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美貌值爆表 第57章

侍女诧异地停住脚步,想了想,回应道:“没有帷帽,倒是有遮脸的纱巾,不知公子是否需要?”

沈修诚垂眸看了一眼姜酒,见姜酒点头,便说道:“那便有劳姑娘了。”

侍女将纱巾取来递给沈修诚,“这条纱巾新买的还未用过,公子用着便是,不必还我。”

“多谢。”沈修诚想了想,还是拿出些碎银子递给侍女。

待侍女走远后,沈修诚将手上的纱巾拿给姜酒,等了一会,脸上蒙着纱巾,挡住面容的姜酒掀开桌布出来了。

沈修诚怔怔地看着就算蒙了纱巾也依旧难掩风姿的姜酒,一双外露的眼睛黑白分明,像是璀璨的星子般明亮清澈。

“我们走吧...”沈修诚喉咙发干,语气艰涩。

姜酒轻轻颔首,微低着头跟在沈修诚身后走,游船还未靠岸,他们乘坐小舟往岸边划。

沈修诚见姜酒不停地往四周巡视,按耐不住问道:“皇上怎么会一个人在这,身边的护卫呢?”

姜酒一僵,转过头盯着沈修诚的脸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早朝时似乎见过这个人,“尚书郎?”

“微臣在。”沈修诚一喜,没想到姜酒记得他。

姜酒面色窘迫,可恨他匆忙逃跑时那帷帽不慎丢失了,未曾料到他随手叫住的人竟然是官员,那他刚才躲在桌底下的事,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都怪苍鸿泽......

姜酒挺了挺腰背坐直身,一本正经回道:“朕微服私访,不慎迷了路,与护卫走丢了。”

沈修诚蹙眉,暗忖宫里的护卫实在是无用,想到这,他小心翼翼地问:“天色已晚,要不微臣先护送皇上回宫。”

姜酒立即摇头,他暂时不想看到苍鸿泽,老皇帝刚死,他是新上任的新帝,那兵符握在苍鸿泽的手中,他对苍鸿泽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那要不先回微臣的府上暂歇。”沈修诚提议道。

“嗯。”只要暂时不回皇宫,去哪都行。

沈修诚带着姜酒回了沈府,为了掩人耳目,姜酒一直蒙着纱巾到了屋里才解下,沈修诚端着茶水递给姜酒后局促地站在一旁。

姜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那茶味道香醇,入口清甜不涩,紧绷的心神也松弛了许多。

沈修诚性子温和不多话,暂时待在这好像也不错,天色已晚,困意也涌来上来,姜酒正想让沈修诚出去,就听见沈修诚说道:“皇上若是乏了,微臣替皇宽衣。”

姜酒闻言便站起身任由沈修诚解着他的腰带,但沈修诚似乎有些笨手笨脚,折腾好一会还没解开。

沈修诚额头上急出了些热汗,越发手忙脚乱,心下一个着急,手上的力气失控。

嘶€€€€

布帛撕裂声在屋里响起,沈修诚攥着手里的破布怔愣在原地。

姜酒默然,垂眸一看,身上的外衣被撕裂变成破布挂在身上,顿了半天,才道:“尚书郎好力气。”

沈修诚闻言顿时惶恐地跪了下来,“皇上恕罪,微臣绝不是有意的。”

折腾了一晚,姜酒心力交瘁,也不想追究什么,挥了挥手示意沈修诚出去,随后将外衣脱下坐到床上准备脱靴歇息。

沈修诚仍旧跪着不起身,见姜酒要赶他走心下越发焦急,膝行至姜酒的身前,急声道:“再给微臣一次机会,微臣这就替皇上脱靴。”

姜酒懒得折腾了,见沈修诚坚持只好松开手,“行吧。”

沈修诚心跳如擂鼓,小心翼翼地捧起姜酒的小腿,手底下小腿柔软匀称,一双腿又长又直。

他耳根子漫上一层红意,手指抑制不住微微颤抖,托着小腿缓缓将靴子脱下。

露出里面雪白的罗袜,沈修诚手握着姜酒的脚腕,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快点...”姜酒见沈修诚动作实在太慢,忍不住轻轻踢了下沈修诚的小腿,出声催促道。

沈修诚浑身骤僵,呼吸克制不住急促起来,耳根子更是红得像是要滴血。

轻轻剥下雪白的罗袜,露出里面细嫩白皙的脚,姜酒生得极好,一双脚也十分漂亮秀气。

脚趾圆润匀称,就连那脚腕处都泛着淡淡的粉。

沈修诚的目光落在微微弓起的脚背上,手底下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视线粘腻在姜酒雪白的脚背上,总忍不住想做些什么。

轻轻捧起姜酒的脚,不受控制地缓缓低下头,在那雪白的脚背上亲了下。

第050章 荒淫无度草包新帝

“你做什么?”姜酒诧异地看着沈修诚将脸贴近他的脚背。

湿润的触感一触即离, 姜酒微睁大双眼,挣扎地缩回脚。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脚背上那点水渍,怒不可遏, “下作!你个混账东西!”

说着姜酒抬脚往沈修诚胸口踢了一脚, 气得眼睛发红,“你怎么敢!”

沈修诚俯趴在地上, 急声道:“皇上恕罪,皇上有所不知, 吻足礼在微臣家乡是代表对皇上的尊敬和亲近。”

“微臣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面见圣颜, 一时糊涂,冒犯了皇上, 还请皇上恕罪。”沈修诚跪趴在地上低着头, 声音真诚急切。

姜酒冷哼一声,气道:“是吗?那朕如果要你舔的话呢?”

