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 第4章

许汐白被绑进肖府后就见到过院里那两条拴着的黑犬,皮毛油光发亮,腿上的腱子肉结实,獠牙露在外面,不断流涎,而他平生最怕的就是狗。

少年时期他与封鹤经常去封鹤的叔伯家里玩耍,家中养了只体型袖珍的京巴犬,浑身雪白,头上扎着小辫子,他看那狗可爱伸手就摸,谁知道被撕下来块肉,现在虎口处还有疤。

“不……不喂狗……你要验就验吧!”

许汐白扑通跪下,往肖钰的脚边爬了几寸,昂头可怜兮兮地求着:“肖爷,随便你验!”

肖钰狐疑道:“我说的你真的听懂了?”

怎么这人脸色突然放晴,跟被救似的。

许汐白心里默念,狗坏,人也坏,但肖钰比恶犬好了那么一点点。

他连连点头,扯出笑容:“嗯嗯,我听懂了。肖爷要验处子身,验吧!”

第4章 到我满意为止

左耳包扎上纱布前,许汐白从镜中看了眼缝合处干涸的血痂,医生的技术精湛,撕裂处被处理得严丝合缝。

他接过邵管家递来的黑色棉质衬衫和长裤,温顺地道了声:“谢谢您。”

邵管家将硫磺皂摆在浴池边上,退步掩上帘布,叮嘱他:“洗干净些,抽屉里有马油香膏……伤口莫要沾水。”

许汐白能听出来在自己道谢后,邵管家有些惊讶,语气也变得平和,自相矛盾地立在外面,终究还是将那句关切表述出口。

肖府上上下下的佣仆管家都行事谨慎,避讳与他对视,多半也是怕惹怒肖钰。

他嗓音嘶哑,这几日把前半生的所有眼泪都用在了“要饭”上,顿顿吃糠菜,夜里裹着一床轻薄旧毛毯,上面依稀残留狗尿的骚气,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肖钰不让他哭,他偏要哭。

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人也不得安宁,夜里起身站在窗外怒视着他,不得已让仆人端了碗热面条进去。

可昨夜,肖钰房间内的灯一直是灭的,今早也没望见那身军大衣。

晌午时分,准时有人来送饭。

之前被他连累的男仆换成了个手脚勤快的丫头,新人入府还没摸清楚规矩,性子也胆大些,悄声和他聊了几句。

“许公子,今天还是热面条,加了颗蛋。”

许汐白一听有赠品,鼻头酸涩抽了抽,默默端起热气腾腾的面条吃着。

他见肖钰不在偷偷问:“姑娘,肖爷他不在府内吗?”

万晴举家搬到沪城时,父母农村出身又不懂城里人的喜好,卖过风筝和鞋垫,都维持不了生计,最后还是去了许氏糖铺找了份差事。

她望着狼吞虎咽过后疲软倦怠的许汐白,犹豫着说:“……许公子,我听徐婆说肖少爷今天回老宅,好像要见陆家小姐。你就听听……可别往外说……”

许汐白点头,之后又摇摇头:“不说,放心吧。”

肖钰去见陆绮珊无非就是谈论婚事,以陆司令的名望,敢问沪城谁人不想与之合作,在政商届内婚姻一直就是稳固地位的手段。

他稍稍松了口气,觉得再忍忍也许就会有转机。

陆绮珊肯定不能忍耐肖钰在外面朝三暮四,不仅是他这个被关起来的,还有外界疯传肖少爷戏弄过的歌妓戏子,都要被好好清算掉。

可他万没想到,略感轻松的心情只维持了半天,邵管家就带人来挟持着他去沐浴。

“啊……为什么……”

他叫嚷好几天没人搭理,怎么今个突然就一群人围着他转。

他惊慌地看了看邵管家,邵管家嘴唇微动下,用理所当然的意思回应道:“是你自己答应的,少爷说今晚就验。”

验,验身。

许汐白强装镇定,内里快要吓得晕过去。

那不就是句搪塞的话,肖钰都对他恨之入骨了,怎么会愿意真的碰他。

这不是恶心别人,也……也恶心他自己吗!

再说了,刚见过陆绮珊当天就要验个男眷的处子身,陆小姐你倒是管管未婚夫啊!

在脏乱环境里蜗居数日,躺进水温适宜的白瓷浴缸里,许汐白不由得脖子后仰。

啊€€€€

如此惬意,想必是临行前的最后时光。

他用硫磺皂一遍遍擦拭身体,前胸、后背、大腿,还有……

当手滑落到两腿间,他突然停下,眉毛拧成麻花,委屈地撇嘴自言自语道:“这个变态!他不会……不会找人Q了我吧!”

那些施虐凌辱的常规桥段在他脑海里一一浮现,后背不禁冒出冷汗,拼命地甩甩头,捂脸快要哭出来。

他虽然不排斥与男人亲热,但至少也要把这宝贵的第一次留给两情相悦的青梅竹马,难道真的要被一群暴徒给玷污了!

