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贴心。”
温辞怀疑江聿风要给他洗脑,进行pua大法,好让他下次继续那种吃人的亲吻。
温辞忍了忍,还是不逼逼他了,免得影响他的食欲。
但是也不影响温辞现在吃瘪的状态,他气鼓鼓的把自己气成河豚:“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江聿风似乎轻轻的笑了。
临睡前,温辞泡了个脚,顺便临摹了一张画,虽然丑但有在进步,在作业的净化下,他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准备上床时他收到江聿风的微信。
【江聿风:记得好好回味一下:)】
“……”
温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心灵又要被毁掉了。
温辞盖着棉被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时,完全就是洗手池的画面,睁开眼是一片昏暗,宿舍室内只剩下一点点亲吻的水声。
应该是路雪松跟陶朋又睡在一起了,不过很安分,貌似只是接吻而已。
接吻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今天也接吻了……
啊啊啊啊啊。
温辞捧着脑袋神经质的抖了抖。
脑子里全是江聿风那声回味一下,回味,回味……循环重复,记忆随着魔性的声音而浮现€€€€
唇舌被慢慢的温热的含住,但脖子紧张的束缚让温辞无法呼吸流畅,他几乎在窒息边缘,只能奢求的在江聿风口中渡过一些空气,接着脖子的力道突然松了,温辞下意识用力搅着江聿风的舌头,潮湿般的舔舐。
天惹,难道真的是他主动的!
一开始如猛兽夺食一般勇猛,后面被江聿风控制着脖子的力道,一轻一重,差不多到后面他们抱了起来,亲吻变得很温暖,亲昵又甜蜜。
温辞眼角渗出生理泪水,眼前一片朦胧,互相含着唇舌,像烤融化的大白兔奶糖,甜滋滋的。
温辞紧紧的闭着眼,不知道想起什么,身体微微蜷缩,卷成一条熟虾。
后面有几个大学生进来,他们躲在厕所的隔间里,温辞被江聿风抱在怀里。
温辞猛地睁开眼,好像是有个什么动作的。
他记起来了!
江聿风让他回味的不是吻啊,是别的东西!
温辞唰的一下掀开帘子,对上江聿风的床铺,气恼的瞪了他一眼。
江聿风的床铺是没装床帘的,但陶朋路雪松还有他是安装了,按照江聿风的话来说,你们装了自己的小空间,宿舍剩下的空间都是他了。
江聿风压根没完全睡着,他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温辞坐起来小小一只,半炸毛的看着他,黑暗中那双眼睛炯炯有神。
江聿风从床上坐起来,一条腿屈起,懒散的撑着下巴,看着他:“?”
温辞亮出尖牙,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又指了指江聿风,表示要击毙他。
江聿风对他勾勾手指,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床。
温辞摇摇头,才不要,他不要跟江聿风的睡!
江聿风又指了指陶朋的床,表示他们都睡在一起了,我们也一起。
江聿风指自己,再指温辞的床。
温辞眼不见为净,拉上床帘,不打算跟江聿风继续无声对话。
但没躺几分钟,温辞感觉自己的床架整个都在动,他掀开帘子一看,江聿风已经爬进来了。
像鬼。
江聿风捂着温辞的嘴将他推在床上,凑在他耳边:“嘘……熄灯了。”
温辞挣扎了几下,床架本来就不稳,感觉下一秒都要散架了。
那动静把隔壁快要睡着的路雪松给惊醒了,他一愣,抬起头:“啊?”
路雪松看了眼江聿风那边,没人!
陶朋嗤了一声:“跟我们当初没什么区别。”
路雪松默默的把床帘拉上,哼哼了两声,算了,江聿风也行,温辞喜欢他有什么办法。
他失恋了。
路雪松埋进陶朋的怀抱里。
江聿风用膝盖卡住温辞双//腿之//间,控制他的动作,用气音说话:“明天有早八,还睡不睡觉了。”
温辞偃旗息鼓,闷闷不乐想要翻过身,发现挤得没位置,江聿风太大只了!!!
