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成万人迷了 第182章

第335章 小戏子16

某处科普有云:“红玉珠乃为常绿灌木高档盆花。红果颗颗鲜艳饱满,亮红色的球形果实缀满枝头,可谓年宵花期间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珍品花卉,圆润似珠宝。果期有半年之久可供欣赏。”

此次的红玉珠,却可以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了。

因为这红玉珠,并不是长于灌木绿叶当中,而是一块清透温润的白玉之上。白玉与红玉交相辉映,衬得白的更白,红的更红。这块白玉所在之地,却又实在是堪忧。因为只要轻轻拨弄赏玩那枚红玉珠,这白玉便摇摇欲坠,颤抖得似乎要直接碎去了。

不过听闻这红玉珠果实吃起来香甜可口、清新美味。就要让许敬承去尝试一番了。这红玉珠长得小巧,却也极为圆润。还真是稀奇玩意,这果子长得不多,仅仅就这么几枚。于是许敬承仿佛舍不得吃下这珍宝似的,现在口中舔舐逗弄。要来来回回将这珍宝舔吃一干净,将那味道先尝个够再说。

有人说,吃红玉珠也是一门学问。别看红玉珠长得可人,却娇嫩得很。一不小心,将其弄损了。就留不到下一次吃了。那便要口下留情,轻柔一些去吃。

红玉珠虽然没有什么果汁,但用牙齿轻咬一番,用口腔重吮一次,似乎还能真的吮出几番美味来。又听闻,这红玉珠之内其实暗藏仙灵,每每吃一次,便能听闻仙灵哀叫。戚戚然说着:“别吃,别吃。”声音之呜咽,让人听闻心中便怜爱。

似乎是不想让他吃,仙灵就会摇晃了长出红珠的玉田来。摇摇晃晃、颤抖不休,躲着不让吃。仙灵也会轻声依旧叫着“别吃别吃”。

许敬承一把抓住这一块白玉,让其别抖得这样厉害。许敬承吃得如痴如醉,如此美味,自然让他沉醉不已。这乱抖挣扎得让他落不了口,他便按着这仙灵,说道:“长这样好,不就为了让人吃。可别乱动了再乱动€€€€”并未将话说完,用行动去证实了他要去做些什么。

他一口咬住那红玉珠,似乎为了防止被甩开,咬得狠了一些,用牙齿磨了磨鲜红脆弱的果皮。仙灵哀哀叫道:“啊啊啊啊疼疼。别咬别咬。”大约是怕别的人听闻这声响,声音叫得很小,真是听起来可怜极了。

许敬承咬了一会儿说道:“哪里疼了,我都没用劲,瞎胡说。”这样松嘴了,一看,那长于玉田的红玉珠宝,被他吃得湿漉漉的。像是被滋养了营养似的,比之前所见长大了一圈。方才被许敬承恶意地用牙齿磨了一下,柔软的表皮出现一点牙齿咬合后嵌入进去的牙齿印记。

红艳艳的,煞是好看。

一般来说,果实都有尾端,在那尾端便是要连接植物柄的凹陷。这样去看眼前的珍宝,也能发现同样的柄陷,不过这上面没什么柄。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圆陷。刚才被挤压得厉害了,这圆陷便更加明显一些。

好像于果子来说这圆陷里,能够品尝到更为甘美的果汁。于是许敬承便凑过去,用舌尖勾舔,去尝尝到底有没有更为甘美的。结果仙灵像是被触犯了禁地,开始动怒般大幅度颤动,挣扎着要逃开他的禁锢。

不过这人就是这样,越是挣扎的,越是喜欢将其禁锢着。许敬承也是这样,按着这块几乎倾倒崩溃的玉,还是不急不缓地吃。最后那仙灵最终像是终于恼怒了,想了个办法,一下子去袭击他命脉所在之处。

