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教室的推拉木门被大力打开，震得天花板抖下来不少灰尘，五条悟迈着大长腿走了进来，偏偏手上拿着个小花手绢装模作样的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有个不幸的消息不得不告诉大家，是御影玲王同学，我们永远的失去了他。”
“啊？”在场的一年级生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呆住。
五条悟声音响亮的擤了下鼻子，将手绢团吧团吧扔到一边，依旧是悲痛欲绝的表情：“是的，昨天的训练中，玲王君因为太过松懈没能躲过因咒言坠落的碎石，被砸中脑袋流了一地的脑浆……”
只见过一两面的伏黑惠咬住了下唇，通过一起逃命建立起深厚友谊的克里斯和感情本就丰沛的泽村荣纯在他们自己还没意识到时就已经流出泪来，反而是本就认识御影玲王的€€诚士郎没有半点反应。
“别听悟胡说八道。”一团黑影飘进教室，正是被不完全复活的夏油杰，他揉了揉被五条悟惹哭了的泽村荣纯的脑袋，“那只紫色的猴子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单纯吃不得这份苦，哭闹着连夜逃跑了而已。”
“……啧。”€€诚士郎终于有了点动作，他换了个没有这些碍眼家伙的朝向继续趴在课桌上躺尸。
在场唯一一个从小经历五条悟各种不做人行径的熟练受害者伏黑惠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退学了也好，御影到底是普通人，擅自掺合进咒术师的世界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泽村荣纯拍拍胸口，打了个哭嗝，却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太好了，玲王没死就好。不过，既然能退学的话，那么怕麻烦的€€为什么没有一起走啊？”
“当然是因为老师我不同意诚士郎被赎身啦！”五条悟快乐的坐在讲桌上翘起了二郎腿，完全没有把学生们吓唬哭的愧疚之类多余的感情，“玲王只是个普通人嘛，本来就是交钱来体验生活的，只要钱给的够多校长能允许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但是诚士郎嘛……”
五条悟和夏油杰同时露出了相差无几的饱含恶趣味的笑容：“死心吧，既然你是被荣纯挖掘来的，就不要妄想着能回到原本的命运线上了。顺带一提，你原本的命运也无法悠闲到老，没过多久就狂热的踢足球去了哦。”
€€诚士郎抬了抬眼皮，又重新闭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子：“骗子，我不可能去踢足球，哦，棒球也一样，都是无聊又麻烦的运动……”
“等一下等一下，我可不能假装没听到你说这话啊！”泽村荣纯蹦了出来，强行把€€诚士郎的眼睛扒开。他的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泪痕，一双眼睛却严肃又有神像是燃烧着火焰，“棒球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运动，来吧€€，我会让你领教到棒球的乐趣的！”
第248章 No.07咒术高专
喜欢打棒球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打棒球这么麻烦的运动，但当打棒球可以避免掉更多的麻烦时，€€诚士郎也不是不能将就着打一下。
