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或许是被他吃的多了,再也恢复不了以前的粉色,变成了糜.烂的桃红色。
粉色很漂亮,可桃红色也很好看。
沈斯利另一只手绕过了利默的腰,用力一搂让利默的身体撞了过来。
他抬起头,看着利默的脸说:“是这样睡吗。”
利默浑身一酥,紧贴的小腹让他后腰颤栗,连喉咙都泛起了渴意。
“是。”
面对利默的坦然,沈斯利心里涌动的欲.望猛地飙升到一个极致的高峰。
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低下头,露出了通红的耳朵,问了一个盘踞在他心里的问题。
“有宝宝怎么办。”
他声音很轻,带着小小的纠结,虽然这听在利默耳里就和撒娇差不多。
利默捧起了沈斯利的脸,看着他年轻漂亮的面孔,他低声问,“你不喜欢吗。”
沈斯利撇了下嘴,小声说:“没有不喜欢。”
这样说着,可他的眉眼分明还有一点小别扭。
沈斯利看起来长大了,心里却还是那个需要疼爱和迁就的幼崽。
利默心念一动,看着他说:“你觉得我会更喜欢宝宝不喜欢你吗。”
沈斯利垂着眼没说话,只一直用手戳着利默的胸肌。
大概是他自己也觉得这个想法有点丢虫,别扭了一会儿,他就红着脸埋进了利默的胸口。
利默的心瞬间因他而软化,“你不想要就不要。”
两者比起来当然是沈斯利最重要,只是有些可惜他无法见到小时候像个糯米团一样的沈斯利了。
“没有宝宝你就不和我睡觉了吗。”埋在他怀里的沈斯利张开嘴咬了他一口。
“不会。”
利默抚摸着他的头发,低下头贴在他的耳畔说:“和有没有宝宝没关系,我只是想和你睡觉。”
成年雌的示爱大胆又坦然,沈斯利瞬间觉得耳朵一麻,浑身都像有把火再烧。
他用额头抵着利默的胸口,眸中闪烁着幽幽的暗光,哑声说:“那你再教教我,怎么睡可以既舒服又不会有宝宝。”
利默拉着他翻了个身,瞬间就变成了沈斯利躺在床上,而赤着上身的利默则抬起长腿跨在了他的身体两侧。
“这个姿势如果想没有宝宝可能有点难,但我会控制的。”利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沈斯利撑着上身,直勾勾地盯着利默的脸。
这个怎么控制。
难道是让他不要进入他的生殖腔吗。
但这个可能对他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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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高空,万籁俱静。
一切都归于平静。
关紧的窗被一只结实修长的手臂推开,清凉的风吹了进来,驱散了里面暧昧浓厚的气息。
利默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大腿,用手指拭去了虫纹上的痕迹。
可能控制起来确实有点难。
利默现在还觉得自己的肚子又热又涨。
他垂下眼,发出了一声轻笑。
沈斯利的视线追着利默赤.裸的后背,舒展的肌肉延着对方的腰到臀,划出了一条流畅又完美的线。
更有那双蜜色的大腿结实修长,从腿根缠绕到胯部的金色虫纹泛着绚丽的流光,却在一片污.秽的痕迹中被拉下了高贵的神坛。
感觉到身体里尚未停歇的躁动,沈斯利翻了个身,又充满依恋地抱住了利默的枕头。
原来长大的感觉这么好。
他将脸埋进枕头,嘴角悄悄地扬起了一个笑。
忽然,他的手在枕头下面摸到了什么东西,异常熟悉的质感让他抬起了头。
他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看清的那一秒,他脸上的笑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眸色也在瞬间变得极其幽暗。
开好窗的利默正要转身,却猛地被一只手压在了桌子上。
“沈斯利。”
他有些疑惑的想要回头,身体却被重重地*了出去。
“沈斯利!”
利默用力地抓紧了桌沿,整个书桌都在哐当哐当的力道中摇晃。
他埋下头,后背的肩胛骨连着收紧的腰线绷出一个性感到极致的弧度。
利默咬紧了牙关,脸上漫出了浓郁的颜色。
为什么这么突然。
喘出的热气让他面上发烫。
他直不起腰,也抬不起头,后面的时间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而沈斯利从始自终也没有想要回答他。
€€€€
夜色深重,周围只有浓重的喘.息伴着窗外的虫鸣。
风从外面吹进来,吹起了利默的黑发,又吹开了床上被撕成碎片的书,模糊中,只有封面上几个大字还能清晰可见。
€€€€《幼崽养育指南》。
第095章 虫族
1
森严庄重的氛围充斥着军雌特有的冷肃。
利默一身笔挺的军装, 接下了对子爵的追捕令。
听着上司那些侃侃而谈却毫无意义的话,利默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而看似端庄认真的他, 实则他的注意力早就飞到了军营外。
站在树上的沈斯利叼着一根棒棒糖, 穿着一身桃粉色的斑纹虎连体衣, 帽子上两个圆圆的耳朵,身后还垂着一条又长又软的尾巴。
他双手环胸地看着前方那幅庄严肃穆的场景, 站的累了,他蹲了下来。
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废话需要说这么长时间, 他站着都嫌累,更何况是那些听令的军雌始终要保持着垂头弯腰的姿势。
果然是没用又腐朽的贵族做派。
真烦。
沈斯利咯吱一声将嘴里的棒棒糖咬断, 他颠着手上的石头,眯着眼,向着前方掷了过去。
“为了伟大的帝国,为了尊贵的虫皇陛下,为了……”
“咚!”
四周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利默缓缓地抬起眼,冷静地说:“元帅,你假发掉了。”
身形臃肿的元帅连忙摸向自己光溜溜的头顶,看着地上砸过来的石头,他怒不可遏的四处张望。
“谁!是谁!”
即将步入老年期的雌虫非常容易失去理智,他像个酒后暴怒的虫带着极其不体面的狰狞脸色,还有失态的大喊大叫。
利默摘下手上的手套, 面无表情地说:“元帅, 你脑袋上流血了, 如此凶猛的攻击手段很有可能是敌袭, 我这就去追查凶犯。”
他将手套甩到旁边的礼仪兵手里,转身大步离开, 同时冷冷地说:“还不带元帅去医院看看脑袋砸坏了没有。”
“是!”
不顾对方还在那里气的跳脚,几个虫过去飞快的将其架上了飞艇。
哦,还没忘记捡起地上的假发和那个可恶的“凶器”。
“上将,真的要去追查凶犯吗。”跟在后面的军团成员几个大步追上了他。
利默解开了脖颈上的一颗纽扣,状似无意地揉了下胸口。
“我自己去就够了,你们跟着艾森去把子爵的庄园抄了。”
一直在后面默不作声的艾森扯了下嘴角。
行,现在连装都不装了,都直接把事丢给他做了。
算了。
反正他也想来个大的,要是利默在场的话估计会不好动手。
艾森眼眸一冷,抬起手,止住了成员的脚步。
“跟我走。”
“是!”
€€€€
利默走出军营的大门,却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延着落叶一路往前方的树林里走。
而掉落的枯叶看似杂乱无章,但只要细看就能发现往前指明了一个方向。
利默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低头看向那一束种在树下的鸢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