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网恋到高冷室友翻车了 第22章

学长那边其实也是黑乎乎一片,啥也看不见,看来对方还不太想露脸。

温辞就不纠结这件事了。

学长:“你在干什么,脱裤子?”

学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磁性低冷,温辞听到就耳尖发红:“我不会系皮带。”

温辞挽尊,补充了一句:“你不要说我笨。”

学长勾着嘴角。

然后接下来,学长说一句,温辞做一个。

这条皮带的金属扣是可以掰下来的,几个洞也没什么用,因为温辞的腰太细了,索性就按照免打孔那样来穿。

温辞说:“会掉。”

“扣紧一点就不会。”

温辞抱怨:“他质量好差,要是跑着跑着掉了怎么办。”

“不会的。”

学长的话仿佛有魔力,温辞按照他的话扣紧,其实还是挺松的,但比之前好些。

温辞没发现自己还是岔开腿跪着的姿势,开心的说:“谢谢学长。”

“没拉链。”

温辞感觉自己要被学长看光了,脸红的哦了一声,“谢谢学长。”

他刚要坐下去。

“别动。”

像魔法一样定住了,温辞身体僵住,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好奇怪。

明明是隔着屏幕,那么陌生的距离,却感觉到学长的呼吸要喷薄在脸颊上,温辞没防备,被的嗓音撩拨得要起反应了。

“跪着。”

温辞在跪了:“学长……”

“不是学长。”

被打断了。

温辞回味过来,又羞耻又兴奋:“教官好。”

第18章

温辞叫出来才知道这个称呼有多么的羞耻。

可是他好兴奋哦。

他不要改,要继续叫。

但是他跪的好累,能不能坐下,温辞瞅着视频里黑乎乎的画面,其实光调得亮些,也能隐约看见视频里的动静,学长把灯全关了。

“我能坐下吗?”

温辞有些委屈的补充一下:“腿好酸,膝盖会疼,明天还要军训。”

学长似乎动了一下,桌面有一根很细长的金属棒,棒身在反光。

“坐吧。”

温辞身体往下坠,腿弯成M字形那样坐下,他低眸看了眼自己起立的小反应,有些无措。

除了一开始被路雪松撩拨起来的感觉外,他几乎很少出现这样的情况。

然后要怎么解决吗。

学长能不能出来见面,帮帮他呀。

还是说像上次那样睡一觉就好了,但是他肯定会做梦的,那些令人羞赧的梦。

“难受吗?”

温辞点了点脑袋,意识到对方看不到自己的头,开口:“有点。”

感觉下面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一样,昂首挺立,非常有精神。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自己一听学长说话,低沉微冷的嗓音,语气平静松懒,轻而易举的让温辞心跳加速。

“那怎么办。”

温辞磕磕绊绊:“凉拌?”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自己没尝试过。

情趣……

温辞脑海里蹦出这两个词。

所以,温辞咬咬牙一说:“我不会呀,你教教我吧。”

随即温辞就看见学长那起那根细长的金属棒,这回看清楚它的全貌。

棒身细长,尾端是一个拿来挂钩的圈子,另一头则是针尖,倒像是工具。

学长的手,在光暗交错下线条分明,手背青筋凸起的每一根都看得一清二楚。

学长懒洋洋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温辞心里一个咯噔,脑海里飞速旋转,正在考虑要不要把真名透露。

不过这样基本就是掉马甲了,也无所谓啦。

“我有个字是,义正言辞的言。”

“嗯,小言。”

“……”温辞恍然了一瞬,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不是……”

“嘘……”学长将针尖面对镜头,慢慢的往上移动,“你已经完全起来了。”

“小言。”

叫他的时候语调带着清冷的味道,有点凶,让人无法拒绝。

温辞从内而外的莫名颤动,这个都不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就好像戴了一层面具一样。

他现在不是温辞,要做一个任人摆布的羞耻娃娃。

学长轻声细语,慢慢的调整语气起伏,“好好抓着,别松手了。”

半小时后,温辞下了床,双腿坐得发麻,两条雪白大腿被印出红痕,还有不知名的湿痕,他暂时不管,先用湿纸巾拼命的擦拭手机,然后自己去洗了个澡,把刚才的裤子用手搓了一遍。

温辞换了新的睡衣睡裤,这时候门打开,路雪松跟陶朋回来了。

路雪松很是惊讶:“快十一点了,你才洗澡。”

温辞心里藏着事,又不会掩饰,飞快的点头上了床。

把床帘拉上后,听见路雪松跟陶朋去洗澡,他咬咬唇,重新拉开裤子,看了眼,很干净,还有沐浴露的味道。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用手指试了试,好痛哇QAQ。

但是这种事起了个头之后,就很难收手,温辞再试一次,成功了,连肚子都开始感觉涨涨的。

温辞举起手指比对了下粗细,大概两根手指就很舒服了。

希望学长只有两根的粗细大小,是他需要的完美尺寸。

他调出跟学长的聊天页面。

【W:你的手指怎么样了,止血了吗。】

学长的手指很长,指腹压着那根金属棒上,反复慢慢的摩擦,用力过头一不小心就刺破了手指,瞬间出现一颗豆大的艳红血珠,伤口看着倒是不大。

江聿风慢条斯理的擦拭,略微不满的收/枪,垃圾桶装了一大半揉成一团的纸巾。

血早就停了。

【Yf:没事。】

【W:没事就好,流血了看着好吓人。】

【Yf:没你流的多。】

温辞小脸一红,下意识用被子搓了搓脸。

他在回忆细节,好奇宝宝似的重新探出头,探出手。

【W:你一直在摸那个工具,在学我吗。】

【Yf:没有这么细。】

温辞顿了两三秒,嗷嗷了几声又重新回窝里了。

€€

第二天他们起得比鸡早,宿舍三人失魂落魄的刷牙洗脸,在教官的带领下他们要绕着操场晨跑。

温辞身体素质还不错,跑了几圈下来除了有些喘气外,神清气爽。

他中考体育成绩满分,高中年年参加运动会,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经常被妈妈拿着藤条追着跑的经验吧。

大学的军训很无聊的,特别是遇到了心软的教官,因为他们人多,所以分配了两个教官,一个喜欢讲相声,一个像个憨憨。

没人检查的时候,两教官撺掇着他们去树荫下乘凉,安排一个负责放哨的,队长过来检查的时候,就立刻让他们站到太阳底下,练习站军姿。

偷懒了一上午,快到中午放饭时间,路雪松拉着温辞往食堂跑去。

温辞晨跑没什么事,反倒是被路雪松拉着急速奔跑的这段路,喘得人都快去了。

饭堂人太多了,排队的时候路雪松出了汗嫌热把帽子脱了,结果在反光的玻璃门上看到自己的头发油得能炒一碟菜,加上帽子压了一早上,像个小平头,颜值瞬间降了一大截。

路雪松重新把帽子带上去,转头看着脱了帽子的温辞,头发半干半湿的,但是被他撩起来,几根倔强的碎发在脸颊边,额前垂落,颜值是一点都没影响,反而有种放荡不羁风格的美。

而且算上昨天的动员大会,他们至少在太阳底下暴晒超过五小时了,温辞的皮肤还是白得发光。

温辞感觉自己的脸忽然被摸了摸。

他捂着自己的脸,疑惑:“你干嘛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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