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猫咪定制可不仅仅只有耳朵。明允谨勾唇,挑起戈登的下巴,他看清了一直低着头的雌虫脸上的酡红。
呀,小猫咪把尾巴藏起来了。
明允谨发现了风衣之下的秘密,他明知故问:“尾巴……也戴上了吗?”
回应明允谨的是戈登越发迷蒙的眼眸,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明允谨的手指,一直遮掩的严严实实的风衣敞开了一丝缝隙,一条细长柔软的尾巴出现在明允谨的视线中。
电子仿真尾巴伴随着鲜明的触感,又痛觉神经也有触觉感知,如同一条真正的尾巴。
细细簌簌的声响宛如十几个小爪子在挠,让人心里控制不住地发痒,那条细长的白色毛绒尾巴被放进了明允谨的手心。
“喵……”
可以压低放柔的声线磨着耳朵痒,明允谨看着乖乖献上尾巴的戈登,有些坏心思地扯了扯他的尾巴,下一瞬喵喵的叫声陡然一变,混着喘被囫囵压在了手掌之下。
“喵呃!!!”
明允谨看着捂着嘴巴湿了眼睛的雌虫,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脸颊,温柔地说了声抱歉,但他却没有松开手,指尖抓紧了那条细长的尾巴。
纯情狗狗变成了脚软猫咪。
“……”
捂着嘴巴的雌虫说不出话来,但明允谨从他眼中读懂了恳请,他玩着手中的尾巴缓缓开口道:“不要在门口?”
闻言,戈登重重一点头,胸前起伏的更加剧烈了。
明允谨知道戈登在顾忌什么,家里还有七个小家伙,他们可不能太肆无忌惮,不过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另类的情|趣。
比如他手心这条因为紧张一抖一抖的尾巴。
饱满的胸膛蹭着他的小腿,夹着他的小腿发烫,明允谨眼眸渐深,终于大发慈悲地侧开身领着送上门的大猫咪进了门。
明允谨没有松开那条让他爱不释手的尾巴,这条尾巴暂时取代了项圈铃铛,成了他心中的top 1。
主卧的门被缓缓关上,进入密闭空间的戈登像是卸下了极大的防备,连带着紧绷的神经都松懈,灵巧的尾巴感知到了宿主的松懈软乎乎地瘫在明允谨的手心。
明允谨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果然,下一刻他的大猫咪软了脚。
毛茸茸的耳朵,又细又长的尾巴,湿漉漉的眼睛和红彤彤的脸蛋,唇口呼出的热气,还有那烫人的温度,哪哪都很可爱,明允谨很满意他的惊喜。
他不过为什么他的猫咪到现在还穿着外套?
因为害羞吗?
戈登跪在明允谨的脚边,他不方便弯腰,明允谨眯起眼,他看着喘着气爬到自己脚边的戈登,足尖踩上了扣的牢靠的皮带,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道:“把衣服脱了。”
感受到明允谨语气的变化,戈登迷糊的大脑逐渐清醒,他毫不拖泥带水地做出了回应:“角色游戏”中服从主人的命令是他的天职。
紧紧包裹着的保护壳终于摆脱,风衣悄然落在地板上,正在把玩尾巴的明允谨抬眼,他的呼吸变了。
原来这才是戈登为他准备的惊喜。
如果想要追求刺|激,你可以脱|光衣服,如果觉得刺|激不够,就穿上一双丝|袜,如果还是不够,请继续穿上一双鞋子,最好是绑带的长筒靴。如果觉得还不够,那就把自己捆起来,把自己作为礼物全权交付在对方的手中。
被注释、被摆|弄、被掌控……
雄虫的视线远比任何催|情|剂都管用的多,单单是意识到雄虫在看着他就足够让他浑身火热,现在那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体。
今天是捆绑play。
红色的捆束绳索勒出饱满的雄壮,该突出的越发突出,绳结在腹部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就仿佛是一个精心准备的礼物。
雌虫跪在自己脚边熟练地用绳索捆住自己的手腕,他身上红痕斑驳,一道道全是捆束的痕迹,明允谨的轻轻开了口:“这么弄得?”
