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膝盖强硬地分开挤进来,被轻轻抵着。唐周连动都不敢动。随后一个人吻在自己的嘴唇上,一个人吻在唐周的后颈上。
湿热温暖的触感传递从前后同时传递过来,一只手环着唐周的腰身去腰部的肌肤,腰部极为敏感怕痒,唐周被抚摸得呼吸乱颤,这乱颤的呼吸被一人的口腔吞到口腔里去。也有一只手揉搓已经曾经被噬咬通红的地方。甚至还有膝盖轻轻摩挲。
极致生理上的愉悦涌上来,唐周尝试着向后躲去,以此来躲避多处对脆弱之地的折磨。但这好像更加往身后人怀抱里而去了。
吻住唐周嘴唇的人吻过唐周的下颌,唐周终于有了能够呼唤的空隙。他说:“不€€€€不要€€€€”却被一次并不轻柔的摩挲而激得差点从身后那人怀里弹出来。只是他两人前后夹着,完全不能够逃脱。他也从咽喉里发出一声柔软的哼叫。
前面的人的吻落在唐周的锁骨上,后面的人的吻也落在唐周的后肩上。他们如此一致,力道也是如此,方式也是如此,不愧是同一个人。但是这种感受太过清晰了,太过炙热了。
唐周浑身发软,被囚困在两个人支起来的牢笼起逃脱不得,只能靠在身后那人怀里仰着脖颈不断地呼吸,并且拼命抑制自己叫声。他们慢悠悠的,一点点地吻下去,一点点地去噬咬唐周肩上、锁骨处的肌肤,似乎要将每一寸地方都留下来痕迹。
正是这样慢吞吞,突然一下激烈的刺激就会让唐周无意识地哼叫出来。他们似乎很喜欢这样玩弄唐周。唐周已经受不了了,不断地说着:“不要再吻了€€€€放过我€€€€啊€€€€”然后又突然地叫出声来。
唐周唯一能逃脱这个境地的方式,就是系统能够立即就将唐周传到下个世界去。就像是上个世界,直接一阵雷劫将唐周劈过来。但是刚才系统就下线了。唐周已经想不到其他任何的办法了。那么唐周的后果就是,可能是真的€€€€守不住了。
前面的吻已经落在了腹部,后面的吻已经落在了尾椎。
就在唐周无力得几乎要放弃抵抗的时候,电话响铃了。他们的吻停滞了一秒,但是依旧在继续。但是那电话依旧在打,在这空间里成为极为吵闹的声响。
唐周觉得他可以抓住这个机会缓一下。他抓住了那个不知道是谁,在自己前面的人的脑袋。
对方的发丝嵌入自己的手指里,因为着急,唐周的指尖还轻轻摩挲过对方的头皮。给对方带来一种奇异的痒意与舒适。唐周来不及注意这些,他只是急切地说:“电话,电话。”
没有人回答唐周。唐周又说:“接一下电话。”
对方捏了捏唐周。已经极为通红脆弱,也要反击对方似的。但是一旦被捏住就让唐周激灵得惊叫一声,觉得自己要被这轻轻一捏都能够捏碎。唐周的声音已经带着呜咽,但是他努力让自己说话完整,唐周近乎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接、接一下。”为了让他接,唐周还加了一句:“太吵了。”
这个时候,那几乎趴在唐周身前的男人才起身去接了电话。而身后那个人揽住唐周的脖颈,让唐周转头过去。他从后面吻着唐周。
唐周这下是真的没有任何空闲的时候了。唐周仰着头被吻着,那边传来声音说话:“是谢郢。”
身后的人贴着唐周的嘴唇说:“接。”他轻轻嘬吻了一下唐周湿漉漉的嘴唇。他又说:“开免提。”
一样东西扔上床来。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是谢郢。他说:“祁商。”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接电话那人不仅将手机扔上来,自己也重新上来了。他吻了吻唐周因为仰起脖颈而凸出来的喉结。
电话里的声音又说了一句:“我和霍怀舟都过来了。”这句话,才让两个男人彻底停下自己的动作。
那手机终于被人重新拿在手里。他将手机冰冷的棱角在唐周的已经布满两圈齿痕之处摩挲了一下。唐周身躯紧绷,差点没抑制住声音。
祁商冷冰冰而又听起来散漫的声音说:“是吗?”他没再用手机那冰冷的棱角贴在唐周的身上,而是用手指捏起来搓了搓。已经分辨不清是胀还是痒。唐周无力地靠在身后人的肩上喘气。那手机贴在了唐周的唇边。祁商问:“那你现在想要干什么?”
