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读心后成了千古明君 第4章

而且这数字一目了然,简洁明了,就是稚子也能轻松学会,要是推行下去,上到州府,下到县衙甚至村镇,若是都学会这数字,得节约天下人多少时间啊。

[纪博容忠诚+10,积分+10]

[钱之荣忠诚+5,积分+5]

……

户部的官员,都或多或少增加了忠诚度,最多的就是纪博容的忠诚度加了十分,贺疏舟一下子得到一百多积分,总积分达到287了。

当贺疏舟教户部官员们数字的加减时,大多数官员都一遍学会了。

纪博容的忠诚度又加了10分。

纪博容喃喃自语:“这么简单,以后都用不着算盘了。我竟敢质疑陛下,这世间还有比陛下更英明神武的人吗?”

当贺疏舟教户部官员们数字的乘除时,就只有几位官员一遍学会了。

其中就有纪博容,他愣愣地看着陛下在白纸上写着的既简单又神奇的算数方法,感觉以前学的算数方法都白学了,这简直就是神迹,何其有幸,大巍国有陛下。

纪博容看着陛下,忠诚度狂涨,瞬间就从不到六十分涨到九十分了。

“有几位爱卿学会了这数字的乘除啊,学会的就将手举起来。”

看到只有几只手举起来,贺疏舟点点头,“那剩下的爱卿就继续钻研这算数的乘数之术。”

“学会的爱卿,就继续来跟我学习使用这数字来写报表吧。”

经过两个时辰的学习,最终只有纪博容一人学会了使用简单的报表,但相信有纪博容的教授,最多几天这户部上下就都能学会使用报表了。

而学会了报表的纪博容的忠诚度也涨到了95。

“陛下,微臣愚钝至极,藐视皇威,罪该万死,求皇上责罚。”

两位丞相也在一旁附和,“陛下,这纪博容藐视皇威,对陛下大不敬,但罪不至死,不如将他贬到地方去,越远越好,免得碍了陛下的眼。”

贺疏舟大方一笑:“两位丞相,若是将纪尚书贬到地方去,你们二位来户部教授几十位户部官员这数字和报表吗?”

钱之荣挠了挠头,“陛下这数字和报表虽然精巧,但我们二人愚钝,还未学会,望陛下见谅。”

贺疏舟接着说:“那难道让朕日日来这户部教授,直到诸位官员都学会吗?”

钱之荣赶紧回:“微臣不敢。”

“所以嘛,纪尚书在户部几十年,在这算学方面造诣颇深,这户部可离不开纪尚书。”

“至于他冒犯朕嘛,就罚他三个月俸禄,纪尚书是这户部唯一学会数字和报表的,要负责教授几十位属下官员,这本不是纪尚书的职责,朕就再赏他三百两,诸位可看如何?”

几十人一齐说道:“陛下英明。”

纪博容的忠诚度涨到了99。

纪博容哽咽着:“承蒙陛下宽容,微臣感激不尽,微臣不仅会教授户部官员数字和报表之术,更是会将这数字和报表推行出去,推行到州府,推行到县镇,让天下人都受到陛下的恩惠。”

【都会自己揽活了,真不错。】

贺疏舟感动道:“纪爱卿真是有心了,如果纪爱卿需要,希望几位尚书尽量配合,尽快把这新式数字和报表推行到全天下。”

几位尚书齐声:“遵旨。”

工部尚书望着贺疏舟,陛下来一趟户部,这户部就翻天覆地,看来得尽快把陛下拐到工部去一趟。

第5章

亥时,贺疏舟的每日任务的上朝和锻炼都完成了,只剩下最后一个,批阅十本奏折。

贺疏舟拿起其中一份,是刑部递上来的折子,都是各地的命案,这命案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不是小事,在这大巍,按照祖制,这判处秋后问斩都案子是要最后交与皇帝定夺,但每年命案无数,除了开国早期的几位劳模皇帝,这事儿从来只是走个流程,在皇帝的桌案上溜一圈,最后定夺的还是刑部。