温辞握拳求他回去吧,好挤啊,难受死了。
江聿风用棉被把他盖得严严实实,怕漏风,怕着凉:“挤挤就习惯了,以后也是。”
温辞:“……”
翌日清晨起早,晨曦微光落在阳台遮光帘处透不进来,不知谁的苹果闹钟响了半天。
温辞睁开眼发现,好嘛,他又趴在江聿风身上睡着了,完全把江聿风当床垫来使。
温辞先一步下床,同时路雪松也在隔壁下来了,两人对视一眼,顿觉尴尬。
路雪松带着温辞去洗漱刷牙,问他:“你昨晚跟江聿风上床了?”
温辞含着牙膏泡沫:“没没没……他非要过来跟我挤。”
路雪松很直白的:“他喜欢你啊。”
温辞差点把泡沫吞了,不过他仔细想了想:“应该,有点吧。”
其实温辞还是很模糊。
“那学长呢,你删了吗?”
下一秒阳台门被人打开,江聿风跟陶朋同时出现在门口,两人都一脸不爽的表情。
温辞吐了一口水,把位置让出来。
四个人站在洗手池,场面一时间有种诡异的和谐。
陶朋忽然想起什么:“戎英武出名了,在学校表白墙上。”
戎英武这事是他们干的,路雪松第一个问:“为什么是表白墙。”
“你以为戎英武只撩了两个吗?”
官方甚至给了回复:亲,我们这里是表白墙,不是承重墙~
温辞一愣,乐了半天:“哈哈哈哈哈。”
他笑容灿烂:“你干的,那图片是江聿风换的哈哈哈哈。”
江聿风盯着他的笑容,慢吞吞的嗯了一声。
路雪松靠了一声:“你们真会搞事,一下子给我放这么劲爆的照片,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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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两节英语课,温辞跟江聿风排排坐,昏昏欲睡,撑到了第一节下课。
前面有人在打闹,温辞正在低头做阅读理解,前面那个人狠狠地撞到桌子,连带着桌子的冲击力撞在了温辞的胸口处,那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啊啊啊,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温辞低下头,对他们挥挥手,表示没事。
缓了一分钟还是觉得不舒服,江聿风装了水进来时刚好看见温辞低头捂胸口的样子。
“怎么了?”
温辞咕哝着:“就是有点疼。”
“我看看。”
温辞惊讶,“在这?”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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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的地方在楼梯底下的位置,这里刚好是走廊这边的监控死角。
温辞最里面那件毛衣领口很宽松,江聿风用两根手指勾住,往下拉,能看见锁骨下确实被红了一片,但看着不严重。
“应该上完课就没事了。”
温辞嗯了一声:“本来就没事,你非要出来看,回去吧。”
江聿风视线微微往下瞥,就是那点浅粉色的点缀,不经人事,很是诱人可口。
温辞若无其事的整理衣服领口:“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在憋……你要上厕所吗?”
江聿风嗓音有些硬:“刚才没看清。”
“……”温辞觉得在他面前暴露还是很危险的,含糊的说,“明天吧,我现在不是很疼了。”
“现在不可以吗?”江聿风微笑了一下,语气非常平静,“我想亲你的胸。”
“……?”
温辞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又想干嘛。”
“吸你的……”江聿风斟酌了一下,决定委婉些,“濡///尖。”
“…………”
温辞有点炸毛了,捂着耳朵:“不行不行,待会儿还要上课,先上课吧。”
江聿风站定原地,“我现在需要临时解决一下。”
温辞下意识看他的裤子,还行啊,怎么看着好像犯病了,好可怕:“那你想怎么办。”
“亲你的胸,让我咬一下。”铃声大概还有几分钟,江聿风说,“就两下。”
温辞说:“你刚刚不是说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