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异世来客 第122章

亲嘴是什么款式的?这怎么说,什么都有吧,先前还觉得他很有经验,原来也是胡乱摸索的,就嘴唇贴上接下来的全看感觉,他的嘴巴还挺软的,不过亲多了确实有些肿,还会起皮。他给我准备了红枣茶,放了蜂蜜,挺好喝的。

最后在澄清一下,我们都挺行的,这点毋庸置疑。

关于众网友都好奇的为什么不和法兰克进一步深入交流,谢桑只字不提,他虽然觉得和网友聊一聊还不错,但是他可没有兴趣分享自己的私密生活。网络上鱼龙混杂,虽知道会弄出什么麻烦,因此无论评论区如何哀嚎,他仍旧是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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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父说只要名字足够长就会有傻子跟着念:看到楼主感情顺利很高心,衷心祝福。

冒个泡泡:好吧,我也祝福楼主,虽然但是,真的不能分享一下具体细节吗?

打工的牛马:等等,我好好奇啊,这应该是楼主第一次约会吧?楼主的暧昧对象有没有送花,送礼物,比如戒指手链项链的,谈恋爱最注重仪式感了!

呵呵呵呵:楼上的友友,你是不是忘记楼主一直住在雌虫的别墅里了?都住别墅了,礼物还会少吗?项链手链的难道不会太寒酸吗?要我说暧昧对象这一出手高低不得整个飞行器,听说最近新上了一架豪华版的飞行器,限定版的,整个帝国不超过一百架!

不吃香菜:感觉暧昧对象没有送约会礼物,按照楼主这种性格,一杯蜂蜜水这样的细节都说了,要是真送了礼物他不得炫耀一下,看样子是没有送。

爱吃草买奶昔:……挺有道理的,没法反驳,所以楼主的暧昧对象真的没准备礼物吗?啊啊啊啊,不应该啊,大别墅的暧昧对象是个小气鬼???

你说的都对:真是诡计多端的雌虫,一杯蜂蜜水就把楼主收买了,到哪里去找这样纯纯的雄虫啊,天呐,羡慕这个词我都说倦了!

我的心思你别猜: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楼主只是暧昧对象养的鱼,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啊啊啊不要啊,我瞎猜的,呸呸呸!

冒个泡泡:谁家养鱼不吃的啊,要真的是那个啥,楼主出去约会还有的剩,这不得是不被榨干不得下床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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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桑的嘴角缓缓垂落,法兰克确实没有给他准备约会礼物。但是说实话他现在什么都不缺,吃穿用度都是按照法兰克的级别来的,他现在的生活和他从前二世祖大少爷的生活没什么区别,甚至品质还高。

心中莫名其妙地有些不舒服。

谢桑并不了解虫族的文化,其实评论区的网友并没有恶意,在虫族雌虫赚钱养家雄虫貌美如花已经是供认不讳的事实,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要是某个雌虫养不起雄虫,反倒会被看不起,能够让自己的雄主住大别墅买豪华飞行器在某种程度上就是雌虫能力的一种表现。因此法兰克没准备约会礼物这一细节让网友们群起攻之,甚至还有阴谋论猜测,怀疑谢桑恋爱脑法兰克目的不纯只是玩玩的说法。

眼看评论区里头越说越过分,心里那点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滚雪球,从一个小疙瘩越来越大,谢桑最后干脆直接关掉光脑,眼不见为净。

“法兰克也是第一次谈恋爱,没经验,礼物…没想到很正常。再说了,凭什么一定得是他送我礼物?”