但, 真就……相当将就。
“认真起来啊白毛懒鬼！”场外传来禅院真希怒吼, 一副恨不能自己上场代打的暴躁模样。
而致使大姐头化身霸王龙的罪魁祸首€€诚士郎, 他两眼无神仿佛下一秒就会站着睡着, 空挥了两次之后，到了第三次才将泽村荣纯投过来的球扫出去，球棒随即从他手中滑落掉到地上，差点把这个向垒包前进却连脚后跟都不抬起来的家伙绊个跟头，趔趄了下没能挪出三米远就被身后的捕手拽住胳膊。
“回来回来，刚才的是界外球。”
“出界了……我是不是能去休息了？”
“当然不能, 两好球之前的界外球算好球数，两好球之后再打到界外的话……”
“就能下场了？”
“是要站回打击区继续打啦！”
性格爽朗的粉发捕手把球棒捡起塞回到€€诚士郎手里：“€€前辈, 这可是你们队最后的得分机会了哦, 别忘了输掉的那边训练量会翻倍的。”
大家对没干劲的€€诚士郎基本没辙，就连与咒灵战斗命悬一线都不能让他打起精神，愿意参与进麻烦的棒球运动中也不过是为了逃避麻烦的实战训练。
比起被揍的死去活来，至少打棒球要安全无痛得多, 对吧？
但仿佛是一物降一物, 并不在原定计划中入学的一年级新生虎杖悠仁意外的很擅长拿捏难搞的€€诚士郎。
果不其然, 听到虎杖悠仁看似鼓励的威胁之言, €€诚士郎叹了口气, 全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写满了不情愿, 但好歹是再次将球棒扛了起来。
投手丘上的泽村荣纯身为对手却手圈喇叭为要打他投球的€€诚士郎应援：“阿诚打起精神来哦, ！”
“所以说麻烦啊。”
“还有，不许用术式作弊！”泽村荣纯还在隔空喊话。
毕竟泽村荣纯投球的最大特色是尾劲, 偏偏€€诚士郎的停滞术式会强行卸掉球上的尾劲，简直是天克，再加上咒术师的训练强度比一般球儿强不是一点半点，体能力量各方面都有优势，再用术式真的是不给其他人活路。
话虽如此，€€诚士郎的术式这么多年在他的放任下一直以被动光环的形式存在，有意识的进行使用是最近一段时间的事，天才如他也实在做不到精细操控，比起掌控力度直接关闭术式要方便得多。
凭借极佳的运动神经，接下来一球€€诚士郎还是打到了，只不过完全摈弃术式后，转速极快带走强大尾劲的球和之前打的几乎静止不动的球手感完全不同，球没有朝着外野方向飞，反而被打得又高又近往捕手身后去了。
虎杖悠仁也不愧能是3秒跑完50米的神人，他面罩一掀扭身向后完美接杀了这个捕斜飞球，将手套里的球展示给充当裁判的五条悟看之后，两只手高高举起以万岁的姿势朝着投手丘上的泽村荣纯冲过去：“守住了！好耶！”
泽村荣纯也从投手丘奔下来，双向奔赴的两小只撞成一团，被虎杖悠仁抱起来原地转了几圈。
“下半局我们只要得一分就赢了！”虎杖悠仁把胸膛拍的啪啪响，“放心交给我吧，今天咱们肯定能赢到豪华大餐。”
“我也想得分！”泽村荣纯对于豪华大餐的兴趣没那么高，在他这里棒球上的胜负才是最要紧的。
同队的熊猫拍了拍两人的后背：“你们俩省点力气吧，我一发本垒打比赛就结束了，轮不到你们上场。”
“木鱼花。”狗卷棘不方便说话，用手在身前比了个叉，他才是接下来最先上场的打者，就算没有翻译大家也能看懂那是打算得分的意思。
“嘁，傻乎乎的男生。”美美子和菜菜子发挥了双胞胎的默契，虽然对棒球啊胜负啊没太大兴趣，嘴上也不饶人，但不得不说，这难得有机会和同龄的同类不涉及生命危险的玩在一起，她们玩的还是很开心的。
另一队则是禅院真希、克里斯、€€诚士郎、乙骨忧太、钉崎野蔷薇和伏黑惠。
是的，每一队都只有六个人。
人少就是麻烦，谁让咒术高专的学生太少，恨不能一个人掰成两半用，能凑齐参加比赛的人数煞费苦心，大家又不想跟夏油杰的咒灵当队友，因此不得不合并再合并，除去投手捕手的位置职能不变，游击手包揽了整个内野守备，一二三垒手则是在负责自己垒包的同时要守住广阔的外野。
