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默顿了一下,他不明白,但他还是执行了。
那双有力的手臂默默地搂紧了沈斯利的腰,让他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沈斯利枕着利默充满弹性的胸肌,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效果真好,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了。”
3344:【……】
好奇怪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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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星之所以称之为黑星,是因为在百年前这里就是流放重犯的地方。
这颗星球极其偏僻,宛若太空垃圾在遥远的尾端,又因为磁场的原因,所有的外来信号都会被黑星屏蔽。
而这里没有秩序,没有法律,连规则也是强者说了算。
鉴于沈斯利的雄虫身份比较敏感,利默带着沈斯利暂时在垃圾区找了个简陋的房子落脚。
只是沈斯利却不太配合。
尤其是利默要把沈斯利放在唯一还算干净的椅子上时,沈斯利更是整个虫都挂在了利默身上。
“利默上将不会是要虐待俘虏吧。”沈斯利脸上笑着,只是弯成月牙的眼里却带着危险。
“嘶……该死!”沈斯利被电的一痛,一边痛骂,一边将脸贴近了利默的胸口。
利默:“……”
换只雌虫来恐怕就要陷入和雄虫亲密接触的意乱情迷中了,可惜,利默是只铁血军雌。
“沈斯理阁下,我们只能待在这里。”
要是被黑星的虫发现沈斯利的雄虫身份,沈斯利立马就会被抓去当榨汁机。
“我拒绝!”沈斯利发表意见,又把脸靠了回去。
利默:“……请问沈斯利阁下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没有。”
“那就只能委屈沈斯利阁下了。”
不过利默还是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垫在椅子上。
沈斯利瞥了眼利默的身体,忽然安静下来,配合地坐了下去。
他不再闹,倒是利默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变化多看了他一眼。
而沈斯利舔了下唇,似乎无声地说了什么。
只是转过身的利默没有听到。
3344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这个小色胚在说什么。
白衬衫,真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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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区不愧为垃圾区,在这个只有十五平方不到的小空间里,到处都是黑褐色的污渍,墙角更是布满霉斑。
放眼望去,整个空间只有一张狭窄的单人床,还有一张桌子和沈斯利屁股下的椅子。
可就连那张床也塌了一半,那张桌子更是只剩了一条腿。
利默说那张椅子是唯一还算干净的地方也没说错,因为除此之外,地上到处堆满了发出恶臭的垃圾还有生锈的废铁,几乎没有能下脚的地方。
沈斯利看向了挽起衬衫袖口的利默,对方小臂上的青筋分明,手指也骨节修长,十分具有力量。
他视线上移,看向了利默的脸,又游移着视线,从利默的脖子移到了他的胸口,然后摩挲着指尖,姿态变得懒散起来。
对方先把一些尖锐容易受伤的器械捡了起来,然后是发霉发臭的被子和衣物。
这里已经废弃多年,大多数东西早已腐烂,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可利默却面不改色,一一收拾妥当。
察觉到他的视线之后,利默转头看向了他,那双眼睛和沈斯利傲慢狭长的眼眸不同,是非常纯粹的黑色,如他这个虫给沈斯利的感觉,黑白分明。
2
将所有垃圾废料清理完毕之后,终于勉强能够看出这个小房间的全貌。
比想象中要大一些,有能够透光的窗,还有一间非常狭窄的淋浴室。
不过这里同样也非常破旧,墙皮都掉落了大半,头顶的吊灯更是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能坠落。
也不知道这里曾经住过多少流浪虫,沈斯利把玩着软绵绵的猫尾巴,定定地看着利默高大结实的身躯,还有那半张棱角分明的脸。
和利默交手三年,他们是最熟悉的陌生虫。
而本该是对手的他们,现在却要被迫在这个肮脏简陋的垃圾场落脚。
沈斯利瞥向那个破旧的小木桶,一脚将木桶踢翻,脏兮兮的水溅湿了利默的后背,浸透了他的衬衫,也顺着他的裤腰滑了进去。
利默动作一顿,转头看向他。
他立马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利默上将没事吧。”
这样说着,他微微歪着头,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满是无辜。
说句实话,在此之前,利默从未和沈斯利有过近距离的接触,此前对他的所有了解也都在他知道他是雄虫后彻底被推翻。
“没关系。”利默转过身,脱下了身上的衬衫。
沈斯利睁大了眼睛,“你……你在干什么!”