“还不如死了……”

许汐白愤愤地用手拍弄出水花,抱着双膝,身体蜷曲向前。

他冥思苦想片刻,最后还是认清楚了一件事,凭他那双骨折过又没什么肌肉的腿,再怎么跑也越不过肖府的高墙。

肖钰铁了心凌辱他,如同躺在砧板上的鱼肉任凭宰割,他躲不掉。

他捧起水扑面,揉了把脸,眼眶湿红,坐在浴缸里痛哭呜咽:“算了……呜……许汐白啊许汐白我对不起你,我不想被Q,要不就厚着脸皮勾引肖钰去吧。”

客厅里等了快一个小时的邵管家在屋子里左右踱步,他隐约听到浴室内传来男人细弱的哭泣声,暗自叹气。

还是头一次送个大男人进少爷的房间。

许汐白哭得越悲惨,他越无奈,我又不是老鸨,一切都是听从少爷的意思。

你可怪不得我。

“许公子可沐浴好了?少爷已经回府,在正房等你……”

吱呀一声,门自内向外推开。

水雾漫出,换上新衣服的许汐白皮肤透红,细细的刘海盖下来,两瓣粉嫩的唇轻启:“好了。”

他眼中散发出坚定而闪耀的光,看得邵管家发愣,这,这刚才不是还哭着吗?

这会儿也不需要人强行拽着走,自己就迈开步子朝正房走去。

刚洗完热水澡,他感觉身体里的寒气被驱除干净,精神饱满,就连准备好的貂皮外袍也没穿,两条白皙的胳膊露在外面,随着步调甩动。

肖钰的房门外空无一物,不像其他房间外还挂着祈福与求瑞的装饰品,就只有一个黄铜色的门拉环。

他果断拿起,轻叩两声。

男人恹恹的声线响起:“谁。”

变态嫖客还要装无辜!

许汐白五指收紧,蜷攥在腿侧,酝酿了好一阵才唤到:“许……许汐白。”

屋内又响起阵嘈杂声,许汐白听着就觉得那人在准备刑具,恶寒频起,恨不得捅开窗户纸看看里面究竟有多少坏人。

“肖爷……嗯!”

在门拉开之际,许汐白想率先开口讨好肖钰,却被一把拽进昏暗的卧室里,一阵高档胭脂粉味扑面而来。

肖钰习惯高梳起的额发放了下来,黑色眸子深邃,神色冷厉,用单一边的手肘抵着他的前胸,压制在墙边。

“你没有哭着来,可喜可贺。”

光是对上那双令人生畏的眼睛,许汐白已经感到腿软,更别说这么近距离地接触,男人的气息吹拂在鼻尖,他的身子僵硬住。

“……肖爷让我见面时要笑。”

许汐白嘴角艰难扯出个弧度,脸不由得侧向一边,他目光也在搜索着房内的陈设,确定除了肖钰之外再无旁人。

说是卧室,这里更像是储藏室。

所有家具皆以梨花木打造,书架藏书众多,高脚架上摆放着双龙琉璃灯、青瓷釉精工艺藏品、中古挂钟等等,最显眼的还是书桌上横放的几把手枪。

许汐白害怕得收回视线,他怎么会忘肖钰号称军校里的神枪手,子弹飞得总比他的命快。

“怎么不笑了。”

许汐白的喉结上下滑动,抿唇道:“我……我可能是洗完热水澡困……困了……”

肖钰自从老宅回来后就一直呆在房间里组装枪械,他靠这种娱乐方式排解心情,一时间忘记与许汐白的无稽之约。

可许汐白穿着他特意找裁缝匠订做的衣服,用的还是他熟悉的香膏,突然来了兴趣!

一条粗麻绳搭放在椅背上,那是他平时用来审问犯人时惯用的长度,正好绕手四圈半,不过用在许汐白纤细的手腕上可能要多半圈。

他冷着脸,单手握住许汐白交叠的手腕,将人拖拽向雕龙大床上。

“肖爷……”

许汐白刚恢复短暂的自由,想象着又要被捆起来,心脏骤跳,他边躲闪边后退:“不要……”

陷入泄愤欲求中的肖钰,根本听不进去任何求饶,满心想着如何折磨许汐白。

后脑勺猛地摔向床板,幸好后面有枕头垫着。

许汐白仰面,无助地望向正在捆的男人。

眼角沁出滴泪,语速极快:“求求你!不要用强的,我会伺候爷……”

肖钰感受到一滴滚烫的眼泪落在手臂上,暂停下粗暴举动,沉眸道:“能不能闭嘴,不准再哭。”

软的不行那就得硬来,许汐白拿出豁出去的架势,挣脱开肖钰的束缚。

他眼底含着氤氲水气,泪珠点点滴落。

手指颤浮着解开了最上面那颗纽扣,嚅声说:“肖爷,我自己会的。”

凹凸有致的锁骨下,胸口正中间有一颗小巧的红痣。

许汐白在触到男人阴狠的眸光时,眼神缩回,他冷得发抖。

好像整栋府邸里,就肖钰这屋没有供暖,如同冰窟。

他握住肖钰的手,十指交叠着,正好覆盖在那颗红痣上,冰凉的肌肤覆了层看不见的燥感。

肖钰注意到许汐白的唇极力忍耐抖动,但眼神还算真诚。

多年以来,藏在紧闭衣领之下的酮体那般美好,白皙细腻如同工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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