许敬承吃得沉醉,哪里注意到这变化,只忽然感觉自己被狠狠攥了一把,才回神过来。这一回神过来,手上失了力道,直接被仙灵一脚踹下去。

“噗通”一声。

许敬承掉下了床。

掉在地上,不小心砸了一下脑袋。砸得眼冒金星,好半晌才缓过神来。躺在地上许久,不起来了。过了一会儿,他才睁开眼。

大梦初醒一般,坐起来。发现眼前已然没有什么白玉田红玉珠了。仿若梦境一般迅疾消失。许敬承重新爬上床去,里面的人又伸脚出来踢他,他没注意,又被踢下床去了。

这次有了经验。许敬承没有砸到脑袋,很快就重新爬起来。他又要重新爬床上去,那只白玉一般的脚又要踢过来,许敬承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又见他另外一只也要踢来,许敬承“哎”一声,又把唐周的另外一只脚抓住。

抓住唐周的两只脚,许敬承像是得趣似的,说道:“这次都没踢到!”他手劲大,任由唐周怎么挣扎都不管用,最后埋在被褥中的唐周抬起脸来,狠狠瞪视了他一眼。

他脸颊还红润着,发丝也如此凌乱,隐约还能见他额发被薄汗沾湿了些。虽然瞪视了一番,那眼睛却又水光潋滟,迷乱未消。哪里有半分威慑可言。倒更像是嗔怪了。

许敬承麻溜地蹿上来,两条大长腿将唐周的腿夹住,这样唐周又怎么挣扎都不管用了。他压得紧,唐周费力都不能再踢他,只得作罢。

许敬承侧卧在唐周身侧,唐周要翻身过去不想看他,又正是因为许敬承禁锢着他的腿,唐周便也翻身不过去。唐周只能将被子盖住脸,这被子又被许敬承扒拉着拉下来。

许敬承说道:“你这样盖着脸睡,不怕将自己闷死吗?”

唐周的下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唐周没好气地说了一声:“闷死我,你也管不着。”

许敬承笑嘻嘻地没回答这话。只是又凑近过来,笑着说:“婶婶,我方才好像做了一个梦。”

唐周知晓,这样笑着的许敬承说出来的,准不是什么好话。当即闭上眼睛,也不去看他了。唐周一闭上眼,才发觉他竟然连眼睫都沾湿了。看来刚才还是爽利的。

许敬承枕着自己的臂弯看着对面的唐周,他说道:“婶婶,我方才做梦,梦见我去找一仙灵偷吃他的仙果。那仙果真好吃,吃了还让人回味无穷。只是那仙灵生气了,不让我吃,将我一脚踢回现实里。哎,我真想一辈子都在梦里啊。这样我就可以吃个尽兴了。”

“我记得好像长大了一些。来让我瞧瞧,好像留在上面的口水都还没擦呢。”说着就又来扯唐周的被褥。

唐周睁开眼睛,实在没办法了,与许敬承说道:“滚开。”清晰瞧见唐周面颊上浮现的晕红,看来方才几句话又将他逗得有些羞赧。许敬承哈哈笑了一下,伸手直接将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的唐周揽入怀里。

许敬承笑了一会儿,他靠在唐周的肩上。他说:“真好。真好。要是能够一辈子都这样该多好。别走了,好不好。这一次就别走了。”

唐周听到他在他耳边的低喃。以为许敬承不过是情意上脑,说一些胡乱的话。并且他脑子尚未清醒。被许敬承闹了这一次,让他有些疲倦不说,被揽入他的怀里,很快就困意袭来了。

本来就是撑着困意等许敬承来。哪里想到许敬承捉弄了他这一番。唐周靠在许敬承温暖的怀抱里,在许敬承说那话时就有些昏昏欲睡了。睡之前,唐周还记得和许敬承说:“给我带一点西洋糖来。”

许敬承吻了吻唐周的脸颊,他说:“好。你要吃糖,你要吃什么糖,我都给你买来。”