谢桑扯了扯嘴皮,眸光瞥向自己没有任何修饰品的右手,自言自语道:“才刚刚谈恋爱就送戒指什么的,也太超前了,他要是真的送我还不一定要,最后搞得都下不来台。”

谢桑缓缓收紧了右手,闭了闭眼。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的记忆前所未有的好,匆匆一瞥的评论在他脑海中滚轮似的划过。

住在别墅,用的吃的全都是雌虫的,听起来就跟吃软饭一样。

谢桑缓缓睁眼,他扣着光脑的手指因为用力发白,评论区的那些话或多或少刺痛了他心中隐秘的角落,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他故意忽视的事实€€€€从前的吃穿用度不缺出生就含着金汤勺的谢家大少爷此刻就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虫。

从前的他起码还有钱,很多很多能够足够他挥霍的钱,但是这些钱也不是靠他自己得来的。

那是他外公和妈妈留给他的,其实从前那些人的话虽然酸也没错,他确实是个二世祖,吃喝不愁一辈子都吃不到什么苦、一出生就在许多人无法达到的终点。

在他们眼中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没了爹妈什么都不是,就是一滩烂泥,废物一个。现在看看,说的还想还挺对。

谢桑垂眸,扯了扯嘴角,没笑出来。

他忽然想起了法兰克,他的眼睛像是海水一样蓝,坚定得好似无坚不摧。

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话抹灭自己所有的努力?这种话,谢桑从未听过其他人对他说过,法兰克是第一个,可能之后也会有人对他说类似的话,但是第一个总是与众不同。

买个礼物吧,用自己的钱。

这个想法一冒出就在谢桑的脑子里扎了根,自己赚钱给法兰克买个礼物,给他一个惊喜。这个主意像是带着什么难以言说的魔力,像是一阵狂风吹散了乌云,将谢桑心底那自怨自艾的自嘲|吹散了,取而代之的某种不服输的干劲。

当时的谢桑并不明白,这是一种急于证明自我的渴望,对于认同自己的人我们总是会不由得生出一种期待,一种迫切向他们证明自己价值的冲动。

不想见到他们失望的模样,想从他们的眼中看到喜悦,想从他们的口里听见赞扬。即使自我认同感的最终内核是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肯定自己的价值,但是心中重要的人的肯定依然至关重要。

谢桑没有意识到,此刻在他心中法兰克的地位变化显著€€€€对他而言,法兰克早已成了重要的人。

第119章 谢桑释放了他的信息素

完成一日的工作法兰克回到别墅, 进门后他脱下西装,一侧的管家见状赶紧上前一步将法兰克手中的西装接过, 放在臂弯中。

法兰克单手解开脖子上的领带,灰色的领带在他的指尖缠绕,他的眉宇间有淡淡的疲惫,他环顾一周没有看见谢桑的身影,有些意外地开口问道:“谢桑呢?”

这段时间无论再忙他都会赶回别墅用晚饭,即使饭菜早已经准备好, 谢桑也会等他到了才吃饭,这几乎成了他们之间默认的日常,像今天这种回到家看不到谢桑的情况到还是第一次。

管家将法兰克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非常有眼力见地开了口:“上将,谢桑阁下已经用过饭菜回房间了, 阁下让我转告您, 他说他今天有些累, 所以就先休息了。”

有些累, 吃过饭,先休息……

法兰克瞥了眼桌上没怎么动的饭菜, 眉头微微皱起,沉默片刻后他向管家抛出一个问题:“他今天有什么不同吗?”

管家:“阁下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半小时前才匆匆回来, 看样子很累,匆匆吃了几口饭就上了楼, 刚刚去看时房间里头灯还没熄, 但是敲门没应, 可能是睡了。”

法兰克眼眸一凝:“出门了,去了哪里?”

考虑到谢桑已经很久没有伤害自己的行为, 法兰克逐渐放宽了对谢桑的约束,将一个正值青春活力的青年关在别墅里哪里也不去,根本不现实,万一适得其反造成谢桑的逆反心理更是得不偿失。因此法兰克并未限制谢桑的自由,当然了暗中一直都是有虫保护着。

“老奴谨记上将的吩咐,特意让虫悄悄跟着,他说看到谢桑阁下进了……”

管家住了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法兰克睨了他一眼,言简意赅:“进了哪?”