戈登老老实实回答:“有视频,奴对着镜子弄得。”
家里没有其他虫,戈登不可能让自家弟弟看见自己这个样子,更不可能去找外面的虫,他很有雌德。
明允谨摸了摸戈登身上留下的痕迹,这样复杂的绳索结并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明允谨仿佛看见了戈登对着镜子拿着红绳子一遍又一遍尝试调整的模样。
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片刻的沉默后明允谨再次开口:“试了几次?”
“……记不清了。”
戈登迟疑地开了口,他看着视频学了很久,试了很多次,多少次他已经记不清了。
明允谨没说话,他摸了摸戈登的头,后者被他的动作鼓舞仰头张开唇舔着明允谨的手指,直到把明允谨的手指都含的湿漉漉才住口。
这些天他们尝试了很多游戏,但是主人始终没有真正使用他。
葱白的指尖沾满了他的唾液,湿哒哒地往下坠着,就仿佛被拖着堕入坠恶,戈登心里陡然一颤,他匆匆垂下眼。
明允谨没有继续动作,他没说话,就连一直握在手中把玩的尾巴都松开了。
戈登心底忐忑,他凑上前:“您……不喜欢吗?”
明允谨当然喜欢,他甚至还有些感动。
可爱的大猫咪为了给他惊喜把自己变成了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他这么可能不喜欢。没忍住毛茸茸的诱惑,明允谨对着尾巴上下其手。
“……主人。”
仿真尾巴上遍布丰富的神经,明允谨的抚摸和揉捏化为一簇簇电流刺|激着隐秘的口,他被揉的几乎要丧失理智,连翅囊都忍不住颤动翕张。
明允谨正着迷手中的漂亮尾巴,忽然眼前一暗,抬眼,他看到了两个小小的翅膀,肉嘟嘟的。
明允谨:……!!!
缩小版的雌虫翅翼像是Q般的小天使翅膀,明允谨情不自禁伸出手戳了戳。
拼命忍耐的雌虫倏忽塌腰,喉咙中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溢出,尾音都变了调,酥麻的直接冲天灵盖。
指尖被一个格外柔软的地方包裹,隐匿在肩胛骨附近的翅囊不知何时打开了,软乎乎地化了一滩,明允谨的指尖僵在里头,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戈登咬紧牙关,脑子一片又一片白光,心脏狂跳,那种要把头脑淹没的恐怖感觉差点让他窒息,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哑地让人面红心跳:“抱歉,主……主人,奴这……这就、就把它们收回去。”
心底唾弃自己在明允谨面前失了态,戈登强迫自己收起翅翼。他太着急,明允谨也没来得及阻拦。明允谨的指头正塞在他淌水的翅囊,堵着那块地方,收拢瞬间的摩擦让他甚至想要四肢并用爬着逃走。
这反应……可比猫咪被抓了尾巴的还严重。
明允谨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到底塞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天地一样,试探性地弯了弯指头。
!!!
戈登瞳孔骤突,几乎发不成声。
指尖被紧紧包裹,宛如有生命的触手吸盘,紧紧缠住湿漉漉的指尖,裹紧了吮|吸。
明允谨缓缓勾起了唇。
他找到了比尾巴更好玩的东西了。
……
小虫崽们的房间里,麻吉迷迷糊糊地被尿意憋醒了,他晚上喝了太多甜汤,他揉了揉眼睛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没吵醒睡觉的哥哥们,他跑到卫生间上了厕所。
哗啦啦放好了水,麻吉睡眼惺忪地回到床边,动作间手肘碰到了什么,几个圆滚滚的小球滚到地上,那是几个被揉成了小球的纸团,这是麻吉今天打扫主卧房间的时候找到的。有一个小纸团滚进了床底下,麻吉身子小手短,使劲去够,好不容易拿到了纸团,脑子里的瞌睡虫也都跑走了,他坐在地上握着纸团,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包子脸上全是懊恼。
他这么忘记了这件事情?!
