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那边其实也是黑乎乎一片,啥也看不见,看来对方还不太想露脸。
温辞就不纠结这件事了。
学长:“你在干什么,脱裤子?”
学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磁性低冷,温辞听到就耳尖发红:“我不会系皮带。”
温辞挽尊,补充了一句:“你不要说我笨。”
学长勾着嘴角。
然后接下来,学长说一句,温辞做一个。
这条皮带的金属扣是可以掰下来的,几个洞也没什么用,因为温辞的腰太细了,索性就按照免打孔那样来穿。
温辞说:“会掉。”
“扣紧一点就不会。”
温辞抱怨:“他质量好差,要是跑着跑着掉了怎么办。”
“不会的。”
学长的话仿佛有魔力,温辞按照他的话扣紧,其实还是挺松的,但比之前好些。
温辞没发现自己还是岔开腿跪着的姿势,开心的说:“谢谢学长。”
“没拉链。”
温辞感觉自己要被学长看光了,脸红的哦了一声,“谢谢学长。”
他刚要坐下去。
“别动。”
像魔法一样定住了,温辞身体僵住,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好奇怪。
明明是隔着屏幕,那么陌生的距离,却感觉到学长的呼吸要喷薄在脸颊上,温辞没防备,被的嗓音撩拨得要起反应了。
“跪着。”
温辞在跪了:“学长……”
“不是学长。”
被打断了。
温辞回味过来,又羞耻又兴奋:“教官好。”
第18章
温辞叫出来才知道这个称呼有多么的羞耻。
可是他好兴奋哦。
他不要改,要继续叫。
但是他跪的好累,能不能坐下,温辞瞅着视频里黑乎乎的画面,其实光调得亮些,也能隐约看见视频里的动静,学长把灯全关了。
“我能坐下吗?”
温辞有些委屈的补充一下:“腿好酸,膝盖会疼,明天还要军训。”
学长似乎动了一下,桌面有一根很细长的金属棒,棒身在反光。
“坐吧。”
温辞身体往下坠,腿弯成M字形那样坐下,他低眸看了眼自己起立的小反应,有些无措。
除了一开始被路雪松撩拨起来的感觉外,他几乎很少出现这样的情况。
然后要怎么解决吗。
学长能不能出来见面,帮帮他呀。
还是说像上次那样睡一觉就好了,但是他肯定会做梦的,那些令人羞赧的梦。
“难受吗?”
温辞点了点脑袋,意识到对方看不到自己的头,开口:“有点。”
感觉下面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一样,昂首挺立,非常有精神。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自己一听学长说话,低沉微冷的嗓音,语气平静松懒,轻而易举的让温辞心跳加速。
“那怎么办。”
温辞磕磕绊绊:“凉拌?”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自己没尝试过。
情趣……
温辞脑海里蹦出这两个词。
所以,温辞咬咬牙一说:“我不会呀,你教教我吧。”
随即温辞就看见学长那起那根细长的金属棒,这回看清楚它的全貌。
棒身细长,尾端是一个拿来挂钩的圈子,另一头则是针尖,倒像是工具。
学长的手,在光暗交错下线条分明,手背青筋凸起的每一根都看得一清二楚。
学长懒洋洋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温辞心里一个咯噔,脑海里飞速旋转,正在考虑要不要把真名透露。
不过这样基本就是掉马甲了,也无所谓啦。
“我有个字是,义正言辞的言。”
“嗯,小言。”
“……”温辞恍然了一瞬,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不是……”
“嘘……”学长将针尖面对镜头,慢慢的往上移动,“你已经完全起来了。”
“小言。”
叫他的时候语调带着清冷的味道,有点凶,让人无法拒绝。
温辞从内而外的莫名颤动,这个都不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就好像戴了一层面具一样。
他现在不是温辞,要做一个任人摆布的羞耻娃娃。
学长轻声细语,慢慢的调整语气起伏,“好好抓着,别松手了。”
半小时后,温辞下了床,双腿坐得发麻,两条雪白大腿被印出红痕,还有不知名的湿痕,他暂时不管,先用湿纸巾拼命的擦拭手机,然后自己去洗了个澡,把刚才的裤子用手搓了一遍。
温辞换了新的睡衣睡裤,这时候门打开,路雪松跟陶朋回来了。
路雪松很是惊讶:“快十一点了,你才洗澡。”
温辞心里藏着事,又不会掩饰,飞快的点头上了床。
把床帘拉上后,听见路雪松跟陶朋去洗澡,他咬咬唇,重新拉开裤子,看了眼,很干净,还有沐浴露的味道。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用手指试了试,好痛哇QAQ。
但是这种事起了个头之后,就很难收手,温辞再试一次,成功了,连肚子都开始感觉涨涨的。
温辞举起手指比对了下粗细,大概两根手指就很舒服了。
希望学长只有两根的粗细大小,是他需要的完美尺寸。
他调出跟学长的聊天页面。
【W:你的手指怎么样了,止血了吗。】
学长的手指很长,指腹压着那根金属棒上,反复慢慢的摩擦,用力过头一不小心就刺破了手指,瞬间出现一颗豆大的艳红血珠,伤口看着倒是不大。
江聿风慢条斯理的擦拭,略微不满的收/枪,垃圾桶装了一大半揉成一团的纸巾。
血早就停了。
【Yf:没事。】
【W:没事就好,流血了看着好吓人。】
【Yf:没你流的多。】
温辞小脸一红,下意识用被子搓了搓脸。
他在回忆细节,好奇宝宝似的重新探出头,探出手。
【W:你一直在摸那个工具,在学我吗。】
【Yf:没有这么细。】
温辞顿了两三秒,嗷嗷了几声又重新回窝里了。
€€
第二天他们起得比鸡早,宿舍三人失魂落魄的刷牙洗脸,在教官的带领下他们要绕着操场晨跑。
温辞身体素质还不错,跑了几圈下来除了有些喘气外,神清气爽。
他中考体育成绩满分,高中年年参加运动会,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经常被妈妈拿着藤条追着跑的经验吧。
大学的军训很无聊的,特别是遇到了心软的教官,因为他们人多,所以分配了两个教官,一个喜欢讲相声,一个像个憨憨。
没人检查的时候,两教官撺掇着他们去树荫下乘凉,安排一个负责放哨的,队长过来检查的时候,就立刻让他们站到太阳底下,练习站军姿。
偷懒了一上午,快到中午放饭时间,路雪松拉着温辞往食堂跑去。
温辞晨跑没什么事,反倒是被路雪松拉着急速奔跑的这段路,喘得人都快去了。
饭堂人太多了,排队的时候路雪松出了汗嫌热把帽子脱了,结果在反光的玻璃门上看到自己的头发油得能炒一碟菜,加上帽子压了一早上,像个小平头,颜值瞬间降了一大截。
路雪松重新把帽子带上去,转头看着脱了帽子的温辞,头发半干半湿的,但是被他撩起来,几根倔强的碎发在脸颊边,额前垂落,颜值是一点都没影响,反而有种放荡不羁风格的美。
而且算上昨天的动员大会,他们至少在太阳底下暴晒超过五小时了,温辞的皮肤还是白得发光。
温辞感觉自己的脸忽然被摸了摸。
他捂着自己的脸,疑惑:“你干嘛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