顺带一提，€€诚士郎抗议无效后委委屈屈的当了三垒手，防守时愣是全程站桩没挪过窝，而泽村荣纯那队逮着这个弱点全都往左外野方向击球，也就是负责二垒又要多承包三分之一外野的乙骨忧太脾气好，换成女孩子们的暴烈性子早把某个懒鬼揍成猪头了。
别看狗卷棘熊猫他们一个两个都说自己要得分，但真面对禅院真希那重得堪比铅球的投球，想打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也就是考虑到负责接球的克里斯是个普通人，否则将球打出去之前就得先收获横尸遍野的球棒残骸。
“好耶！是我们赢了！”大家把成功拿到反超分数的熊猫围在中间，就连平时看似对熊猫不感冒的双胞胎姐妹都趁此机会将自己埋进毛绒绒的海洋里。
“五条老师请客，要吃高级牛排！”虎杖悠仁还惦记着迎新那天他没吃成特A级霜降牛肉。
“牛排！牛排！高级牛排！”输了的几人也起哄似的撺掇五条悟立刻带着大家奔赴大餐现场。
没去凑这个热闹的€€诚士郎落在众人后面，一副整个人都燃尽了的怠惰模样，被克里斯一掌拍在背上。对于棒球上消极怠工的家伙克里斯其实很看不顺眼，但同时他也知道这所不普通的学校中，认证对待棒球的其实有且只有自己和泽村荣纯两人，虎杖悠仁等人仅仅是当作消遣和爱好，而€€诚士郎明显是被逼着来的：“我说你好歹记一下规则，不然这么乱七八糟的很难去参加比赛，惹得泽村荣纯不开心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也不想跟协会的老橘子一样下场吧？”
€€诚士郎动作僵住，他确实对大部分事物都没所谓，但，他也确实不想变成圣杯里黑泥一样的东西。
说到这个，还真要感谢咒术界上层不知死活的老不死，因为他们的存在将泽村荣纯术式进行了个摸底，让五条悟没有夏油杰之外其他损失的搞清楚了所谓“万能许愿机”的运作机制€€€€术式以泽村荣纯为中心，却不以泽村荣纯的意志为转移，目前可见的规律是他正面情绪转化的咒力确实能正常实现愿望，但负面情绪转化出的咒力不但无法实现愿望，其本人没有察觉出的恶意都会让愿望往反方向狂奔，堪比黑圣杯的运作机制。
亲眼见到过凄惨的老橘子现场腐烂的过程，€€诚士郎绝对不想变成那个样子。
五条悟通过夏油杰的复活，两人都窥探到一部分这个世界的本质，为了避免一些糟糕至极的未来，显然对于他们而言通过泽村荣纯的许愿机制是一条捷径。可是要支撑世界线变动的咒力过于庞大，泽村荣纯现有的正面情绪还远远不够，这才是为什么全校都在五条悟的压迫下陪他打棒球的真相。
“哦对了，荣纯！”五条悟仗着自己个子高胳膊长，从学生们的包围中准确的把手摁到了泽村荣纯脑袋上，“夏季大会的报名杰交上去之后，女生们和熊猫的球员资料被退了回来，这样的话，我们学校的人数不足以凑齐一支球队最低限度的九个人。”
“啊？”最先爆发的居然是禅院真希，她直接撸了把袖子，“是不是那群老橘子又使绊子，我去揍那傻X一顿。”她不像是泽村荣纯对于棒球啊甲子园啊什么的有那么重的执念，仅仅是因为她可以不参加，但是不能不允许她参加。
“喂喂真希你冷静一点。”熊猫努力把禅院真希沙包大的拳头压下去。
克里斯和泽村荣纯倒是没什么惊讶的表情，前者是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发展并且告诉了后者：“应该不是有人从中作梗，这个比赛全名是‘高中男子野球选手权大会’来着。”
既然是男子比赛，理所当然不会接收女性球员的资料，而看看咒高这几位身材姣好发育傲人的女生，也实在是没有女扮男装的余地，毕竟现在比赛有高清摄像头怼脸拍，哪怕现场观众离得远人均眼瞎看不出来，同步直播的电视观众也瞒不过去。