是漂亮哥哥房间里的东西,戈登哥哥说过见捡到东西必须要还,否则丢东西的虫会很难过的,他这么能忘记呢!
麻吉握着纸团坐了很久,睡不着觉,他一边数落着自己一边踮着脚尖打开门锁,他要去找漂亮哥哥。
他不想让漂亮哥哥难过!
小小的虫崽打开了门,外头很黑,他轻手轻脚地往明允谨的房间走。来到主卧门口,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
门内,明允谨正踩着喘|气发抖的戈登,他脚下是发抖蜷曲的细长猫尾。戈登背对着他,背脊上的翅囊被塞得鼓鼓的,明允谨的三根手指被泡的发软发皱,此刻他的小拇指正沿着翅囊淌水的缝隙蠢蠢欲动。
“乖乖,再叫一声听听,你叫的可好听了。”
家里养了孩子总是有些不方便。
明允谨叹了口气,亲了亲戈登捂着嘴巴的手背,以一种颇像哄骗的语气安慰道:“乖乖,房间的隔音很好,你可以叫出来的,我想听。”
汗津津、湿哒哒,戈登被弄得浑身都在流水,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明允谨吻了吻他的眼睛,薄薄的眼皮像是蝴蝶的翅膀颤动一瞬后睁开,水雾深深,他笑得像是海中的精怪:“乖乖,叫一声。”
隐忍压抑的情感在眼中浓缩成唇角带笑的倒影,戈登死死捂着嘴的手松开,他张开了唇。
明允谨眼神鼓励,他耐心地等待着,然而下一刻……
“咚咚咚€€€€”
他们听见了敲门声。
房间内,明允谨和戈登瞬间成了石头人。
明允谨听见了把手扭转的声音,咔擦一声仿佛落在他的心头,撸猫心切的明允谨忘记关门了。
原本还迷蒙的雌虫陡然变了神色,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巨大的翅翼割裂了绳结的束缚,遮天蔽日般将床榻上的雄虫包裹。
明允谨的脸压上了一片饱满有弹性的滚烫中。
“谁?!”
麻吉被陡然的一声厉呵吓成了鹌鹑,他呆呆地站在门口,他看见了自家一脸凶狠的大哥,碧绿的眼眸中压着滔滔阴云,仿佛被夺食的野兽。
尖利的骨刺摆出随时进攻的姿态,直戳戳对着门口,麻吉结结巴巴,一张口眼泪先掉了出来:“……哥、哥哥”
听见自己弟弟的声音,戈登眼中的冷冽陡然散去,他看着站在门口被吓得不停掉眼泪的小家伙,理智回归,攻击的骨刺陡然褪去。
“小麻吉?”
明允谨从戈登的怀中,探出了头。
“你这么来了?”这个点小家伙应该早就睡着了。
戈登的脸色虽然没有之前吓虫,但是也绝对算不上好看,眼中藏着深深的后怕,要是他哥刚刚没有控制住,后果不堪设想,他第一次对自己弟弟生了气。
麻吉自打有记忆开始一直都和哥哥们生活在一起,衣食住行都在一起,他的小脑瓜里头并没有私人空间和隐私这种说法,他敲了很久的门,没有回应,他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就推门了。
他被吓到了。
“对、对不起。”
小家伙抽抽噎噎道歉,一边道歉一边往外实在是可怜,明允谨悄悄捏了捏戈登的腹肌,低声道:“别这样,他吓到了,麻吉应该是做噩梦了,你去哄哄。”
明允谨总是这样对谁都温柔迁就,从不生气,总是为别人的错误找理由。
戈登没说话,只是扯过被单将明允谨裹紧了。
现在的场景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