贺疏舟手上这一份折子,田勇被杀案,这田永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与本案的凶手田茂和田虎都是同村同族。

田永家境殷实,这田茂和田虎长期霸凌勒索田永,田永向来是逆来顺受,但在致和三年一月二十四日,田茂和田虎再次勒索田永,田永这一次选择了反抗,这田茂和田虎二人,大为恼怒,田茂捡起路边的一个石头,把田永给打死了。

田茂将田永打死之后,田茂和田虎一齐挖了个坑,将田永的尸体给掩埋了。

田永的家属发现田永不见了,上报官府,这案子倒也不复杂,很快就找到田永被掩埋的尸体,也将田茂和田虎捉拿归案了。

但犯案时,田茂只有十一岁,田虎也只有十二岁,按照大巍的律法,未满十二岁犯命案者,杖责三十,这田虎虽然年满十二岁,但他属于从犯,且未满十四岁,也是杖责三十。

但田永的家属肯定对此结果不满,当地百姓也忌惮田茂小小年龄就敢杀人,就杖责三十就放了回来,当地百姓人心惶惶,影响颇大。

这案子一层一层的上交,到了刑部,最后竟到了贺疏舟的案牍之上。

贺疏舟批道:田永被杀案,杀人者虽未满十二岁,但十一岁已是知事的年纪,且多次勒索欺凌他人,不是初犯,也不是误杀,年纪尚小就如此劣迹斑斑,若是杖责三十就将其放归家中,若是他日此子再犯,百姓该如何看待。田茂家属监护教育孩子失职,判赔偿田永家属五十两,判田茂流放二十年。田虎家属监护教育孩子失职,判赔偿田永家属二十两,判田虎流放十年。

贺疏舟拿起下一份折子,这案子倒与田永被杀案截然相反。

这张林和郭绍是书院的同窗,张林家境优渥,郭绍家境贫寒。这张林仗着家境优渥,就颇瞧不起家境不好的同窗,尤其是对成绩优异又家境贫寒的郭绍,张林既嫉妒张林受书院先生的看重,又瞧不起其家境贫寒,每日都对郭绍嘲讽侮辱。

郭绍不受其辱,有一日,将一把匕首放在胸口。这日,张林再次嘲讽侮辱郭绍。郭绍忍无可忍,就掏出胸口的匕首,张林看到郭绍掏出匕首,赶紧逃跑,郭绍就追击张林。

郭绍在追击过程中摔倒,匕首从手中飞出,反而刺中张林,张林当场死亡。

书院现场有数名学子目击,证据确凿,郭绍犯杀人罪,被判秋后问斩。

但郭绍本人拒不承认其故意杀人,说其长期受张林欺辱,心中愤懑,带匕首到书院只是想吓吓张林,希望张林不要再欺辱他,并没有想要杀死张林。摔倒匕首刺中张林是意外,是误杀。

贺疏舟批:张林被杀案,虽张林长期辱骂侮辱郭绍,但郭绍带匕首到书院,并追杀并杀死张林,至于其辩解的只是恐吓张林,意外摔倒致其误杀张林,不能判断是其摔倒是意外还是故意制造意外,但郭绍追杀张林属实,判死刑秋后问斩。

但书院中家世好的学子欺凌家世不好的学子,专横的学子欺辱和顺的学子,肯定不是只此一例,各地书院乃至官府,都要留心关注,不要当做是小事置之不顾,若是发现有卑劣的学子多次欺辱同窗,书院应当开除此等人,莫要污了书院的清明,书院是学习之地,不仅该为大巍培养栋梁之材,更该保护这些栋梁。

之后的几个案子,贺疏舟都没有什么意见,就批了一个阅字。

直到看到最后一份折子,王三狗杀妻案。

这案子倒也简单,王三狗有一日将她的妻子李氏给杀了,将他捉拿归案之后,王三狗宣称妻子辱骂他的母亲苟氏,他的母亲出门之后,他与妻子理论,教育她要尊重孝顺母亲,妻子非但不听,反而与他争执,王三狗生气之下,才失手将妻子打死,王三狗的母亲也证实当日李氏辱骂她。

