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 第64章

第65章 等一不听话的弟弟

肖钰悠悠转醒,手臂的酸麻如电流般流窜,让他一阵失神。

枕在他臂弯中的人儿,宛如一只乖巧的猫咪,睡意朦胧。

一条纤纤玉臂,如同柔滑的丝绸,轻轻绕过他的身子,静静地搭放其上。

许汐白的睡眠很浅,轻如羽翼,这是他一年来从事情报工作落下的病根。

每日,他都要像精准的罗盘一般,遵循联络人的指示,去获取下一次取信的位置。

他疲惫不堪,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将肖钰拖上车这件事,仿佛耗光了他最后一丝精力。

而精神上的重压,更是如泰山般压在他身上。

此刻的休息,犹如久旱逢甘霖,珍贵而难得。

隐约中,他似乎察觉到男人醒了,那只手正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蛋,动作轻缓得宛如春风拂面,生怕被发现,却又带来一丝痒痒的感觉。

“……你饿吗?”男人语气温柔,仿佛一阵和煦的微风,轻轻拂过少年的耳畔。

他早就洞察到少年虽然醒来,却依然紧闭着眼皮,微微颤动的眉毛无情地暴露了他装睡的事实。

许汐白无可奈何地缓缓抬起眼帘,与男人的视线交汇,带着余潮后的慵倦,眼角泛红,宛如两颗星辰在夜空中相遇。

他轻轻叹息,声音中透着一丝懊恼:“怎会……就这样到了第二日,哎……我还未与邵伯联系,他肯定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肖钰同样感到腰酸乏力,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力量,使得许汐白觉得男人的欲念犹如被堤坝拦住的洪水,憋屈地在心底翻腾。

男人应下承诺,全过程都很温柔,除了令他失神的最后那刻……

再加上乳酸如潮水堆积,和被许汐白枕了一夜后,那条最下面的手臂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难以挪动分毫。

许汐白记不清两人缠|绵了多少次,自己又是何时在迷迷糊糊中坠入梦乡。

他只记得在后半程,自己的身心仿佛融化在了一起,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许汐白缓缓坐起身,凝视着男人在默默活动着腕子,沉默不语。

陷入了两难的困境,他苦苦思索,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

是该顺从最初的想法,狠狠地责骂他一顿,还是表达出一丝关切呢?

他怎么如此愚笨,夜晚时竟不知道将手抽回。

身体渐渐冷却,仿佛被男人拥抱过后,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愤怒都如烟雾般消散。

许汐白的意识,格外清醒。

对了,男人问他是否饥饿。

或许是那人自己感到饥饿了吧。

许汐白:“是否要离开?这会儿后厨应该刚准备好午膳,回家吧。”

肖钰试图探究许汐白此刻的表情,想弄清他究竟是满意还是强忍怒火。

他生怕自己误判了形势,若厚着脸皮跟回去,只一心填饱肚子,而忽略了对方的真实想法。

“难受吗?”

许汐白神色愣了下,下身盘曲蠕动了几下,自言自语道:“你应该……没留下什么东西,在那吧。”

肖钰深眸中淌出几缕柔和,下意识地摩挲着下巴:“我没有,我知道那样你会不适。”

男人有些特殊的癖好,每当在床上时,总是想方设法地留下些痕迹。

这些痕迹或是留在腿根,或是胸前,亦或是后背。

甚至,是在更隐蔽的地方。

然而,这次男人却十分规矩,没有肆意妄为,这也让许汐白无需再费心思清洗。

“很乖……”许汐白心中暗叹自己在作死,手却忍不住轻抚肖钰的发顶,宛如夸赞学会走路的小婴儿一般,宠溺地哄着男人。

肖钰轻柔地将人抱起,手部的颤抖如电流般传来。

许汐白双脚离地,被男人横抱在怀中,一步步走向弥漫着水汽的淋浴房中。

“先生,我自己会走的……”

肖钰小心地掂了掂少年,仿佛他是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滑落。

随后,他柔声道:“你总是爱赤脚跑来跑去,地上不仅脏,还可能有尖锐的东西会伤到你。”

许汐白凝视着肖钰,一手顽皮地轻抚对方的耳垂,故意问道:“那以后我不想自己走了,都能让先生抱着我吗?”

看着许汐白明知故问,还假装不清楚晃动着小腿,肖钰的眼神如一池春水,缓缓地眨眼,声音仿佛浸透了蜜糖:“从我说要追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珍宝,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明白吗?”

许汐白将下巴轻轻搭在男人的颈间,如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在他露出的那截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肖钰的眉头甚至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淡淡的问道:“为何如此行事,只为解气吗?”

许汐白答道:“我并未生气,只是看到先生的动脉如音符律动,觉得甚是有趣,便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肖钰轻轻地将少年放入浴池之中,柔声笑道:“那你先洗净身子,我并不惧怕疼痛,待你沐浴完毕,大可尽情咬我。”

*

许禄与大女儿许念慈没从一个地方出发,而是抵达沪城后才汇合。

父女二人多久未见,激动的情绪自然不言而喻,都写在脸上。

许禄攥着女儿的手,轻叹几声:“唉……我许禄真是神明眷顾,让女儿和儿子都能平安归来,念慈,你在边疆那边过得日子很苦吧!”