唐周让许敬承去买糖,主要是许敬承还是很偏袒他的。这一点唐周清楚。

若是差仆人去买,定然是不能将这件事守口如瓶。本来就是给小孩偷偷塞糖,即便小孩藏不住糖,被四姨娘知晓了,也查不出到底是谁给的糖。即便四姨娘一个个去问了,许敬承定然也不会说是他帮唐周买的。

所以这事,唐周就让许敬承去办了。只是没想到要买一次糖,却被他按着狠狠舔吻了一次。

直至第二日唐周起来,穿衣服时还隐约能够感觉刺痒。这样早上起来一查看,那颜色深红,一看便知被狠狠折磨过。他昨日还真是被折腾得厉害,现在都未恢复。唐周穿一件稍微合身的白褂,都能跟随走动而摩挲到受伤之处。

先不说别处,他的喉结昨日也是被吮吸舔咬,这深红色的痕迹也是印在唐周的脖颈上。唐周要穿领子极高的长衫才能遮住。

唐周这下,是真又气又恼了,却又不得不起身去给大太太请安去。这一走路,衣料摩挲,更是难受。唐周便忍着这难受,去给大太太请了安。一难受,就又想起许敬承干的事情来,恨不得将许敬承又狠狠踢上一脚。

好在这许敬承办事效率当真不错,他一醒来,枕边就放着一盒西洋糖了。唐周出来之前,带了几颗。挑选了不同口味的,便是等待什么时候就与五少爷交涉一番。

唐周默默坐在末尾想着这事,胡思乱想着,很快他又能走了。唐周本以为这次能够寻到机会快些与五少爷见面,没想到又是没走几步,一个身穿军装的年轻男子上前来。

这人面生,唐周不曾见过,却听闻他说道:“军座让你去见他。”

唐周在心里哀嚎一声,这曹临棋忽然找他做什么。定然也不是什么好处理的事。这些男人,一个个给他找麻烦就算了,还阻碍他的事业进程。真是让人讨厌极了。

第336章 小戏子17

即便唐周心里厌烦,但那曹临棋,可是连许文斌都要忌惮几分的人。唐周去见他,自然不能在脸上带几分不善。唐周以为这曹临棋是来了许家,才让他过去的。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派人到许家来,要将唐周接去不知什么地方。

要是别的什么不认识的人,唐周倒是会心中惧怕他,只是这曹临棋的好感度不作假。唐周也知晓他的真实心意,明白他不会故意伤害自己,唐周才跟着这人出了许家,上了车去。

自唐周进入许家之后,确有一段时间没有出来过了。与他进来之前,几乎没有什么两样。还是那一派祥和宁静的模样。此时国内派系战争混乱,这哪里都不挨的地方,倒是没有成为那些大人物的战场,这里的安静成为难能可贵的东西。

正是一大清早,去上工、上学的,都拥挤在这一条主干道之上。也不是没有其余的道路,只是这启城不大,除了这条主干道足够宽之外,其余的路显得格外狭窄拥挤,怕是连这洋车也进不去。能够听闻电铃的声响在这清晨异常清晰。

唐周见这里堵得实在厉害,便有些怠懒地撑着下颌看着外面的景象。车窗是降下来的,唐周也还能呼吸外面的空气以及那弥漫街道之上喷香的早餐味道。

“先生要买报吗?”

大约是见这车实在气派,坐在后座的唐周气质也斐然,一个小孩上前来,向唐周扬起了报纸。唐周本无意想买,却又见这孩子有些干瘦黝黑的脸,便伸手过去将那报纸拿过来。

左右翻了翻,才想起来,这次出门本就不是他意,没带钱出来。正要与这孩子说一声抱歉,有一个人便递过来几个钱币,放置在那孩子手中。唐周循着这手看去,看见一张许久没有见过的硬朗英俊的脸。正是邬桐。

