奢华景象。

走进去待客的大厅,打眼就是巨大的水晶吊灯,送去过参展的大幅古董挂画和两边盘旋而上的红木扶梯,地毯家具都是欧式风格的繁复华丽。明显是大户人家历经多代传下来的老宅,就算傅晏清现在跟他说傅家祠堂就在这房子里,许绥之也不会感到惊奇。

许绥之马上看见了他的其他三个好舍友,他们正无可无不可地应付着寒暄和周旋,脸上是不容易察觉的淡淡厌倦。他们是最顶尖家族的不知道第多少代,骄傲与嚣张已经可以通过遗传印在他们骨子里。

许绥之觉得背景介绍真是没有夸张,主角攻们确实逆天得不分你我。不过这是主角受要纠结的选择题,现在值得许绥之费心的事只有肚子饿了等会儿吃点什么,吃得差不多了就叫傅晏清给他送回去。

傅晏清真准备就带他去认人,许绥之懒得去,他一个按时下线的背景板才不怕得罪人,傅晏清只好随他高兴,“那我去打个招呼就过来,你呆无聊了就出去玩玩。”

许绥之很是懂得一些工作技巧,除了剧情之外不想见人,于是转去了后花园,正是夏天,花木都郁郁葱葱的,屋外点着的灯不算很亮,气氛一时宁静,许绥之放松下来。

“你是哪家的?看着倒眼生。”许绥之转过头,看到一个看着有些轻狂的年轻人,正上下打量着他。这人在许绥之身上看不到任何一点受过辛苦和为难的痕迹,代表着约束的黑西装被他穿得禁欲而优雅,背着手站在那里是十成十的主人姿态。

许绥之其实没什么情绪,但无奈他天生一张笑脸,三分的礼貌也显出十分的亲昵,让谁见了都想跟他攀谈两句。这人正要上前,许绥之就听见后头传来谢翮的声音,“这是我的朋友。”“原来是谢少……”眼看着谢翮脸色不对,那人话都没说完就连忙走了。

许绥之于是转过头,装作刚碰见他一样打招呼。谁知谢翮说:“你进门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许绥之见敷衍不过,只好尴尬地笑笑,不说话了。

谢翮和他一块儿看着前面的花圃和草地,过了一会,他突然说:“小绥,你真的很喜欢枕流吗?”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清亮,有一点点哑,谢翮也察觉到了,抵着唇轻轻咳了两声。

许绥之骤然听见主角受的名字,有些惊奇,但他马上反应过来:上班时间到。作为身兼数职的背景板,他还是一号助攻,完美的吹主角彩虹屁时机许绥之当然不会错过,当面夸自然是好的,背后夸那也不赖嘛。

他斟酌了一下,力求夸得漂亮又自然,于是他说:“枕流同学优秀又上进,长得好看,性格还很温柔,谁都很喜欢他的。”

“是吗。”

许绥之从谢翮脸上什么也没看出来,心想他都面面俱到地夸了个遍,这位爷怎么还是这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难道都不在他的欣赏点上?

谢翮也转过头来看着他,问:“那我呢?”

许绥之疑惑,难道只夸一个看不出cp感,还得上套组合拳?于是他补充说:“当然了,在我心里,小翮同学更加优秀上进,一样又好看又温柔,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谢翮沉寂着的心脏又开始重重跳动起来了,他怔怔看着神采飞扬的许绥之,有些冲动,又有些不安地问:“那你更喜欢谁呢?”

我敢说喜欢主角受么!为了叫他放心,许绥之专注而坚定地看着他,直接省去拖沓的比较,斩钉截铁地说:

“这还用问,当然是喜欢你啦!”

