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异世来客 第77章

西装裤口袋中微微鼓起一个巴掌大的礼物盒,想到那条闪着碎光的细脚链,陆泽抱着莱茵小腿的手微微用了点力气。

礼物还没送完,得益于莱茵的勾|引,这条脚链子怕是得在床上由陆泽亲手戴上了。

第073章 铃铛脆响红帐翻

到也不怪莱茵诱惑陆泽, 自从开始治疗眼睛后,他们这几晚一直是盖被子纯聊天, 虽然仍旧是同床共枕,但却没有任何更加亲密的行为。

满打满算已经五天没做了,这让自从结婚后,几乎每晚都不得消停的莱茵非常不适应,虽然躺在温暖的怀抱中闻着熟悉的味道入睡也是非常好的体验,但是时间一长, 难免胡思乱想。

莱茵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对陆泽而言已经失去了魅力。

当然,莱茵这等错误的想法在他被陆泽丢上|床,欺身压上时彻底消失,他勾着陆泽的脖子,笑着扭起了腰。

陆泽拍了拍莱茵蹭着他腰的小腿, 从西装裤中取出礼物盒, 拽过那只不安分的小腿将细长的银链子戴了上去, 脚链是特殊设计的, 特意留了一条小尾巴,在昏暗暧昧的台灯下闪着细碎的光, 衔尾出以一颗铃铛结束,一晃就响。

莱茵感受到脚踝上的凉意,我微微一怔, 下意识收回了腿摸了摸。

脚链?

正当莱茵疑惑时,陆泽开口解释道:“婚前买的, 因为是定制, 晚了些。”

莱茵想起他和陆泽结婚前, 对方曾在珠宝店定制了一些饰品,莱茵只收到了戒指和手链, 余下的脚链倒是一直没见着,他本还纳闷,原来是工期长。

莱茵沿着脚踝摸到了铃铛,他晃了晃腿,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叮铃声。

莱茵笑着将带着铃铛的小腿横在了陆泽身上,叮铃铃脆响中他的笑声越发轻灵:“雄主,莱茵竟然不知道原来您还喜欢这样的。”

温比玉,腻如膏,铃铛脆响红帐翻。

莫名其妙地,陆泽脑中蹦出这么一句诗来,他看着莱茵抵在他腰间的足上,冰冷镜片上缓缓浮现一片雾气,但很快就散去了。

莱茵在床上向来和他合拍,一个动作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陆泽确实喜欢这样,这条脚链在莱茵身上再合适不过。

柔韧的腰没有一丝赘肉,肌肤细腻,像是上好的暖玉,爱不释手,陆泽扣着莱茵腰肢的手用了些力道,额头上爆出一根青筋,偏偏莱茵还不知死后越发卖力,一声比一声软。

“雄主……”

陆泽闭了闭眼睛,差点要把莱茵的腰捏得变了形。

他是个医生,又不是修佛的,清心寡欲,无欲无求,连着素了五天,他不知是忍得有多辛苦。

给莱茵治疗眼睛按理而言和夜晚幸福生活是不冲突的,但是奈何莱茵在床上总爱哭,他的眼睛上了药,自然是哭不得的,因此陆泽才硬生生咬着牙当了几天的和尚。

没想到修生养性的和尚没当成,反倒还养出了个妖孽,格外勾人。

陆泽眼眸极沉,伸手捂住了莱茵喘着气的唇,哑着声音道:“莱茵,你现在在治疗期间,听话些……”

陆泽的话戛然而止,捂着莱茵的手蓦然一僵,他缓缓收回手,只见掌心一片显眼的水渍,靠在床边的莱茵双唇微张,殷红的舌尖缓缓舔过饱满的唇:“雄主,您不想要莱茵吗?”

“莱茵想您了。”

陆泽的手被莱茵牵着落到了他的胸膛,线条优美的肌肉贴上他的手心,俏生生地蹭了蹭,陆泽的呼吸重了些。

莱茵轻笑了一声,旋即牵着陆泽的手贴上了他的腹部,漂亮的腹肌微微发颤,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里最想。”

明明白的好似一捧初雪,在寂静无声的夜悄然栖息枝头,那张漂亮的脸纯白洁净,却做出这种无比色|气、诱惑人的动作,像是欲|望沼泽生出来的妖,极致的矛盾。

莱茵看似游刃有余,实际上早已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他想引得陆泽破功,激得陆泽狠狠地抱他,抱紧他,然而他等到了一声叹息。

莱茵一怔,他感觉到陆泽的手离开了他的身体。

“莱茵……”

陆泽的语气像是一个溺爱的长辈在责备不听话的孩子,听起来无甚威慑。

陆泽指腹缓缓擦去掌心的水渍,抬手摸上了莱茵裹着纱布的眼睛,轻轻抚摸:“你的眼睛哭不得,怎么就不听劝呢?”