确实是许久都没见他了。只见他轻轻拍了拍孩子的后脑勺。那个孩子笑着和邬桐道谢,然后跑走了,去往别的地方继续卖报去。

邬桐那深沉的目光瞧着唐周,他似乎有什么话要与唐周说。可是也是唐周凝望他的此时,他只是深深瞧了唐周一眼,便转身离去了。很快便隐没在那拥挤的人潮当中。

唐周见他离去的背影,明显看到邬桐的好感度涨了一点,这人却也什么都不说。这还真是唐周这么多世界以来,最为闷葫芦的一个了。唐周这样想着,见这车始终不动,有些无聊地将这报纸打开。

这报纸分了许多个模块,在头条版面的,便是最近的政治风云。唐周之前便知道这个时代不太平,之前也没有时间仔细关注,今日一看,却看到原国正在与海利吉在京海进行和谈。这次和谈还真是事关整个国家,以至于那原本打得火热的党派都停歇了下来,极为关注京海和谈。

现在双方正在僵持不下,形势极为严峻,让人扼腕叹息。这边认为海利吉开的条件太过,海利吉那边认为,比起盎格鲁来,他们的条件并不过分。盎格鲁能够与原国多年来和平共处,也确实原国当初战败于他,才签了那条约。看海利吉那边的态度,若是原国不同意,便要开战了。

这样一看,现在形势还真是极为严峻。也怪不得方才唐周往外看了一眼,瞧见不少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哀愁,想来更多的原因便是因为这事态不好。人人都忧心得很。

唐周又看了几条时评,车子终于动了,好不容易到了曹临棋所在的霞安公馆,唐周也才刚把手中的时评瞧完。

眼前这身穿军装的人带着唐周下了车。唐周举目瞧了一眼这公馆,和许文斌那宅院还真是大为不同啊。这公馆显然仿了西洋建筑,其中摆设装饰也是西洋风。别有一番风味不说,还格外气派奢华。唐周在启城一段时间,竟然不知道这地方还有这样的公馆。

从大门走进去,走了一会儿才到。周围开着一簇簇的蔷薇,攀爬在铁栏之上。唐周并未多瞧几眼,因为他正思量着等会儿要怎么与曹临棋说话。

也不知这曹临棋忽然叫他过来干什么。真是让人捉摸不透。要是只是因为好感度,想念他、想见他,那倒是好处理一些。若是因为许文斌的事情要查他,那才是麻烦。

曹临棋不在会客厅。唐周又被带着上了楼去。上了二楼,眼前的人敲了敲门,有些战战兢兢地说道:“军座,人带来了。”

这人瞧起来还是挺怕他的,难道这曹临棋极为凶残?唐周正想着,听闻里面一道声音,那声音说了一声:“进来。”这人才推门进去。

唐周瞧见一身穿军装的人坐在那书桌前,手中拿着一份报纸。看上面的图片与版面,唐周知晓曹临棋手中拿着的报纸,正是今日新的。不久之前唐周才刚瞧过。

“出去。”

人才进来,曹临棋看着手中的报纸,头也没抬便说这样一句。唐周还以为曹临棋喜怒无常,要将他赶出去。唐周正要走,那边曹临棋说:“没说你。”唐周转头过去,曹临棋已然将手中的报纸放下了。

他那眼睛看着唐周。唐周身边的那人已经出去,顺带将门也给带上了。“坐。”这是曹临棋所说的第三句话。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这话自然是说予唐周听的。

唐周看了看,也就旁边的沙发处能坐。沙发旁边的桌上,还被人摆放了一杯还氤氲着水雾与香气的咖啡,以及几块颜色淡黄的奶油饼干。唐周刚坐下,听到曹临棋说道:“会喝咖啡吗?”