按照大巍的律法,李氏辱骂婆母苟氏,是不孝的大罪,而王三狗教育妻子,失手将妻子杀死,罪不至死,最后这案子判了王三狗流放。

贺疏舟批:李氏辱骂王三狗母亲苟氏,和王三狗意外杀死李氏,都只是王三狗和其母亲的一面之词,是故意还是无意杀死妻子,并无第三人可以证明。况且,就算是李氏辱骂了苟氏,她也罪不至死,反而王三狗犯杀人罪,判处秋后问斩。

翌日,刑部尚书段立德看到贺疏舟竟然批阅了刑部呈上去的折子,大为意外。

当然是惊大于喜,丞相和其他几位尚书肯定希望他们的陛下支楞起来,可这刑部的事,最怕的就是外行指导内行,这弄不好就是一条甚至几条人命啊,所以刑部尚书最不希望的,就是其他人对案件的指手画脚了,就算是陛下,那也最好不要啊。

段立德看到贺疏舟对田永被杀案的批阅,竟然发现陛下的批阅竟然有理有据,这幼子杀人案虽然少见,但段立德多年在刑部任职,也遇到好几起了,无论是按照大巍律法,还是情理,很多幼子确实还未知事,未满十二岁的幼子犯罪,理应轻罚。但这类幼子杀人案,大多数杀人者小小年纪就劣迹斑斑,不像是不知事,况且如果轻判了,被杀者的亲人又怎会甘愿,被杀者就白白受死了吗?

田茂不是初次犯罪,劣迹斑斑,陛下判流放。其家属也有监管教育失责之罪,判赔偿田永家属,就算是他段立德自己来判此案,也不会比这更合理了。陛下竟是难得的清明之君啊。

[段立德忠诚+10,积分+10]

正在御花园打着太极拳的贺疏舟听到系统播报,这系统怎么回事啊,老是不明不白的送积分。不过不要白不要,嘿嘿。

段立德又看了几份折子,都不算有争议的案子,所以陛下也没有多写,直到拿起张林被杀案和王三狗杀妻案,这张林被杀案,在当地闹出了不小的风声,这郭绍家境贫苦,又长期受郭绍欺辱,选择报复张林实属人之常情,人人都同情弱者,若是判处郭绍死刑,当地人难免唏嘘。若是轻判郭绍,一则有悖大巍律法,二着是怕若是有人因为轻判,而效仿郭绍杀人。

陛下在判处郭绍死刑的同时,也整顿了书院的风气,尽量减少这书院之间的欺凌。这就是治根之策啊。

至于这王三狗杀妻案,多年来类似的案子不少,这杀人者在杀妻后,无不在挑这被杀者的错误,有说其妻子不守妇道的,有说其妻子不孝敬父母的,也有说其妻子不够贤惠不会料理家事的。

古往今来,不守妇道不孝敬父母都是女子失德,像王三狗这般的一般不会被判处死刑。但陛下却说,这是二人的一面之词,不足已成为证据,判处了王三狗死刑。这类案子,除非证据确凿这丈夫故意杀妻的,不论是县衙还是上面的州府乃至刑部,都不敢或是不想判处死刑的。

如今有了陛下的金口玉言,再遇到此等案子,就算是别人不管,他段立德第一个站起来,还这些无辜被杀的女人一个公道。

段立德向来看不惯这些,陛下竟也是这般的人,有了这样的陛下,这天下的女人,要比以往过得容易一些吧。

[段立德忠诚+10,积分+10]

又从天上掉下来十分积分,贺疏舟已经见怪不怪了,继续开合跳,蛙跳,俯卧撑。而旁边的几位侍卫,看着陛下既像在跳大神,又像是得了癔症,但目光又清明,不敢打扰,只能努力憋笑。