陆泽单手取下了鼻梁上的眼镜,金丝眼镜合拢被搁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轻响:“待会可能忍住不哭?”

莱茵一直不安分蹭着陆泽的小腿停下,他莫名觉得后背有些凉。

陆泽见状,轻笑一声:“怕了?”

他语气温柔,扣着莱茵腰的手却骤然收紧,直接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肌肤紧贴,莱茵自然感受到了陆泽的变化,他下意识地微微瑟缩。

陆泽的手掌拂过莱茵双眼上裹着的纱布,再一次好心提醒道:“莱茵,记住了,待会你可千万不能哭,这是你自己求过来的,哭不得,也跑不得。”

莱茵的眼睛也该到换药的时间了。

……

被揉皱的白床单上,雪白的雌虫仰面躺着,他张着嘴无意识地喘着气,细看之下,小腹正在隐隐发着颤,他浑身都是汗,油亮亮的,细密的汗珠因为发颤的动作碰撞、交融,成了水,顺着腰腹的线条缓缓流下落进了内凹的肚脐中。

“雄、雄……”

莱茵猛地一颤,他张着嘴似乎要喊什么,一只手掌忽然从后方出现覆上了他裹着纱布的盲眼。

“嘘……”

陆泽捂着莱茵的眼睛,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像是缓缓流过身体的水,低沉,温柔,将人溺毙。

“嘘,安静,要安静,莱茵,记住,你哭不得,现在深呼吸……”

像是即将溺毙的人,莱茵指尖颤抖地抓上了陆泽的手臂,他抖着唇好不容易艰难地吐出一个破碎的字眼,下一刻就被捂住了唇。

“莱茵,你不能拒绝,这是你求过来的不是吗?”

抱着哭不得喊不出的莱茵,陆泽缓缓勾起唇,他将莱茵抓着他手臂的双手反扣到他身后,按着压低了他的腰,视线漫不经意地滑过莱茵因此剧烈抖动的双腿,陆泽缓缓俯身贴上被他捂着唇的莱茵,一字一句道:“所以说你,为什么好端端地,要向我扭腰呢?”

捂着唇齿的手掌中有晶莹缓缓溢出,陆泽垂眸,裹着纱布蒙着眼的莱茵剧烈地吸着气,他被迫仰着头,像是想要把即将落下的泪水收回去。

“既然开始了,就不能喊停,莱茵,你得要乖乖受着。”

陆泽微微放松了些手中的力道,他清晰地感受到莱茵脸上的温度很高,因为强烈的呼吸泛起一片潮红,连着脖颈落下,连带着那片繁复的虫纹变得越发鲜艳。

陆泽缓缓勾唇,唇齿贴上了莱茵的脖颈,像是狩猎捕食的猛兽叼住了猎物,略尖的犬齿咬住了莱茵脖颈上发烫的腺体。

这下子莱茵是彻底忍不住了。

泪水瞬间打湿了纱布,陆泽缓缓叹口气,呼吸喷洒在腺体上,像是惩罚一般骤然加重了力道,他的声音在吐字间略微模糊不清:“莱茵,你哭了。”

陆泽的指腹蹭了蹭被莱茵泪水打湿的纱布,煞有介事地好似在苦恼:“该怎么办呢?说好了不能哭的。”

“唔……”

看着说不出声音只能呜咽出含糊声音的莱茵,陆泽像是大发善心一般终于松开了手。

重获说话自由的莱茵抖着唇,下巴上是控制不住时溢出唇齿的口水,流出的泪水如开了闸的水坝,根本就收不住。

“求,求……”

陆泽看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来不及说就再一次开始痉挛的莱茵,伸手解开了他眼睛上的纱布。

浓郁的信息素像是密不透风的网将发抖痉挛的雌虫彻底包裹,陆泽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剂掰开了莱茵死死咬紧的嘴巴。

