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为什么漫画中没有出现,大概是可能他没有参加过这些以高中为团体的比赛。
“所以首发,我安排双二传的阵型。”
“是!”
晚上的会议开完了之后,众人就去独自运动了一会儿,也有些人早早的收拾一下回了房间。留下来的人并不是很多,毕竟在比赛前过度训练并不好。
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想要在多训练的时候,被及川彻给制止了。
“今天再多训练的话,是明天不打算打二传手的阵容了吗?”
影山飞雄和日向翔阳听到这话,收拾东西比谁都快,赶紧把体育馆最后收拾干净。
及川彻这才发现同样留的很晚的还有五色工和白布贤二郎。
总体来说,这边的低气压好似和别人的气氛完全隔开了。
及川彻虽不能说完全感同身受每个人的情绪,但是多少也能敏感的察觉到。
今天白天还算好的,但是到晚上了,好似情绪再也绷不住了。
及川彻走过去,“走吧。太晚了。”
五色工和白布贤二郎也没有说不回应,只是回应的有些慢,点了点头不太吱声,但显然并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
那句同日向翔阳说的‘明天不打算出场了这句话’,及川彻对着他们也说不出来。
白布贤二郎和五色工虽然也跟着全队练了不少的搭配,但今天只有他们两个还没有上过场。
队内不能说没人关心,只是刻意的提醒和安慰好似会放大这种不甘心的情绪。
就像安慰失败者的话头不能从胜利者的嘴里出来。
角度不同,总会起到适得其反的地步。
被选中很高兴,可是在队内明明不够出头的位置导致一直没有上场,很难让自己不在意。
特别是到晚上,那样的情绪就很难藏住了。
只能通过练习练习再练习让自己分散注意力,但是全场只剩下他们,又很容易被关注。
更怕别人来安慰,因为他们不敢保证这个时候情绪还能控制住。
五色工以前打排球也算是顺风顺水,有着天赋,身高体格都不错,可是在这里还是输给了小个子日向翔阳。
没办法不去自我反思,当然不是他觉得日向翔阳不配,只是从他的视角来说,拥有更优越条件的自己却没有跟上没什么好条件的日向翔阳。
很难说服自己,不要纠结。
所以在及川彻让日向翔阳他们走了之后,他两个就有些紧张。
及川彻走过来的时候,他们更是紧张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陪你们练会吧。”
谁知及川彻并没有说其他什么,只是托着球打算和他们打一会儿。
牛岛隼斗知道那边气氛有些不是他能介入的气氛,所以一直没有过去,只是在另一侧耐心的等着及川彻。
谁知这个时候及川彻呼喊了他的名字,“斗酱,过来呢。扣个球。”
牛岛隼斗也来不及的疑问。
他走过去,看着及川彻,准备好听他的指示,开始扣球,及川彻推了推白布贤二郎,“去托球。”
一球又一球扣了不知道多少球。牛岛隼斗确实能够感受到,白布贤二郎虽然和他不是搭配的最多,但他也已经知道了他扣球比较舒服的位置,更可怕的是他几乎每个位置都差不多。
安静的又很有力量的托球。
而及川彻托球让五色工去扣。五色工的球很有力道,角度非常不错,他的直线球有着牛岛若利未来的气势,不亏是白鸟泽未来的王牌。
就这样一来一回,四个人打了半个小时。
及川彻主动提起收尾。
“真的挺让人安心的。有这么厉害的后辈。”
及川彻说。
五色工和白布贤二郎的目光双双放在了及川彻的身上。
好似在努力的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因为有你们这么厉害的后辈,鹫匠教练才会尝试不同的风格不是吗?”及川彻想了想,“我可不记得他以前会是那种让日向翔阳当首发的类型对吧,你们是他的学生应该比我更懂吧。”
固执,非常具有偏见的教练,这是白鸟泽排球部大部分队员拥有的共同认知。
所以在鹫匠教练邀请了日向翔阳来到代表队的时候,不管其他人是不是惊讶,白鸟泽的队友们都觉得他们的鹫匠教练一定疯了。
及川彻看出了他们大概懂了自己意思。
“所以,日向和影山的怪人快攻,能上场,那肯定是鹫匠教练很相信来自自己队伍的队员吧。总有自己的学生兜底的感觉。”
确实,其他学校来的人都几乎上场过了,白鸟泽的四人只有前辈们上场了。
也许是为了避嫌,也许是为了其他的。
但至少没有人跟他们说他们不配来的这里。
两个人也不能说是被及川彻安慰道,但是内心的确实没有刚才那般焦灼。
他们作为候补来到现在的这个地方,更应该感到自豪,而不能只是因为没上场,而忽略掉他们来这里本来的意义。