见状管家压低了声音,再也不敢卖关子:“去了建筑工地。”

“建筑工地?”法兰克露出疑惑的神情,他看了眼管家,后者脸上也是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虽然觉得奇怪,但法兰克并没有怀疑管家说的话,管家没有胆子敢骗他。

管家一五一十地将司机和仆从的话转述:“司机说谢桑阁下让他在一处商场的不远处停车,随后就叫他走了,司机不敢阻拦就打了电话回来,老奴就让他悄悄跟着,谢桑阁下最开始的确去了商场,好像还买了什么东西,从商场出来后他去了建筑工地。”

管家小心翼翼地打量法兰克的神情,片刻后他看见法兰克忽然起身朝楼上走去,他赶紧跟在身后问了句:“上将,这晚饭该如何……?”

“先放着。”

低沉的声音传来,看着法兰克直奔三楼而去管家默默闭上了嘴,只要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法兰克这是要去哪。

三楼,谢桑的房间。

把手悄然转动,门板露出一条缝隙,楼道的灯光顺着逐渐扩大的缝隙照进安静的房间,法兰克闻到了红花油的味道,他脚步一顿随即走了进去。

房间里头开着壁灯,床上没有人,法兰克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找到了谢桑,他侧躺着,身上没盖被子,手脚蜷缩着,可能是因为冷。

沙发不远处的茶几上散乱摆放着一瓶红花油,法兰克眉心陡然一皱,他快步绕到了谢桑身前。走得近了,他看清了谢桑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背脊上有好几道红肿的擦伤。

法兰克单膝跪地凑近了些,仔细看了看,排除了一系列乱七八糟的猜想,最终确定谢桑身上只有擦伤,而这红肿泛青的擦伤常见于干体力活的工虫身上。

法兰克扫过茶几尚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红花油,这瓶红花油已经快见底了,瓶子做工粗糙,瓶口的花纹已经被磨花了大半,很显然这瓶红花油已经用过挺长一段时间。这种款式的红花油常用于治疗跌打损伤,因为价格低廉所以是一些底层劳动者常备的药物,法兰克曾见过一两次,因此依稀有些印象。

法兰克握着红花油的手缓缓收紧,他扭头,谢桑睡得很香,面容上是难以掩饰的疲惫。

这倒是法兰克第一次看见谢桑睡得如此沉,谢桑有睡眠障碍,每每都需要耗费好几个小时才能入睡,睡前必须关灯,保证屋子里一片漆黑,可这一次壁灯还亮着他就睡着了。

法兰克轻轻握住了谢桑的手,这双骨节分明的手多了许多红肿和伤痕,他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睛,片刻后他站起身出了门,再次回来时手中多了个医药箱。

昂贵的特效药被毫不心疼地挤了大半出来,法兰克轻柔地将谢桑受伤的地方全部涂抹,质地柔软的固状药膏因为温度逐渐化为粘腻的晶莹。

“唔€€€€”

像是感受到了疼痛,沉睡中的谢桑缓缓吐出一声无意义地低语,法兰克的动作一顿,下一刻躺在沙发上的谢桑忽然翻了个身,他像是一只撒娇的猫,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下意识地钻进了法兰克的怀中。

他的头枕在法兰克的大腿上,脸颊贴上法兰克的小腹,暖烘烘的呼吸就这样顺着薄薄的一件白衬衫钻了进去。

法兰克身形一顿,他忽地闷哼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晶莹透明的药膏来不及擦去沿着指缝顺着脸颊缓缓滴落,脆弱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两抹不正常的潮红涌上了法兰克的脸颊。

