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星时刻 第90章

[第一期对决南乙第一个发起挑战,当时有人嘲他是皇族“男一”,没想到下集播出之后技术碾压,而且他当众说自己是为了qyy才搞乐队的,CB爆改恋综,恋综里不是会按照出场顺序叫男一男二吗?大家就都开始叫他男一了kkk]

[私奔那段我拉进度条无数遍!最好嗑的点就是双标啊,男一对谁都好冷淡,酷得要命,但是对青衣鱼真的予取予求啊,刚睡着就被叫醒要一起逃跑,他都没犹豫的,骑着车就带哥哥走了!]

[私奔回来被禁言那段xswl,ny会打手语我是没想到的,谁懂,我是ny手控啊,弹贝斯就够色了打手语涩度翻倍!已经想象到贝斯手do到嗓子都快失声了打手语让qyy别做了明天还有演出的画面了()]

[qyy只会装傻看不懂然后do得更狠]

[他可能不是装看不懂,他是真看不懂,南乙骂他笨蛋他都乐得不行hhh]

[打手语骂“笨蛋”就是我入坑的地方!!你骂什么不行你骂他笨蛋!不好意思我们同人女有自己的语系,在我们这儿笨蛋就是“我爱你”!!]

[我磕的地方可能和你们不太一样,我是真的觉得他们有接吻,不为别的,自从进了CB,qyy的嘴唇永远是破的,私奔前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开始就破了,前几天看到有蹲疯乐营门口的姐妹拍到的照片,他嘴巴又破了!!和上次破的地方还不一样!]

[有可能就是qyy爱撕嘴皮子()]

[那男一的嘴怎么解释?前几天化妆助理发的照片他俩嘴都破了,除非你告我他俩每天在宿舍脸对着脸一起撕嘴皮子]

[xs,CB为什么不敢在宿舍安摄像头,你们在害怕什么??]

[你们有没有看不烬木下场后台的花絮?放大看,那个小角落里男一和全鱼宴好像是额头贴着额头的!]

[woc真的假的???]

[真的!!!我看了好多遍,是男一主动贴的!]

[这卖得太过了吧?乐队又不是男团,麦麸真的观感很不好,能不能好好写歌好好唱live!]

[《梦游》的live还不够好?放S死亡之组也是第二名哦,还有藏好你的皮,刚刚不还在主页求无落巡演搭子?之前无落麦麸没比恒刻少哈,隅司be的时候你们都回踩了qyy的吧,没少骂他渣男,现在演什么,别太虐恋我们新人乐队哦]

[众所周知,无序角落没有秦一隅就没有了“角落”,只剩无序了,巡演最新场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看ls那个就是没看梦游live的,live比私底下还毫克……谁家双主唱贴额头唱歌的?而且这个妆造真的满分,谁想到的?一晃眼我都以为南乙是刚出道时期的qyy了]

[接吻接多了是会越来越像的]

[犬齿咬拨片太色了,能想到在床上帮qyy咬开宝宝嗝屁袋的画面了,秦一隅你小子吃得太好了!]

[qyy现场就是喜欢发疯啊,以前在无落还不是会发疯,我没觉得他对男一有箭头]

[秦一隅在无落唱live是会发疯没错,但是他在恒刻是对着南乙发情好吗?眼睛都黏他身上了,还用颜料给他们俩都抹了眼泪,你听了那句歌词吗?【爱是欲望的泪滴】,这不是表白是什么!都给我嗑!]

[说没有箭头的别笑死我,第一场live的时候秦一隅戴着的唇环记得吧,他在无落就戴着,老粉都知道这是秦一隅妈妈送的,定制款,钻石腰码尾号是他生日,在第三期预告和姐妹拍的路透照里,他换成了唇钉,这个唇环已经戴到南乙右耳了……]

[全鱼宴你小子好爱,这都送……]

[太涩了,这不就是借着唇环亲老婆耳垂吗???]

[他俩第二赛段上班路透更恐怖,秦一隅,一个衣柜跟调色盘一样的男人,居然穿了一身黑,从背影看简直是翻版男一。]

[看视频居然有姐妹冲着他俩大喊:CP共享衣橱就是做过!笑死我了]

[你们秦南自乙解真的好爱贴脸开大,蒸煮会有点尴尬吧]

[我嗑CP从不在乎正主意见,我的意见就是圣旨:给我卖!]