看着仿佛和暖融融的灯光融为一体的许绥之,谢翮不知道怎样才能忍住不亲他。

谢翮有些自暴自弃地任由自己被这股足以冲垮他的感情淹没,他知道这种感情会摧毁他的冷静,燃烧他的理智,会让他丢掉多年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和矜持,让他心甘情愿地跳进陌生而危险的深渊。

对于谢翮来说,喜欢是糟糕的感觉。

谢翮对这样的许绥之抵抗力很差,他很快低下头,又悄悄瞟人一眼,忍不住要笑的时候,脸上比这里所有的花加起来还要嫣然美好。

这样的美景反正许绥之是无缘得见了,他正被咋咋唬唬的233吸引了全部注意:天哪!谢翮解开因为误会对枕流心结的剧情点也显示完成了!绥哥,我叫你哥,你也太厉害了吧!

许绥之虽然莫名其妙但也得意的不行:嗨!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233:哟,这么低调。

许绥之:老大车祸,老二偏瘫!

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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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以前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爱写切片,现在懂了,真是选择困难症福音规则怪谈一样的存在啊!但是由于本人不喜欢剧透,而且不知道后期大纲会不会改变,所以也没办法很明确地保证什么,如果大家喜欢的话请继续看下去吧!我也会尽量写得有趣一点的。如果大家有什么想法和指正也欢迎评论提出噢,每条评论我都会看很多遍hhh大家的想法对我而言是珍贵的存在呀^_^

第09章 小许其实有点i

“谢翮,叫你去找小绥,怎么你也不见了。”云霄这个时候也找了过来。

谢翮原本正轻声细语地跟许绥之说话,闻言慢悠悠地转个身,云霄借着眼下的灯光一看,只见他琦年玉貌,气质温润,端的是皎皎如月,掷果风标。再也不见记忆中前几天委屈惨白的样子。

云霄暗道不好,这厮怎么又活过来了,真是跟某种爬虫动物一样难忍又难杀。就听见谢翮无辜地眨眨眼,笑着说:“小绥说喜欢我呢,我怎么能没有教养地在这个时候离开呢。”云霄嘴角抽搐,果然不要脸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不过谢翮这样一说他也明白了,枕流不再是需要费心的威胁。

云霄干脆当他不存在,拉着许绥之就走,说:“现在蛋糕推出来了,是请了最好的甜点师空降来做的,小绥要不要去看看。”许绥之正好饿了,当然说好,他想吃小蛋糕。

结果进去一看,你跟我说这需要三人合抱足有两人高的巨型物体叫蛋糕?怪不得云霄只提“看看”,想必这种蛋糕就是用来“看看”的,还别说,上面的裱花精致而美丽,奶油和糖霜组成的效果简直就像是一个大城堡里装着另一个小城堡。

许绥之仰着头,勉强看清城堡露台上有两个盛装翻糖人偶,一男一女,代表今天宴会的两个主人,正好点了题。

傅晏清早就站到他旁边了,他顺着许绥之的目光看过去,以为他想要,就说叫人给他拿下来。

许绥之不免有点咋舌,他想替傅晏清父母说声“放肆!”,头次对傅晏清在傅家的地位有了直观的认知。

翻糖小人一下子出现在许绥之面前,是个小公主,傅晏清拿着另一个小王子,说:“甜点师手艺很好,里面是果酱夹心蛋糕,很好吃哦,小绥尝尝。”东西是很精致没错,但是许绥之感受着周围不知道那道是主人家的视线,又看看好像不知尴尬为何物的傅晏清,怎么也下不了口。

祝年年不屑地嘲讽一声:“小绥别听他吹,这最不好吃的就是上面的人,一口下去肯定腻得不行,我给你切好吃的。”于是他直接拿过步梯,上去切了一块城墙下来,上面蛋糕层次丰富,镶着糖和水果,表面甚至还有冰淇淋,确实看着就让人食欲大振。

云霄捧着刚四处€€下来的一大堆栩栩如生的装饰奶油花,看着这块蛋糕嫌弃地撇嘴,“你这也太丑了吧,真没品味,小绥给你花花。”谢翮看着被他霍霍得乱七八糟的蛋糕,冷笑着开口:“是你自己庸俗好么。”“谢翮你说什么!”