几个人最后把体育馆都彻底收拾好了,回去了酒店。
及川彻在后面跟牛岛隼斗拉着手,慢慢走着。
就像是普通情侣饭后散步一样,漫步在从体育馆到酒店的这段距离。
因为五色工和白布贤二郎道了谢之后就先走了,所以他们刚好有机会这样不要着急,一起漫步在黑夜中。
挺神奇的。
也没做什么,及川彻双手插着口袋和牛岛隼斗说着话,有的是还会把手摊出来,及川彻大部分的话题,也都是今天的排球比赛,也掺杂着喜欢的球员最近的活动有哪些,又或者他哪一球传得多好,居然把对手都骗过去了。
牛岛隼斗就只是站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好似不用多说什么,就能感受到及川彻传递过来的快乐。
他真心觉得,刚才及川彻实在太帅了。
哥哥的气场很适合做队长,但是从整体来说,及川彻却更适合负责整个队伍。
他能够敏锐的察觉到别人的异样。
也作为队伍的核心位置,去开导他的队员们。
五色工和白布贤二郎有点想法是再正常不过的,他们并不比谁差,没有说作为候补就会不甘心。
只是在没有上场的期间内,总会觉得自己在队伍中没有作用从而情绪混乱。
但及川彻却告诉他们,你们的候补是给了在场上的队员们一种底气。
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心境了。
能过做到这样的及川彻,太闪耀了,闪耀的让人睁不开眼。
而这样闪耀的人,就在他的面前,触手可及。
他伸出手,想要把这样的人抓住,只是伸出手,及川彻就看到了,伸出他的手和他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轮月当空,我爱之人在我左手。
.
众人回到酒店准备休息的时候,白布贤二郎和五色工被教练秘密喊了过去。
鹫匠教练本就固执不近人情,两个人被喊过去的时候心惊胆战的很,都害怕是不是自己闹脾气被发现了。
这在白鸟泽是不允许的。
不然闹脾气有用的话,不至于高三的人优先让位置给天赋比较好的后辈了。
白鸟泽队内要是有情绪矛盾的话,都是会被单独喊过去训话的。
两个人紧张兮兮的,光过去就做好了莫大的心理准备。
都希望自己不要死的太惨。
队内安排都是鹫匠教练主导的,他们闹脾气就是对教练的不信任。
说到底被教育一下也很正常。
两人现在唯一庆幸的大概是,不是自己一个人真的太好了。
两人一起推开了鹫匠教练的房间。
看到的是鹫匠教练弓着身子坐着,戴着眼镜正在专注的看着以前对方的比赛资料。
见他们进来才把眼镜拿了下来,这一下让他们两个也意识到了,鹫匠教练已然快到了退休的年纪了。
“来了。”鹫匠教练放下了笔记,让两个人往里面走。
两个人哪里敢,紧张的都快不会走路了。
但还是听了鹫匠教练的意思,还是往里面走了走,鹫匠教练私下的也这么威严确实让人不自觉的开始害怕。
鹫匠教练也并不打算给两个孩子施加格外的压力,这次喊两个人也只是随便聊聊,“不用紧绷,就是随便聊两句。”
这么说也并没有让白布贤二郎和五色工放松,准确的说,更有一种不知道要怎么死的绝望感。
“我知道你们两个心里多少有点想法,首发七人候补六人,只有你们两个没有参与首发。是吧。”
两个人再紧张也只得老老实实地点头,最后又反应过来害怕被责罚抓紧摇了摇头。
鹫匠教练也不管这些的,他的目的是希望开导面前的两个孩子。
“说实话你们两从基础来说都是非常不错的,到底是我们白鸟泽发展比较不错的孩子,两场比赛没用你们完全是因为,你们两个人实力像比较稳重一点。会大胆的让我使用一些以往不太敢用的套路。”
“这么说你们能懂吗?”
“白鸟泽以往的风格早就被很多队伍分析透了,乌野的怪人快攻是最适合打破众人对我手下的队伍固定思维。”
“所以不用对自我的实力产生怀疑。”
“你们是我骄傲的二传手和主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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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已经散步完回到了房间的及川彻和牛岛隼斗,并没有着急休息,反而是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开始放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