“我、克里斯前辈、惠、悠仁、棘前辈、忧太前辈再加上阿诚七个人，再有两个人……”泽村荣纯点兵点将完，闪闪发光的星星眼看向五条悟，“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也来装高中生吧，这样我们就凑够人数了！”
“你是想别的学校的高中生死吗？”钉崎野蔷薇说话毫不客气，她指着五条悟的方向，“夏油老师暂且不论，五条那家伙哪点儿像是高中生了，看看那个法令纹和冲天的扫把头，坐到街边说不定会被当成残障老年人。”
五条悟倒也不生气，他只是将脸上的黑色眼罩摘了下来，露出一双蓝得纯澈的眸子，本来直直竖着反重力的头发原理不明的落了下来，外表上的巨大变化让他给人的年龄印象肉眼可见的立减十岁，而这家伙若有所思的样子思考了一会，随后露出个嚣张狂气的笑容大拇指朝自己一指：“老子，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不同于女生们不顾形象的狂翻白眼，除了伏黑惠之外的男生们都很给面子的奉上了热烈的掌声。
“这也太帅了吧！”最捧场的毫无疑问是虎杖悠仁和泽村荣纯，“连中二生都模仿的这么像，不愧是五条老师！”
“怎么样，我想假装一下高中时期的自己简简单单。”五条悟得意大笑。
“哪有在学生面前自称‘老子’的啊你个幼稚无证教师。”人群之外爆发出毫不客气的大声嘲笑，是见证过曾经拽的二五八万的臭屁未成年六眼的夏油杰。但不可避免的，他弯起看不进的眼底掩饰起他人察觉不到的怀念之色，“行了，说正事。别指望悟那个傻狍子，泽村你有两个选择。”
第249章 No.07咒术高专
“别指望悟那个傻狍子, 泽村你有两个选择。”
“是和别的学校联合吗？克里斯前辈有跟我说过这个。”泽村荣纯举起一只手，他已经学会抢答了。
夏油杰瞥了眼克里斯，他至今仍不愿意与猴子交流, 但对于泽村荣纯这样的小咒术师的态度称得上是和蔼可亲：“没错, 有两个学校待选, 一所是京都那边的咒高, 但那边只能提供两个人，也就意味着没有替补人员，一旦发生有谁什么意外，之后比赛就只能弃权。而另一所是樱泽都立高校，据说原本是够九名部员的，但其中有一只猴子突然没办法参赛, 才不得已申报联合校这边。”
不同于平等厌恶一切非咒术师人类的夏油杰，作为对这支队伍最上心的人之一, 让泽村荣纯选的话, 他更倾向于选择同在西东京赛区的樱泽高校。
说到底是咒术师这个职业的时间安排上不确定性太高。
东京咒高有五条悟顶着压力、家入硝子无痛治疗以及夏油杰驱使咒灵解决大量的任务，才让学生们得以拥有更多的时间放到陪泽村荣纯打棒球。京都咒高本就被协会高层直接领导，根本没有拒绝执行任务的余地，受伤后的治疗也没有反转术式那般便捷, 万一比赛日和任务撞车很难相信那边的学生能不放鸽子。
更重要的是, 以东京和京都之间的距离, 他们根本没多少时间能凑到一起练习！
克里斯通过御影玲王转赠的眼镜才能看到作为咒灵存在的夏油杰却听不到他说了什么, 勉强通过唇语读出一些内容, 一直以来固有的常识却让他不敢相信：“高野连能允许不同地区的学校联合吗？等甲子园抽签时, 联合校算是西东京还是京都的？”
伏黑惠对棒球不像泽村荣纯那般执着或者说狂热, 但他到底是个正常的普通男子高中生，也是很喜欢这种安全无害还能带来成就感的运动的, 他拍了拍泽村荣纯的肩膀：“我们好好训练做好比赛准备就行了，比赛之外的问题都交给五条老师解决，至于他是用钱开路还是用武力胁迫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甲子园意味着什么？高野球儿只要为了梦想努力训练就行了，但成年人们要考虑的就很多了€€€€学校的招生和引资，高野连的公信力，甚至是所属地县的政绩。虽然联合校制度实施至今还没出现过联合校能打败地区豪强进入甲子园的情况，实际上连通过前三轮的比赛都能称得上是奇迹……微不足道的风险与大量的金钱或者生命安全摆放在天平两端的话，也许高野连真的能网开一面？