[太幸福了呜呜,我亲友羡慕疯了,她嗑的两个小糊豆是全团北极圈CP,正主是那种私底下好像会打架的类型,不是床上打架,是真的互殴……]

[哎男一好像眼睛受伤还是生病了,今天有姐妹在CB大门口蹲到他请假去看病]

[我也刷到了,天哪戴着眼罩(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ny这脸真的是神迹,一身白加白眼罩破碎感拉满),希望早点好起来,马上要录第二轮淘汰赛了吧!]

[轻音乐你别笑死我,怎么还穿着拖鞋和毛绒睡衣跑去送啊!你个人夫!]

[诶南乙扎起来的头发后面怎么别着一朵小花儿啊?]

[hhh刷到视频了!他本人根本不知道,还是拍视频的姐妹提醒他的!!不会连头发都是某人扎的吧?]

[怪不得我觉得宝宝今天的头发扎得有点丑……]

[嘿嘿嘿你怎么知道我家1给我家0扎头发了]

[这花儿好眼熟,是不是昨天官博放的恒刻拍摄花絮里秦一隅拿着的多头玫瑰吗?]

[去搜了,这个花的名字好像就是“狮子座”,天哪qyy你真的好爱……]

已经坐上车前往医院的南乙,正对着后视镜扭头,看了半天,才看到刚刚乐迷说的花。

小小一朵,双色,花心雪白,向外渐渐变粉,花瓣边缘是热烈的玫粉色,就别在发圈上,直愣愣杵着,无论是繁复的花型,还是浓烈的色调,和他整个人都相当格格不入。

简直就像是把秦一隅的一个小化身带出了门。

怪不得出门前非要给他扎头发。

“我学过了真的,保证给你扎得漂漂亮亮的!”

南乙只感觉头发都要被他扯掉了:“……”

“怎么样?”秦一隅在镜子面前摆弄南乙的脸,“是不是很完美?”

“你说是就是吧。”南乙戴好眼罩,“我要出门了。”

“等一下,我帮你扎头发你是不是要奖励我一下?”

看着秦一隅一脸期待的样子,南乙装听不懂,手已经握上浴室门把手,“微信给你发红包……”

“发什么红包啊?”秦一隅的语气轻飘飘的,相当顺手地搂住了他的腰,知道他怕痒,所以故意用了点力气,更像是掐住他的腰,将他压在门板上,不管不顾地接了个很深的,薄荷味的吻。

南乙仰着脸承受这个吻,心里多少有些心虚,对他这种时间观念高于一切的人来说,很难不着急,可他整个人被包裹在浓郁的柑橘香气中,逐渐麻痹,而秦一隅连松开换气的机会都不给,还故意喘得很大声。

在窒息和迅速攀升的热度中,南乙忽然绷紧全身,一根弦啪地断开。

他猛推开秦一隅,拧开门把他赶出去,砰的一声将人关在外面。

过了好久他才又打开门,秦一隅漫不经心坐在床边,笑着问他:“解决好了?”

南乙黑着一张脸:“……我想把你解决了。”

“小乙,这是正常现象,说明你对我也有感觉啊。”秦一隅做出一副大哥哥的样子,“这样,你跟节目组说带我一起去看病,我多教你一点。”

“你确实该看病了,但我们不是一个科,自己请假去吧。”推开卧室门之前,他颇为冷酷地提醒,“还有,你今天的额度只有一次了。”

“刚刚只亲了一次!”秦一隅压低声音,“3以内减法你都不会了吗?还有两次!”

南乙忍无可忍,“所以早上趁我没起偷偷跑过来亲我的人是鬼吗?”

“……”秦一隅死不承认,“那可能是你做春梦,我发誓没有。”

人被气到的时候是真的会笑。

南乙冷笑完点了点头:“你会知道究竟是谁爱做春梦的,等着吧。”

想到这里,南乙还是觉得非常莫名其妙。

他究竟是怎么和秦一隅走到这一步的?