从血液中被提取出来的信息素,纯度高到可怕,往日床笫之间,莱茵对陆泽信息素灌溉的反应就极为强烈,现下被强行灌入如此高浓度的信息素。

就好似一条活鱼刚从水里被捞出,连开膛破肚都没来得及直接被丢进了烧红的油锅。

莱茵挺着腰,他的腰肢在陆泽手下弯曲到一种不敢相信的地步,像是通了电,震颤的幅度两只手都按不住,那双盲眼因为剧烈的刺|激死死睁着,一根又一根血丝好似蛛丝从惨白的眼周爬上瞳仁。

自古以来,生、死、性,三者从来就分不开。

不破不立,想要除去骨子里的烂疮必须割肉挖骨,想要治疗莱茵的眼睛,自然也没有那么容易,细胞再生的痛苦不亚于伤口腐烂。

莱茵原先本不用这么疼,但是他的眼睛因为幼时的电击伤了根本,每一处暗伤留下时造成了多少苦,此刻修复起来,莱茵就得再次体验一次那样的痛苦。

陆泽缓缓别过眼,紧绷的下颚暴露他起伏的心绪。

此刻,他想把费拉德弄死的心达到了巅峰。

快了,就快了……

许久之后,陆泽感受到手下紧绷到几乎撕裂的肌肉猛地脱力,他伸手捞住软倒在他怀中的莱茵,因为太疼,莱茵撑破了眼角,见了血,此刻血混着泪一同流下,看起来像是落了血泪。

陆泽拉开床头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医药箱,用棉签轻轻擦拭莱茵眼角的红泪,他做得很仔细,消毒,上药,然后重新裹上干净的纱布,做好这一切,陆泽抱着莱茵缓缓地拍着他的背脊:“好了,这次以后就都好了。”

看着怀中脱力昏迷的莱茵,陆泽轻轻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辛苦了,莱茵。”

陆泽撩开莱茵因为冷汗黏在额头上的发,没有金丝眼镜的遮挡,此刻他眼中翻滚的情绪几乎止不住。

古有酷刑,将人挖眼拔舌砍断四肢做成人彘,用上好的药材吊着一条命;陆泽是医生,自古医毒不分家,他精通中西,贯通今古,他知道如何能让人活,更知道如何能让人生不如死。

他会让费拉德活得很久,死亡对他而言根本算不得惩罚。

那些臭虫到底为什么还在使劲蹦€€?皇室想要整治贵族的心思由来已久,军部拿了他的吐真剂,此刻该问出来的罪证已经收集的大差不差,皇室到底还在等什么呢?

什么才是一个合适的动手机会?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去他妈的东风!

该杀。

该杀!

瞻前顾后,说什么不能轻举妄动,无非是因为害怕将这条名为“贵族”的烂根拔起时大伤元气,他们想要找一个导火索,然后置身度外引爆导线。

自古以来掌握着利益的统治阶级都是如此,昏暗中陆泽的嗤笑格外明显,他将盖在莱茵身上的被子拉好,打火机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响起,背对着莱茵的陆泽掏出光脑走向了阳台。

嘟声响起几秒后被接通,光脑那头响起了雌虫冰冷沉静的声音:“路德阁下,您好。”

陆泽缓缓勾起了嘴角,他看着光脑中军装严整的雌虫,眼底冰凉一片,不见丝毫笑意:“我给军部的吐真剂难道不好用吗?为什么到现在你们仍旧没有逮捕费拉德?”

“路德阁下,请您不要轻举妄动,军部和皇室已经……”

“安德烈殿下,”陆泽直接打断了安德烈的话,他吐出一口烟气,漂浮的烟气让他神色越发难测:“听闻温漓阁下近期遭遇了好几次袭击,您知道是谁的手笔吗?”

看着脸色微变的安德烈,陆泽微微一笑:“看来您心里知道。”

陆泽从安德烈的眼中他看见了和他一样的愤怒,那是心爱之人被伤害导致的结果,他朝着早已被愤怒之火吞灭的雌虫发出了邀请:“安德烈殿下,我有办法帮您排忧解难,如您愿意,明天我会找您详谈。”

光脑中一片安静,安德烈没有说话,很显然他和陆泽是同样的想法,奈何上头有更高的拦住了他。

陆泽唇角的笑容越发扩大,他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他的态度仍旧像个绅士一般有礼有节,但说出来的话却丝毫不客气:“安德烈殿下,虽然这样说可能有些不敬,但是皇室和军部的速度实在太慢了,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陆泽将燃尽的烟蒂往阳台的栏杆上一按,他平静的神情中似乎藏着些许癫狂,给了已然动摇的将领最后一击:“不知您有没有听过这句话,快刀可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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