他们这边的动静早就吸引了一大批注目礼,许绥之放弃深究,一口一口吃着那块城墙,心里不免对甜点师手艺大赞一番。一时间这里构成了非常诡异又十分诡异的画面。

画面里五个人做五件事,默契基本为零,沟通基本用损,表态基本贬低,矜持早就清零,融洽完全没有!

有些原本碍于礼仪远观的同辈小辈也坐不住了,开始七嘴八舌地围过来,“晏清哥,年年,你们在玩什么呢?”“这蛋糕做得真不错,我上次去法国特意做的生日蛋糕,也没有这种样式的。”“诶,拿把刀来让我也切一块尝尝。”开始有人吩咐侍者,端来刀叉和餐碟。

“这蛋糕好吃么?”有人好奇地问许绥之,许绥之点点头,他便也有样学样地切块城墙下来。毕竟都是少年心性,觉得新奇就要玩得尽兴,一时间这里热闹非凡。觥筹交错的大人们终于再怎么也无法忽视这里的动静,有的远远微笑,有的走近看着以免他们太过胡闹。

所有人很快发现了许绥之,能来这场宴会的都是相熟的朋友,自然对脸生的面孔十分敏感,何况许绥之本就生得引人注目,被多看两眼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都是心里明镜似的人,看着那四家小辈对许绥之的态度,都有了各自的两分猜测。

长辈们还好,大部分的搭话都围绕着学业啊,生活啊,先绕着圈地夸赞几句,再状似无意地点一下他和那四位的关系,许绥之大多数时候都作闭嘴微笑样,偶尔扯到他身上时才礼貌地一一应了。

小辈们的试探方式就直接多了,上来就准备交换号码,热情地邀请许绥之下次一块儿出去,他们表示最近发现的新花样还不少,一定让许绥之玩高兴。被沉着脸的傅晏清几人直截了当地制止了。祝年年听着这熟悉的台词,也是禁不住心一抖脸一黑,就怕这些家伙再蹦出什么惊人之语,赶紧把许绥之拉离是非之地。

许绥之心累得不行,在心里不停埋怨给他找事的傅晏清。正好看见角落里还有一些人面含不满地看着这边,并不来凑这个热闹。他顺口问了句,傅晏清笑得人畜无害:“噢,那是我的几个叔侄,他们坏了规矩,所以我给他们找了点小麻烦。”许绥之于是对傅晏清的狂妄的实力也有了直观的认知。

这时一声清越的女声传来,“霄霄交到新朋友了?”许绥之看见一位明眸皓齿,大气端庄的女士笑看着他,眉眼和云霄八分相像,云霄开口:“姐。”果然就是云家的长女云遮。

等云霄和云遮走远了,许绥之默默回忆,云霄的这位姐姐对她的幼弟可谓是宠爱之极,云霄当初执意要当电竞选手,气得云父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就是云遮一力保下来,云父只好把云霄放去现在所在地,要趁机磨磨他的性子,毕竟他们这样的门第,就算轻利,也是重名的。

云遮对云霄暧昧地笑笑:“怎么,喜欢人家?”云霄被她的开门见山惊了一下,侧过头去不说话。云遮点点他的脑袋,“你少来这套,你瞒得了别人,瞒得了你姐我?从来没见你这样紧张一个人。”

云霄原本相貌就生得清俊,工笔勾勒似的凤眼剑眉更显得人横平竖直,笔笔中锋,让他随便看人一眼,都显得盛气凌人。云遮却说:“看你这个怂样子,喜欢就去追嘛,想当初你姐我一出手,就没有拿不下的人,要不我给你支支招?”

云霄说:“你不懂的。”他黑阗阗的眼睛看着被人群簇拥着的许绥之,脸上只是随便露出一点无奈的表情,都让他怜惜得不行。脑子里是这样浓烈的爱意,现实是云霄重新看向云遮,眼神平静,淡无波澜。

云遮知道她弟典型的倔毛驴脾气,拉着不走,打着还倒退。她一时倒还估摸不出云霄的想法,便气哼哼地说:“不管你了。”就摇曳生姿地离开找她的小姐妹们聚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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