“这个花儿不摘下来吗?”出租车司机笑着瞟了他一眼,“是朋友恶作剧吧。”

南乙勾了勾嘴角,没回应,伸手到脑后将花取了下来,手指捏着花茎转了半圈,盯了一会儿。

“车载垃圾桶在后座。”司机提醒。

南乙嗯了一声,却将花小心收到前襟口袋里,再偏过头看风景。

回到熟悉的医院,南乙做了检查,没留下来等结果,直接离开,绕过住院部到侧边小路,一辆白色吉利已经等着,他走过去,拉开车门钻进后座。

两双眼在后视镜内交换了一秒。驾驶座上的祁默戴着帽子口罩,看不出表情,但语气很温和:“眼睛怎么样?”

“就那样。”南乙靠上靠背,难得地松快了不少,“老毛病,见光死。”

“回去了戴个墨镜。”

听他这么一说,南乙想象了一下那画面,感觉有些好笑。

感觉是秦一隅会做的事。

于是他真的笑了一下。

祁默有些惊讶,透过后视镜盯了几秒,忽然说:“感觉你这次有点儿不一样。”

南乙挑了下眉,“是吗?”

这次倒不是糊弄的话术,是他真的不觉得自己有变化。

“是啊。”祁默声音里带了些笑意,“说不上来,感觉……活泛了不少。”

那我之前得是有多死气沉沉啊。南乙想。

风呼呼往车窗里钻,吹得他睁不开眼。一路上都有隐隐约约的花香,一阵阵往上翻,快到了他才想起来,是胸口的花儿在作祟。

赶巧工作日不堵,没多久他们就到了。找了个盲区把车一停,两人一头扎进人堆儿里,穿过一个大市场,来到祁默租的小区,地下室第二层,和之前南乙租的排练室很像。

刚进去没多久,南乙通知的人就来了。

“这就是我说的,薛愉的爸爸妈妈。”南乙领着两人往里走,地下室的主灯一寸寸落在他们身上,照亮了两张饱经风霜的脸。

“薛叔叔,张阿姨。”

祁默摘下帽子,礼貌地同他们打了招呼。

受害者之间无需太多介绍,相似的经历让他们能闻到彼此身上伤痛的气味,一个对视就认得出是同类。

祁默打开电脑,简单地将目前得到的一些信息说了一遍,然后点开一张照片,“这是张子杰,是我们目前的突破口。他是陈韫的跟班,在一间修车行工作,不过现在车行已经关店很久了,南乙找了人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不敢开张。这个人好赌,之前网赌,后来去澳门待了两个月,身上背了至少六十万的债,大部分是高利贷,前段时间跑去深圳避风头,前天回来了,大概率是想找陈韫帮忙。”

他看了看夫妻俩,话锋突然一转,“听小乙说您二位年轻时是在话剧社认识的。”

“嗯,我们是校友,在话剧社结缘,后来就走到一起了。”薛父道。

祁默点了点头:“我们需要动用媒体的力量……”

“没有用的。”张阿姨眉头紧蹙,“我们之前找过媒体,他们一听说蒋家的情况都不敢帮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的自媒体,他发了,很快就被平台屏蔽了。小乙说之前陈家的状况也一样,媒体得罪不起。”

祁默和南乙耐心地听她说完,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南乙开口:“他的意思是,假的媒体。”

薛父不解:“假的?”

祁默续道:“没错,张子杰现在最多是找陈韫借钱,不逼上绝路,他不会轻易打破和陈韫之间的关系,所以我们得推他一把。”

南乙展开一个计划表,抬眼,告诉他们:“我们现在需要一个假的追债方,还有一个假的媒体,激一激他。”

薛愉父母离开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但地下室始终漆黑一片,时间的感知变得很模糊。

南乙盯着祁默手机上挂着的白色小狗,嘴唇动了动,却欲言又止。

但祁默察觉到了,他抬头,笑了笑,唇角的痣被灯一照,很显眼。

“他最近还是老样子,护工阿姨总说他手指头动了,但医生说没有反应,怀疑是她眼睛不好,看错了。”

南乙也笑了:“那不是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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