还沉浸于扮演十八岁的自己的五条悟保持着嚣张的姿态：“没错没错，老子可是最强的，无论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你这家伙，都说了别在学生面前自称‘老子’了。”夏油杰嘴角抽了抽，终究还是在盘星教这许多年阅遍人种多样性打磨圆滑的心性发挥了作用，心平气和给出了他的建议，“以我的眼光来看，希望你们选择京都咒高，咒术师各方面的素质不是普通人可比的，至少跟他们见一面再说。”
时间紧迫，毕竟东京咒高也不一定是樱泽高校的最优选，当天晚上五条悟就像是鸡妈妈带崽子一样，带着一提溜吃完大餐的男孩子们坐上去往京都的新干线。
至于女孩子们？她们铁板钉钉的参加不了比赛了，吃完饭干脆利落的抛弃了不解风情的异性傻狗，结伴留在银座逛街扫货了。
但就像是之前说的，咒术师的时间安排有着相当的不确定性。
东京咒高招呼都没打一声的突然到访对于京都咒高而言不亚于强盗闯空门，除了年纪大了早早睡下的校长老爷子和担当他护卫的三轮霞，没出任务在宿舍的就只有西宫桃和断开了链接的究极机械丸。
怎么说呢，最刺头的几个不在场倒不是什么坏事。
“哇！是机甲，好酷！”虎杖悠仁对着究极机械丸的机器壳子冒星星眼，要不是有伏黑惠扯着差点就扑上去上下其手了，“不是说咒术界很古板落后，跟哈€€波特里的魔法界差不多吗？机甲一点都不落后好吧！”
“我也想开机甲！能让我也玩一下吗？”泽村荣纯则是被克里斯拽着，不然也和虎杖悠仁一起对究极机械丸形成前后包夹之势了。虽然平时更喜欢看少女漫画，但不意味着他不喜欢高达，驾驶高达可是所有男孩子的梦想。
“别犯傻了，这是通过究极机械丸的术式操控，不是人在里面那种，没有普适性。”五条悟一手一个摁住蠢蠢欲动的学生们，说出的话却明显也是刚大木的资深粉丝，“真想看机甲的话我有投资过那个的研究，等解决完手头的麻烦事带你们去玩。”
“好耶！”“五条老师万岁！”“万岁€€€€！”“鲑鱼！”
闹腾这一会儿，足够吵醒较浅的老头出来一探究竟，也足够三轮霞联系究极机械丸皮下的与幸吉上号了。
“你们来做什么？”正襟危坐的乐严寺校长面对翘着二郎腿葛优瘫的五条悟。
五条悟这次没戴眼罩，他扶了扶圆片墨镜，没挡严实泄露出些许蓝色流光：“之前不久发邮件通知过了，为了促进东京校和京都校的姊妹情谊看能不能搞个新联动嘛，你不信是你的问题，年龄大了健忘也是你的问题，一遍又一遍让我重复就没意思了。”
乐严寺校长吹胡子瞪成了大小眼，一掌拍在右手侧的桌上，桌子hp-1的同时让上面的茶杯进行了一次小幅度的跳跃运动。
而一室之隔，如临大敌的京都三人面对气氛轻松的东京六人，同时问出了同样的疑问：“你们来做什么？还有，那个咒灵又是怎么回事？”
“诶？你们也能看得到吗？”泽村荣纯的惊讶不掺杂任何演技。
“他们也都是咒术师，当然能看得到咒灵。”伏黑惠往泽村荣纯脑袋上一拍，制止了他无意识的挑衅行为，随后才是对京都三人的解释，“你们就当那是泽村的式神好了，我们可以确保这个咒灵的可控性。”
通过泽村荣纯的术式得以通过咒灵的形式复活怎么不能算是泽村荣纯的式神呢？伏黑惠不觉得自己是说谎，而其他人也不觉得这样的说法有什么问题，就连夏油杰本人都配合的使用咒力模糊了面貌免得被认出来。
说句不好听的，双都百鬼夜行闹得太大，要不是五条悟提交了夏油杰的死亡报告，这家伙还在诅咒师的通缉令里挂着大头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