许念慈岂止是过的苦,还十分郁闷。

她本就许多年没再见过弟弟,也没回家,所有对外界的信息都来自许父寄信。

突然某一天,许禄寄来份喜糖,当许念慈拆开平放在桌子上时,大脑一片空白,写满问号。

信上就只告诉他弟弟与人成婚,妹妹许茹代替未能到场的许禄主持了婚礼,喜糖寄到,也知道她驻守边疆忙碌,就用不着回信了。

许念慈愤慨地折断树枝,将糖丢去一边。

这个冷面薄情的弟弟冷不丁的就与人结婚,用的还不是自家产的糖,这结的是哪门子婚?小孩儿过家家?

而且还不等她有假时再结,人未到场,给份喜糖就打发了?

许念慈这会见到父亲,严声厉色地问:“父亲,汐白到底嫁给谁了?不过半年就已合离……他可是遇人不淑叫人骗了?”

邵管家与万家三口在车站处等候多时,左看右看,也不见许公子出现。

约好的下午一点来接许汐白的父亲和大姐,结果和这俩人有血缘关系的一个都不在场。

许公子更是过分!

从昨个宴会上离席,一直到现在了也不见踪影。

王绻不敢将许汐白与肖钰去开房的消息抖出来,便谎称不清楚没见过。

邵管家再一想,许公子靠不住那许茹小姐总能靠得住吧!

自己父亲和大姐归家,于情于理不得提前一个小时过来候着?

但好巧不巧,许茹今天值班,预约的病人从现在这个点排到了下班前,她是一刻也不能离开工作岗位。

“邵管家,我儿子……”

怕许禄得知儿子这会不见人影心里感到失落,邵管家与万晴眼神一汇,搪塞道:“在……在路上。”

“在路上?汐白想怎么的,不认我这个大姐了?”

许念慈又悲又气,不自觉的就抱臂站在那,不怒自威。

“不不……沪城经济恢复了之后,买车的人变多了,路上拥挤,他们肯定是堵在半路上了。”

万晴的父母见到久违的老东家,激动抹泪:“许老爷……路上可还算顺利?你们原定昨天就到,怎么又晚了一天,我们担心死了!”

许禄卸下行囊,放入后备箱里,扶额道:“没遇到什么事,就是……年纪大了一时间不认得路,差点认错车站。”

他们搭乘的是渡轮,接着换了一小段路程,遇到自发接送老乡回家的私家车司机,正好瞅见徘徊在路口一筹莫展的许禄,才将他接至正确的地方。

万晴笑笑说:“许老爷,您不知道,这段时间沪城变化可大了。今个还正巧是庙会节,要不等您和念慈小姐将行李安置好后,带您二位去庙会逛逛?”

许念慈仍然纠结着还不露脸的弟弟,暗自责怪句:臭小子,没点情面,难道真不愿意和我相认了?!

……

“快些!我大姐脾气很大,千万不能迟了……”

许汐白头脑昏沉,脸色泛红,在一旁焦急催促着开车的人。

肖钰一脚油门踩到底,发现无论他再怎么想加速,这车还是不能驰骋奔向沪城车站处。

“你这辆车,好像被限速了……从谁那里买的?”

许汐白嚷着:“封天啊,他送我的车,说是特别安全,可用于日常使用……”

“那没办法。他给你装了限速的设施,估计怕你车技不行在路上出事,这已经是最大的速度。”

许汐白仰面向后一瘫,奋力揉搓太阳穴,神色窘迫:“完了完了……大姐特别凶,她要是知道我不来接父亲肯定要臭骂我一顿!!……啊……”

肖钰想起自己与边疆军区指挥长许念慈的几次碰面,那人好像也没有许汐白所说的暴躁。

“你别紧张,前面转个弯儿就到了。”

许汐白吞咽口水道:“……都怪你,好好洗澡出来不就完了吗,非得再来……”

肖钰嘴角微颤,立刻道歉:“怪我,对自己还不够了解。”

第66章 庙会示爱

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绫罗绸缎铺的旁边紧挨着一些卖小锣鼓、木雕刀和吹糖人的摊位,好不热闹!

偶尔能见几家布置朴素的凉茶摊,不用细想便知,那又是郝富在拓展他的生意。

瞧他头戴一顶插着茶叶和黄花的草帽,坐在那里摇头晃脑地大声叫卖着,声音响彻整个庙会。

不经意间,他瞥见了肖钰的身影。

“哟呵!怪先生,您今天怎的又跑到庙会上来白吃白喝啦......”

肖钰在挂满香囊和胭脂的货架下面走了几步,然后绕过一个弯,来到了庙会最为喧闹繁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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