“可...可以吗?”沈修诚怔怔地抬起头。

说着沈修诚就伸手想捧起姜酒的小腿, 姜酒吓了一跳,没想到沈修诚竟真的如此厚脸皮,当即怒喝道:“你个下作东西!你可真敢想啊!”

沈修诚慌忙松开手, “微臣...微臣只是听从皇上命令。”

“哦, 是吗?若朕让你去送死呢?”姜酒道。

“微臣对皇上一片忠心, 君若要臣死, 臣不得不死。”沈修诚眼神真切地望着姜酒。

姜酒看着一副沈修诚愚忠的模样,心下无言,见他整日跪来跪去也烦得很, 折腾了一天了他实在有些撑不住,也不想再追究什么。

拿过一旁干净的布擦了擦脚背, 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沈修诚,“还不滚出去!”

沈修诚嘴唇翕动还想再说些什么, 但见姜酒神色疲惫便只能忍了下来,转身离开将门关上。

直到回到自己屋内时心跳依旧快得安稳不下来,手脚发软地瘫坐在椅子上,失神地看着挂在墙上“克己复礼”的字画。

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唇,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新帝的体温。

良久后,沈修诚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用的力道不小,半边脸瞬时红了起来。

“确实是个下作东西,皇上没有骂错...”沈修诚闭了闭眼,不敢再去看墙上的字画。

他向来自诩文人雅士,断然不会像那些急色之徒般孟浪,如今看来,他甚至连他们都不如,竟然敢鬼迷心窍冒犯皇帝。

皇上这般发怒,也不知该如何赔罪才好,沈修诚心中焦急,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睁眼直至天明。

隔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沈修诚就到厨房煮了点粥和小菜,还做了些糕点,在厨房里忙活大半天,小心翼翼端着出来敲了敲姜酒的房门。

“皇上,微臣做了些早膳伺候您用膳。”

过了好一会,沈修诚才听见姜酒起身的声音,心底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姜酒穿着雪白的亵衣,睡眼朦胧地打开门,头发微微凌乱披散在身后,眼含水光还未睡醒的样子。

因未睡够被扰醒生出些起床气,姜酒不满,正想开口责怪就看见沈修诚眼底的红血丝和眼下的青色。

竟像是一夜未睡的样子......

姜酒看着沈修诚端着的热气腾腾早膳,和精心制作的糕点,顿了顿,将话咽了回去,侧过身让沈修诚进门。

沈修诚松了一口气,将早膳放到桌子上,发现姜酒原来是赤着脚踩在地上,不由得脸色微变。

“皇上,天气寒凉,可当心些别伤了身子。”沈修诚顾不得许多,拉着姜酒在床上坐下,伸出手细细揉搓着姜酒冰凉的双脚。

姜酒睨了沈修诚一眼,挣扎着往回缩了缩双脚,发现挣脱不开便任由沈修诚动作了。

“皇上今日可还要出门?”沈修诚问道。

姜酒睡眼惺忪地靠坐在床榻上,听到沈修诚的问话后想了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他昨夜没回宫,苍鸿泽的人估计正在长安城四处搜查,出去的话很可能会被抓住。

想到这,姜酒对沈修诚说道:“你替朕去找小莘子,就是那个伺候朕的小太监。”

他已经习惯小莘子的伺候了,沈修诚笨手笨脚连个宽衣都不做好,待在沈修诚这里有些不习惯,要是能将小莘子带过来就好了。

“再说了,你都把外衣撕坏了,朕如何出去。”姜酒想起昨夜变成破布的外衣,微怒道。

沈修诚耳根子一红,脱下外衣披在姜酒身上,“天冷,皇上先将就穿微臣的,微臣待会就去长安街成衣铺。”

“也行吧。”姜酒看着身上披着的干净整洁外衣,倒也还算厚实,能避寒就行没有多计较,只叮嘱沈修诚,“记得找小莘子。”

*

沈修诚走后,他披着沈修诚的外衣,窝进被窝里看话本,远比批奏折要快活得多。

一旁还有沈修诚做的糕点,不熟于御膳房里的御厨,甜而不腻,清甜软糯。

正当他看得起劲时,听到外面传来推门声,顿时心下一喜,以为是沈修诚带着小莘子回来了,惊喜道:“你回来了?”

门外没有人回应,姜酒只听见有脚步声朝他靠近,疑惑地抬起头,待看清来人后浑身一僵。

苍鸿泽?!他怎么会在这?

姜酒僵硬地看着苍鸿泽越走越近,在床前停下脚步,良久才扯出一抹笑,“好久不见。”

苍鸿泽身上的戎装尚未卸下,眼底带着一夜未睡的红血丝和疲倦,黑沉沉的眼睛沉默地盯着他。

“你身上披着的外衣是谁的?”苍鸿泽微眯起眼,语气冰冷,“尚书郎?”

姜酒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尚书郎呢?”

苍鸿泽眼底闪过一丝晦暗,“我劝你这时候就别关心别人了,还是先担心自己为好。”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姜酒来不及反应就被苍鸿泽掀开被窝,捞住腿根抱出。

“你发什么疯?”苍鸿泽身上的甲胄顶得他有些吃痛,姜酒气得用脚去踢苍鸿泽。

苍鸿泽全身肌肉精实,大腿硬梆梆的,踢打在身上时毫无反应,姜酒一路被人抱着走出沈府塞进马车里。

刚一坐进马车内,苍鸿泽就将姜酒抵在角落处,埋首到姜酒的脖颈里深嗅着皮肉里透出的香气。

动作急切地如同瘾君子般。

“别!”姜酒缩着身子往后躲,眼神惊惧看着苍鸿泽忽然伸手摸向他的腰带,“疯了,你要做什么?”

苍鸿泽一言不发,解开姜酒的腰带,双手握住衣襟往两边用力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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