看到他反应激烈,利默顿了一下,转过身说:“只是想把湿衣服脱下来。”
沈斯利直勾勾地看着利默饱满的胸肌,结实的腹肌,线条流畅的腰肌……
他咽了咽口水,喃喃着说:“身材果然很棒啊。”
可是利默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脱衣服!
利默抽走了他屁股下的外套,一边穿,一边叠好衬衫,用干净的那面垫在了他的屁股下。
“沈斯利阁下在说什么。”
像个幼崽一样被抱起来又被放下的沈斯利深吸了一口气。
“没什么。”
他看向利默,却见利默又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他不说话,却极其有耐心,用一种做一件事就认真做好的态度非常专注。
大概这就是军雌的基本素养吧。
沈斯利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他歪着头,用脚踩上了利默的背,笑着说:“利默上将的脾气真好。”
见利默没反应,他又眯起了眼,一边高高地扬起嘴角,一边踩着利默的背往下压。
“利默上将平时就是以这样一副卑躬屈膝的态度臣服于帝国的吧,被虫踩在脚下,随意践踏虫格,我可是听说就算是军雌也不过是帝国随意丢弃的工具,利默上将也是吗。”
沈斯利狭长的眼尾微挑,用极其天真的语调说着无比恶劣的话。
利默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眉尾下压,转身抓住了沈斯利的腿,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他比沈斯利要高大的多,光是体型和气场就有一种震慑人心的压迫感。
沈斯利却并不害怕,反而真诚地问,“怎么,利默上将生气了吗。”
利默的胸膛有些起伏,他定定地看了沈斯利片刻,忽然伸手解下了皮带。
沈斯利的脸一下就变了,他盯着利默解皮带的动作咽了咽口水,又看向他的脸,又盯向他的腰。
“你要做什么……唔……”
利默用皮带将他的腿绑上了椅子腿,再用领带堵住了他的嘴。
“安静一点吧,沈斯利阁下。”利默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转过身继续做自己的事。
沈斯利:“……”
流窜的干预电流包裹了他的指尖,疼的他脸色发白。
他在心里不高兴地哼哼了几声,眼神瞥向利默,可除此之外,他并未有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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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利默勉为其难的将四周收拾出能看的样子,却发现沈斯利已经瘫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他顿了一下,连忙解开了沈斯利嘴巴上的领带,抿了抿唇,说:“抱歉,沈斯利阁下。”
沈斯利掀开眼皮看向他,伸出手,“抱。”
利默顿了一下,他看着沈斯利那张漂亮青涩的脸,不明白他为什么提出这个要求。
只是他知道雄虫有多娇贵,在沈斯利还没有受到法庭的审判之前,他不仅不能死,还不能掉一根毫毛。
这样想着,利默将沈斯利抱在怀里,沉默着收紧了手臂。
靠的舒舒服服的沈斯利被迫埋进了利默的胸口。
他猛地睁大眼睛,脸涨的通红。
该死,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挣扎着露出自己的脸,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
只是他的眼睛又不由自主的往利默的胸口上瞥。
“沈斯利阁下。”
“干什么,我可没有偷偷看你!”
利默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沈斯利却欲盖弥彰地转移了视线,又将脸埋进了利默的胸口。
这可不是他经受不住诱惑,都怪干预电流太痛了。
没错。
利默觉得沈斯利很奇怪,可他也没想这么说。
“沈斯利阁下,趁着天还没黑透,我建议我们可以先出去打探一下周围的情况。”
“现在?”沈斯利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