工部尚书听说了陛下批了刑部递上去的折子,老友段立德看了折子后,一改往日的偏见,反而对陛下推崇备至。

又想着户部不过几日就学会了那什么数字和报表,大多数时候连算盘也不用了,就用那叫乘除法的东西,非但没有耽误事,反而半日的功夫就把一日的事干好了,到了下午,一个个就在那喝茶闲聊,好不快乐。陛下看到户部呈上去的报表,大为赞赏,这户部上上下下几十位官员,全都被陛下赏了五轮了。

想他们工部,也是要与这算学打交道的,可这请这户部官员,去教他们工部官员,户部一个个骄傲得很,要捧着夸着。但他们工部一个个的,都怕丢了面子,尤其是他们这些尚书侍郎,要捧着比自己官位低的户部官员,还真是抹不开面子。

还有这霍相和钱相,户部尚书,礼部侍郎,乃至禁卫君首领,还有几位与被陛下点名过的官员,都神神叨叨的凑在一起,还好像在说什么水逆,鸡粉的东西,走近了问吧,一个个都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知信了什么邪神。

就连这刑部尚书,今日被陛下点名夸奖,也变得神神叨叨,与那几人聚在一起,不顾年的老友情谊,问了也不愿意说,真是奇了怪了。

第6章

致明三年五月二十七日,又是一日早朝。

离五月结束不过几天了,贺疏舟目前的积分为764分,离获得一千积分还有两百多分。

目前来看,除了每日任务,就只有刷大臣的数据这条刷分办法了,但无论赏大臣们银子,还是夸奖大臣,这些大臣都只给一两分,有的甚至一分不给。

但有时候,贺疏舟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大臣比如霍相,钱相,刑部尚书,户部尚书等,贺疏舟啥也没干,就莫名其妙给了几积分甚至十几积分,

在贺疏舟为了积分发愁的时候,能听见贺疏舟心声的十来位大臣,看着近在眼前实则远在天边的水泥配方,愁得都上火了。纷纷骂道,这些逆臣,不忠君不爱国,陛下赏银子,难道不该感激涕零,然后给陛下献上一二十分吗?给一两分,有的甚至一分不给,搞得我们陛下凑不齐积分,如何是好啊。

有的大臣们发现,他们不知为何,最近总被霍相钱相怒目而视,心中惴惴不安,怕是官位要走到头了。

贺疏舟在冕旒的掩饰之下又打了一个哈欠。

【五点就上朝,真不是人能过的日子。】

【等我屁股底下的位置坐稳了,我就把这个上朝改到九点,然后给这些大臣们,一人安排一个座位。】

[江云山忠诚+1,积分+1]

[段立德忠诚+1,积分+1]

……

【又得了五分,嘿嘿。】

而听到陛下关心的话语,正感动而忠诚度涨了的五人,又听到陛下正为了得了五积分而窃喜,不禁有了几分自豪,又对年仅十八岁的陛下有了几分怜爱。

工部尚书张百川站出来,“陛下十日前,去往户部,教予户部官员使用的数字和报表,工部上下也听说了,工部上下也十分盼望得见天颜。”

【这老头也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一点事儿都不懂,我都教过一遍了,你们工部自己找个户部的人学不行吗,还要我再去教一遍,我很闲吗?】

工部尚书听到脑内的立体声,也瞬间明白了霍相那群人最近在神叨些什么。

户部尚书也站出来,“陛下,最近户部因为陛下所教的数字和报表,轻松了不少,今日我便会去工部教予工部上下这数字和报表,属实不该劳累陛下。”

户部尚书纪博容瞪了一眼工部尚书张百川,一点都不懂事,屁大点事就劳累陛下,没看到陛下忙着涨积分吗,而听到心声的其余人也很不友好地看着张百川。

张百川看着几人的怒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知道真相,融入了这个小圈子,马上又被排挤了呢。

【不过,上次我去户部,不就涨了一两百分吗,再去一趟工部,说不定又会收获一些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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