谢郢说:“把唐周还给我。”
祁商轻笑了一声:“唐周?”
他轻笑了一声后还不过瘾,又哈哈笑了起来。最后他说:“要不要我让唐周和你说一说话?”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而祁商又将手机往唐周的嘴边凑了凑,他故意重重地亲了一下唐周的嘴唇,发出一声很响的声音。
祁商说:“唐周,和谢郢说点什么?”而此刻唐周已经意识不清了,他被身后那个人攥着恶意折磨。因为这种方式而让唐周浑身都是汗水,全身热得发红,就连呼出来的气体都温热得将冰冷的手机屏幕上蒙上了一层白雾。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出声,要不然事情变得更加麻烦。两个发疯的祁商就够他受了。再来两个发疯的谢郢€€€€唐周真的承受不住。
或许是唐周故意不出声,那么身后那个人更是激烈地捉弄唐周。唐周扭着身子想要躲过,想要用双腿来阻挡,这都无济于事。只是将自己更加往身后的人怀里送去,只是将对方的手更加贴近自己。
嗓子里的声音抑制住了,急促沉重地呼吸难以抑制。一声声清晰地被传递过去。那边依旧静默不言,甚至连通话都没有挂断。
祁商盯着那不断跳动的时间,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直到€€€€唐周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叫声,这场折磨结束。唐周的身体紧绷到极致。身体得到了净化一样,就彻底放松,就好像这一场修炼洗髓,让他本来就洁净完美的根骨而变得妩媚多情。
他恶意地抹在唐周身上,还触碰了唐周无法彻底冷静下来的。唐周以为还要再遭受一次折磨。唐周实在是受不了,意识不清地说了一句:“不、不要再来了,祁商。”
手机那边传来阴沉沉的声音,他和祁商说:“唐周,等我过来。”说完,那边将通话挂断。而唐周也终于被放在了床上还在喘着气躺着。唐周模模糊糊听到他们说:“谢郢怎么也会过来了?”
“他能够过来在我意料之中。”
“现在怎么办?”
“他很快就会找到我们,先将唐周带离这里。接下来直接与谢郢迎战。”
其他的,唐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只知道现在的情况对于祁商来说可能比较危急,他们也不做其他的事情了。将唐周眼睛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绑上的领带解下来之后,给唐周擦干净了身体。
看他们有条不紊地开始准备与处理,唐周又想到€€€€明明知道惹怒谢郢会更加麻烦,但这两人还故意这样弄。还真是恶趣味。
被这样玩了一次的唐周彻底精疲力竭,之前本来就困了,这样一弄,唐周更是躺着睁不开眼睛。只能在这模糊之际任由他们摆弄穿衣,又被带着转移。
唐周不知道自己待在谁的怀里,迷迷糊糊睡过去了。他希望自己睡一次,就已经到下个世界去了。
第187章 小医生50
唐周睁开眼睛之后,只是听到耳边有哗啦水声。脖颈处似乎被一只手大力地揉搓着,让唐周感觉到了灼热与微痛。唐周皱了皱眉,以为自己还在被祁商故意捉弄着。
他就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声:“不要再弄我了,祁商。”
他还没睡醒,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如果是有心的人听了去,就只会只觉得唐周是在撒娇。很快,唐周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人轻轻拽一下,不疼,但是让唐周顺着这一力道抬起头来。
唐周睁开眼睛,明亮的灯光从头顶照射下来,进入到唐周的眼睛里。这时唐周才彻底发现情况似乎不太对劲。唐周转眸一看,看见拽住自己头发的人是谢郢。
即使灯光照射在谢郢的身上,依旧不能够将他的眸色抑或者神色照亮,甚至那些投射下来的阴影,让他的面孔藏匿在这一片漆黑阴沉的阴影当中,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他垂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唐周。什么表情都没有,属于上位者施以过来的威慑感让人完全忽视不掉。
唐周愣愣地看着他,来确认自己是不是做梦,毕竟唐周有时候的梦境真实得很,让唐周几会都分辨不出来。
不过不久之前,唐周不是还被两个祁商带着离开吗?怎么现在出现在唐周眼前的就是谢郢了?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这些唐周都不得而知。
“你和祁商做了?”