按照原主的设定,自然是没有接触过这西洋玩意。虽然唐周喝过,也会喝,此时也得装作不会。只是笑着说道;“尚未尝试过。”

“那你便尝尝,可喝得习惯。”

能够瞧见曹临棋沉沉的目光。自唐周进来之后,他便一直将目光放在唐周的身上。唐周垂下目光来,用手轻轻捧起那一杯咖啡。喝了一口。喝了一口之后,故意不习惯一般地皱起眉头来。那边曹临棋说道:“不习惯?”

唐周说道:“苦。”

曹临棋说道:“就着你旁边的饼干喝,便不会觉得苦了。”

唐周将咖啡放下,去抬眼看那边的曹临棋。见他神色莫测,真是让人难以猜透。这一身军装再搭配这一张极为俊美的脸,更是威风凛凛。他这般气派地坐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给他吃点小饼干、喝点苦咖啡吗?难不成这曹临棋今日特意喊他过来,就是为了简单地想要见他?

唐周心里狐疑不定,此时便直接说出来道:“不知军座叫我过来所为何事,我被军座带来,许久都未归,恐怕家里的人会有些担心。”

曹临棋说道:“我不是那吃人的豺狼虎豹,他们担心你做什么。”

不是那豺狼虎豹?他这模样可完全不像。更何况他位高权重,突然来到这启城来,报纸上还有人猜测曹临棋真正过来的目的是什么。恐怕也不只是查清楚许文斌中毒之事那么简单。

然而这时曹临棋这样说了一句话,唐周却也不知要如何开口了,便装作惶恐之态微微低下头来。那边曹临棋似乎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的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声响,听闻到那声音逼近,最终在唐周跟前停下。

这还是第一次与曹临棋这般距离,便能嗅闻到,曹临棋身上那股也是极为威慑的气息,让人不禁心中生寒。唐周却其实根本不怕他,毕竟曹临棋对他的好感度,那可是实打实的。这好感度,说实话,唐周要去摸老虎的胡须也不成问题。甚至老虎还能够将脑袋凑过来,愿意让他将他胡须拔了。

“许文斌将你带回家中,有多长时间了?”

唐周回答道:“刚巧十四天。”

“算得如此清楚?”

在时间限制的情况下去找梁暮芸,唐周自然要将每一天都算得清楚。没想到这曹临棋竟然如此敏锐,一句话就探出唐周的事情来。

唐周被他这样一问,还没想好说些什么。就听闻曹临棋说道:“许文斌让你嫁进去,你不愿?”唐周喜欢这种能自己脑补的,不用他想方设法去回答的人。

唐周又是默然不语了一会儿,曹临棋又说道:“你一个好好的男子,听说也本来是那戏院里的翘楚,爱戏成瘾,被弄进去,连唱戏的机会都没有多少。是不是还是怨许文斌的?”

他虽然说着疑问的话,唐周却没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几分疑问来。像是笃定了似的。唐周一听这话,觉得不对劲。这曹临棋怎么说得好像他和许文斌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果然很快,一样冰冷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唐周的下颌。那东西迫使唐周去抬起头来看曹临棋。曹临棋已然站在他身前了。正是唐周坐着,曹临棋居高临下瞧着他,还真是让人有些升起几分恐惧。

枪洞生生地抵在唐周的下颌处。似乎曹临棋只要一扣动扳机,便能够用子弹将唐周的下颌骨打穿。

“许文斌的毒,是你下的?”

唐周看着曹临棋的眼神,没有惧悚,也没有慌张。他仰着头,一副安之若素的态度,他对曹临棋说:“不是。”

曹临棋的枪,顺着唐周扬起来的脖颈滑下去。那冰冷僵硬的机械,也划过唐周柔软白皙的颈项。然后压在唐周的咽喉,微微有些窒息之感。

曹临棋的脸上,猝然浮现了一抹可怕而又残暴的笑容,他说道:“许文斌被毒了,何人能够这样吮吻你的脖颈,而留下这样的痕迹。”听到曹临棋这话语,唐周恍然心惊,原来刚才他仰头去看曹临棋,本被衣领遮挡的喉结便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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