就在刚刚,谢桑释放了他的信息素。

正如法兰克所说,他从不骗谢桑,他的发|情|期将近,此刻正是脆弱敏|感的时候,谢桑突然释放的信息素差点让他直接失态地叫出声来。

鼻腔剧烈地呼吸,胸口起起伏伏,滴滴药膏顺着流下不偏不倚地落在饱满的形状上,像是一滴露水落在泛起了粉的花蕊上,缓缓滚动,最后隐没,那画面简直可以用活色生香来形容。

冷白的皮肤一瞬间变红了,低低的喘|息声中一滴露珠消失,流下一路蜿蜒的晶莹,无端地添了色|气。

法兰克深吸几口气,他几乎艰难地看了眼无知无觉睡得香甜的谢桑,闭了闭眼。

“谢…桑……”

一声低低的音,带着点抑制不住地喘,有些颤,像是祈求又像是讨饶。

不知是谢桑听见了法兰克的声音,还是心有所感,片刻后,那股突然出现的信息素忽然消失,捂着口鼻的法兰克终于得已呼吸,他急促地呼吸着,许久后起伏不定的胸膛终于缓和,他松了手。

冷硬的俊脸因为大力被捏除了手指的形状,冷白的皮肤上红潮未褪,那格外显眼的手指印谁不出的暧昧,口角周边的晶莹让人分不出是化了的药膏还是因为生理刺|激忍不住分泌的津液。

法兰克伸手去拿茶几上的纸巾,因为距离有些远,此刻谢桑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他不得不压下腰伸手去够纸巾盒,这让他腿上的异样的触感更加明显,他的手有些抖,第二次才成功拿到纸巾。

法兰克擦拭双手,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睡得香甜的罪魁祸首,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这样的姿势倒是方便涂抹背后的伤口了。

……

法兰克轻轻关上门,一侧的管家赶紧接过法兰克手中的医药箱,待房门彻底关严后小心问道:“上将,谢桑阁下的伤严重吗,真的不需要请医生来吗?”

谢桑受了伤身为照顾他的管家却没有意识到,这是他的失职,因此在法兰克提着医药箱进入谢桑房间后管家一颗心上上下下,简直是坐立难安。

法兰克摇头:“别打扰他让他好好休息,今晚的事情也别告诉他。”

管家一愣,忙不迭地点头。

跟在法兰克身后下楼,管家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将心里的疑惑问出了口:“上将,您说谢桑阁下他去建筑工地到底是因为什么?”

其实管家问这话的时候心里大概有了答案,只不过这个答案太过离奇,所以他不敢相信。去建筑工地做活图什么,当然是为了钱。建筑工地的钱按件计算,一个月发两次工资,最适合手头拮据但是有力气的雌虫。

可问题是谢桑根本就不缺钱啊,但凡他想要的就算只是随口一提,都不用等到第二天就会出现在他眼前。可如果是谢桑不是为了钱去的建筑工地,那他到底为什么去,为了吃苦吗?管家百思不得其解。

法兰克脚步微顿,他瞥了眼管家,后者见状识趣地闭上了嘴。

法兰克来到餐桌前坐下,他制止了管家让厨房再做一桌的打算,快速地用晚饭后用手绢擦了擦嘴,缓缓开了口:“这事情你们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管家闻言赶紧应是,在他的应好中法兰克拨通了巴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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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谢桑被调好的闹钟猛地惊醒,他一骨碌爬起来,身上的酸痛感差点没让他倒回去,他捂着手臂和腰呲牙咧嘴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旁关掉了闹钟。

“嘶€€€€”

谢桑揉了揉腰,酸爽的感觉直冲天灵盖,他看了眼沙发上的光脑又看了眼刚刚自己爬起来的床,后知后觉地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昨晚是什么时候上的床?

一点印象都没有,谢桑拍了拍昏沉的头,余光看了眼光脑上的时间,眼瞳瞬间睁大,他也顾不得自己昨晚到底是在哪睡的,赶紧套上衣服冲出了门。

一出门,见到他的仆从一个个问好,谢桑胡乱点头像是一阵风冲下了楼,管家见状赶紧上前:“谢桑阁下,早饭已经准备好了,您这是……有什么急事吗?”

闻言,谢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猛地停下脚步,他扯了扯身上乱穿的衣服,抬了抬下巴:“对,我现在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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