唐周稍微张开了嘴唇,他也愣愣地说了一声:“啊?”
他一只手依旧抓着唐周的头发,只是让唐周扬起头来看他。另外一只手去摩挲唐周的嘴唇。唐周那柔软的嘴唇被他的手指大力地擦了擦,仿佛是要擦拭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声音沉沉,又说了一遍:“你和祁商做了?你和哪个祁商做的?”
唐周这才发现自己又坐在浴缸里了。唐周无法低头去看自己的情况,但是却知道之前被谢郢的手指摩挲过的地方依旧感觉到炙热。那是谢郢尝试擦掉唐周身上痕迹的而遗留下来的。
似乎是见唐周呆呆地看着他,谢郢有点生气了。应该是觉得唐周真的和祁商做了。于是抓着唐周头发的手放开。他去查看唐周的身体情况。
他猝不及防伸手到水面里,唐周吓了一大跳,当即就想缩起来身体阻挡。但是谢郢的动作更快一点,这样一来,好像更加让谢郢贴近自己了。感觉到那只手要探寻过去,已经触摸。唐周立即说:“没有,没有和祁商。”
“你说的我不信。我要自己看看。”
他触摸唐周。唐周去拉他的手。唐周只觉得被他圆润的指甲轻轻剐蹭了一下。唐周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来阻止这种异样感,以及这带来的陌生而又奇怪的感受。
唐周握着谢郢的手,整个人缩在里面。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自己的手臂上,展露出来的耳朵与后颈却红了一片。
唐周的呼吸是乱的,他说:“真的,真的没有。只是亲了我,然后你打电话过来了。之后他们就开始带着我走。我睡着了,其他的事情都不知道。我现在醒过来,也没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
谢郢的手指轻轻挑起来唐周后颈处那被水沾湿的漆黑的发尾。他的指尖碾了碾唐周的发丝。他什么都没有说,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谢郢牵起唐周的手,谢郢的手指又去揉搓唐周手腕上的一个痕迹。
唐周从臂弯里稍微抬起头来看了谢郢一眼。然后又看了自己的手腕,那里被人嘬吻后留下来一个深深的印记。
谢郢一言不发地搓着那一块肌肤,似乎要将那痕迹彻底揉搓下来。谢郢的嘴唇紧紧抿着,眉头也是蹙着。唐周还没见过谢郢的这副模样。唐周想了想,和他说:“搓不掉的。算了。”
听到唐周说话,谢郢抬起头来看唐周。唐周这一次是真正地凝望在谢郢的眼眸当中。从这眼眸当中那较为轻柔的眸色与隐含的悲伤,唐周知道他是未来的谢郢。是那个好感度有九十七的谢郢。
“对不起唐周。”谢郢在这个时候说:“我又没保护好你。”他牵起唐周的手,在唐周的掌心里亲了亲。
唐周说:“没关系,这其实不关你的事不是吗?”
谢郢摇了摇头。他不再说什么。他将唐周从浴缸里抱起来。唐周惊奇地发现现在的谢郢已经不需要手杖了。他的双腿极为稳健,即使抱着唐周,他也能平稳地走路。
唐周的身上都是水,但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弄湿自己的昂贵规整的西服。他将唐周简单地擦干,给唐周穿了衣服。
唐周在穿衣的时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自己的肌肤上到底有多么可怖。
从脖颈处开始,密密麻麻都是被人嘬吻过后留下来的痕迹,不仅是胸膛与颈项,还有后颈与脊背。甚至能够看见的是在那位置有两圈浅浅的牙印,像是标记一样烙印在那里,在昭示着那个人到底和唐周亲密到什么程度。
唐周不知道自己的尾椎处有没有,大概是有,因为他记得祁商在那里也吮吸了很久。看见自己身上这些暧昧的痕迹,唐周甚至都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赶紧低着头将睡衣穿好。
谢郢从后面抱住了唐周,吻了吻唐周的耳根。他紧紧地将唐周抱在怀里,仿佛恨不得将唐周融进自己的骨血当中去。
唐周感觉到了谢郢的害怕,他真的在害怕。他在害怕唐周出了什么事情。不仅是关乎生命的,还是其他的。唐周将手覆盖在谢郢环住他腰身的手掌。唐周和他说:“没关系,谢郢。我真的没事。”
“唐周。”他轻轻说:“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强迫你,我也害怕有人强迫你。如果你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你会有多难过,多绝望。我不想你难过与绝望。你是我舍不得去触碰的人。凭什么祁商一次次强制性地去伤害你。你总是和我说没关系,都在这种情况了,你还要和我说没关系。当时我将你从祁商那里找回来,你浑身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我不想再见到那样的你一次。对不起,唐周,我又一次没有保护好你。”
唐周从他的怀里转身过去,唐周去仰头看谢郢的神色。从来没有见到过谢郢这样的目光,他这样极为悲戚的神色。
唐周轻轻抚摸了谢郢的脸,唐周和他说:“我真的没事。真的。”说着,他的脸上甚至露出一个轻柔的笑容。
唐周那漆黑无害,淡雅清润的眼睛,总是以这样的目光去看任何人。他的笑容始终都带有真切的善意与柔和。你以为那是对你一个人的独钟,其实不过是他性情品德使然施以所有人。
他为某一件事专心,可以是读书学习,可以是工作研究,也可以是游玩赏景,可以因为这些事情钟情,却永远不会对任何一个人钟情。这就是唐周。
他对你说的情话,对你的柔情蜜意,对你的接受,只是他的欺骗与妥协。明明知道他的情话是假的,他的动听的语言对谁都会说,但是就是无法不心动。
你知道他无情,却又舍不得真的动他。要不然,他连一点好意、一个微笑都不愿意再给了。甚至如果逼迫得太深,他会逃得远远的,让任何人都找不到。
谢郢直视着唐周的眼睛,他似乎在想什么。但是他却又是什么都不说。他捧着唐周的脸,在唐周的嘴唇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唐周被谢郢带着出了浴室,才见到了整个房间里的所有人。唐周一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过来。
眼前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有两对,一对霍怀舟,一对谢郢。唐周只觉得眼花缭乱。一个霍怀舟看了唐周一眼后,他说道:“现在那边情况怎么样?”
另外的那个霍怀舟说:“需要我们赶过去应对。”
那边那个谢郢说:“那唐周怎么办。”那个谢郢是坐在轮椅上的,说明他是这个时空的谢郢。
这边这个谢郢说:“他肯定还会再来找唐周。”
一个霍怀舟说:“祁商和霍成弘联手了。”
另外一个霍怀舟说:“霍成弘想杀我,祁商想杀谢郢。”
坐轮椅的谢郢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在唐周身边的谢郢说:“我们不能在这待太长时间。”
唐周被他们的对话更是弄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要听谁说话。一时间也捋不清头绪来。这时候在唐周身边的这个谢郢说:“霍怀舟,你先带唐周走。”
那边的两个霍怀舟都看过来。谢郢对其中一个颔首,对他说:“我说是你。”那个霍怀舟说了一声:“嗯。”
唐周现在还没分清楚这两个霍怀舟到底谁是谁,谢郢这一句话将唐周弄懵了。而谢郢摸了摸唐周的头发,他和唐周说:“让霍怀舟带你去另外的地方,然后我们会再见面。”
唐周现在打算静观其变,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然后身边的这个谢郢走过去,推着那边坐着轮椅的谢郢出去了。
坐在轮椅上的谢郢在离去之前,那一双漆黑暗淡的目光一直在看唐周。从他忽然消瘦的身躯以及眼下的青黑,可以知道最近这个谢郢过得很艰难,甚至还要东躲西藏。他们要应对的两个祁商,肯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见他即使被推着出去,他那目光也不舍得从唐周的身上离开,唐周对他展露一个柔和的笑容。轮椅上的谢郢垂下了目光,被推着离开这里。不见了踪影。
那边走过来一个霍怀舟,他站在唐周的身前。唐周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敛,霍怀舟问他:“你真的没事吗?”
唐周说:“我真的没事。”
霍怀舟顿了顿说:“其实那个时候谢郢的电话是免提,我们都在。”他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被衣领遮挡不掉的脖子上的痕迹上。唐周听他这样一说,先是惊愣,然后彻底控制不住的脸红。那个时候€€€€他们€€€€他们说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